在娜拉和納吉爾等人逃出雲都的第二天,上官睿得知消息後,便派人追殺他們,但最終還是娜拉棋高一招,逃月兌追殺,安全的進入了塔拉國境內。舒虺璩
塔拉國皇宮
在距離雲欒山一事過去了三天過後,雲都至今都沒有任何動靜,這讓納吉爾和娜拉很不安。
「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等死吧,你讓父皇怎麼跟塔拉國的百姓交代,我們現在是內憂外患,偏偏你又在這個時候得罪了雲都,雲都的國力和精兵都很是強大我們要怎麼與之抗衡。」納吉爾自從回來後就沒有一天晚上睡著過,一閉上眼楮就是上官 羽殺入皇宮,將塔拉國夷為平地。
「父王,既然事情已經出了,我們就沒有別的選擇了,風月國的新任國主南宮子軒我們與之不熟,而且听聞他脾氣古怪。據說跟雲都還有交情我們肯定不能去求助他,為今之計我們只能與狼同謀。只能鋌而走險去投靠突擊木國。」娜拉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局勢,突擊木國的國王野心夠大,而且上次交鋒的時候他也曾明確表示過對自己的好感和欣賞,為今之計自己只能把身體當籌謀,塔拉國要想活只能依靠突擊木國,成為他們的附屬國這樣才能保住塔拉國百姓的性命。
「你說什麼,我納吉爾絕不和突擊木國同謀。」一听到娜拉說投靠突擊木國,納吉爾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怎麼能自己伸著臉去讓人家打,更何況突擊木國的國王薩拉霸天是何等的陰險小人,這不是送羊入狼口,自殘。
「我們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父王,為了塔拉國的百姓我們別無選擇了,難道你真的要當亡國國主嗎?」娜拉知道納吉爾擔心什麼,但是她沒有退路了,只能賭這一次了。
「要不是你,我們會面臨絕境嗎?要不是你自己壞事我們用得著像喪家犬一樣的逃離雲都嗎。這是我納吉爾一生中最大的羞辱,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你真的想把我氣死。」納吉爾惡狠狠的瞪著娜拉,很是惱怒。
「是啊,一切都是我的錯,當初不知道是您讓我想辦法,是您要面子讓我去幫你出計謀,難道自始至終您就一點錯都沒有嗎,我承認這件事情我是主犯,我承認我在情這個字上輸了,我願意承擔後果,我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去贖罪,我願意搭上自己的一生嫁給薩頂霸天那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我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只為了贖罪,我們這個時候不是相互推月兌責任的時候,我們要救國就只能這樣,我相信附屬國這個條件薩頂霸天一定會同意的,父王你去休書吧,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娜拉在听到納吉爾一位的指責的時候心里很是難受,到了這個時候他想做的還是指責自己而不是想著怎麼處理,如果她一個人的死能化解這場災難,那她死了又何妨,但是以她對上官 羽的了解,他是要用塔拉國的所有百姓去祭祀,她知道錯了也已經于事無補了。
听著娜拉眼中帶淚的一番說辭,納吉爾低下了頭,沉思了一會兒,做到龍椅上,拿出白紙寫了一封給薩頂霸天的書信,而後又蓋上塔拉的玉璽,密封好後,差人快馬加鞭送到突擊木國,面呈薩頂霸天。
「你也回去準備吧,我想最晚明天突擊木國就會有消息了,回去準備一下直接待嫁吧。」納吉爾寫完那封信後,心情就一直壓抑的難受,這一封信不但把這個國家賣了,更是葬送了自己女兒醫生的幸福。
「兒臣告退。」娜拉轉身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走出了王宮,坐上軟轎朝著公主府駛去。
軟轎中的娜拉,在經過塔拉國的鬧市區的時候,看著一個小女孩手里拿著糖葫蘆被自己娘親牽著手,邊走,邊高興的蹦蹦跳跳的,看呆了娜拉。
這種幸福,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在自己協助父王開始處理朝政問題後便已經徹底的從她的世界中消失,她不在純真,變得心狠手辣,對敵人不留余地的斬殺抨擊,慢慢的她覺得理所當然,她自負,她是塔拉國百姓們稱贊的奇才,她的智慧可以稱得上是女諸葛,但她最後卻敗在了情字上。
回到公主府後,她吩咐侍女把她房間中所有的紅色全部都換掉,看到那抹紅,她就會想起自己馬上就要嫁給薩頂霸天了,這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坐在銅鏡旁,直直的看著鏡中自己的身影發呆。
塔拉國的信使快馬加鞭來到突擊木國後,將納吉爾的密信呈給薩頂霸天。
「王上,這是我國國王給您的密信,請您親啟。」信使拿著納吉爾的親筆信交給薩頂霸天。
上座上一臉的胡須的薩頂霸天一身白藍相間的繡著雄鷹圖案的王服,歪坐在王座上,給人一種狂妄陰冷的感覺。當他听聞塔拉國的老對頭這個時候派信使來送信,心中很是疑惑,畢竟這剛打的兩敗俱傷,這個時候來,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呈上來。」薩頂霸天心里算計著,用延伸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內侍。
內侍收到薩頂霸天的命令後,趕忙下去接信使手中的密信,而後恭敬的呈給薩拉霸天。
薩達霸天將信撕開,他倒要看看那個老家伙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突擊木國尊敬的王上,今日我塔拉國納吉爾與雲都決裂,現無路可退,雲都欺人太甚,好高騖遠想吞並我們其余三國,吾塔拉國不甘受辱,由于力量懸殊,納吉爾願意歸屬突擊木國,並將塔拉國改為突擊木國的附屬國,听候薩頂霸天國王的差遣,為表明其誠意,吾將獨女娜拉作為聯姻,望薩頂霸天國王接納,吾此番作為只有一個要求便是聯手攻打雲都,護塔拉國民的安全,如果薩頂霸天國王同意請于三日內迎娶娜拉為妃。納吉爾親筆。」
將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後,薩頂霸天眯著眼楮,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無疑是天上掉餡兒餅,不用廢一兵一卒就能讓塔拉國臣服,這等好事,畢竟薩頂霸天的野心便是要統一四國自己為皇,這樣不緊增加了戰斗力,而且對于攻打雲都也增添了籌碼,真是天助我也。
「貴國的親筆書信我已經收到,你回去轉告納吉爾說我薩頂霸天明日便去迎親。」薩頂霸天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他對娜拉可是非常有印象,而且這女子也符合他的口味,他迫不及待的想享受她在自己胯下承歡的情景。
薩頂霸天的後宮可謂是佳麗多不勝數,但是後宮的陰謀爭斗也是沒有消停過,薩頂霸天都已經三十有三了還是沒有一個男丁,公主倒是有三個,但是薩頂霸天卻是對之不喜。
第二日上朝之時,薩頂霸天便宣布了要和塔拉國聯姻,而且塔拉國從明日過後便是突擊木國的附屬國。
「恭喜王上,賀喜王上,突擊木國定能早日一統天下。」眾臣叩拜,薩頂霸天更是喜不勝收,江山美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塔拉國
在信使將信送到後,便火速連夜不眠不休的,終于在第二日中午抵達了塔拉國。而後便進宮覲見國王納吉爾。
「王上,屬下已經將信親自送到了薩頂霸天手中。」在見到納吉爾的時候,信使行叩拜之禮,並匯報了所交代事情的進展。
「不錯,辛苦了,薩頂霸天看到那封信後,有什麼反應。」納吉爾知道屬于他的噩夢終于要來臨了,他的國家徹底被他賣了。
「薩頂霸天心情大好,還說明日就來迎接公主。」信使將薩頂霸天的反應以及所說的話都如實稟報。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知道這件事情的進展後,如果薩頂霸天明日就啟程來迎親的話,那最快也要到後天下午才能抵達塔拉國境內,紙是保不住火的,看來明日我需要和娜拉演一出戲了。
信使告退後,納吉爾派禁軍統領去貼告示,明日正午塔拉國京都百姓聚集在守望台下,他要深刻檢討。
「塞達,你去通知王後讓她去幫娜拉準備嫁衣,順便去國庫將公主陪嫁的珠寶首飾送到公主府。」納吉爾交代完禁軍統領後,又讓內侍塞達去通知瑪雅皇後。
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後,納吉爾那懸掛已久的心才慢慢有所舒緩,只要他們有了防御王牌,只要他們和突擊木國聯手,那雲都雖說是泱泱大國但是雙國合並,雲都又有幾分勝算。
瑪雅皇後寢宮
「王後娘娘,王上身邊的塞達來了。」瑪雅還在休息的時候,丫鬟菊兒就前來稟報說是來傳聖旨的。
「讓他進來吧。」瑪雅最近的身體很是差,而且最近也是與郁郁寡歡的,自從納吉爾回來後就沒有來過她的房間每日唉聲嘆氣的,鬧得她也心神不寧的。
「塞達給王後娘娘請安。」
「起來吧,說吧來傳什麼旨意。」瑪雅坐直了身子,靜候塞達傳旨。
「奉王上旨意,讓您去國庫給公主籌備嫁妝以及嫁衣。」塞達將納吉爾說過的話給瑪雅復述了一遍。
「什麼?娜拉大婚?我為何什麼都不知曉,這是要先斬後奏了,娜拉嫁的是何許人?」一听是自己的獨女嫁人,而自己這個做母後的卻一點都不知情,瑪雅就一肚子的悶氣。
「王後,您消消氣,娜拉公主嫁的是突擊木國的國王薩達霸天。」塞達說道突擊木國國王名字的時候,聲音明顯變小。
「什麼?他?我的女兒怎麼能嫁給那個小人,他的年齡都可以當我女兒的父王了,這怎麼可以,你讓納吉爾來見我,有他這樣當父王的嗎,竟然把自己的女兒朝著火坑里推。」越說瑪雅就覺得越是憋屈,自己女兒的幸福不能就這麼給毀了。
「王後,您慎言啊,現在王上可是還在氣頭上,這件事情也是說來話長具體的奴才也不知情,但是這個婚事是公主自己提出來的。」塞達將自己無意中听到的都如實告訴了瑪雅。
「娜拉這是跟著納吉爾一起胡鬧,這簡直是荒謬,菊兒備轎,我現在就去娜拉那里問個明白。」瑪雅是怎麼也想不通這一切的起因,女兒的心思她是清楚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迫不得以才這樣做的。
瑪雅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公主府,進來就嚷嚷。
「娜拉,出來。」
正把自己關在房間中的娜拉在听到自己母後的聲音後,趕忙從房間中跑出來迎接。
「娜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你要如實告訴母後,你父王說你後天便要嫁給突擊木國那個小人了?」在見到娜拉的那一刻,瑪雅就不解的詢問著。
娜拉先是一愣,而後嘆了口氣道︰「母後,我們先去我的房間吧,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去我房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瑪雅在娜拉的攙扶下走到了娜拉的閨房,而後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娜拉。
「說吧。」
「母後,事情是這樣的,我和父王去雲都商討的聯盟的時候,我見到了上官 羽,您知道的三年前我就已經愛慕他了,再次相見他已經娶妻了,而且他很愛那個女人,我很嫉妒她,我痴心妄想的以為當年上官 羽那臨走前一句你和別人不一樣是說他對我有好感,于是我向他表白,他拒絕我後,更是糟蹋了我的自尊心,後來在聯盟的合約上,他欺人太甚,不平等的條約我和父王不順從,但是我們又不想就這樣放棄,于是我們鋌而走險綁架了上官 羽深愛的那個女人的祖母,逼迫上官 羽簽署我準備的聯盟書,但是最後卻是一場噩夢,在我原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設局中,那個女人的祖母跳崖自殺了,而父王的暗衛猛虎也和上官 羽的女人同歸于盡了,上官 羽他是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被情所困才造成的冤孽,所以女兒願意嫁給薩頂霸天只要能保全塔拉國。」說道最後娜拉倒在瑪雅的懷中痛哭起來,她的心中對于薩頂霸天是厭惡至極,她這兩天躲在房間中都是在學怎麼樣忍讓,強逼著自己去學習如果討他的歡喜,這種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和青樓女子無區別。
「糊涂,真的是糊涂,你們怎麼能這樣做,事到如今也只能認命了,孩子,母後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听完娜拉所講的種種,瑪雅的心中即使是再悲痛也無濟于事,只能回宮為女兒準備好嫁妝和嫁衣。
「母後,兒臣知道,兒臣什麼都知道。」娜拉依偎在瑪雅懷中人,听著瑪雅的心跳,她好累,只有躺在母後懷里的時候,才是她神經最放松的時候。
在瑪雅懷中的娜拉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瑪雅一動不動的坐著,抱著娜拉讓她睡的踏實,在看到娜拉的眼眸下那濃重的黑眼圈的時候,瑪雅就知道她的女兒最近都沒有睡過一個安慰覺。
瑪雅在公主府一呆就是一個下午,娜拉睡了三個時辰後醒過來,看見自己還在瑪雅的懷中。
「母後,我怎麼睡著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看看外邊的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娜拉這才意識到自己睡的時間還真不短。
「現在已經要吃晚膳了,母後要回宮了,娜拉對自己好點,有些事情命中注定的,所以不要去想那麼多了,活一天就要快樂一天,人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後悔往事的,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要隱忍著走下去。」瑪雅臨走前還是不放心娜拉不忘囑咐她幾句。
「我懂的母後,我送你吧。」娜拉做起身子準備去送瑪雅,卻發現自己的全身都沒有力氣,還有些頭暈。
「你還是快點吃飯吧,看你餓的,不要再不吃飯懲罰自己了。」瑪雅嘆了口氣,帶著菊兒便回王宮去給娜拉準備嫁妝。
第二日早上娜拉被宣旨入宮而後,納吉爾將自己正午要在守望台舉行的檢討會讓塔拉國京都的百姓都來監督,到時候讓娜拉配合自己演戲,說到重點的時候娜拉只需要煽風點火便可,畢竟突擊木國預計後天就抵達塔拉國了,到時候娜拉要嫁給他的事情已經成定局,為了防止百姓暴亂,所以納吉爾才想到把所有的錯都推到雲都身上,這樣就可以以保護百姓安危為出發點和突擊木國聯姻來一同進攻雲都。
父女二人達成共識以後,娜拉在宮中吃了早後便被瑪雅叫去雅閣殿中去量尺寸趕制嫁衣。
正午守望台
「王上,公主到。」塞達的聲音落下後,眾人朝拜,納吉爾裝作很沉重的樣子由娜拉攙扶著走向守望台。
「眾位都請起吧,你們都是我塔拉的子民無需這麼拘束。」納吉爾讓眾人平身後,抬起頭,一臉憔悴的掃視著下邊的百姓。
「眾位,今日我納吉爾是來跟各位檢討賠不是的。」納吉爾很是惆悵的聲音在百姓中間回蕩。
「王上,您這是怎麼了?」守望台下一名百姓看著往日風采飛揚的納吉爾國王今日卻一臉的憔悴。
「不瞞各位父老鄉親,我父皇這是被氣的急火攻心導致。」說著娜拉則也是眼眸中閃著淚花,甚是楚楚可憐。
「是誰這麼大膽子敢這樣對我們的王上,王上在我們百姓心中就是神的象征,褻瀆了王上就是跟我們塔拉百姓過不去。」一位秀才裝扮的年輕人義憤填膺的叫嚷道,而後眾百姓都紛紛附和。
「我納吉爾對不起各位,有負百姓對納吉爾的厚愛,當日我滿心歡喜的帶著娜拉去雲都和雲都皇帝上官睿談判,卻不想遭受那卑鄙小人的暗算,所帶去的上千精兵也只剩下二十多個殺出追殺逃回了塔拉國,但是雲都的皇帝一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都是孤的錯,如果我不把希望寄托在雲都的身上也不會上了雲都的當,枉死了那麼多的精兵。」說到關鍵時刻,納吉爾的眼淚恰到好處的流了下來。
這些話說出後,下邊的百姓議紛紛,娜拉見火候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一身的正氣盎然。
「父王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是上官睿那惡賊想把我們斬草除根統一天下,罪魁禍首是上官睿,各位百姓為了保住塔拉國,為了讓我們塔拉國不任人魚肉,我娜拉決定與狼為謀,嫁給突擊木國的薩頂霸天,我們為今之計只能跟突擊木國聯姻這樣才能保全大家,為了塔拉國的蒼生,我娜拉獻身又何妨。」說道最後,娜拉更是手緊緊的攥住,一臉的正氣,好像自己是巾幗英雄般。
當然就是這樣精湛的演技,在塔拉國的百姓中沒有人不把娜拉傳送成塔拉國的英雄,更是對聯姻一事雙手贊成,原本憎恨突擊木國的百姓們也都期盼著突擊木國的迎親隊伍的到來,這件事情就充分反映了當個人生命和利益沖突的時候,百姓寧願放棄尊嚴,哪怕是忍氣吞聲也要活著。
第二天當突擊木國的娶親的船隊到達的時候,薩頂霸天騎著汗血白馬,來迎娶娜拉,奇怪的是薩頂霸天並沒有讓迎親隊伍準備花轎。
而娜拉也早早的穿好嫁衣在宮中等候薩頂霸天的到來。
薩頂霸天先是去覲見納吉爾,走到納吉爾的宮殿時,直接做到王座上等候納吉爾的接見。
納吉爾從瑪雅的行宮出來後,趕到宮殿的時候,只見一身紅喜服的薩達霸天坐在自己坐了十五年的位置上,納吉爾只能忍著心中的怒火,上前跟薩頂霸天套近乎。
「看來國王來的甚早,讓您久等了,娜拉已經在她母後的行宮等候您大駕。」納吉爾俯首稱臣在薩頂霸天的眼中確實最解氣的一種報復。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我不來塔拉國巡查的時候你還可以做你的國王,但是從今往後我們兩國的軍隊要放到一起訓練,這樣才能共同進步,不至于到雲都來挑釁的時候,你們塔拉國的軍隊過于弱。」薩頂霸天見自己暗諷納吉爾的目的達到了,便也不在過于為難他,他現在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娜拉,那個讓他難以忘懷的女人。
瑪雅的行宮內
娜拉很是緊張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手中的絲帕也被握成了一團。
「別緊張,我昨晚讓你看的圖,那上邊的動作都記下了吧,男人只要你把他伺候舒服了,自然可以駕馭他,到時候拿他當槍使也就是小事一樁了。」昨晚瑪雅可是傳授了很多夫妻生活的秘術給娜拉,而娜拉則是听的面紅耳赤,忙點頭。
正當母女二人在閑聊的時候,薩頂霸天沒有通傳就直接闖了進來。
「娜拉我來接你了,走吧。」說著薩頂霸天就準備抱上娜拉就走。
「薩頂霸天既然你也是真心要娶我,那就要先尊重我,至少你也要先跟我母後請安,征得她同意後才能把我抱走。」見薩頂霸天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娜拉很不爽。
「還有這麼多繁縟禮節啊,成成今天為了你娜拉,王上我就受禮一回。」薩頂霸天看著一臉紅色嫁衣裝扮的娜拉,張揚中帶著嫵媚,個性又夠辣是他喜歡的類型,所幸也就不覺得有多憋屈了。
「給岳母請安了,我將娜拉帶走,您願意不。」薩頂霸天對著跟自己大不了兩歲的人叫岳母,心里有些不爽。
「快走吧別誤了吉時。」瑪雅雖然心里很不滿意薩頂霸天但木已成舟,只能假裝很高興的讓他把娜拉給抱走。
瑪雅看著娜拉被薩頂霸天抱走的時候,只有心酸完全沒有嫁女兒的喜悅。
抱著娜拉把她抱上馬後,摟著她那柔軟的小蠻腰,騎著白馬走過塔拉國的街道,迎親隊伍奏響著樂曲,朝著迎親船停放的地方奔去。
路上的百姓們一個個伸著脖子仰望著,臉上帶著對娜拉祝福的笑容,在她們眼中娜拉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塔拉國的巾幗英雄。
「怎麼樣,被我抱著的感覺如何?」薩頂霸天不忘調戲著懷中的娜拉,而身體也不停的摩擦著。
娜拉欲拒還迎的嬌滴滴的臉上泛著紅暈,這無疑是對薩頂霸天致命的誘惑。
薩頂霸天是那種不喜歡隱忍的人,拋下迎親隊伍,加快騎馬的速度,火速趕到迎親船停泊的地方後,抱著娜拉就朝著船里布置的新房走去,踹開門把娜拉放到穿上,撕碎她的衣服,開始瘋狂的索取。
在衣服被撕碎的那一刻,娜拉緊緊的閉上眼楮,腦中回想起母妃讓看過的圖畫,然後咬牙開始回應薩頂霸天,薩頂霸天興奮至極索取無線一下子折騰了一天一夜。
回到突擊木國後,立刻封娜拉為艷貴妃,而後夜夜寵幸。
——我是霸寵分割線——
上官 羽在休養半個月後,身體復原,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但是眼楮卻變得越來越深不可見底了,而他大病後一直留著的胡須為他增添了幾分頹廢,這胡須當初上官睿覺得礙眼讓上官 羽剃干淨顯得干淨,但上官 羽卻執意不肯全部都剪掉,他想留著,這胡須時時刻刻提醒著他要為了報仇好好的活著,
雲都三十五年,八月上旬,在得到密保說突擊木國和塔拉國聯姻而後,塔拉國成為了突擊木國的附屬國,而突擊木國近日頻繁侵犯雲都邊境的密保後,上官 羽奏請領兵出征討伐突擊木國踏平他所謂的附屬國塔拉國。
「準奏,你現在也已經徹底恢復了,你去拿著兵符領30萬大軍去討伐突擊木國,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也看著解決吧。」上官睿知道這段時間上官 羽沒有一秒鐘停止過對娜拉的仇恨,也是時候讓他的兒子去討回公道了。
「兒臣領旨。」上官 羽很是激動的叩謝領旨。
在離開皇宮,上官 羽回王府去準備出征所需的備用品的時候,走到門口卻被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夢涵攔住。
「六王爺,我家小姐真的死了?連尸體也被活吞了?」想起上官鴻燁從江南回來後,告訴自己的關于雨霏的事情,夢涵就泣不成聲,這半個多月來,上官 羽也是閉門不見任何人,今天早上听上官鴻燁說上官 羽今日上早朝了,夢涵便一大早就在這里守著,她想知道這究竟是不是事實。
「如果可以我寧願相信雨霏僅僅是失蹤,那樣或許我還能給自己一絲的希望。」再次被問道雨霏的問題,上官 羽顯得冷靜的多,但是嘴角的那抹苦澀卻掩飾不了心中的痛。
「我知道了,打擾了。」听到上官 羽的回答後,夢涵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冷,明明小姐說過要看著她出嫁,明明說過不會離開的人卻就這樣消失了,夢涵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雨霏,只有她是真心對自己好的人,猶然記得她曾經說過跟著我保證你穿的綾羅綢緞,吃的山珍海味,如今這一切小姐都幫她實現了,可是伊人卻已經不在了。夢涵邊跑邊哭。
看著夢涵那失落的背影,上官 羽吩咐守門的侍衛去通知一下上官鴻燁讓他好好去安撫一下,而他則是一如既往把自己關在書房開始翻看邊境的防御圖和突擊木國的地形以及戰略的布置。
第二日在訓兵場看,上官 羽組織了大閱兵供上官睿檢閱,上官睿檢閱完畢後,上官 羽和眾將士舉起酒杯準備喝生死酒的時候,卻被上官燦岳和上官鴻燁打斷了。
「父皇兒臣二人想追隨六弟一起去邊關行軍打仗。」二人同時下跪奏請。
「朕恩準,此次上官 羽為主帥,上官鴻燁,上官燦岳為副帥,听候上官 羽的差遣,在軍隊中沒有身份,只有服從,你們可明白。」上官睿其實也不放心上官 羽自己去,而朝廷也需要太子和昊楓的協助所以這兩個兒子自動請纓。上官睿自當是欣喜。
「兒臣明白,在外一切听主帥調遣。」而後兩人也都端著生死酒。
和眾將士一樣割破手指,滴血一飲而盡後將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出行。」上官 羽穿上元帥的鎧甲,上官燦岳和上官鴻燁換上副帥的衣服而後拜別上官睿後,眾人騎上馬浩浩蕩蕩的出發。
路上上官 羽和上官燦岳以及上官鴻燁並排行駛著。
「羽,我們到邊關需要多長時間?」畢竟上官鴻燁是第一次跟著行軍隊伍,顯得比較興奮,問東問西的。
「大概需要三天左右,少說話養精蓄銳。」上官 羽現在的性情更是冷淡了,仿佛要把自己逼著朝啞巴的道路發展。
「好吧,主帥的話就是聖旨。」上官鴻燁他之所以沒事找話題是想讓上官 羽活躍點,別總是死氣沉沉的,那樣太累了,無奈某人是掉進冰窖準備冰封捂不熱的。
這一行三天,幾乎是每天的天剛微亮就整裝待發,上官鴻燁和上官燦岳則是一臉的困意,而上官 羽和眾將士確是精神抖擻,上官燦岳不禁對著上官鴻燁感嘆︰「這真是狼一樣的隊伍啊,一個個都嗷嗷叫,跟羽一樣像吃了振奮劑一樣一個個的。」
「是啊,誰讓我們六弟不光是戰神,而其訓練軍隊那也是一流的,要不然父王那天會說六弟訓練的精兵能以一敵十都不在話下。」上官鴻燁也很是自豪。
「你們兩個副帥還不趕快進入隊伍中來,要開始點兵出發了,再磨蹭就要軍法處置了。」一听要軍法處置,上官鴻燁跟臀部著火般火速飛奔到隊伍中。
「我們預計正午十分就能到邊關了,在抵達邊關之前各位都將自己的干糧水源都準備好,我們去了邊關後,就沒有休息時間第一時間去戰場,我們要第一站勢必殺了突擊木國猖狂的士氣,眾將士是否明白。」上官 羽扯著嗓子板著臉吼著。
「明白。」
在眾將士都以最快的速度搞定的時候,上官 羽則是沒有說稱贊的話而是直接出發。
正午抵達邊關的時候,只見邊關的街道上人煙稀少,很多商鋪都關門了,很多百姓都是房門緊閉,哪怕是白天也不敢出來,在看到上官 羽帶領30萬精兵入城的時候,幾個百姓探出頭來,看到那個一別幾年又回來的戰神六王爺的時候,一個個都從家里跑了出來。
「六王爺終于把您給盼回來了。」眾人在街道兩旁,看上官 羽的眼神就跟看到救世主一般。
「你們受苦了,本王一定會將突擊木國的猖狂之徒全部斬殺,你們都先回去吧,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前呆在家里比較好。」上官 羽對著那些幾年前熟悉他的百姓點了點頭,臉色也沒有那麼陰暗。
「六弟在這里的信譽好高啊。」上官鴻燁湊到上官燦岳的耳邊嘀咕道。
「廢話,你出去求學的那三年,六弟在邊關是整整磨礪了三年,戰神就是從這里傳出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上官燦岳很是無語這二哥求學是邱傻了吧。
「好吧,現在清楚了,我當時不在怎麼可能那麼清楚呢,不過六弟好威風,早知道當初我也不出去亂求學了,來邊關鍛煉幾年,受到萬民敬仰待遇也不錯啊。」上官鴻燁可是羨慕的很,從小到大還真沒有人真正崇拜過自己。
「二哥,你還是回歸地面吧,我們是來幫六弟的,你可別亂折騰,給他惹事生非。」上官燦岳自認為很自戀了,可跟他二哥相比還真是九牛一毛。
「放心,我做事情還是有分寸的。」上官鴻燁撓撓頭,從腰間拿出水壺,喝了一口,很是淡定的回答著上官燦岳的憂慮。
上官 羽在到邊關以後,便趕赴前線與正在前線扎營的鎮國將軍諸葛飛揚會和。
諸葛飛揚的年齡和上官 羽相仿,當年還是上官 羽一手提拔起來的將士,一別三年再次見到上官 羽的時候,諸葛飛揚上前以兩人特殊的方式行禮。
當上官 羽看到諸葛飛揚的時候,縱身下馬,拿出佩劍兩人當場比劃了幾招,十招內上官 羽就把諸葛飛揚給撂倒了,而後收回佩劍幽幽的說道︰「你這幾年的軍糧是白吃了吧。」
「我可不能搶了你戰神的風頭,我這是謙讓,等把突擊木國那群渣人趕走了,我好好跟你比拼一次,三年不見了,你大婚我都沒能喝上喜酒,不過看你這樣子也沒被滋潤多少啊。」對于上官 羽大婚自己由于鎮守沒有去參加很是遺憾,不過能入得了上官 羽法眼的女人應該不會差。
一提到大婚上官 羽的臉色發生了改變,不吭聲,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轉移話題去詢問現在的戰況。
諸葛飛揚畢竟遠在邊關不知道上官 羽新王妃的情況,但見上官 羽的臉色不好,也就沒在意那麼多,見他轉移話題自己也就跟著他的思緒走。
「那群渣人進攻是一陣一陣的,像是在消磨我們的戰斗力,而且他們每一次都是派出幾千的精兵輪流上陣,打上一會兒就放煙霧彈逃離,而且那煙霧彈中還帶著一些摧殘精神力的迷藥,而他們一直在消耗我們的戰斗力和體力就這樣跟我們耗著,我正愁著呢,你看我這兵被他們這樣耗了幾天後,就都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想起這群一個個不爭氣的將士,諸葛飛揚就火大。
「我知道了,你帶著你的兵馬先撤回去養精蓄銳吧,這里暫時交給我,他們這一個個印堂發黑一看就是中毒的征兆,上官鴻燁你領著三千精兵跟著諸葛飛揚一起回城里,準備好我們三十萬將士的帳篷以及將我們所剩下的軍糧找個隱秘的地方囤積起來,以免有細作混進城來,借機斷我們的糧草。」上官 羽掃視了一眼諸葛飛揚所剩下的將士,而後吩咐上官鴻燁去料理軍隊後勤所需的必需品。
上官鴻燁听到上官 羽叫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而後按照軍令帶領了三千將士去辦上官 羽規定的事情。
和諸葛飛揚一起回去的路上,想起諸葛飛揚在上官 羽面前提及的新婚的話語,怕他再踫釘子,便像聊天一樣寒暄的說道︰「諸葛將軍,你和我六弟很熟把。」
「不瞞燁王爺,我和六王爺我們是在邊關結識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跟隨他在邊關打仗,是他一手提拔起來。」想起那個時候諸葛飛揚的眼眸中仍是充滿了感激。
「你以後不要再在我六弟面前提起他的王妃了。」上官鴻燁點了點頭,六弟雖然性子冷,但是對人還是很真誠的。
「為何?我剛也注視到了他的臉色不對,是不是六王爺不喜這個王妃,是出于無奈才聯姻的。」諸葛飛揚這話一出自己都覺得欠缺思考,畢竟以他對上官 羽的了解,他不喜的事情就是拿刀架在他脖頸上,他都不會屈服,怎麼可能會被逼著娶不喜歡的女人。
「此事一言難盡,六弟很喜歡他的王妃,而且他的王妃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怪只怪天意弄人,她被算計墜入懸崖了,所以以後你說話就要慎嚴了。」上官鴻燁眼中也很是惋惜,他還記得當他見到從 王府回來的夢涵的時候,她在從六弟那里證實了雨霏的事情後,哭紅了一眼,她說要為雨霏守孝三年,而且還拒絕嫁給他,不讓他再等她了,想起這些上官鴻燁的眼眸也慢慢的暗淡下來。
「屬下感謝燁王爺的指點,飛揚以後一定慎言。」諸葛飛揚也是一臉的嘆息,可惜了自古紅顏多薄命。
在上官鴻燁跟隨諸葛飛揚來到軍政倉庫的時候,吩咐將士搬帳篷,而後朝著前線去運輸,後勤工作井然有序的展開。
而前線的主帥帳篷中,上官 羽和上官燦岳看著邊關的防御圖,盯著那些丘壑之間的縫隙看了一會兒,而後將其重點勾畫出來。
「燦岳你看著這防御圖以及這地形,你覺得這首戰我們該怎麼打,現在我們已經通過諸葛飛揚的口述大概知道了突擊木國利用的戰術,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回敬他們?」將這張防御圖又詳細的勾畫了重點後,上官 羽詢問著旁邊上官燦岳的看法。
「主帥,既然他們采用這種慢性毒煙來一次次的在不知不覺中消退我邊關將士的戰斗能力,而後又采用迂回戰術打持久偷襲戰,那我們何不送份兒大禮給他們。」上官燦岳笑著看著上官 羽。
「那你說說怎麼送大禮。」上官 羽模模嘴角的胡須,審視的目光看著上官燦岳,他的印象中,五哥是個只喜歡過閑散生活的王爺,從沒有接觸過軍隊,更是沒有戰斗經驗,但是看著他那胸有成竹的笑容,上官 羽倒是有幾分期待他五哥的辦法。
「他們不是喜歡搞小股勢力突然襲擊嗎?我們挑選9個反應能力極強的偵查將士,我這次可是帶著西洋進貢的西洋望遠鏡,把偵查兵分成三組,三人一組,早中晚三組交替站在城防的亭中站崗,不能有一分的松懈,一發現有動靜就立刻發出信號,而後我們就帶上面罩,放煙霧彈制造迷霧,三千士兵我帶領負責絞殺突襲的渣人,而你則在我們圍剿的時候,率領大軍在偵察兵在城防看到的千里外突擊木國突襲並出現的地方去搜尋,我相信他們這次派遣來的突擊木國的扎營地方一定不會太遠,既然他們要玩就玩個大的。」上官燦岳頭頭是道的分析著這場戰該怎麼去打。
「思路不錯,方法也還可以知道利用西洋望遠鏡去窺探敵人的突襲行蹤,沿著這條思路去搜尋主營從戰略上是可以實行的,但是你要知道兵不厭詐,如果這次突擊木國派出的主將是個自負的家伙的話,那同樣的策略他會重復使用,那麼我們就有90%的把握可以一舉滅了突擊木國的威風,但是我不能拿這幾十萬將士的生命兒戲,所以我們先挑選偵察兵,先看、展開偵查工作,我想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今天午夜他們應該回來歡迎我們。」對于上官燦岳的方法,上官 羽也是認可的,但是兵不厭詐,知己知彼才能一次擊中敵人的命脈。
「一切全憑主帥定奪。」听了上官 羽的評判,上官燦岳點了點頭,確實不管做什麼事情不能過低了對手。
上官燦岳則是按照上官 羽的吩咐去挑選了9個偵察兵,並分成三個小組。而後教他們如何使用西洋望遠鏡,又分配了他們的任務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輪班執勤。
一下午,眾將士在炎日下操練著,提高著,而上官鴻燁則是運完帳篷,又藏糧食,忙的大汗淋灕,不過當做完這一切後,被上官 羽稱贊的時候,他覺得一切都值了,畢竟上官 羽這尊口可是從來沒有肯定過他做的每一件事情。
傍晚眾將士吃完飯後,上官 羽集合了眾將士︰「今天大家早些休息,我想午夜的時候會有人來歡迎我們的到來,所以早些睡養精蓄如,到時候我們大干一場,回贈給突擊木國國王一個大禮,讓他知道我們雲都的實力,能否圓滿完成第一戰,能的給本帥吼出來?」
「能……。」眾將士一個個的憋足了干勁兒,要麼死要麼就殺光突擊木國的狂妄之徒。
「扎營,睡覺。」上官 羽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發號施令。
五人一個帳篷,扎好後,眾人躺在帳篷中,都沒有一人說話,那僅有的喧嘩聲還是在分發帳篷的時候,短短的幾分鐘這里就變得鴉雀無聲。
而上官 羽則是坐在主帥的帳篷中,靜靜的坐著,他在等,他相信自己的知覺,午夜是最好的偷襲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負責晚上守夜的第一批偵查兵則是一刻都不敢怠慢,三人輪流一人一個時辰的用望遠鏡盯著邊境的四周,不放過一個風吹草動。
大約在子時的時候,偵查兵王斗看著距離前線一千米的地方,周圍的枯草在月光的照射下在大幅度的移動,但是看不到人影,發現這一現象後,王斗立刻叫醒正在昏睡的其余兩名偵查兵,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在得到證實後,王斗想起他們的暗號,便學著夜鶯的叫聲,叫了六聲後,夜晚巡邏的將士就立刻分散到個個帳篷外去叫將士起來。
一直盯著油燈看的上官 羽在听到那夜鶯的叫聲後,他對著油燈笑了後,走出了帳篷,開始指揮戰斗︰「這次只需要三千將士,劃分為兩隊,一隊現在迅速在五百米處的地方隱蔽,要距離目標遠些,穿上枯草編制的衣服,隱藏好,而另外一隊則是在那群突擊木國的那群蠢貨距離我們的扎營處兩百米的時候,開城門去和他們廝殺,記得戴好面罩防止吸入慢性毒藥,埋伏在五百米後方的人從後方把他們圍起來,斬斷他們的退路,對付他們三千人足夠,當雙方拼殺的時候,其余人留在前線戰營待命。未經過我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出城門,我們這次只有30萬精兵,這場仗打的時間不會短,所以我們要減少不必要的傷亡,眾將士可明白」
「明白。」
而後上官 羽挑了前排的將士,發放了一千多套枯草編制的衣服後讓他們迅速換上而後,快速的趁著午夜朝著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奔去,分成兩小組,朝著大路的兩邊迅速擴散。而後在離大路兩百米的地方趴下一動不動,靜等著獵物進入包圍區。
上官 羽拿著上官燦岳遞過來的西洋望遠鏡,在突擊木國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裝扮的將士進入到五百米的包圍圈後,大概的掃了一下這次來偷襲的人數沒有大概有五六千人,在目標越來越近的時候,上官 羽命令打開城門,他帶領著這次參加戰斗的一千多的精兵殺了出去。
當兩國人馬相見的那一刻,突擊木國的突襲兵撕碎了身上的夜行衣,里邊都穿著鎧甲,領隊的巴虎借著夜光看著突然殺出來的以一個年輕的將軍為首的將士,神情有一刻的驚慌,想起今天下午將軍波特收到急報說雲都派了精兵來邊關,但具體的數目不清楚,也不清楚主帥,所以盧斯才讓他們五千特訓將士午夜來一則是探虛實,二則是給他們個措手不及,算是下馬威,但是看著情形巴虎隱隱感覺有一些不妙,不過大概看了看對方的出戰的人數,嘴角立刻有些輕蔑了,他可是帶了五千精兵,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才一千多。
「將士們,我們速戰速決,我們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一千多人還敢跟我們叫板,今天誰能斬殺那個最前邊的乳臭未干的小子的項上人頭,回去本副將獎勵你們一個尤物美人,都給我殺。」巴虎鼓勵完士氣後,大部分將士拔出劍去上前對殺,而有幾個人則是緊緊的捂著自己隨身的袋子,在適當的時候發這帶著慢性毒氣的煙霧彈。
「那我們就看看誰不自量力,剛說大話的你要是栽倒我手中我保證不殺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眾將士上。」上官 羽指揮這作戰,而他則是掃視著這些突擊木國的將士,不得不說這群人的實力也不弱,但是要是和他教的人比起來,還差一截,由于是第一場戰役,一個個斗志昂揚,很是精準的斬斷突襲的人喉部,都是一刀斃命。
巴虎看著自己帶領來的將士們在短短十分鐘的廝殺中就倒下了幾百人,而對方卻沒有一個人倒下,心巴虎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這群人的實力絕對在他們之上,為了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巴拉在廝殺中高喊︰「放煙霧彈,撤退。」
听到指示後,幾個身上攜帶煙霧彈的人都將四五個煙霧彈點燃,朝著廝殺的人群扔去。
「防毒面罩帶好,屏住呼吸,給我斬殺。」眾將士迅速將防毒面罩帶上,一個個在迷霧中對著要逃竄的人一陣砍殺,而突擊木國的人早已招架不住,一個個看著,拼命的逃亡撤退,當巴拉犧牲一千多人拖住上官 羽帶領的將士,而他則是帶著三千人迅速的逃跑,當他們終于沖破煙霧彈擴散的地帶,逃跑的時候,卻看到前方一一千多人一個個舉著弓箭瞄準著他們,而後方上官 羽帶領的將士充分利用煙霧彈作掩護將迷霧中的突擊木國士兵全部斬殺,怒吼著追趕而來。
前後夾擊,此刻巴虎和他帶領的三千精兵猶如甕中之鱉,巴拉的臉色越來越陰暗,很是驚恐的看著一身王者氣息的上官 羽。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巴虎征戰戰場十幾年從沒有吃過這樣的暗虧。」這次栽在一個黃毛小子手里,巴虎很是不甘心。
「如果你是這群士兵中最後一個活著的才配知道我的身份,記住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可是不希望你死的。」上官 羽邪魅的看了巴拉一眼,而後做了神箭的手勢,前方的一千五的精兵一個個利箭月兌弦而出,有狠有準的對著對方的心髒。
一千多的箭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度而後凶猛的朝著敵人進攻,夜空中一時之間被一場箭雨洗禮著,回蕩著突擊木國士兵的慘叫聲。
放完箭後,上官 羽在一旁的頑石上站著,看著突擊木國只剩下不到兩千人存活,感覺再射箭就是一種浪費,指揮著士兵兩面夾擊斬殺。
上官 羽站在頑石上冷冷的看著那被血染了顏色的枯草地,哪怕是滿地的突擊木國的尸體也很難減輕他心中的戾氣,他要的是踏平塔拉國,既然娜拉那個毒婦嫁給了突擊木國,如果只有踏平突擊木國才能引出那個毒婦,他就徹底毀了這群不知死活的人。
這場午夜廝殺幾乎染紅了半邊的夜空,當最後的十個突擊木國的士兵倒下緊緊剩下巴虎一個人的時候,只見他的身上被劃了很多刀,胳膊也緊剩下一肢的時候,在外邊冷冷看著的上官 羽則是命令將士停止戰斗,而後從頑石上跳了下來,走到將士的最前邊。
「怎麼樣,本帥說話算話吧,你還有兩下子,傷的這麼重還砍殺了我兩名將士。」上官 羽走到巴拉的面前被那個滿臉血的巴拉惡狠狠的瞪著。
「說,你究竟是誰。」巴虎捂著還在流血的胸口,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瞪著我的眼楮讓我很不爽,來人先把他的眼珠給我挖出來一個,讓他知道一個戰敗的廢物應該以什麼姿態面對勝利者。」上官 羽不削的掃視了一眼巴拉,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一副傲慢的態度。
上官 羽右手邊的將士,拿出匕首,狠而快的在巴拉的身體被束縛的情況下,生生的挖下了他的右眼,而後用手帕包好恭敬的遞給上官 羽。
「很好,把這眼珠物歸原主,放到他的隨身布袋中。」上官 羽幽怨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無形中的霸氣讓所有的人都臣服。
「你要殺就殺,這樣折磨人,幼稚,二十年後,我巴虎又是一條好漢。」被生生的挖了右眼的巴虎,血肉模糊的臉龐看上去猙獰的像鬼魅般。
「你記好了我的名字叫上官 羽,我是不會殺你的,而且我還要放了你,不過在放你走之前我要多送你幾份兒禮物,你可以自己留著,也可以呈給你們的將軍作為見面禮,你剛不是說誰要是砍下我上官 羽的人頭,你就賞賜尤物一枚嗎,我給你的第一個禮物就是你的子孫根。」上官 羽那修羅般的聲音剛落下,迅速閃過一個劍光對準巴虎的子孫根切下去,而後,又廢了巴虎的武功,挑斷了手的經脈。
一些列的動作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完工,被上官 羽搞殘的巴虎淒慘的嘶吼聲听的將士們心里恐懼,他們一個個對上官 羽的懼意更深。
「巴虎,本王送你的禮物你可滿意,你們將軍這次不是讓你來打探我們的實情嗎,你幫本王轉告你們將軍,下次見到本王的時候,出戰前交代好他的身後事,你可以滾了。」上官 羽將佩劍上的血用白手帕擦干淨後,將手帕丟到躺在地上疼得翻滾的巴虎身上後,轉身帶著剩余的兩千五左右的將士回城。
枯草旁的巴虎掙扎著站起身子,當自己的子孫根,血淋淋的掉了出來以後,他顫抖著這挑斷經脈的手,用胳膊夾起來放入布袋中和那右眼放入一起,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走了幾個小時最後昏倒在距離突擊木國扎營外400米處,被巡邏的士兵發現,通知了盧斯將軍,將巴虎抬入軍營中,立刻讓軍醫診治,圍觀的士兵看到巴虎那慘不忍睹的傷痕,以及那變得猙獰的被挖去右眼的臉龐,一陣的惡寒。
戰斗結束後已經過了丑時,上官 羽讓眾將士去休息,而後上官鴻燁和上官燦岳則是跟著上官 羽回到主帥帳。
「六弟,你沒有受傷吧,那一地的突擊木國的尸體怎麼處置。」上官鴻燁想起那城門外一地的突擊木國的人的尸體就感覺大快人心,首戰就取得如此大的勝利,突擊木國的五千精兵全部身亡,而他們則是損失了幾百人。
「我無事,那群尸體明日一早你派五千將士去清理現場,把我們自己的人都入土安葬了,統計好他們的家人住址,回去後我們補償銀兩給那些烈士們的家屬,突擊木國的人尸體就直接扔到一起放火全燒了。」上官 羽此時確實有些累了,畢竟他身體才康復沒多久,如果不睡上幾個時辰估計身體會吃不消的。
「嗯我知道了,你休息一會兒吧,明天不用太早起來,你才剛康復,我和五弟能處理好的。」上官鴻燁看著上官 羽眼中的紅血絲,畢竟是親兄弟,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是啊,你就別逞強了,我們以後都指望你,休息吧,我和二哥走了。」上官燦岳也隨聲附和著,今天真的是讓他打開眼界了,他的六弟這個戰神真是名不虛傳,想起自己今天在六弟面前的班門弄斧的方法雖然用上了一些,但是卻比不上六弟的運籌帷幄。
「好,你們也休息吧。」上官 羽點了點頭,送上官鴻燁和上官燦岳出去後,自己躺在席子上,閉上眼楮,腦海中就會出現雨霏的身影。
「小懶貓,我現在在邊關了,我離報仇又進了一步了,我好想你。」上官 羽喃喃自語過後,由于太累了,便很快的進入夢中。
清晨突擊木國的營地
「軍醫,巴虎現在情況如何。」盧斯一大早便趕到了軍醫帳里,詢問巴虎的情況。
「將軍,巴虎副將的武功已經被廢了,而且手筋也被挑斷了,更恐怖的是,巴虎副將的子孫根和右眼在這個血袋中。」軍醫一臉慘白的將巴虎隨身的被血染濕的袋子遞給盧斯。
盧斯的眉頭緊緊的皺成川字,他這一刻很是憤怒,那個變態的人這麼做是在狂傲的向他挑戰,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還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副將,盧斯很是憤怒。
「巴虎能醒來嗎?」盧斯詢問道,他派去的五千的精兵如今只有巴虎一個逃回來,還受了非人的折磨。照這樣推算的話,那他的五千精兵估計已經全軍陣亡了。想到這些,盧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他們在這里已經有半個月了,每次跟雲都那群蠢貨交戰,他們都沒有輸的這麼慘過,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應該快醒了,巴虎副將的意志力很強。」軍醫看著一臉煞氣的盧斯,小心翼翼的回話,生怕一句說錯,他的小命就沒了。
「好,我在這里等著,你先出去吧。」盧斯在巴虎身旁的椅子坐下,等待著他的醒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噩夢中的巴虎一臉冷汗的睜開眼楮,當他看到自己身旁做的將軍的時候,一臉的慚愧。
「你醒了。」盧斯在看到巴虎醒來後,板著臉看著他。
「將軍,巴虎無顏面見您。」巴虎的身體很是痛疼,咬著牙忍著疼痛準備親身請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把你搞成這樣的。」盧斯制止了巴虎起身賠罪的動作。
「他說他叫上官 羽,我們的五千精兵全部被他斬殺了,我也被他折磨的,屬下現在真的是生不如死,要不是為了回來給您報告他的底細,屬下早就自殺了。」巴虎一提起上官 羽的名字,全身的毛孔都因為恐懼而張口,那個人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狠毒的惡魔。
「你說他叫上官 羽,他真的來了。」一听到上官 羽的名字,盧斯的臉色很是難堪,傳聞中的上官 羽是雲都有名的戰神,作戰心狠手辣,指揮能力也是無人能敵,軍隊更是強不可擋,幾乎從沒有打過敗仗,曾經盧斯以為只是傳聞,但今日親眼看到巴虎被摧殘不成人樣,而五千精兵全部慘死,盧斯不懼怕是不可能的,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退路。
「是不是他放你回來的。」根據傳聞中對上官 羽的說辭,他像修羅鬼魅,從沒有人能從他手里逃掉。
「將軍英明,是他放我回來的,他還讓我轉告您…」說到重點巴虎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說。
「轉告我什麼說?」盧斯本就沒有耐心,這個火燒眉毛的關頭,巴虎又吞吞吐吐的怎能讓他不火大。
「他說讓您下次親自出戰前交代好您的身後事。」巴虎怯聲的將上官 羽讓他轉告的話復述一遍。
「豈有此理,你查清楚他帶了多少的人馬沒?」盧斯听到這話氣的肺都快炸了,他盧斯怎麼說也是突擊木國的虎威大將軍,現在掌管突擊木國和塔拉國一半的兵權,這個上官 羽也太猖狂了點,仗著自己有幾分威名就如此不把本將軍放在眼里。
「屬下無能,除了三千精兵外再沒有見過其余的人,不知曉他的實力。」巴虎可不敢說他和眾士兵到的時候上官 羽已經在那里等著他們了。
「你休養吧,我會安頓好你的家人的。」看著身體殘缺已經成廢人的巴虎,盧斯唯有選擇丟棄他。
「將軍,請求您一刀殺了巴虎吧,巴虎活著還不如死了,死了就不痛了。」巴虎本就沒想過再活下去,他無任何的臉面,他已經是突擊木國的恥辱了。
「好,本將軍成全你。」盧斯一刀刺了下去了結了巴虎的性命,命人將他就地埋葬。
第一戰損失了五千的精銳士兵的盧斯,上書奏請了薩頂霸天,還在奏折中詳細說明了雲都派了上官 羽為帥,請求薩頂霸天再派十萬的精兵供他調遣,他怕駐扎的50萬大軍抵擋不了上官 羽的強烈攻勢,對于上官 羽所帶的精兵數目不詳。
薩頂霸天看了以後狠狠的拍著朝堂的王座,對于上官 羽他是恨不得活吞了他。
立刻下令兵部調遣十萬塔拉國的精兵給盧斯送去,而後,由于心情極差,提前退朝回到了屬于娜拉的寢宮艷香殿。
嫁給薩頂霸天已經有半個多月的娜拉,眉眼間的嫵媚風情更濃烈,傲人的身姿,穿的很是暴露在看到薩頂霸天進來的時候,起身扭著縴細的小腰走了過去。
「王上今日心情不好。」走近薩頂霸天就感覺到了他那還未退散的怒氣。
「上官 羽已經到了邊關,首戰活活的斬殺了本王的五千精兵,本王心情能好嗎?」薩頂霸天一提起上官 羽的名字就很不得把他給捏碎。
娜拉在听到上官 羽已經來了邊關的時候,心猛地一頓,原本以為那封存的心不會再痛,這段時間她麻痹自己迎合著薩頂霸天終于在突擊木國站穩了地位,她承受著薩頂霸天每個夜晚不停的索取,但再次在听到上官 羽的名字,心還是會痛,只有她心里知道上官 羽的目的只是為了殺了她,毀了塔拉國,但娜拉卻誓要讓薩頂霸天當自己的盾牌,為了不讓薩頂霸天在見識到上官 羽真實實力後退縮,娜拉只能加快服用懷孕的秘方,讓自己有薩頂霸天的骨肉,只有牽絆夠深,只要自己懷孕了,那薩頂霸天就不能不顧她,因為她知道薩頂霸天一直都想要一個兒子,但是他後宮的女人一個個都不爭氣的生不出來。
「以我去雲都那段時間對上官 羽的了解,他這次來邊關所帶的精兵不會超過四十萬的,他一向很自負,對自己的實力太過于自信,而盧斯將軍又作戰經驗豐富,而且我們的軍隊人數也在他之上,他即使有三頭六臂也不能一個抵一百個,王上您盡管放寬心,如果到時候真的盧斯頂不住了,臣妾願意和王上一起出征,征戰沙場。」娜拉分析著現在的戰況,眼眸中全是精明。
薩頂霸天將娜拉抱起放到床榻上,他很痴迷娜拉那精明的眼眸。欲火被她的眼眸挑逗起來,朝著她撲了過去。
寢宮中時不時的傳出低吟聲,娜拉的大聲叫嚷,讓薩頂霸天屬于男人的自信一路飆增
當薩頂霸天派遣的十萬塔拉國的軍隊到了盧斯的手中後,盧斯將這十萬的塔拉國士兵編制到了部隊的最前方,雖說現在塔拉國是突擊木國的附屬國但是,盧斯的私欲中,塔拉國的士兵就要低人一等,不管是沖鋒陷陣還是生死存亡都要死在最前邊,為突擊木國的士兵做掩護。
而突擊木國和雲都的首戰打響後,第三日,盧斯就率領著六十萬的精兵在邊關的城樓下叫戰,盧斯這一次並非是真要對戰,他是想看看究竟上官 羽的實力如何,索性他就亮出自己的家底兒,當眾挑釁著上官 羽。
在看到六十萬的兵馬在城門外叫嚷造勢的時候,巡邏的將士,立刻去稟報上官 羽定奪。
「主帥,剛屬下在巡邏的時候看到突擊木國近六十萬的精兵在城樓下叫嚷宣戰。」那名火速趕來稟報的將士,跪在地上將自己巡邏看到的稟報給上官 羽。
「六十多萬?看來突擊木國這次可是帶著一半的家底來對抗我雲都的,本王這就去城樓看看,我正等著他來呢。」听到將士的稟報,上官 羽只是冷笑著站起身同那名將士一起去城樓觀摩。
上官 羽在十幾名的將士的陪同下和上官燦岳上官鴻燁一起上了城樓,他倒想看看這個突擊木國的將軍究竟要搞什麼名堂。而與此同時又讓一百名神箭手,在城樓周圍準備好箭隨時听候他的命令。
當上官 羽等人出現在城樓上的時候,盧斯看著三個長相有些相似的並排站著的三個人,做了一個停的手勢,示意士兵現在都閉上嘴。
「你們誰他娘的是上官 羽,給勞資單獨站出來。」盧斯看著三個都不像普通人便出口髒話的挑釁著。
「本王就是,你是那個不知死活的草包將軍,本王好像才剛殺了你五千的精兵,這才過了一天你就又給本王送軍隊來了,是想讓本王再送你一個跟巴虎一樣的禮物嗎?」上官 羽的眼眸深不可測,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刺骨的冰冷和嗜殺的霸氣。
「你小子也太猖狂了,你爺爺我叫盧斯,你記住了。我這六十萬的精兵踏平你這小小的邊關就跟捏死一直螞蟻還簡單,你要是現在下來跪下給爺爺磕幾個響頭,那爺爺指不定還看在你的模樣上把你買給小倌館,瞧你這也算的上是上等貨色啦,怎麼樣哈哈爺爺我夠意思吧。」盧斯越說越興奮看著上官 羽的眼神都變得猥瑣。
「你的嘴里吃大糞了,這麼臭,想活命就滾回你們突擊木國去。」上官鴻燁怎能受得了有人這樣侮辱他的六弟,一副要殺了他的神情。
「說話那個你長得比上官 羽還要俊美,到時候先伺候本將軍一晚上再賤賣吧。」盧斯越看上官鴻燁越順眼,心里就開始婬欲,常年在外領兵,本就女人匱乏,久而久之盧斯便有龍陽之癖。
上官鴻燁氣的就想縱身下去直接殺了盧斯那個老不死的,卻被上官 羽給阻止了。
「切莫沖動,他想看到的就是我們動怒,沖動情況下不顧後果,那樣我們只有死路一條。」上官 羽攔住上官鴻燁示意他先下去,而後不帶任何表情的看著盧斯。
「你叫盧斯是吧,今天你說的話本王記下了,本王到時候一定滿足你的要求,我上官 羽總有一天會活捉你,到時候找個畜生好好的犒勞你今日的一番話。」上官 羽厭惡的看著盧斯。
「究竟誰先死我們拭目以待。」盧斯在听到上官 羽說要讓自己和畜生雜交的時候,真的是怒火蹭蹭的往上升,他活了三十多年還真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心里憋屈的厲害。
「好啊,是今天就想決戰嗎,瞧這氣勢,你的軍隊不過外強中干,中看不中用當個擺設還湊合。」上官 羽打量了一下突擊木國的軍隊,根據他的觀察,前邊的十萬應該是塔拉國人,塔拉國的人長相比突擊木國的人膚質黑,所以很好辨認,看到塔拉國人上官 羽就有種把他們全殺了的沖動。
「你的軍隊都不敢出來看看,你是不是就五六千的將士,怕讓我看到,你就沒有得瑟的資本了。」盧斯見城牆上沒有幾個人就想用激將法探一下虛實。
「你這招對本王沒用,你知道行兵打仗最忌諱什麼嗎?最忌諱的就是你這種暴露自己實力的白痴,你想打的話本王奉陪,弓箭手準備給,本王把這下邊的蠢貨射成馬蜂窩。」不給盧斯反應的準備,上官 羽直接命令弓箭手開始射擊。
一排排箭不間斷的朝著下邊密集的六十萬士兵射去,下邊的士兵立刻有些慌亂的逃竄,而盧斯現在才反應過來對著身後的盾牌兵組罵罵咧咧的怒吼道︰「你們愣在那里做什麼,還不拿著你們的盾牌到最前方去抵擋,一群蠢貨,我突擊木國怎麼養了你們這一群的白痴。」
听到軍令後,盾牌士兵門沖到最前方擺成了一個門子抵制前方射下來的利箭。
在一系列的箭給垂直方向形成的盾牌抵擋後,上官 羽讓其暫時停止射擊,盧斯則以為上官 羽知道這個戰略失敗了,在盾牌後邊大聲嘲笑道︰「上官 羽你也不過如此嘛。」
「是嗎,那你就睜大眼楮看清楚,弓箭手听令,射擊角度調整,讓盧斯見識一下我們的拐彎箭。」上官 羽訓練這批弓箭手,而他們這一百名神箭手也沒有讓他失望都練成了射箭的最高境界,箭鋒轉彎。
神箭手在听到主人的命令後,一個個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從垂直的盾牌檔門的邊緣轉過去,而後直接插進了手拿盾牌的士兵的咽喉處,一百支箭一個個邪乎的轉彎,給了那些盾牌士兵無法抵擋的致命的一擊。
看著防御的盾牌快要被破了,盧斯命令盾牌士兵組死守,而他則帶領著剩下的士兵倉皇逃離,那個會轉彎的箭讓盧斯徹底的慫了,為今之計敵人在上他在下形勢也對他們很不利。
「上官 羽,明日我們在千里外的空曠地交戰,如果你膽小的話可以繼續我在邊關城當縮頭烏龜。」撤退前,盧斯向上官 羽下了戰帖。
盧斯撤退後,上官 羽讓士兵們把那些盾牌統統查收以後,將所有被射殺的一千多人的尸體統統的燒了,準備迎接明日的交戰。
上官 羽和盧斯的戰爭一打就是四個多月,這四個多月中,盧斯的軍隊人數從60萬縮水成了30萬,而上官 羽則是耗損了3萬的精兵,上官 羽一點點將盧斯的軍隊逼上絕境,而盧斯一次次向薩頂霸天提交增援卻被薩頂霸天給拒絕了,薩頂霸天的回信說如果盧斯的60萬大軍都敵不過上官 羽的30萬大軍,那他這個虎威大將軍直接可以自刎了,如果這次大敗,那其家眷也會如數送去給他陪葬。
在看到薩頂霸天的回信後,盧斯是一臉的絕望,這一戰打了四個多月了,他的六十萬大軍已經緊緊剩下30萬這其中還包括一萬多的重傷傷員,這四個多月的征戰中他見識到了上官 羽的狠毒,從中也知道上官 羽為何在首次交戰中先斬殺的是塔拉國的,他親眼看到上官 羽斬殺塔拉國的士兵時眼眸中的恨意,由此他聯想上官 羽針對突擊木國的原委應該是針對塔拉國,而後他就略微使詐書信秘密派人給現在的艷妃娜拉,信上說,如果娜拉不幫助他,那他便把在和上官 羽交鋒的過程中他對塔拉國士兵的特殊恨意以及一些關于娜拉的道听途說都告訴薩頂霸天,他相信以薩頂霸天的腦袋,不難想象到這其中的緣故,到時候至于誰會死的更慘那就拭目以待。
娜拉在看完這封盧斯派人送來的密信後,陰沉著臉,她娜拉什麼時候會任人擺布,一看這盧斯的口吻就是要試探她,真是個蠢貨,不過根據這個蠢貨的信上娜拉還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那就是上官 羽對塔拉國士兵的狠絕,這讓娜拉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只是靠這盧森那個蠢貨,早晚剩余的三十萬兵馬也會跟著他墜入地獄娜拉思索著要不要去請旨,以謀士的身份名義上協助盧斯實際則是架空他的兵權讓他永遠的閉口。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娜拉便在第二天自動請纓,薩頂霸天雖然對娜拉的溫柔鄉很是痴迷,但是這個時候他也知道孰輕孰重,在娜拉提出要去做謀士,在一旁協助盧斯,增加突擊木國的勝算,減少傷亡的時候,薩頂霸天欣然接受,而後又賜予了娜拉一個密旨,如果盧斯做了出格的事情,娜拉有權殺了他,取代主帥的位置。
娜拉帶著一千的護衛兵正午便啟程去趕往雲都的邊關,路上雖然娜拉是男子裝扮,而且戴了人皮面具,但是心里還是恐懼,每離雲都近一步,娜拉的心就越恐慌,她知道那里對她來說猶如龍潭虎穴,但她也沒有退路了,上官 羽苦苦相逼早晚有一天會將她逼死,還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自己變被動為主動。
娜拉化名為那輝以皇上親自指派的謀士為名,接近了盧斯。
「草民叩見盧斯將軍。」娜拉為了防止自己露出馬腳,很是恭敬的行叩拜之禮。
「起來吧,模樣倒還不錯,既然是皇上派來的,那你就要拿出真功夫,你們這些文人謀士只會舞文弄墨,等下到了戰場看到殺人的場景別嚇得尿褲子就成。」對于這種身材嬌小弱不經風的謀士,盧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爆頭,開顱我都見慣不怪了還會懼怕那些嗎?將軍切莫小看了別人。」見盧斯一上來就羞辱自己,娜拉咬了咬牙還了回去。
「有意思,倒是有些膽量,那你說接下來的仗該怎麼打。」盧斯倒想看看這個謀士到底有怎樣的本事。
「你之所以敗仗的原因最大的在于人心,我們的軍隊人心渙散,沒有團結以及頑強的內心,在心理戰術上我們已經失敗了一大截,而後就是地理位置,上官 羽居高臨下,你自己看看幾次交鋒,地理優勢都在他那里,這便是他能夠射殺我們幾十萬士兵的原因之二,我要用的戰術是擒賊先擒王,我會以我為誘餌,費盡心思引上官 羽上鉤,而你則是在我把他引入前邊的山谷中的時候,設好埋伏,弓箭手也準備好到時候一起射殺他,這個任務不難完成吧,到時候可就全交給你坐鎮了。」娜拉將自己的計劃說給盧斯听,現在的情況,他還有最後一點利用價值,娜拉強忍著他對自己那輕蔑的質疑,心里默念以大局為重。
「你當誘餌,你確定他會上鉤?」盧斯顯然是一點都不信。
「這是你現在唯一的活路了,你必須信我。」娜拉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就冷冷的將盧斯的瘡疤再次揭破。
盧斯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猶如驚弓之鳥,現在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硬打,他又打不過,只能用計了。
「好,那我去準備,你最好祈禱這個計劃沒有能成功,能把上官 羽成功的引來,要不然因為你而造成的不必要的死傷,你是要受軍法處置的。」盧斯雖然心里已經同意了他的建議,但是為了仍然一副大將軍的姿態,對娜拉恩威並施。
「呵呵,你這話就說的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因為您的錯誤領導已經造成了多少不必要的傷亡,如果照您這麼說,您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才能慰藉那些因為你而喪命的士兵的亡靈,您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謬論還是限售起來吧,我只能說我有一半的把握,草民本身就是用自己的命去賭,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讓大人信任嗎?」娜拉知道盧斯這話的含義,成功了,功勞是他的,失敗了,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而她也會被殺了滅口,。
「一個弱不經風的謀士,本將軍倒要看看你除了巧言善辯的小聰明,還有什麼本事。」盧斯也不在這里和娜拉呈口舌之勇,本說中了自己的打算後,陰沉著臉甩袖離開。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恭送大將軍。」娜拉盯著他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的冷笑。
娜拉回到了盧斯為她準備的營帳中,看著手上的上官 羽在邊關的駐扎營地的分布圖,心里若有所思,娜拉的武功並不算太好,但是她的輕功確實屬于上乘,看好了上官 羽營帳的分布圖,娜拉便決定今晚就行動,她將詳細的的作戰寫在一張紙上,差人將這個方案遞給了盧斯,而後,而後又寫了一個給上官 羽的字條,便裝在衣袋中走了出去,她對這里的地形不是很熟悉,除了三年前在這里呆過一段時間,再次回到這里,悶著頭一直往前走,走道一片空曠的無人之地後,她縱身跳上一顆枯樹的主干,坐在上邊看著今天陰冷的天氣,不禁想如果上官 羽看到這張紙條會是什麼反應,呵呵,自己親手毀了他的幸福,也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喃喃自語間,一道陰風拂面而來,娜拉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了下去,閉上眼楮小睡,自從嫁給了薩達霸天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每天都要帶著虛情假意去笑著迎合自己惡心的人,這一刻她終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好好的當一回自己,那些煩惱,那些虛情假意,愛恨情仇,在這一刻都隨風吧。
娜拉在這個空曠的地方一呆就是一下午,直到晚上她才回到突擊國駐扎的營帳,剛回到自己的營帳就看到盧斯在自己的帳中坐著,手里還拿著茶。娜拉從不喜歡別人亂踫自己的東西,特別是未經過自己允許就進來的盧斯,娜拉的眼眸中浮現出冷意,走到盧斯的面前,還未等她開口,就傳來了盧斯的怒斥聲。
「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到處就找你,都沒有看到你,你派人給本將軍送了那個作戰的詳細謀劃,本將軍看了,準備來給你商討,一進來就是人去鏤空,你該不會是偷偷去給上官 羽報信了吧,還是你是雲都派來的細作,故意要把本將軍引到那山谷中,目的是要謀殺本將軍。」盧斯越看越覺得這個所謂的謀士有古怪。
「混賬。」娜拉真的是要被這個蠢貨給氣炸了,真是孰不可忍。
「你大膽,你信不信本將軍現在就殺了你。」盧斯還從來沒被一個賤民怒罵過,一听就上前要殺了娜拉。
「究竟是誰混賬,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本宮是誰。」娜拉暴怒之下將人皮面具撕掉,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盧斯一看是娜拉,站在娜拉瞬間石化了。
「怎麼盧將軍離開突擊木國的時間也不算長,就忘了突擊木國的規矩了嗎,一個臣子見到王上的妃子,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了。」娜拉看著剛才還口出狂言的老家伙,這時候知道石化了,要不是為了今晚的計劃,她真想現在就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艷妃恕罪,老臣也是最近戰事連連失敗怕了,而您又是這種裝扮來軍營,老臣再也沒不敢怠慢艷妃了。」盧斯連忙下跪行李,眼眸中滿是懊悔。
「起來吧,如今戰事當前,你就按照本宮上邊的吩咐去做即可,我會把上官 羽引到山谷中,你就負責圍攻絞殺即可。」娜拉看看時辰也沒多少時間跟這個老東西在這里耗了,讓他下去後,就換上一身夜行衣,準備去會會老朋友。
今天是陰天沒有月光所以,娜拉一身夜行衣的裝扮也沒有引起守夜的偵查的兵的注意,施展輕功越過城牆,模索中找到駐扎的營帳,正中央特殊標記的正是上官 羽的主帥營帳,而此時已經是深夜,所有的營帳都是一片漆黑,唯有這個營帳還是一盞油燈照亮著營帳,娜拉躲過巡夜士兵的巡查,將一個綁有紙條的石頭祗入上官 羽的營帳,而後在附近隱藏起來。
正在看孫子兵法的上官 羽看到憑空出現在文案上的石頭,扔掉石頭,將石頭上的紙條掀開,那個筆跡上官 羽永遠都不會忘,那是娜拉的。
「上官 羽你就那麼想殺我嗎,要是真的那麼想就出來見我。」看著這個筆跡,想起雨霏掉崖的那一幕幕,仇恨的因子在不斷的上升,上官 羽將紙條震碎後,飛身出了主帥帳篷。
看到上官 羽出來了,娜拉就在離上官 羽不遠的地方,飛身假裝逃走。
看著那個飛身離開的身影,上官 羽緊跟在身後,他這一次一定要殺了娜拉。
娜拉自認自己的輕功了得,但是她到底還是小看了上官 羽的輕功,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的差距就慢慢的縮小,娜拉見前邊有一片樹林,便跳轉方向朝著一個樹上飛去,而上官 羽在離她相對的樹上停下。
「上官 羽你真的這麼恨我。」娜拉解開蒙面的黑布看著快半年沒有見過的上官 羽,比起曾經的俊朗少年,他的臉上多了滄桑和頹廢。
「是,你親手毀了我最愛的女人,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最後四個字上官 羽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那件事情真的只是意外,我要的只是那個合約,根本沒有想過要了她們的命,我也很後悔。」娜拉看著上官 羽很無力的解釋著。
「晚了,拿命來。」上官 羽將胸前的佩劍閃了出來,對著對面的娜拉刺了過去。
娜拉看著上官 羽眼中的很辣,身子一震借助柔軟的樹枝,轉動身體,這才躲過了上官 羽那朝著心髒的一劍。
「好,只要你有本事殺了我,那就來吧。」娜拉轉過身體後,身體先是急速下降,而後,便朝著山谷的方向駛去。
上官 羽緊緊跟在後邊,而娜拉而是拿出腰間的飛刀,邊飛,邊朝著身後的上官 羽展開偷襲。上官 羽躲過眾多飛刀後,最後一發飛刀穩穩的被他拿住,而後朝著娜拉的身體刺去。
娜拉躲閃不及飛刀刺進了她的背部,娜拉強忍著疼痛,在快到埋伏點的時候加快了速度,而後在狹小的山谷中落下。
「不逃了?那就死。」上官 羽看著娜拉的眼眸閃過嗜殺。
「我的命向來很大,你就沒那麼好運了,盧斯給我動手。」娜拉的話音剛落,上官 羽所在的方向就出現了百發的箭。
而娜拉則是趁著上官 羽無暇對付自己的時候,飛身逃離到山谷上方。
「娜拉,我上官 羽有生之年一定會殺了你。」在看到娜拉逃離,上官 羽卻不能殺了她,他頓時狂怒對著那突如其來的箭一陣砍殺。
「這里交給你了,給我殺了他。」背部中刀的娜拉走到盧斯面前吩咐完後,便讓兩名士兵送她回營帳療傷。
而盧斯則是在娜拉離開後,滿臉猥瑣的在山谷上方看著上官 羽,可惜了這麼一個嬌女敕的美男子。
「給我射。」而後發號最後的施令。
被逼急的上官 羽狂怒之下,在肩膀受傷後,斬斷那眾多的利箭,飛身浮在半空中,他心里的唯一意念就是今天絕不能死在這里,他還沒有殺了娜拉,他不能死,上官 羽的眼眸並發出嗜血的光芒,飛身起來後,將那斬斷的利劍,全部原處打了回去。
面對箭頭調轉那些弓箭手一個個在拉弓的時候被射殺。
听著那突然轉變的一聲聲慘烈的叫聲,盧斯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口都豎起來。因為此刻上官 羽正瞪著自己,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
「你逃得了嗎?」上官 羽飛身到盧斯的面前,不屑的看著眾士兵的恐慌,抓起盧斯,硬生生的拉著他朝著邊關的方向飛去。
當上官 羽拖著盧斯回到營帳的時候,受傷的肩膀還在不停的冒血,收到消息趕來的上官鴻燁和上官燦岳也是一臉的微怒。
「你怎麼能這麼沖動,萬一你有什麼不測怎麼辦。」上官燦岳看著上官 羽的傷口,氣憤。
「我知道了,二哥這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了,我累了想睡會兒。」上官 羽指著半死不活的盧斯示意上官鴻燁處置了,自己則是讓軍醫包扎好傷口後,倒頭就睡,今天他確實太輕率了。
被上官鴻燁拖走的盧斯一臉的死灰,做好了死的準備,但等待他的是讓他痛不欲生的夢魘。
上官鴻燁名人給他喂食了致命的藥,而後又命人找來一個已經老弱的騾子,將盧斯和那個騾子關在鐵籠中,藥發作的盧斯欲火難耐,在最後一絲理智沖破了對著那騾子不停的發泄的抽動著,坐著最原始的運動,直到精盡人亡。
而上官鴻燁這一壯舉也在整個邊關傳開,成了很多士兵茶余飯後的一個笑話,堂堂的突擊木國的威武大將軍竟然會寂寞難耐,跟畜生搞上,這一奇葩,上官鴻燁更是有意讓人把這件事情傳到突擊木國的軍營,讓他的士兵們也好好的听听他們大將軍的德行究竟多齷齪。
而第二天上官 羽則帶領眾軍,主動出城去廝殺突擊木國的營地,而突擊木國從昨晚都已經亂作一團,先是主帥被擒,而後前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則將將軍與牲口雜交,精盡人亡的消息傳來,而如今娜拉拔了飛刀後,更是疼痛的厲害,在營帳中休息。
「前方八百米發現雲都將士的身影。」前方的巡邏的士兵慌忙跑到娜拉的帳中去稟報。
「什麼?再去探。」娜拉在听到這個消息後,也是一陣錯愣,想起昨晚非但沒殺了上官 羽,盧斯那個蠢貨還把自己搭了進去,更是傳出了齷齪的傳聞就氣的想吐血,這個時候上官 羽又突然發起進攻,娜拉覺得事情很不妙。走出了營帳。
「眾士兵緊急集合。」吩咐副將葉龍把所有將士集合起來听她調遣。
緊急集合完成後,娜拉站在中間,滿臉沉痛的說道︰「各位將士,現在我們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我要挑選二十五萬的敢死隊在葉龍的帶領下去去抵擋上官 羽的二十五萬大軍,而我則帶領五萬士兵殺出去,回突擊木國搬救兵,現在情況緊急,為了我們的國家更重要為了我們的家人,你們誰願意去的就站在左手邊的,願意誓死保護本宮回去搬救兵的站在我右手邊。」娜拉站在高出,由于疼痛顯得虛弱無比,卻依臨危不亂看著他們,讓眾將士看過去雖然沒了主帥他們失去了主心骨,但是現在艷妃坐鎮,她又是傳聞中的用兵奇才,眾人都決定賭一把。
前邊的士兵很自覺的站到了敢死隊的一邊,而後邊的五萬則是站在了護送娜拉的那一邊,分好隊伍後,娜拉則是迅速的分配好作戰的方案後,騎上馬在上官 羽的軍隊殺來的時候。二十五萬軍隊上前去拼殺,上官 羽命令包抄的士兵去堵娜拉,護送娜拉的士兵門與那包抄的小股的將士展開了生死搏斗,在狼煙四起,慘絕人寰的叫聲充斥著整個營地的時候,娜拉在其掩護下緊緊帶著以兩萬的士兵逃出了邊關來到了突擊木國的境內。
在火藥和爆炸聲充斥的營地中,上官 羽和突擊木國臨時掛帥的葉龍,展開了較量,同樣數量的軍隊,這次突擊木國的士兵比起以前顯得更加的視死如歸的狠絕,像是突然找到了靈魂一樣,雖然明知自身和雲都將士有所差距但仍是拼死一搏,兩軍大戰了一天一夜,不停的殺戮,而娜拉則是在逃出後,立刻趕往宮中,覲見薩頂霸天,闡述了此次盧斯的所作所為,更是參奏盧斯的無恥死訊,薩頂霸天大怒,在知道他帶領的60萬大軍,僅剩的25萬也快要被廝殺殆盡後,便決定親自出兵帶領精銳百萬虎師去前線,他的60萬軍隊竟然就這樣喪生在上官 羽那30萬精兵手中,這是對他來說最大的恥辱。
「王上,娜拉跟你一起去,上官 羽詭計多端,我擔心。」娜拉做出很擔心薩頂霸天一樣。
「你現在受傷了,還是養傷吧。」薩頂霸天看著娜拉背部的傷口說道。
「無礙,臣妾想當您的謀士,我比較了解上官 羽。」在得到薩頂霸天的同意後,薩頂霸天帶領百萬虎師浩浩蕩蕩的出師。
經過一天一夜的連夜趕路,終于在第二天中午到了駐扎營地,而薩頂霸天看到的是一地的尸體。葉龍的人頭被懸掛在帳營的上空。薩頂霸天大怒,25萬的士兵竟然無一生還。薩頂霸天怒火中燒,就要去帶領虎師去踏平上官 羽卻被娜拉阻攔。
「王上,為今之計我們還是先安置了這些將士的尸體,上官 羽危機多端,我們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動怒,還是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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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上官 羽雖然完勝但卻也失去了七萬的精兵,現如今只剩下十八萬還有兩三萬的將士受傷,但慶幸的是斬殺了敵軍,上官 羽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娜拉那個賤人又逃了。
「王爺,剛偵察兵來稟報說是在一千公里的地方發現突擊木國駐扎的大軍,旗幟上掛著虎頭,人數眾多。」一名巡邏的將士跪在地上請示
「虎頭,想必是突擊木國的薩頂霸天親自來了,連他的王牌虎師都用上了,那可是百萬叱 的虎師。」上官 羽分析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只剩下十幾萬了,跟他相比差距太大。」上官鴻燁有些焦急的說道。
「確實,五哥,你去回雲都去調五十萬援兵,我們現在的軍隊人數確實不行,虎師的實力不容小噓。」上官 羽神色有些凝重。
「可是這一去一回最快也要七天,你們能撐住嗎?」上官燦岳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應該能,你快去快回即可。」上官 羽沉聲說道。
上官燦岳則是馬不停蹄的就起程。
上官 羽則是命令將士連夜打造了上百個橢圓形的小型木桶,給神箭手。
第二日,薩頂霸天便抽出20萬軍隊前來叫陣,上官 羽則是帶領自己所剩下的兵馬打開城門迎戰神箭手則是在軍隊的最後。
「你就是雲都六王爺。」薩頂霸天的胯下騎著千里閃電,雖然面容有粗狂但眼眸中的睿智也不可小噓。」是又如何。「上官 羽掃視了一眼薩頂霸天。
「還我60萬將士的命來。」薩頂霸天雙眼充滿殺氣的看著上官 羽。
「有本事你就來取。」說罷也取出佩,兩人就開始交鋒,而後邊的戰士也交火。
上官 羽的軍隊在遇到實力一樣的虎師的時候,頓時被激起了斗志,抵死拼殺。
「神箭手準備,扔,雲都將士撤。」在廝殺中的將士听到上官 羽的吼聲後迅速撤退,而後邊窮追的虎師則是乘勝追擊。
神箭手將上官 羽吩咐的橢圓的小木桶朝著前方最後邊的緊追的虎師扔去,當火藥的藥粉在木桶爛了以後灑在虎師身上的時候,在看到雲都的將士大部分都月兌離了火藥的雷區,上官 羽吩咐︰「射火箭。」
當齊刷刷的火箭朝著沾了火藥的虎師身上射的時候,薩頂霸天意識到情況不妙。
「上官 羽,你使詐,你這個小人。」薩頂霸天雖然怒吼著讓虎師散開,但卻還是完了一步,上萬的虎師在被火箭點燃的火藥爆炸的時候,很多虎師被炸的四肢分身,血肉模糊。
「撤,立刻給我撤,上官 羽我跟你沒完。」薩頂霸天看著四周那遍地的火藥粉,慌忙讓虎師撤退。
在虎師狼狽的逃離了以後,眾將士都歡呼起來。
而上官 羽則沒有片刻的輕松,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只希望上官燦岳能早日把援兵帶來。
「六弟,其實我們可以去求助風月國,風雨國離我們現在位置算的上是比較近,如果風月國願意出兵的話那我們現在也不用做驚弓之鳥了。」上官鴻燁想起風月國的現任皇帝剛好是南宮子軒。
「去求南宮子軒?不到迫不得以不去。」上官 羽當然記得南宮子軒,那個男人曾經是他最大的情敵。
「難道你倆還有什麼故事?」上官鴻燁見上官 羽這副表情就忍不住打趣道。
「你少八卦,去處理這些尸體去。」上官 羽臉色陰暗的瞪了瞪上官鴻燁。
「又是我處理尸體,有木有搞錯啊,我都快成趕尸隊了。」上官鴻燁滿臉的怨言。
而另一邊,薩頂霸天在怒氣沖沖的回到營帳的時候,臉色陰暗的厲害。
「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去叫陣怎麼搞成這樣?」娜拉在看到薩頂霸天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是被上官 羽給陰了。
「上官 羽那個小人,就會給勞資玩陰的,我白白喪失了五萬的虎師。」薩頂霸天面目猙獰。
「既然他玩陰的,那我們就跟他玩更陰的。」娜拉輕笑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毒。
「什麼?」薩頂霸天沉著臉問道。
「塔拉國有種巫術,把一種蠱蟲種在人體內,三天後便能破肚而出,雖然體形小但只要訓練有素只要被它咬過的人就會跟得了瘟疫一樣折磨致死,只是,它是一種禁蟲。」娜拉說到最後回想起曾經巫師說過的關于禁蟲的故事。
「如果有了那種蟲子,那本王就能不廢一兵一卒就能解決了上官 羽了,你去給本王弄。」薩頂霸天听了眼前一亮。
「王上,只是至今沒有人敢用這禁蟲,由于很難控制它所以,用的不好就會反噬了我們自己的軍隊。」娜拉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這也是她當初被逼到絕路的時候沒有用這種禁蟲的緣由。
「有了這蠱蟲,這天下還不手到擒來,本王相信你有辦法,到時候我們就能坐擁整個天下了。」薩頂霸天被這背後的利益吸引,他要求娜拉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成。
「听王上的,只是那五萬人要去哪里找?」
「你拿著我的指令調五萬塔拉國的士兵不就解決了,大戰當頭要敢于犧牲。」薩頂霸天說的是雲淡風輕,在他的眼里塔拉國的士兵只比奴隸的級別高一點。
娜拉的臉色很是難看,早知道她會犧牲塔拉國的士兵她寧願讓薩頂霸天和上官 羽硬踫硬。
「你的臉色怎麼了,突然這麼差。」薩頂霸天看著娜拉突然變的臉色。
娜拉則是在剛要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的想吐。
「你該不會是。傳軍醫。」薩頂霸天隱隱約約覺得娜拉應該是懷孕了。
軍醫為娜拉診脈後,告知薩頂霸天娜拉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薩頂霸天欣喜萬分,抱著娜拉轉了幾圈︰「娜拉你這是本王的福星,不但為本王獻了攻天下大計更是給本王懷了子嗣。」
娜拉在听到自己懷孕的時候,並沒有太過于驚奇,畢竟這身體可是一直在調理,也會是自己最大的籌碼。
娜拉在遵循薩頂霸天的命令回了塔拉國去找巫師拿蟲蠱,催眠栽種到塔拉國的五萬士兵身體里後,和大巫師凌破帶領著這五萬的士兵趕到了薩頂霸天扎營之地,由于蠱蟲破肚而出的時間是三天,這三天凌破都是喂食含有攝魂粉的豬血讓這群士兵服用,而他們也被單獨搭了幾個營帳監護,每天晚上一桶攝魂粉的豬血。
這段時間薩頂霸天也這邊極其的安靜沒有一點的動靜,這讓上官 羽很不安,根據他派人的調查,薩頂霸天的脾氣很容易暴怒,自己這設計斬殺他五萬精兵,而他沒有回擊,沉默的可怕,這讓上官 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謀讓他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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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個世界離
冷璐瑤在穿越回來的當天晚上知曉這一切都不是夢的時候,自己的心里每天都很擔憂上官 羽,恍恍惚惚中過了幾天,更是做夢夢到過上官 羽滿身的血站在自己的面前,夢中的他讓自己好好的活著,這一切都讓冷璐瑤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夢,是自己亂想的結果。
時間飛逝中已經過去十三天了。而這十三天中,冷璐瑤基本上把時間都用在了陪冷正鋒和阮青身上,公司的事情更是做了甩手掌櫃,基本上平均分配給了那四個白骨精,搞的四個白骨精怨言滿天飛,但是冷璐瑤卻樂呵的圖個清閑,每天晚上一人大哥電話三言兩語搞定安撫工作。
眼看時間只剩下兩天了,該回去了,估計這里以後只能在她的回憶里出現了,新的一天,冷璐瑤軟磨硬泡的讓阮青陪著自己把整個星月市都逛過來一遍以後。晚上更是去了超市買了一些新鮮的蔬菜,今天她要給老爸老媽做一次晚膳,這應該算的上是最後的晚餐了,冷璐瑤為了不讓氣氛看上去那麼沉重,就準備吃完晚膳後再坦白一些事情。
「媽咪,你跟爹地打電話沒,他什麼時候回來呀,今天可是他寶貝女兒我第一次下廚。」冷璐瑤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7點了,冷正鋒還沒有回來,猶豫著這熱菜什麼時候炒合適。
「你爹地在路上了,璐瑤你會炒嗎?你等下記得離油鍋遠點,別讓油燙到了。」今天阮青听自家寶貝信誓旦旦的說今天晚上的晚餐她包了的時候,阮青當時有些愣住了,廚房殺手要做飯,這可是一大奇聞,本來不同意的,但是又拗不過她,所幸就讓她摧殘一次廚房。
「不會可以學嘛,媽咪你在客廳吃著沙拉等著就行,我先煎牛排。」冷璐瑤把走進廚房的阮青請了出去後,便戴上圍裙一副大師要出馬的神情。
看著在廚房忙滿碌碌的璐瑤,阮青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一樣,自從璐瑤醒來以後,基本上時間都用在陪她了,不怎麼去公司,而且前幾天她還听到璐瑤在房間中打電話的時候,還把公司的職權印章給了梁麗麗,這可是代表著董事長身份的最重要的東西,這一切都讓阮青不清楚女兒在搞什麼名堂,打電話給梁麗麗,她說璐瑤要鍛煉她的能力考驗她,這就更讓阮青好奇了。
或許老天爺注定讓冷璐瑤在廚房上的缺陷成為她永久的遺憾,生煎牛排,本來是要搞的7分熟的,卻被她翻晚了,搞的全焦了,她苦逼的看著這被自己摧殘的三塊牛排,咬了咬牙,不服輸的接著做菜,豆角肉絲,醬油放多了,辣子雞丁鹽放多了,糖醋里脊和糖醋排骨都是太甜了,唯一拿得出手的只能是番茄雞蛋。
「叮咚——叮咚——」兩聲門鈴聲,阮青開門結果冷正鋒的外衣,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璐瑤進去多長時間了。」冷正鋒看著廚房里來回跑動的冷璐瑤,詢問著妻子。
「快一個小時了,你做這里我去看看。」阮青起身便去廚房看看璐瑤搞的怎麼樣了。
「媽咪,你來了,幫我端菜吧,差不多了,可以吃了。」看著那菜色實在不怎麼美觀,冷璐瑤有些心虛。
「不曉得吃著怎麼樣,看著還行。」阮青看著這些菜賣相雖然不好,但比起璐瑤第一次做飯可是強太多了。
「咳咳,不好吃的話到時候再叫外賣吧。」冷璐瑤撓了撓頭,其實她自己都沒勇氣再吃第二口的。」我家寶貝做的,怎麼會不能吃呢正鋒,過來一起端菜。「阮青叫著冷正鋒一人端了兩個盤子,冷璐瑤則端著牛排和番茄雞蛋放到了正中間。
「爹地媽咪,你們還是先吃牛排和番茄雞蛋吧,其余的味道有些怪。」冷璐瑤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這甜的能膩死人,但是還是硬咽了下去。
而冷正鋒和阮青則是每道菜都吃了幾口,一個都沒有放過。
唯有辣子雞丁吃的不多,因為實在是太咸了。
飯後阮青和冷璐瑤將盤子都喜好後,三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閑聊著。
冷璐瑤坐在中間,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玉鐲,心里盤算著該怎麼說出口。
「爹地,媽咪。璐瑤有事情給你們說。」冷璐瑤最終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將事情說開。
「說把,這段時間我和你媽咪都猜出來你有事情瞞著我們了。」冷正鋒將電視關了以後,和阮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心里有數。
「啊,不是吧,你們兩個都是火眼晶晶啊。」冷璐瑤抬起頭看著很有默契的爹地媽咪,可是她有些話真的很難說出口。
「你以為呢,寶貝,這段時間你都不去公司,把所有時間都消耗放在爹地媽咪,有天晚上做夢還說胡話,說什麼如果我不在了媽咪一定不要難過,要和爹地好好的生活,今天晚上還做晚膳給我們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寶貝,你可不要嚇媽咪和爹地。」阮青扶著冷璐瑤的秀發,心里很害怕女兒會再次離開她。
「爹地媽咪,我跟你們講一個故事吧,我會昏迷一個多月,那是因為這個玉鐲帶我穿越了千年,到了一個叫雲都的國家,而我則是穿越到了將軍嫡女蕭雨霏的身上,我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在那個時空我也遇到了一個真心疼我的男人,他叫上官 羽是雲都的六王爺,我們大婚才兩個多月,我有段時間晚上做夢老是夢到您心髒病突發,對著我流淚,看著您那痛苦的表情我只能看著卻觸踫不到,我很難過也很害怕,曾經有位天機子老人說鳳凰磐涅我會靈魂穿越,但待在這個世界只有十五天的時間,所以我這段時間才會這麼失常。」說到最後,冷璐瑤趴在阮青的身上哭了起來,她舍不得這里,舍不得爹地媽咪。
冷正鋒和阮青在听到這個離奇經歷的時候都沉默了,他們從從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但是女兒無故昏迷那一個多月卻一直是他心里的迷,不管請多麼權威的專家檢查,得到的答案都是他的女兒很健康,沒有一點病癥。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冷正鋒從回憶中緩和過來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老公我們的女兒不會離開我們吧。」阮青的眼圈也泛紅,如果沒有璐瑤她的確真的活不下去。
「是真的,我曾經也以為是夢,因為我去了古代一年多,但是現在這個時空卻只有一個多月。可是我看到了這個玉鐲里邊刻得字我就知道這一切不是夢。」說罷冷璐瑤把手鐲取了下來給冷正鋒和阮青看。
冷正鋒和阮青看著玉鐲的里邊刻著一行小字上官 羽是冷璐瑤的專屬看著女兒的名字的那一刻,冷正鋒沉默了。
「璐瑤,你真的會離開我們嗎?」阮青無力的軟了下來,她的女兒真的要離開了嗎。
「媽咪,你別這樣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了,如果我的離開讓您有事,我會自責一輩子的,是璐瑤不孝順不能陪在你們身邊盡孝道了,媽咪你和爹地再要一個孩子吧,這樣女兒會心里好過點。」冷璐瑤想自己的娘親和爹地才40,再要一個也不晚,現在的大齡孕婦很多,她不想自己離開後,爹地媽咪成了孤家寡人。
「這個玉鐲是祖傳的,記得當時抓鬮的時候,璐瑤一下就抓住了這個玉鐲,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青兒,你別讓璐瑤為難了,你這樣即使她回去了也會不開心的,你不想讓璐瑤以後都過的幸福嗎。」冷正鋒嘆了口氣,畢竟有些事情是改變不了的。
阮青擦干了眼淚,她的最大願望就是女兒能夠幸福,她不能讓女兒為了她難過,強忍著淚水哽咽的道︰「那個上官 羽對你真的有那麼好嗎?有沒有他的畫像?以後都是我的女婿了,不能連樣子都不清楚吧」
「嗯,他對女兒很好,我前兩天想他的時候畫了一張他的肖像,我拿來給你們看。」冷璐瑤點了點頭,有些害羞的跑到房間去拿肖像。
當阮青看到自己女兒畫的肖像後,那個男人確實漲的很帥,配的上她的寶貝女兒。
「老公,你覺得怎麼樣?」阮青詢問著自己老公的意見
「還可以。」冷正鋒撇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女兒眼光不錯,比你爹地帥,你回到那邊一定要好好的,要是生了寶貝一定要告訴他,他的外公叫冷正鋒,外婆叫阮青,要讓寶貝記得我們。」阮青的在看到璐瑤那幸福的笑容虎,心里也沒那麼難受了,做母親的最大的心願就是女兒能夠幸福。
「會的,你和爹地也再生一個吧,我想讓你們在我不在的時候,也不那麼的孤獨。」璐瑤再次重復著她的願望。
「只要你媽咪願意,我沒意見。」冷正鋒看了一眼妻子,其實幾年前他提過不過阮青以女兒都那麼大了不合適為理由拒絕了。
「媽咪啊,這可是我的願望啊。」冷璐瑤開始對著阮青撒嬌,想讓她同意。
「好了好了我依你了。」說罷阮青的臉微微的紅著。
今天晚上一家三口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這一夜,三人幾乎都是一夜未眠,說著璐瑤小時候的故事直到天亮。
「媽咪,今天早上我去公司跟她們四個交接一下,馬上就回來。」早上,璐瑤起的很早,便開車去了公司,而冷正鋒和阮青則是在家等著她,今天是女兒在家的最後一天,冷正鋒昨晚便請假今天休息。
璐瑤開著法拉利到了公司後,坐在辦公室把她所有的東西都整理打包好後,待到了上班時間把四大白骨精叫到辦公室後,很鄭重的看著她們。
「冷老大,你這是要做什麼。」看著已經打包好的行李,梁麗麗很是不解的問道。
「親愛的四大白骨精,我要離開了,今天是來辭行的,以後公司就交給你們四個了,至于誰當董事長你們自己選,你們四個能力都不錯。」冷璐瑤很是鄭重的說道。
「納尼,什麼情況啊這是。」四個同時回答道,一個個詫異的看著冷璐瑤。
冷璐瑤嘆了口氣又將昨晚跟老爸老媽說的話又給四個白骨精重復了一遍。
「所以,你是要回古代泡美男了?」梁麗麗盯著冷璐瑤說道。
「所以你要拋棄我們了?」邱媚兒心里難受的厲害,畢竟是在一起了兩年的死黨。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玄幻了,我也沒辦法,把美嘉交給你們我很放心,有時間幫我多陪陪我媽咪,我最愧對的人就是她了。」冷璐瑤自己也舍不得離開,更舍不得這四個白骨精。
五個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看看時間已經10點了,冷璐瑤提著東西,她們四個一起送她下樓。
「你們都回去吧,還要工作呢。」冷璐瑤別過臉不去看她們,她怕自己忍不住再哭起來。
「你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多生幾個娃子。」沈嘉哭的跟個淚人一樣。
「如果那個男人敢花心,一定要廢了他,再找。」梁麗麗的臨別贈言讓冷璐瑤頭上布滿了黑線。
「如果他欺負你了,記得在夢里夢到哥,哥安慰你。」夏悠悠仰著頭不讓眼淚流下來。
「記得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古代沒有做指甲的,自己給自己做好護理。」邱媚兒的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都知道了,不許哭了,以後你們要幫我照顧好我媽咪,順便監督她再給我生個弟弟,我不在了你們要經常打電話提醒她。」冷璐瑤不想讓氣氛太沉重,說著俏皮話把行李放好後,就啟動了法拉利。
「一定,一定」。這四個白骨精真是哭笑不得,好好的告別氣氛被冷璐瑤給破壞了。看著冷璐瑤的車越來越遙遠,四個都無精打采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個個拿起手機給冷璐瑤發起了肉麻短信。
回到家里的冷璐瑤吃過午飯和冷正鋒阮青一起在公園散步的時候,冷璐瑤突然覺得手鐲在隱隱發熱,越來越燙,她預感也許自己要離開了。
「爹地媽咪,我也許要走了,你們要笑著看著我離開好不。」在公園的長凳上坐下的冷璐瑤對著身旁的阮青和冷正鋒說道,聲音也越來越虛弱。
「好。」冷正鋒摟著阮青支撐著她的身體,兩人依偎在一起笑著知道冷璐瑤閉上眼楮的那一刻,冷璐瑤一閉上眼楮,冷正鋒和阮青都趴在她的身上低聲痛哭起來,他們告訴自己,只難過這一次,以後好好的活著,幸福著讓女兒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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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冷璐瑤的靈魂在一個黑洞中徘徊的時候,听到黑洞中傳來︰「雨霏,你該回來了。」的聲音後,閉上眼楮,順著聲音的來源飄了過去。
當她再一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看到的是天機子的身影。
「天機子爺爺,我這是在哪里。」看著自己穿的是一件破損的月白色的衣服,看上去已經很舊了,少了一個袖子。而天機子則是在自己的旁邊坐著。
「你終于醒了。」天機子抽動著花白的胡須,滿臉喜悅的看著蕭雨霏。
「我回來了,呵呵我回來了。」蕭雨霏從床上下來,在地上跳躍著。
「是啊,你終于醒了,我在斷魂崖下的一個大樹上救下你的,當時你的身體幾乎就要衰竭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半年了,我可是找了好多的草藥醫治你,要不然你現在估計還不能下地呢。」天機子看著活蹦亂跳的蕭雨霏,嘴角浮著笑意。
「你是說我昏迷了半年?那天機子爺爺你有沒有我夫君上官 羽的消息,他現在怎麼樣了。」一听到自己昏迷了半年,蕭雨霏的心里就一頓。
「上官 羽?他半年前大病了一場,後來醒來後,就去出征了,據說是突擊木國和塔拉國聯姻了,突擊木國的國王挑釁雲都邊關,六王爺便帶兵出征,算算也有四五個月了。」天機子掐指算了算時間。
「塔拉,突擊木國聯姻,娜拉?」想到這些,雨霏的神情也不好,在現代的時候她擔心上官 羽會為了幫她報仇而去對付娜拉,現在看來局勢比她想象中的更為復雜。
「天機子爺爺,我要去邊關找我夫君,你有沒有銀子先借給我點。」蕭雨霏現在滿腦子都是趕到邊關和上官 羽在一起。
「瞧你猴急的,我這里有一身男裝,你先換上,我借給你銀子。」天機子看著蕭雨霏那慌亂的神情,調侃著她。
換了男裝後,拿著天機子給的銀子,下山買了批馬,買了寫干糧,就朝著邊關的方向奔去。
她一刻都不敢怠慢,她怕自己去晚了,路上她幾乎都沒有休息過,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在到青陽鎮的時候,看到一個客棧,蕭雨霏心想自己頂的住不代表這個馬頂著住,于是就決定在這個客棧住下休養一下,再接著趕路。
「掌櫃的我要住店。」把馬牽到一旁,對著里邊正在算賬的掌櫃的吆喝道。
掌櫃的走出來看到是個年輕小伙的時候,賠禮道︰「不好意思客官,我們這里被一個客人包下了,您還是去別的地方問問吧。」
「不是吧,一個人能住的了這麼多房間嗎,掌櫃的你就通融一下吧。」蕭雨霏看著這里還算干淨,而且趕了這麼長時間路了,也確實很累了,懶得再朝著前邊走了,便央求道。
「這個真不行,客官,那位客人,得罪不了。」掌櫃的為難的說道。
「他得罪不了,我你就能得罪的了嗎?我可是。」說話到了一半蕭雨霏就頓住了,她差點說出自己是 王妃。
「這位姑娘你是什麼?」在蕭雨霏的聲音剛落就從里邊走出來一個拿扇子的人。
「客觀,打擾您休息了,我這就讓這位公子離開。」掌櫃的一看出來的是包了客棧的人,便慌忙賠禮道。
「你是南宮子軒。」在看到那張很是熟悉的臉後,蕭雨霏的臉上發現出笑意。
南宮子軒打量著叫出自己名字的人,看著熟悉的輪廓心中也是大喜︰「你是蕭雨霏。」與此同時心里也很是疑惑,她竟然還活著。一年前他登基為風月國的新王,但心里卻仍然忘不了蕭雨霏,那個女人第一眼就有讓他心動的感覺,他為了忘了她就天天的用政事麻痹自己,後來听說她和上官 羽大婚時,他大醉了幾夜,而後,便撤掉了雲都的暗衛,他不想再讓那個夢一樣的女人再牽絆他了,她已經嫁做人妻了。但兩個月前無意中得知雲都六王妃已經死了,他不願意相信,傳言,便親自來雲都核實,當他知道蕭雨霏已經去世了四個月的時候,心情很是沉重,不想回國就在雲都到處游歷,來緩解心里的沉痛。
「我是蕭雨霏啊。」雨霏在看他疑惑看著自己的時候,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你不會是掉下懸崖死了嗎,怎麼會?」南宮子軒把蕭雨霏拉到客房後,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沒死,我被人救了,昏迷了半年,對了我今晚能在這里找個客房休息不,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我很累。」說著蕭雨霏垂垂自己酸痛的雙手。
「你才剛康復,就這樣折騰,你不要命了」。听蕭雨霏趕了很長的路沒有休息,南宮子軒就責怪著不愛惜身體的蕭雨霏。
「沒辦法,我夫君在邊關我一定要去的。」想起上官 羽,雨霏就很是擔心,而且她真的很想他。
「哦,難怪啊,難怪你趕路連命都不要原來是為了那個醋壇子啊。」南宮子軒看著已經為人妻的蕭雨霏,雖然是調侃的語氣,但是心里還是有一些不舒服,他知道錯過了就是一生。
「嘿嘿,別取笑我了。」蕭雨霏不好意思的傻笑了幾聲。
「哪里敢取取笑你呀,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和你一起起程我剛好也去邊關。」南宮子軒只想多陪在她身邊一天,別借口順路帶著她坐馬車。
「好,不過我們要快些。」蕭雨霏點了點頭,由于太長時間趕路,所以很累,躺倒床上便睡著了。
雨霏睡著後,南宮子軒走出客房將門關好,通知隨行守衛收拾好東西,明天便啟程而且讓去買幾匹速度快的馬來。
雨霏這一覺一睡到天亮,起床時候發現自己的旁邊放著一套女裝,而且上邊放了一張紙。
「女人就要有個女人樣子,穿著男人的衣服不倫不類的,換上吧,我在客棧外等你。」看了南宮子軒留下的紙條後,雨霏笑了笑拿起衣服換上,梳洗過後,便走到客棧外。
「南宮子軒,現在就走嘛?」走出來的時候,雨霏模著有些餓的肚子,詢問著。
南宮子軒看到換回女裝的蕭雨霏,和原來沒多大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變得嫵媚了。
「是啊,直接走,馬車上給你放了很多吃的。」看著雨霏模著肚子,南宮子軒笑著說道。
「那就好走吧。」上了馬車後,邊吃著糕點,南宮子軒和蕭雨霏邊閑聊,雨霏則很是激動的盼望著和上官 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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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突擊木**營
蠱蟲經過三天的人體異變後,終于在第三天的夜里一個個的破肚而出,密密麻麻的蠱蟲
從那些士兵肚子出來後,吸食者士兵們的血,好像一個初生的嬰兒還沒有吃飽一樣。
听著絲絲的聲音,凌破準備了很多的大透明罐子,在里邊放了一些攝魂粉末引子,那些個蠱蟲很听話的就一個個鑽了進去,而後凌破帶著鐵手套將一個個的蓋子蓋上防止它們到處亂跑。
見這些蠱蟲一個個都很听話的爬進透明罐子中,凌破就知道這次這些蠱蟲是徹底受控制了,于是滿臉欣喜的去主帥營帳跟娜拉和薩達霸天報告成效。
「王上,艷妃,這批蠱蟲已經全部被控制,大功告成了。」凌破很是興奮的讓人呈上二十個大瓶子里所裝的模樣小巧的蠱蟲。
「就是這些小東西敵的百萬雄師?」薩達霸天看著瓶子中那麼小的東西有些難以置信。
「是的王上,你不要小看了它,不行我就放出來一只,您找個士兵試試。」凌破胸有成竹的說道。
放出一只蠱蟲後,凌破拿起玉笛吹起了攝魂曲,只見那只小蠱蟲在听到笛子加快的聲音後,朝著薩達霸天叫來的那個士兵撲去,在他在外邊的手上一咬,那名士兵瞬間膚色變了顏色,躺在地上打滾最後七竅流血而亡。
「好,妙哉妙哉啊,大巫師,這個蠱蟲是不是現在只听你的控制?」在玉笛聲結束的最後一個音,凌破吹的聲音緩慢,那個蠱蟲便原地不動,而凌破順勢帶上鐵手套把它放入瓶灌中。
「是的王上,它們只听我的玉笛聲。」凌破不緊不慢的回話。
「好,很好,凌破,來本王敬你一杯,提前慶祝我們的勝利。」薩頂霸天從桌上拿出兩個酒杯,在一個酒杯上抿了一下,而後倒上酒要跟凌破慶祝。
凌破,塔拉國大巫師,為人也很是自負,蠱蟲全部進化成功,對他也是喜事一件自然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而娜拉則是在心里罵凌破蠢貨,她剛親眼看到薩頂霸天在拿出酒杯的時候,在一個酒杯上模了東西。
一飲而盡後的凌破,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人掐住一樣很是不會舒服,便摔了舉杯指著薩頂霸天道︰「你給我下毒。」
「大巫師何必驚慌,本王也只是給你下了慢性毒藥,定期給你解藥你不會有事的,你應該知道樹大招風,你隨身帶著這個危險的蠱蟲,而它又只听你的指揮,本王不得不防,本王現在就應允你國師之位,只要你對我衷心,我保證你不會有任何事情,吃香的喝辣的還有美人在懷,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那就只能毒發身亡了。」薩頂霸天說著從懷中拿出一顆很小的藥丸。
「凌破絕不背叛,求賜解藥。」疼痛難忍的凌破跪著邱薩頂霸天給他解藥。
薩頂霸天將解藥給了凌破後,凌破服下瞬間經脈通暢了許多,雖然凌破恨有人威脅他,但他惜命,而且薩頂霸天還許諾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的位置,這也算緩解了凌破的情緒。
第二日,凌破換上國師的服飾和薩頂霸天一起去邊關外叫嚷,這次不同的是他只帶了三萬的虎師,而凌破手里則是抱著兩瓶的蠱蟲。手上帶著鐵手套。
在消失了三天後再次出現的薩頂霸天,讓上官 羽很是疑惑,為何他只帶了三萬的虎兵,為了防止有詐,上官 羽也帶了三萬將士出來對峙。
「上官 羽,你今天帶了這麼少的人,豈不是想死的更快。」一見到上官 羽,薩頂霸天就想起自己被陰的那一次,火爆三漲。
「對付你的三萬人,我這三萬足矣了,今天想怎麼打,是在馬上打還是下馬單拼。」上官 羽冷眼掃視了一下薩頂霸天而後將目光放到了薩頂霸天身後一身黑衣的凌破,他手里拿的黑乎乎的東西,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本王這次是來看戲的,今天的主角會把你伺候爽的。」說罷就命令身後的凌破將瓶子中的蠱蟲放出來好好伺候上官 羽。
凌破將瓶子放在地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蠱蟲在地上爬行這,薩頂霸天則和他的虎師迅速朝著後方面擴散。凌破站在軍隊的最後邊被人保護著,吹起了攝魂曲,而那些蠱蟲也跟著攝魂曲的旋律朝著前方迅速的爬行。
「王爺那些是什麼東西,它們的速度好快。」上官 羽後邊的士兵看著那黑乎乎的成群朝著他們而來的東西,心里很是恐懼。
「下馬,給我斬。」士兵門拿出劍迎接著那群不知身份的生物的到來。
那些蠱蟲的動作非常的靈活輕快,在士兵斬殺它的時候,有些爬到他們身上,咬了他們一口後,將士們的身體就開始發紫然後在地上大笑著打滾最後七竅流血而死,上官 羽則是斬殺了幾只後,看著朝著自己越來越多的蠱蟲,而那奇怪的笛聲也越來越快,在兩小股的蠱蟲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他施展輕功腳順著城牆飛了上去,站在城牆的最高處看著那些將士一個個七竅流血而死,他卻沒有辦法救他們,現在這情景更不能打開城門,一打開所有的人都會遭難,究竟是什麼生物竟然有這麼可怕的殺人能力,上官 羽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的三萬精兵就這樣被這種生物活活的咬死了。而這一天也印證了他為何這三天來一直的不安。
「上官 羽你就是個懦夫,你可真夠冷血的,看著自己帶出來的精兵一個個的被折磨死,你卻袖手旁觀站在高出,有本事你下來較量。」看著唯獨上官 羽逃月兌了,薩頂霸天心里很是不甘。
「薩頂霸天你比我更冷血,我早晚會為今日喪生的士兵報仇。」上官 羽的眼眸冷冷的掃視著下邊嘲笑自己的薩頂霸天。
「凌破,你的這種蟲子就不能爬上城牆給我咬死他?」薩頂霸天看著高高在上的上官 羽很是不甘心。
「王上,這蟲子只能一次活動十五分鐘,就要休息所以不能。」凌破湊到薩頂霸天的耳邊說道。
「哼,上官 羽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今天本王玩夠了撤。」想著今天也不能滅了上官 羽怎麼樣如果激怒了他,要是他趁著蠱蟲精力耗盡的時候來斬殺,那自己估計會有危險,便帶著兵馬大搖大擺的嘲笑了上官 羽後,徹底。
而那些蟲子則是聞到了什麼氣味一樣,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朝著瓶子中鑽,而後那個黑衣人蓋上了瓶蓋,詭異的看著上官 羽一眼後轉身隨著薩頂霸天離開。
上官 羽站在城牆壩台的高處,手死死的攥著,短短的十幾分鐘他喪失了三萬精兵,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上官鴻燁見上官 羽還沒有回來外邊也沒有動靜就,讓人打開城門,卻看到一地的尸體,眾人都一陣驚悚,死相太可怕了,上官鴻燁焦急看了一圈沒有上官 羽的,心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看到城牆上,酷似上官 羽的身影站著一動不動,上官鴻燁就飛奔上去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六弟,你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都是我們的人的尸體,突擊木國的一個都沒有。」上官鴻燁看著背對自己的上官 羽詢問道。
「全死了,我們的三萬人在十幾分鐘內全死了。」上官 羽恨恨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中毒了。」上官鴻燁驚住了十幾分鐘全死了是一種什麼概念。
「一種蟲子,很小的蟲子,只要被它咬住就會七竅流血斃命。」上官 羽轉身下來,感覺全身的力氣就在前一刻抽干了。
「蟲子?斃命,你說的是不是蠱蟲,不過一般蠱蟲不可能有這個本事的,更不可能成群結隊殺人。」畢竟上官鴻燁對蟲子和蝴蝶都是有研究的,而且自己在外邊游歷了多年對于這些都比較了解,一般的動物他都能控制,只不過成群結隊數量過多的,很難控制,更不可能控制它們成群結隊的殺人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們一听到一個曲子就跟著瘋狂。」上官 羽從城牆下來後,整個人都不在狀態,這件事給他的打擊有些大。
上官 羽所說的這些讓上官鴻燁的眉頭緊皺,他回去後立刻去翻閱一些關于蠱蟲記載的書想從中找尋答案,這一切太詭異了照這樣下去,那他們還能支撐幾天,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自從發生了這次事件後,上官 羽便下令城門沒有允許不許開,而在城牆處則是加強防範。而上官 羽則是把自己關在營帳中下令誰都不許打擾,違者軍法處置。
邊城的氣氛瞬間變得很是沉悶。
而南宮子軒和雨霏做了一天一夜的馬車繞了進路來到了邊城的內城門外。
「勞駕,開門。」雨霏很是興奮的下馬車朝著守城門的人嚷嚷。終于來到了邊城,終于要見到上官 羽了。
「姑娘,你們還是原路返回吧,邊城外城那里現在很危險,我們主帥下令所有的雲都國人都不能進邊城。」兩邊守城門的沒有絲毫的退讓示意雨霏原路返回。
「你們主帥讓他出來見我,你告訴他如果他不見我他會後悔一輩子的。」雨霏看著自己說好話這守門的還是一動不動的,她的脾氣就來了。
「這,那姑娘您在這里等著。」侍衛有些為難,不過他也擔心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個厲害的人物,那後果他擔當不起,于是便讓其他侍衛看著自己則去稟報。
蕭雨霏坐在馬車上嘟著嘴,很是不爽,而南宮子軒則是站在馬車外不遠處透氣,坐了這麼久的馬車還真是不舒服。
正在研究古書的上官鴻燁听到邊城的侍衛稟報說有人闖進來說要見主帥,就跟著侍衛去看看究竟是哪家的黃毛丫頭這麼大膽。
打開城門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坐在馬車旁的酷似蕭雨霏,不對應該說就是蕭雨霏時,上官鴻燁像是受到驚嚇一樣,後退一步結結巴巴的說道︰「鬼啊。」
「鬼你個大頭鬼,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雨霏一見這上官鴻燁一上來就陰陽怪調的,就吼道。
「你還活著啊太好了夢涵不用為你守孝了,你怎麼來了,這半年你去哪里了。」看到蕭雨霏暴怒,上官鴻燁走近了打量著活生生的蕭雨霏,高興至極。
「噗,守孝?我被人救了啊,昏迷了半年多,我和南宮子軒一起來的,南宮子軒你怎麼不過來。」蕭雨霏叫著不遠處的南宮子軒。
「他救了你?你們兩個。」上官鴻燁自動的亂想起來。
「你再亂說話我拔了你的舌頭,我是在找冰蛋兒的路上遇到他的,我被一個老人家救得。」蕭雨霏白了上官鴻燁一眼,張牙舞爪的威脅他不許亂說。
「哦,南宮子軒你好啊我叫上官鴻燁。」上官鴻燁知道自己想歪了,很不好意思的跟南宮子軒打招呼。
「哦,好。」南宮子軒冷冷的回了兩個字瞬間澆滅了上官鴻燁的熱情。
「我家冰蛋兒呢,怎麼不來迎接我。」蕭雨霏詢問著上官 羽的行蹤。
「一言難盡,你們隨我進城吧。」上官鴻燁嘆了口氣帶著蕭雨霏和南宮子軒等人進城。
而後上官鴻燁又給雨霏指了指上官 羽的主帳篷的位置,讓她自己去。
雨霏一步步朝著帳篷靠近,每走一步心情就激動一分,多少個日日夜夜,自己很像他,心里想著不知道上官 羽是瘦了還是胖了,很激動的走到帳門口的時候,掀開了主帳篷的簾帳。
當一束光照進來,低著頭在翻閱古書的上官 羽頭都不抬直接吼道︰「本王不是說了任何人不能打擾本王嗎,違者軍法處置,誰給你的膽子。」
「你給我的膽子。」雨霏靠在帳篷的支架上,歪著頭,笑嘻嘻的說道。
當听到熟悉的聲音時,上官 羽猛的抬起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的雨霏回來了,這半年來他不斷的麻痹自己,但是在听到她獨特的聲音時,他的眼眶微紅飛快的跑過去緊緊的抱著雨霏,上官 羽這一刻太怕這是幻覺,太怕自己如果不緊緊的抱著下一秒他的摯愛會再一次消失。
「霏兒,霏兒,霏兒。」上官 羽抱著雨霏不停的重復著她的名字,不停地重復著。
「嗯,是我,冰蛋兒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了,我好想你。」雨霏依偎在上官 羽的懷里這個懷抱她每個夜晚都會想念,習慣了每天他抱著自己入睡,習慣了身邊有他的存在。
上官 羽顫抖的吻著雨霏的唇,濕熱的相吻傾訴著他對她的愛,瘋狂的允吸著她舌尖的芳香,彼此的眼淚從眼尖滑過,分開的日子里他們的愛太苦,分開的日子里,有的只是精神上的慰藉,支撐上官 羽的是為雨霏報仇的恨意,支撐著雨霏的是為愛的守候。
兩人深情的相吻,直到上官 羽的胡須扎到了雨霏,雨霏在小手捶打著讓上官 羽放開自己。
「怎麼了小懶貓。」還沒有嘗夠她的甜美的上官 羽很是不甘心的離開。
「你的胡須扎到我啦,以後不修剪胡須不給你玩親親。」雨霏模著被上官 羽扎疼的人中部位委屈的嘟著微腫的嘴。
「為夫當時以為你…所以我就不想修飾自己的外在,當時心都死了還怎麼顧得了它啊。」上官 羽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心情就有些凝重。
「好吧,看在你這麼痴情的份兒上我就不計較你扎傷我的事情了,那你現在把胡須踢了,我喜歡那個美美的相公。」雨霏心里知道上官 羽那段時間一定不好過,心里很是心疼。
「好,你幫我剃胡子。」上官 羽從一旁的席子下拿出一把小刀,讓雨霏幫他剃胡須。
上官 羽坐在床上,雨霏坐在他的腿上,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剃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滑到皮膚。
而上官 羽抱著雨霏的時候,雨霏的柔軟部位總是在剃的時候,無意見撞到他幾下,畢竟半年多沒有過夫妻生活了,上官 羽的某個地方反應很是強烈,抵著雨霏的臉紅紅的。
「別鬧,我在給你剃胡須呢。」雨霏嬌嗔的看了上官 羽一眼。
「我沒鬧,是它在鬧。」上官 羽面不紅耳不赤,一本正經的說道。
等雨霏將上官 羽的胡須全部踢干淨後,看著精神十足的上官 羽,雨霏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這才是我家冰蛋兒嘛。」
上官 羽將臉扭到了右邊示意這邊也親一下,左右平衡。
「變本加厲,親就親反正我不吃虧,是吃你的豆腐。」嘀咕著在上官 羽的右邊臉上又親了一下。
畢竟現在是白天,雨霏掙扎著從上官 羽的身上跳了下來,而後走上前看上官 羽在翻閱蟲類的古書,就好奇的翻了兩頁。
「你看這個做什麼呀,我剛進來的時候看你心情很不好,誰惹你了,你還是要軍法處置我呢,你現在還忍心嗎?」
「這上邊記載的是蟲類的古書,我今天打了敗仗心情能好嗎,肯定要處置你的,不過得等到晚上。」雨霏的意外到來讓上官 羽的心情好了很多。
「,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會打敗仗?」上官 羽可是沒有敗過,難怪心情不好了。
「不知道薩頂霸天從哪里弄來一群的蠱蟲我帶著三萬人迎戰,他帶著的蠱蟲十幾分鐘就把我三萬的大軍給全部咬死了,我能不生氣嗎。」想起薩頂霸天,上官 羽就上火的厲害。
「這也太恐怖了吧,這確實得好好查一下破解方法,要不然後果真的不敢想。」雨霏的心里也咯 的厲害,她是制毒高手,如果知道究竟是什麼毒物,也許能抵制。
「算了,這交給二哥吧,他在這一方面還算專家,你自己來的嗎?」好不容易重逢,上官 羽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讓雨霏和自己一起糾結。
「我和南宮子軒一起來的,他在二哥那里呢我們一起過去吧。」剛只顧著說話,雨霏把南宮子軒給拋到腦後了。
「你怎麼跟他在一起啊。」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年了,但是上官 羽對南宮子軒還是很警惕,畢竟他曾經可是窺探過只屬于他的雨霏。
「不是來邊關找你嘛,路上遇到的,好啦,你別小氣啦我們去感謝一下人家,今天晚上我們做東請人家用膳。」蕭雨霏拉著上官 羽就出了主帥的帳篷。
來到上官鴻燁的帳篷的時候,上官鴻燁正在跟南宮子軒閑聊,在上官鴻燁看到終于舍得剃了胡須的上官 羽和雨霏的時候,壞壞的對著上官 羽笑了笑。
而南宮子軒則是注意到雨霏微微紅腫的唇部,臉色還是不經意的暗淡了一下,而後又自嘲人家夫妻親熱很正常,自己只是局外人。
「南宮子軒謝謝你把霏兒送來這里。」上官 羽僵硬的跟南宮子軒寒暄。
「我只是幫我想幫的人不用客氣。」南宮子軒則同樣冷冷的回了上官 羽一句。
「南宮子軒你明天就離開這里吧。」雨霏想起上官 羽說的蠱蟲的事情不想南宮子軒因為自己受到牽連,畢竟他現在是風月國的皇帝了。
「就這麼急著趕我走啊。」听到雨霏猛地說出這句話,南宮子軒的心里猛地一顫。
「不是趕你,是突擊木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很多可怕的蠱蟲,我不想你跟著受牽連。」雨霏見南宮子軒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無礙,我最不怕牽連了,我好奇是什麼樣的蠱蟲,我對蠱蟲也有所研究。」南宮子軒一听到雨霏是為了自己好,心情就瞬間好了起來。
上官 羽看著南宮子軒的各種反應,雖然知道他和雨霏之間不會發生什麼,但是還是必須的防著他,把他列為危險分子。
「你對蠱蟲也有研究那我們今晚好好探討一下。」上官鴻燁見南宮子軒也對此有研究,便像遇到知音一樣很不得貼到他身上。
「一知半解。」南宮子軒點了點頭。
四個人在上官鴻燁的帳篷中一呆就是一下午,一直到傍晚吃了晚膳,上官 羽和雨霏才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南宮子軒只是羨慕的掃了一眼,而後便轉身和上官鴻燁一起探討蠱蟲。
回到帳篷中的上官 羽隱忍不住那膨脹的身體,緊緊的抱著雨霏就開始不停的親吻。
而外邊則是走來走去的巡邏士兵,這時候發出低吟聲讓雨霏很尷尬。慌忙制止了上官 羽的攻勢。
「冰蛋兒,在這里不好,會被人听到的。」雨霏嬌滴滴的臉紅透了。
「那我們去外邊,找個沒人的地方。」上官 羽在雨霏的耳邊說罷,便抱著雨霏飛了出去。
在城中央的花叢中上官 羽把雨霏放了下來,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
「霏兒,這里可以了嗎?」上官 羽含住雨霏的耳垂允吸著濕漉漉的唇在雨霏的側臉摩擦。
「嗯。」雨霏在上官 羽不停的挑逗中,發出低吟聲。
而上官 羽則是不停的親吻著雨霏,解開彼此的衣服,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在每一個地方都印上他獨有的痕跡,雨霏的身體很是敏感在上官 羽的不停挑逗下配合著他的動作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和諧)吟著,全身滾燙,當上官 羽徹底的擁有著雨霏的那一刻,在她的耳邊說著︰「霏兒,我好想你,它也好想你。」運動著的同時,上官 羽的嘴也沒有閑著,**濃漲的如撥不開的濃霧。
回答上官 羽的則是一連串的唔唔聲,雨霏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雲層中急劇上浮。
這一夜上官 羽不知道要了雨霏多少次,朦朧中雨霏感覺上官 羽比新婚那夜還要瘋狂,在午夜的時候,終于滿足的上官 羽幫已經沒力氣的雨霏穿好衣服,抱著她回了帳篷中,用熱水幫她擦拭好身體後,擁著她入睡,上官 羽將雨霏抱的緊緊的,以後再也不會午夜被驚醒了。
第二日,上官 羽紅光滿面的早早的就起床去訓練將士,他的嘴角還帶著一絲的笑意,看呆了將士們,從來沒笑過的六王爺今天竟然笑了,而且沒有胡須的他看起來更加的俊美。
「吃飽了啊。」在看到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的上官 羽,上官鴻燁調侃的說道。
「就你話多,霏兒在休息呢,你去吩咐下讓伙食房給霏兒做一些熱粥等霏兒醒了的時候去喝。」上官 羽想起昨日把雨霏折騰的夠嗆估計又要到快正午才起床了。
「好,我替你伺候著。」上官鴻燁白了一眼上官 羽便去伙食房去吩咐。
雨霏睡到快正午的時候,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身旁的人早早的起床了,雨霏暗罵上官 羽不知道度,全身酸疼的厲害,穿上衣服,梳洗好捂著肚子走了出去。
「起來了,餓了吧,走我帶你去喝粥。」上官鴻燁在看到雨霏這尊佛終于起床後,在她走出帳篷的時候走了過來。
「好,謝謝哈。」雨霏捂著餓扁了的肚子跟著上官鴻燁去喝粥。
喝完粥恢復了體力後,听上官鴻燁說上官 羽在訓練場,便想去找上官 羽。
到了訓練場看到上官 羽在訓練將士,雨霏便站在一旁看著,上官 羽發現雨霏的身影時,示意將士休息,而他則跑到雨霏的面前。
將士們一听可以休息了,又看到六王爺跑去的方向站著的美貌女子,她的氣質跟她的衣服一樣淡雅出塵。
「那個人是誰呀,該不會是 王妃吧,可是 王妃不是死了嗎?」幾名將士小心議論著。
曾經有幸見過 王妃的一名將士在听到討論的時候說道︰「她就是 王妃,我有王爺大婚的時候見過一面。」
將士們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
「冰蛋兒,你怎麼不訓練啦。」雨霏看著跑過來抱著自己的人。
「你怎麼來了,休息好了嗎,昨晚真是累壞你了。」上官 羽在雨霏的耳邊竊竊私語。
「知道就好。」雨霏白了上官 羽一眼,這家伙還能再無恥點不。
正午,上官鴻燁向上官 羽提出和南宮子軒二人一起易容喬裝去薩達霸天的軍營一探虛實,畢竟不能坐以待斃,那些蟲子他和南宮子軒都沒有見過,所以冒險去探一下。
上官 羽覺得現在暫時沒有別的辦法了也就只能同意了。
二人打死了突擊木國兩個伙食房的人後,易容成伙食房的人後便在里邊潛伏了下來找機會去探查,與此同時還和伙食房其他的人閑談的時候不停的套話,希望從中得知一二。
上官 羽則和雨霏駐扎在軍營中,只要有風吹草動就馬上布置行動。
這一天薩頂霸天沒有偷襲而是安穩的過了一天,傍晚,上官 羽抱著雨霏在席子上休息,上官 羽問起了雨霏掉到懸崖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深潭邊會有她衣袖而且還帶著血跡。
「我是被天機子救的,我的衣袖是掉入懸崖的時候被猛虎拽著我的時候撕破的,冰蛋兒,我跟你說喔,我回到了我們那個時代了。」雨霏將自己回到那個時代所發生的事情以及天機子怎麼救得他都跟上官 羽說了一遍。
「等解決了突擊木國,我們就回去。」上官 羽將雨霏緊緊的抱在懷里他再也不要失去她了。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殺了娜拉,為祖母報仇。」想起祖母落崖的種種,雨霏的心里很是難過,她的祖母是被娜拉一點點逼死的,她不會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
「好。」這一夜比較的平靜,而南宮子軒和上官鴻燁則是趁著夜晚去查,根據和那群人的閑聊中,上官鴻燁和南宮子軒知道這個蠱蟲是一個叫凌破的人搞出來的,于是二人決定夜探凌破的帳篷,順便去看看他養的是什麼玩意。
到了一個相對比薩頂霸天稍微小一點的帳篷的時候,兩人很有默契的飛身進去。
而這時候剛看完寶貝蠱蟲入睡的凌破被突如其來的人驚醒,南宮子軒迅速點了凌破的穴道。
「說,究竟你們用了什麼對付雲都的。」上官鴻燁將匕首緊緊的抵在凌破的脖頸處。
「別殺我,是我們塔拉國的禁蟲,必須通過人體異變後破肚而出。」凌破見自己的脖頸被割破了一點,神情很是慌張。
「怪不得我查遍古書都沒有找到,平常這些蠱蟲都是你控制的吧,告訴我怎麼才能滅了它們。」上官鴻燁的匕首又離凌破的喉嚨近了一步。」沒有辦法,我們塔拉國的古書上沒有寫方法。」凌破的眼楮轉著,想以此敷衍上官鴻燁。
「沒有的話,那我就讓你嘗一下被它咬了的滋味,這群蠱蟲是你在後邊操縱吧,曲子忽快忽慢,蠱蟲跟著你曲子的節奏行動,你吹的是不是攝魂曲?」上官鴻燁回想起上官 羽說的話,便有了幾分的猜測。
「你怎麼知道攝魂曲,你究竟是誰?」凌破一听劫持自己的人也知道攝魂曲,就感覺情況很是不妙。
「你說我用你培養的蠱蟲對付你,會如何呢,我可是看到那些人的慘狀了,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試試吧。」上官鴻燁在凌破的床前模索了一會兒,果然讓他找到了特質的玉笛。
「不要,不要你放了我,我說。」凌破見他拿出了自己的玉笛就知道自己已經被逼到死路了。
「只要用我旁邊櫃子中的石灰粉灑進各個瓶子中,那些禁蟲的身體就會被融化,就會死的,我說了,你們放了我吧。」凌破哀求的看著上官鴻燁和南宮子軒。
「你拿著刀,看著他,我去。」畢竟南宮子軒是客,所以上官鴻燁選擇自己動手。
打開櫃子戴上櫃子中的鐵手套,從最後一個夾層找到了一小瓶特質的石灰粉,上官鴻燁看到瓶子里足足有20瓶讓人惡心的蠱蟲,用鐵手套在瓶蓋擰開的縫隙處撒進去,而後又將蓋子蓋進,看著一瓶蠱蟲從掙扎到融化成血水,上官鴻燁才走向第二瓶,將所有的蠱蟲全部弄死後,上官鴻燁對著那二十個瓶子感慨道︰「三萬弟兄們,你們可以安息了。」
一切辦完後,上官鴻燁在拉著南宮子軒離開的時候,南宮子軒將凌破殺了。
「留著他早晚是個禍害,我們走。」
兩人雖然輕功都不錯,但是從帳篷里逃出來的時候還是被發現了,在逃離的過程中上官鴻燁被射了一箭,不過慶幸的是兩人活著離開了薩達霸天的營地。
回到軍營後,上官 羽先是讓人給上官鴻燁包扎,而後,三人坐下來商議。
「蠱蟲死了,薩頂霸天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目前我們只剩下十萬兵馬了,不知道五哥明天正午能不能趕到。」上官 羽的眉頭緊皺,現在已經火燒眉毛了。
「上官 羽我們兩國聯盟把突擊木國給拿下,而後天下就是我們兩國的了。」南宮子軒知曉如果雲都被攻陷,那接下來就是風月國了,與其這樣不如與上官 羽合作,雖然他不喜歡上官 羽。
「你會這麼好心,說吧有什麼條件。」上官 羽挑眉看著南宮子軒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是有目的的。
「呵呵,條件很簡單,雨霏生的第一個寶寶,我要做干爹,而且名字里邊必須有個軒字。」南宮子軒很友好的朝著上官 羽笑了笑。
「不可能,我的兒子怎麼能讓你做干爹,名字里還要帶一個軒字,勞資死也不同意。」明明自己就已經很討厭南宮子軒了,如果兒子名字里也有個軒子,這不是存心給他添堵的嗎,他的兒子怎麼能認他當干爹,打死不干。
「那好吧,我是很有誠意的,如果你現在答應我立刻飛鴿傳書我可是有五十萬的大軍最近正在離貴國不遠的一個城里操練呢。」其實南宮子軒在听到突擊木國和塔拉聯姻的時候就做好了打算,關鍵時刻也許可以和雲都聯盟共謀大業。
「你這是預謀好的。」上官 羽是欲哭無淚,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恨得他咬牙切齒的。
「我同意,你趕快搬救兵。」睡夢中趕來的雨霏一句話差點氣暈了上官 羽。
「雨霏。」上官 羽見雨霏也跟自己對著干,瞬間炸毛了。
「你們夫妻倆慢慢的掐吧,為了我的干兒子我去拿信鴿傳援兵。」南宮子軒見自己還趁機敲詐了上官 羽一次,而且還有了干兒子,想想就樂呵,終于壓了上官 羽一次。
南宮子軒走後,上官 羽怒等著雨霏。
「你為什麼同意啊,我的兒子就這樣賣了。」上官 羽只覺得苦逼的厲害。
「我多給你生幾個不就好啦,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現在大局為重。」雨霏委屈的嘟囔了一句。
「好,你說的,到時候多生幾個氣死南宮子軒。」一听到雨霏給自己多生幾個,上官 羽就沒那麼難受了,可是心里還是不爽,他未來的第一個兒子啊就這樣賣了。
雨霏和上官鴻燁嘆了口氣,有時候兩個男人掐起來真的比女人還要女人
由于昨晚的刺客事件動靜太大,當薩頂霸天趕到凌破的房間的時候,只見他已經被殺死,而那20瓶蠱蟲也化為了血水,薩頂霸天暴怒。誓要跟上官 羽決一死戰。
第二日清晨薩頂霸天就讓人射了決戰書,最後的決戰拉開了。
南宮子軒的救兵還沒有趕來,在路上,于是上官 羽眾人就帶著僅剩的十幾萬的將士出了城門,雖然薩達霸天的九十多萬的雄獅很是宏偉,但是上官 羽帶著那十幾萬的精兵卻在氣勢上一點都不會輸,他們只要拖延時間南宮子軒的軍隊快要來了,而上官燦岳調遣的五十萬的精兵也快到了,今日他就要讓薩頂霸天知道招惹他上官 羽的下場。
「上官 羽,你毀了我的蠱蟲,我今日要用你祭祀。」薩頂霸天拿著狼牙棒雙眼爆發著怒火。
「我說過我的三萬精兵不會白死的,薩頂霸天你今日全都來了,想必你那蛇蠍的艷妃也來了吧。」想起這場戰爭的導火線,上官 羽雙手緊緊的篡著。
「上官 羽本宮今日會跟你有個了斷,前提是你能活著。」在後方的也是一身兵服裝扮的娜拉從虎師的隊伍中沖到了最前邊,和薩達霸天站在一起。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回去嗎?」薩達霸天可是很在意娜拉肚子里的那塊肉,于是昨晚就連夜把她送走,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該來的永遠躲不過,今日拼了。」娜拉自嘲的看了上官 羽一眼。
「娜拉我一定會殺了你替我祖母報仇的。」在看到娜拉的那一刻原本混在隊伍中的雨霏激動的冒了出來。
「霏兒,你胡鬧,這里危險,你快回去,二哥把她送回去。」在看到雨霏的時候,上官 羽的心里猛的一緊,他決不允許他的女人再出任何的事情。
「我要親手殺了娜拉為祖母報仇。」雨霏倔強的看著上官 羽而後惡狠狠的瞪著娜拉。
「原來你沒有死,你的命真大,我們誰先死還是個未知數, 王妃,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娜拉看著雨霏心里的怨氣更甚,這個女人掉下懸崖還能大難不死,現如今還在和那個男人秀恩愛,而她娜拉就活該隱忍,活該被糟蹋,活該陪著一個讓她惡心的人睡覺為他生兒育女。老天爺真是瞎了狗眼了。
上官 羽打暈了雨霏讓上官鴻燁送她回去,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她有任何的不測了,把她藏起來是他唯一能做的。
「殺。」薩達霸天高喊一聲虎師朝著上官 羽那十幾萬的將士沖了過去,薩頂霸天則是拿著狼牙棒個上官 羽打起來,從馬上打到馬下,兩人每一招都狠辣,而雲都的將士則是兩面受敵,在這場硬抗中傷殘嚴重,當僅剩下一萬的將士和上官鴻燁,諸葛飛揚,上官 羽和南宮子軒的時候,薩頂霸天的虎事還有八十萬。
「上官 羽受死吧,給我上。」薩頂霸天看到上官 羽那滿臉的狼狽,心情瞬間好了很多,指揮著虎師要把上官 羽剁成肉醬。
「將士們,殺,如果援兵沒有到我們就戰死到最後一秒。」上官 羽抱著逼死的決心在馬背上沖著,斬殺著襲擊他的虎師,場面及其血腥。
「殺。」南宮子軒的軍隊趕來了,從後方開始拖住夾擊突擊木國的虎師。
「二哥,六弟我來了,給我殺。」邊關的城門打開,上官燦岳帶領五十萬精兵殺來了。
「薩頂霸天,我看這次我們誰把誰剁成肉醬,殺。」上官 羽信心大增,揮舞著長劍一次次對準了薩頂霸天的致命之處,幾十個回合下來薩頂霸天的衣服被劃破十幾條劍痕,而胸口也有三四條刀傷。
最後上官 羽在薩頂霸天怒沖沖的沖過來的時候,執劍從他的頭上一刀滑下,薩頂霸天被從頭劈成了兩半。
突擊木國的國王死了,虎師沒有了主心骨,很多都被擒獲了,而上官 羽則是解決了薩頂霸天後,迅速尋找娜拉的蹤影,他要活捉了娜拉腳給雨霏處置。
在人群中掃視了半天看到一個來回躲閃的很像娜拉,上官 羽縱身朝著躲閃的那個人刺去,那個人躲閃之計,被上官 羽刺傷了胳膊,轉身看著上官 羽,嘴角浮現出痴痴的笑意
「果然是你。」上官 羽拽著娜拉受傷的那只胳膊從凌亂的人群中掙月兌出來。
「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娜拉看著上官 羽,她如果能死在最愛的人手上也是一種解月兌。
「殺你也換不回被你害死的人,你該為你犯的錯承受應有的代價。」上官 羽點了娜拉的穴道防止她自殺,而後讓幾名將士把她押到軍營听候處置。
經歷了半年多的征戰和突擊木國的交鋒終于徹底結束,上官 羽和南宮子軒兩國各收編了一半的虎師俘虜,突擊木國和塔拉國則名存實亡,後塔拉國被雲都收為附屬國,突擊木國被風月國收為附屬國。
軍營中
戰爭結束後,上官 羽將娜拉關進了密室,雨霏則在他的陪同下來到密室。
「蕭雨霏,你真的是我娜拉的克星,我娜拉忍辱負重,不惜委身給薩頂霸天那個老男人也要毀了你們,沒想到最後還是輸了。」娜拉由于情緒非常激動而肚子疼痛的厲害,過了一會兒,一股熱血從她的雙腿間流了出來。
「你懷孕了」看著那刺眼的鮮血,無疑是在告訴雨霏娜拉流產了。
「那又怎麼樣,這個孩子是那個賤男人的,我早就不想要了,每次感覺到他的存在就讓我感覺惡心,他是對我最大的諷刺。」看著那鮮紅的血,娜拉有的只是狂笑。
「虎毒不食子,娜拉你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孩子,你真的沒人性,祖母霏兒今日就替你報仇,讓這個罪人下去陪您。」雨霏將一包腐蝕粉灑在娜拉的身上,原本她想過將她千刀萬剮,可是看到那流掉的孩子,雨霏的心最終沒有狠下心來,娜拉的身體一點點的被腐蝕成血水,雨霏冷冷的看了一會兒,和上官 羽一起走了出去。
此時已經是深秋,雨霏穿著棉質的衣裙和上官 羽坐在一個馬上,班師回朝,路上上官鴻燁給上官燦岳解答了雨霏死而復生的疑問,由于是班師回朝,所以路上也順便游玩,沒有來邊關時候那麼的著急,上官 羽對雨霏無微不至的照顧可是煞紅了兩個單身光棍的眼。
回到雲都後已經是十日後了,百姓歡呼朝拜中看到 王妃死而復生的時候,百姓紛紛恭喜 王和 王妃。
晚上宮中盛宴,已經快要七個月的歐陽寧馨在上官煜溪的陪同下入座,歐陽寧馨緊挨著雨霏,看到她活著回來了,更是高興的掉了不少的眼淚。
「雨霏,你此次能夠活著回來真是我雲都的福氣,這下可是真的圓滿了。」上官睿看著緊緊依偎在一起的雨霏和上官 羽,很是欣慰,自己的兒子終于徹底恢復過來了。
「此次鴻燁和燦岳你們二人也是功不可沒,朕準許你們提一個要求。」上官睿看著成熟了不少的上官鴻燁和上官燦岳,這次他們的表現上官睿很欣慰,他們明白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的深意。
「父皇兒臣要娶 王妃的義妹夢涵為兒臣今生唯一的王妃。」上官鴻燁上前將自己從江南回來提的要求又重復了一遍,這是他唯一的願望。
「雨霏還不帶你的好妹妹讓朕看看老二的媳婦。」上官睿很想看看讓他兒子執著的女子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
「兒臣這就派人去請我的義妹。」雨霏听了上官鴻燁的話也是很有感觸經過這麼久的磨練這兩個別扭的人也該修成正果了。
「燦岳你呢。」上官睿看著一直悶不作聲的五兒子。
「父皇,兒臣請父皇應允我與丞相之女楚玉桐解除婚約,雙方自由婚嫁。」上官燦岳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後,該放下的都放下了,他也想去追尋屬于他的幸福。
「你們兩個小子,一個讓朕賜婚,一個讓朕毀婚,真有你們的,今兒個朕高興,都準了。」上官睿如何不知道自己五兒子的心思,現在他自己想通了,他也樂個順水人情。
宴席期間,雨霏吃了一點東西就胃不舒服,有種想吐的感覺。這讓上官 羽很是慌亂。
「霏兒,你這是怎麼了?」坐在雨霏旁邊的歐陽寧馨關系的問道。
「可能是吃多了吧,最近我比以前能睡多了。」想起這兩天偶爾的干嘔,雨霏則歸結于腸胃失調。
「你這癥狀應該是懷孕了。」歐陽寧馨感覺雨霏和她剛懷孕的時候有些相似。
「懷孕了?不會吧。」雨霏反應過來好像自己的癥狀確實有些相像。
「快傳太醫,我要當父親了。」上官 羽高興壞了,當眾把雨霏抱了起來。
「羽兒,你把雨霏放下來,要是摔著了我孫子,我饒不了你。」看到上官 羽把雨霏抱了起來,德妃趕忙跑了過來,讓上官 羽把雨霏放平,千萬不能亂顛簸。
「母妃我是高興壞了。」上官 羽朝著雨霏嘿嘿的笑著。
「傻樣。」雨霏白了上官 羽一眼,不過雨霏也希望真的是有寶寶了。
經過御醫的診治確定雨霏懷孕了有半個月了,上官睿可樂壞了,自己的這兩個兒媳婦真是爭氣呀。
雨霏懷孕後很多的事情,上官 羽都不讓做,天天把她當祖宗一樣供著,而且以培育後代為借口不再上早朝,把兵部和吏部的重要工作都丟給了上官鴻燁,而他則是做了閑散王爺,一心做妻奴,不管什麼時候想吃什麼東西,雨霏想吃什麼哪怕半夜去砸店家的門,他也要讓他的寶貝娘子和肚子里的小寶貝滿意。
雨霏比別的孕婦的肚子都顯懷,在三個月的時候,已經有別人五個月那麼大了,別人都紛紛說這應該是雙胞胎,但只有雨霏自己知道之所以這麼大是因為營養過剩,她家冰蛋兒天天把她當小豬喂著。
已經到了冬季,這一天是歐陽寧馨產子的日子,雨霏一大早就讓上官 羽扶著她去看歐陽寧馨,在外邊听著歐陽寧馨的淒慘叫聲,搞的上官 羽比雨霏還要緊張。
「你的手跟著抖什麼?」雨霏看著抖得厲害的上官 羽。
「你生孩子是不是也會這麼疼。」上官 羽只是剛聯想到雨霏生孩子的情景。
「肯定了,你們男人播種容易,我們女人生種就會折騰掉半條命。」雨霏白了上官 羽一眼。
「娘子你吃酸梅嗎?前兩天我讓人給你帶了酸梅回來。」上官 羽從口袋中拿出酸梅,他听人說三個月後,女人都對酸的特別上癮,所以他就早早準備好了。
「我不吃酸梅,我想吃前兩天子軒讓人送來的蜜桔,味道很不錯。」雨霏想起昨天吃的那兩個蜜桔經上官 羽這麼說,自己倒是想吃了。
「我沒有帶,我們還是等歐陽嫂子的寶寶出生吧。」一想起南宮子軒,上官 羽就咬牙切齒,自從雨霏懷孕了後,他人沒來,東西倒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往 王府送,偏偏都是雨霏愛吃的,自己又不能扔了。
只听兩聲嬰兒哇哇的叫聲,歐陽寧馨的寶寶降生了,這次歐陽寧馨生的是龍鳳態,一下子抱一對兒,可把上官睿給樂壞了,第二日親自下詔賜名,長子為上官寧鈺,長女為上官馨玥。
六個月後
預算著雨霏的待產期差不多要到了,南宮子軒放下手中的政事,帶著貼身侍衛帶著行李和一大推的給干兒子準備的禮物大搖大擺的來到了 王府。
一大早上官 羽被吵醒,看到南宮子軒帶著他的大包小包以及貼身侍衛冷心出現在了自家門口,第一反應就是關門放狗,當然在門關到一半的時候被南宮子軒給擠開了。
「南宮子軒,本王才是這里的男主人。」上官 羽氣的擄起袖子就準備跟南宮子軒打一架。
「我來看我干兒子,你這個醋壇子,吃火藥了。」南宮子軒才不鳥炸毛的上官 羽,就朝著里邊走。
「他是本王的兒子,本王的。」上官 羽在南宮子軒走近王府的時候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
「我知道,所以我說他是我干兒子,你一邊呆著去,我要去看我干兒子。」南宮子軒調侃的朝著上官 羽笑笑,說話的時候特意把干子咬緊了讀音。
正在書房里畫畫的雨霏在听到外邊的吵鬧聲的時候,想站起來去看看,剛一站起來肚子就開始疼起來。
「秋晨我肚子疼。」在旁邊服侍的秋晨見雨霏肚子疼,臉色大變。
「快去東園請穩婆。」秋晨一邊吩咐門口的丫鬟,一邊扶著雨霏坐下。
「王妃要生了,快點找穩婆。」正在讀書的蕭楓听到姐姐要生了,趕忙跑了過去,聞訊而來的上官 羽南宮子軒蕭楓被擋在了門外,穩婆則是一邊讓準備水,一邊讓人把雨霏放到床上放平,以免亂動胎位不正。
「啊,啊,我不要生了。」由于羊水破了,雨霏疼痛的抓著被褥,高喊著。
听著雨霏的嘶喊,上官 羽踹開產房的門就跑了進去。
「王爺你不能進來這不是添亂嗎?」穩婆看著闖進來的上官 羽,念叨著。
「我的寶貝生小寶貝,沒有我怎麼行。」上官 羽趴到雨霏的床旁,緊緊的握著雨霏的手。
雨霏感覺到手傳遞的暖流,用力的使勁兒,她要加把勁兒,這是她的寶貝。
「哇哇哇。」生了生了。穩婆抱著一個大胖小子,放到一個溫水盆中擦洗。
當孩子平安落地後,雨霏昏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來就看到床邊兩個大男人一個是上官 羽,一個是南宮子軒。
「霏兒你說我們寶寶叫什麼。」上官 羽搶過南宮子軒手中的寶寶放到雨霏的面前。
「小名就叫念兒吧,大名叫上官亦軒如何。」雨霏想了想看著寶寶,輕輕的撫模上念兒的小臉……
「念兒,你要記得你叫念兒。」上官 羽看著雨霏懷中吮吸手指的胖兒子,心里暖暖的。
「上官亦軒,我滴干兒子,阿軒,阿軒。」南宮子軒擠開上官 羽朝著他的干兒子打著招呼。
「我的兒子小時候只準叫念兒,不許叫阿軒」
「言論自由,我喜歡叫我干兒子阿軒。」
兩個大男人在小寶貝名字上火藥味十足,彼此瞪著對方很不得把對方生吞活剝了,而小念兒依偎在雨霏的懷中看著這兩個冤家呵呵的咧著小嘴笑著。
「我怎麼覺得我們被一個剛出生一天的小娃子嘲笑了。」上官 羽听到那細微的笑聲和南宮子軒一起扭頭看著眼楮直勾勾看著他們的小念兒。
「我也感覺,而且這里有點冷。」南宮子軒第一次沒有否定上官 羽的看法。
當雨霏生下一個重達八斤的粉女敕小念兒後,舉國同慶,上官睿更是下旨破例封其孫上官亦軒為軒王。
而這個封號剛下來,上官 羽陰沉著臉嘴里讀者兒子的封號軒王的時候,仰天長嘆,難道這個兒子一出生就是專門跟自己作對的嗎,他最不喜歡南宮子軒,可兒子的名字讓他一輩子都提醒著他曾經栽在了南宮子軒的手中。
三個月後
一輛馬車行駛到那舉行過盛世婚禮的仙境谷,上官 羽摟著雨霏,雨霏的懷中抱著已經三個月的小念兒,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今天是兩人大婚兩年的紀念日,雨霏看著上官 羽曾經刻得兩個酷似彼此的女圭女圭的深情凝望的畫面,嘴角浮現出幸福的笑容,耳邊回蕩著曾經上官 羽的誓言。
「霏兒,如果沒有你,我上官 羽什麼都不是,這一生我會用我的命去守護你。」
一場紅塵戀,一份千年緣,幾縷突破宿命的牽絆,只為換一世柔情。摯愛彼此一生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