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鋒芒 166 謀殺親夫

作者 ︰ 金夕兒

花曉霜把手中的紙包放進了自己的衣袖里,嘴角露出的竟然是如同哭一般的笑容來。

自從南宮翼鶴被貶為閑逸王爺以後,就開始了自己的隱居生活,南宮翼鶴天天與花蝶兒窩在了一起,每天除了去自己經營的店鋪里巡查以外,就在南苑里與花蝶兒談天論地,在花前月下談情說愛,兩個人幾乎天天都膩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離開的時候,南苑里隨時都听見他們的笑聲,根本就沒有南宮翼鶴被貶的懊惱。

然而南漢的朝政里則是更加的緊張了,整個朝廷里幾乎都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太子爺,一派支持二皇子,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的矛盾日漸尖銳了起來,她們的對立越來越明顯了,兩派的斗爭也越來越激烈了。

「呵呵,呵呵。」花蝶兒那清脆帶點柔糯的聲音從南苑里傳了出來︰「你抓不到我,呵呵,差一點點,啊,你作弊。」花蝶兒輕輕的捶著緊緊摟著她腰肢的南宮翼鶴,嬌嗔的說著。

「呵呵,我哪作弊了啊,你不是說只要我抓到了你,你就答應我今天晚上陪我做三次的嗎?」南宮翼鶴把花蝶兒緊緊的摟在了胸前,低聲的說著他與花蝶兒之前的約定,自從他與蝶兒關系明朗以後,他就對花蝶兒特別的黏糊了,反正只要有花蝶兒的地方,就絕對有南宮翼鶴。

「可是我沒說你可以用你的輕功啊,這不算。」花蝶兒想起南宮翼鶴那驚人的精力,心里都是有些怕怕的,說真的,這古代的男人沒有其他娛樂,每天晚上出了這一樣,好像就沒有其他什麼可玩的了,不行,自己可要想出了一個好的辦法來分散南宮翼鶴的注意才行。

「這樣都不算啊。」南宮翼鶴無奈的皺起了眉頭來,他這些天都想盡一切辦法纏著花蝶兒,充實著自己心中的擔心,他怕蝶兒總有一天會離開他,所以他要想盡一切辦法,盡早讓花蝶兒懷上孩子,這樣他就可以留住花蝶兒了。

「我有一個新的玩法。」花蝶兒忽然心頭一亮,想起了自己曾經教外公玩的圍棋,于是她輕笑的說了起來。

「什麼玩法,前提是不管什麼,必須要有獎勵懲罰才行。」南宮翼鶴賊笑的看著花蝶兒的身上。

「你就知道這些,好了我們說正經事吧,我教你玩圍棋。」花蝶兒輕笑的抬起頭看著摟著她的南宮翼鶴,這圍棋根本就沒人會玩,就是外公還是自己教他的,這樣自己有幾天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免得自己每晚都被南宮翼鶴累得爬不起來了。

「圍棋?那是什麼?」南宮翼鶴首次听見花蝶兒說的這個圍棋。

「所謂的圍棋就是一種下棋的方法。」花蝶兒得意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說道。

「下棋的方法嗎?這個好辦。」南宮翼鶴听見下棋,那可著真的高興了,他可是下棋的老手,蝶兒竟然會與他下去,那不天天都可以陪著他了嗎,想到這里,南宮翼鶴可真的高興極了。

「不過我這下棋是有規矩的。」花蝶兒嚴肅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哦?什麼規矩?好,一切都听你的。」南宮翼鶴自信滿滿的回答著花蝶兒。

「好,菲兒,拿我的棋盒與棋盤出來。」花蝶兒大聲的對著鳴珂軒里的菲兒叫喚著。

花蝶兒的話音剛落,菲兒已經拿起了花蝶兒說的棋盤與棋盒掠了過來。

花蝶兒接過了菲兒遞過來的棋盤,放在石頭桌子和上面,打開了菲兒放在石頭桌子上面的棋盒。

南宮翼鶴好奇的走到了桌子旁邊,看著面前奇怪的棋盤,他下的棋里面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棋盤的,感覺好復雜似的,還有那盒子里的棋子,竟然分為黑白兩色,南宮翼鶴忍不住伸手進盒子里拿起了一枚棋子,模在手中竟然有清涼的感覺,明顯就是質地很好的玉雕刻的。

「這個是玉雕刻的?」南宮翼鶴好奇的抬頭看著身邊的花蝶兒問道。

「是啊,這個是棋子,這個就是棋盤,整個合起來就叫做圍棋,來我教你了解這圍棋的規則。」花蝶兒拉著南宮翼鶴坐在了桌子旁邊,開始介紹起了面前的圍棋來。

南宮翼鶴小心的听著花蝶兒說的介紹,還沒下,竟然就被著圍棋給吸引住了他的心神來,南宮翼鶴才听完花蝶兒的介紹,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來,我們下一盤。」

「好,我們開始下吧。」花蝶兒從棋盒里拿出了一枚黑色的棋子隨意的放在棋盤里,然後看著南宮翼鶴說道︰「下面該你下了。」

「嗯。」南宮翼鶴全部心神被面前的新玩法給吸引住了,他從面前的棋盒里拿起了一枚白色的棋子,放在花蝶兒的剛才布下的棋子旁邊。

花蝶兒也不說話的拿起了一枚棋子放在面前的棋盤里,跟著南宮翼鶴也跟著下了一枚棋子,然後得意的看著花蝶兒說道︰「輪到你了。」

花蝶兒輕笑的看了一下南宮翼鶴,說道︰「不要得意。」

「你才是不要得意呢,勝者為王,敗者寇,這可是你說的。」南宮翼鶴畢竟是一個老棋手,經過花蝶兒再三說明,他已經明白了面前這個圍棋的基本規則了。

「好,是你說的啊。」花蝶兒跟著又下了一枚棋子,輕笑的回答著南宮翼鶴。

于是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很快就下到了最後,南宮翼鶴看著面前已經遍布了的棋子,全部都是花蝶兒的黑色棋子,他無奈的看著已經無路可走的自己這邊,低頭認輸了︰「這盤是我輸了,來我們繼續。」

「繼續是可以,可是今天的獎罰還是要分明的,今天是我贏了,你輸了,所以嘛,今天我可以安安穩穩睡一個好覺了,你不能吵我,否則我格殺勿論。」花蝶兒對著南宮翼鶴做出了一個割頸項的姿勢,然後開心的笑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好吧,今天我保證不動你。」南宮翼鶴懊惱的看著花蝶兒,今天竟然讓花蝶兒逃過了,而他竟然下不過花蝶兒,失去晚上的福利是小,可是這下不過花蝶兒,那可真的丟了他的臉啊。

「說話算數啊,否則可別怪我不留情面啊。」花蝶兒開心的笑看著南宮翼鶴回答著。

「好了,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啊,來,我們繼續。」南宮翼鶴對面前的圍棋有了興趣,他拉著花蝶兒繼續下一盤的開始。

第二盤的圍棋,南宮翼鶴依然是以失敗告終,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到如此復雜的圍棋,南宮翼鶴看著面前的這一盤圍棋,低頭著頭思考著,嘴里喃喃的說道︰「這圍棋真的好復雜啊,就像行軍打仗一般,讓人防不勝防啊。」

「你說得很對,這圍棋確實就如同戰場一樣,這黑白棋子代表的就是兩個對立的軍隊,然後憑著指揮官的聰明才智,行軍布陣,才能把對方消滅殆盡,這樣才能讓自己贏得最終的勝利,你看你失敗的地方在哪。」花蝶兒指著面前的棋盤上面的棋子,與南宮翼鶴商討著。

南宮翼鶴看著面前的棋盤,听著花蝶兒的解釋,他服氣的點了點頭,對面前的圍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來,他忍不住抬頭看著花蝶兒說道︰「我們繼續。」

「主子,主子,皇子妃找您。」百玉從外面走了進來,打斷了南宮翼鶴的興致,後面跟著花曉霜身邊的貼身丫鬟千香。

「什麼事那麼著急啊。」還想繼續下棋的南宮翼鶴不爽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兩個丫鬟問道。

「主子,求你救救王妃吧,王妃快不行了。」千香看見了南宮翼鶴就如同看見了救星似的,連忙跪在了南宮翼鶴的面前拉著他的長袍哭泣著說道。

「好好說,出了什麼事呢?」南宮翼鶴皺起了眉頭看著面前跪著的千香問道。

「是,主子,王妃的肚子忽然疼了起來,估計是現在要生了。」千香抽泣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她要生了?不會吧,不是才七個月嗎?難道是早產?」站在旁邊的花蝶兒驚訝的看著面前跪著的千香問道。

「嗯。」千香回避著花蝶兒的眼神,點了點頭回答著花蝶兒的提問。

「既然要生了,你還不去請產婆,來這里叫我去,不會是叫我去接生吧。」南宮翼鶴煩悶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千香怒叱著。

「主子,王妃想見您,她說生的是您的孩子,希望您是第一個見到您孩子的人。」千香重復著花曉霜交代她的話給南宮翼鶴听。

「我又不是……。」南宮翼鶴煩悶的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花蝶兒攔住了。

花蝶兒丟了一個眼神給南宮翼鶴,並急匆匆的說道︰「鶴,你畢竟是孩子的父親,你當然應該要去看你的孩子啊。」

「可是我不是……。」南宮翼鶴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花蝶兒,才醒悟了過來,他連忙停下了下面的話語,對面前的千香說道︰「你去請產婆,我等會過去。」

「是。」千香听見南宮翼鶴的話連忙高興的站了起來,給南宮翼鶴與花蝶兒行了禮以後,才走了出去。

「你不覺得她說的有些假嗎?前一刻還嚎啕大哭,當她听見我馬上過去的時候,下一刻就笑容滿面了。」南宮翼鶴看著千香的背影,疑惑的問著花蝶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她到底要弄些什麼事出來。」花蝶兒心底也存有疑慮,她冷冷的看著千香輕快走出南苑的背影,小心的說道。

「嗯,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南宮翼鶴現在倒想看一下花曉霜讓他過去,到底有什麼陰謀了,他站了起來,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拉起了花蝶兒的手說道。

「我去好麼,她要是看見我只怕會更加的激動了。」花蝶兒微微皺著眉頭問著南宮翼鶴,她知道花曉霜已經非常恨她了,平時也就罷了,可花曉霜畢竟是生孩子,自己過去,怕是影響花曉霜生孩子。

「有什麼不好的,你去了我才安心,有你在身邊,這樣她就不會什麼都誣賴我了,你在她還能做什麼,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公哦。」南宮翼鶴拉起了花蝶兒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現在南宮翼鶴除了花蝶兒,根本就不想挨近任何女人。

被南宮翼鶴緊緊拉著的花蝶兒無奈的說道︰「我又沒有懷疑你與她做什麼啊,我只是不想影響她生小孩而已,畢竟孕婦為大嘛。」

「你不懷疑,也必須跟著我,她雖然是我名譽上的王妃,但是我沒有對她動過一根手指頭,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我的王妃,你才是我的最愛,除了你,我不會單獨見任何一個女人的,也絕對不會踫任何一個女人,我知道你有這方面的潔癖的,而我也有這方面的潔癖。」南宮翼鶴緊緊的握著花蝶兒的手,堅定的看著花蝶兒說道。

听著南宮翼鶴在自己面前的表白,花蝶兒不由的激動萬分起來,自己確實是不喜歡與任何女人共用一個夫君的,也可以算是自己的潔癖吧,在她心底深處一直都這麼認為的,一個男人擁有著幾個女人是很髒的。

「好了,我們走吧。」南宮翼鶴沒有時間看花蝶兒的激動,他拉著花蝶兒的手繼續往愛蓮院的方向走去。

愛蓮院里。

花曉霜正在房間里優雅的吃著桌子上面擺著的小點,當她看見春兒走了進來,她才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的小點,接過了身邊的丫鬟遞過來的帕子,緩慢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見過王妃,千香回來了。」春兒恭敬的對著花曉霜行著禮說道。

「千香回來了啊,快,快扶我去床上躺著,讓那些產婆全部做好準備。」花曉霜連忙站了起來,挺著個大肚子,伸手讓面前的春兒攙扶著。

「是。」春兒攙扶著大月復便便的花曉霜走到了床邊,讓她躺了上去。

「快,快去叫產婆全部進來,讓千香去外面等著王爺。」花曉霜吩咐著床邊的春兒。

「是,奴婢馬上就去。」春兒連忙走出了房間,去外面布置去了。

千香奉命站著愛蓮院的門口,當她看見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一起出現在前面小徑的時候,她微微楞了一下神,連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屈膝行禮著︰「奴婢見過王爺,見過蝶側妃。」

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走到了愛蓮院的門口,看了看行禮著的千香,低沉的哼了一聲,緊緊拉著花蝶兒的手走進了愛蓮院里。

才走到屋子的門口,就听見了屋子里傳出來了花曉霜尖銳的叫聲︰「啊——,好痛啊。」

南宮翼鶴听見了那尖銳的叫聲,心里一緊,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花曉霜,但是听見花曉霜那生小孩尖銳的叫聲,他還是趕到心驚的,他低沉了問著身後的千香︰「產婆都請到了嗎?王妃已經發作了嗎?」

「王爺,產婆都已經在里面了。」站著南宮翼鶴身後的千香連忙回答著南宮翼鶴,然後千香伸長著脖子對著里面叫喚著︰「王妃,王爺來看你了。」

「王爺,是你來看妾身了啊,妾身這在生孩子,沒有辦法行禮了,王爺你見諒啊。」花曉霜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在里面生產吧,我會在外面等著你生孩子的。」南宮翼鶴淡然的安慰著里面的花曉霜。

「夫君,妾身一定會好好生下我們的孩子的。」花曉霜的聲音從里面再次傳了出來。

「嗯,你去吩咐里面的產婆,就說我要里面的人都平安無事。」南宮翼鶴听著里面那淒厲的叫聲,心驚的吩咐著身邊的千香。

「是,奴婢馬上過去吩咐。」千香走到了春兒的身邊,把南宮翼鶴吩咐傳達給了她,然後再走了過來,恭敬的對南宮翼鶴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王爺請偏廳坐著,奴婢已經準備了茶點,您先過去休息一下,等小王爺生出來了,奴婢就把小王爺抱過來給您看看。」

南宮翼鶴看了看屋子緊閉著的房門,听著里面那淒厲的呼叫聲音,他確實听得很不舒服,于是他拉著花蝶兒抬起腳步往偏廳里走去。

南宮翼鶴與花蝶兒分別坐在了椅子上,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端著茶水的丫鬟,只見一個丫鬟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面前,小心的把茶盤里的茶小心的放在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的手邊,恭敬的說道︰「王爺、側妃娘娘請用茶。」

跟著後面的一個丫鬟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把托盤里的小點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恭敬的說道︰「王爺、側妃娘娘請用小點,這小點是剛出爐的,正熱乎著呢。」

「嗯,你們退下吧。」南宮翼鶴低沉的哼了一聲,對著下面站著的丫鬟們揮了揮手。

「是。」下面站著的丫鬟們恭敬的退了出去。

南宮翼鶴看了看身邊站著不動的千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吩咐著︰「你也退下。」

千香猶豫了一下,看著南宮翼鶴嚴厲的面孔,她嚇得連忙退了下去,在她退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瞄了瞄桌上的茶水。

「蝶兒,來,先喝一口茶先。」南宮翼鶴看見丫鬟們都退了下去,才端起了桌邊的茶,感覺到了杯壁的熱度,南宮翼鶴連忙對著杯口輕輕的吹了一下,才放到了花蝶兒的手中。

花蝶兒接過了茶水,緩緩的把茶水放到了嘴邊,輕輕的張開了嘴巴,剛想抿一口,忽然听見了一個細細的聲音傳到了耳邊。

「太大膽了,竟然敢謀殺親夫啊,還連帶一個側妃,太可怕了。」

花蝶兒听見著奇怪的聲音,警惕的放下了嘴邊的茶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在低頭想喝茶的南宮翼鶴的手臂。

「怎麼呢?」南宮翼鶴看見自己的手臂被花蝶兒抓住了,他驚訝的轉過頭看著花蝶兒問道。

「別喝。」花蝶兒丟了一個眼神給南宮翼鶴,並低聲的說道。

「不會吧,你不會是懷疑她在這里面放東西吧?這個罪責她可擔待不起。」南宮翼鶴看著花蝶兒警惕的表情,不以為然,在別處也許花曉霜敢這麼做,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她花曉霜應該是不會的,要知道這後果不是她能擔待得起的。

「你等等。」花蝶兒低聲的對南宮翼鶴說道,眼楮卻是四處搜索著,終于她發現了剛才自己听見的聲音來源處——一盆異常鮮艷的花,就擺在窗台上面正迎風飄曳著。

花蝶兒站了起來,走到了那盆花的面前,低沉的詢問著面前的這盆花問道︰「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花蝶兒面前的那盆花輕輕的搖曳著,驚訝的回答著花蝶兒︰「你听得見我說話?」

「是啊,你好美麗啊。」花蝶兒看著面前艷麗的花朵,忍不住伸出了雙手去撫模面前的那盆艷麗的花。

「不要踫我。」那盆艷麗的花忽然驚呼了起來,警告著面前的花蝶兒。

嚇得花蝶兒縮手都縮不急,花蝶兒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鮮艷的花問道︰「你有毒?

跟著花蝶兒走到了窗前的南宮翼鶴已經快速的把花蝶兒的手抓著了,他緊緊盯著面的花對花蝶兒說道︰」越是鮮艷的花,就越有毒,就是它散發的氣息都會有毒的,我們退後一點。「南宮翼鶴把花蝶兒拉後了幾步,這才想起了花蝶兒竟然會與花說話。」你怎麼會與花說話?「南宮翼鶴驚訝的看著花蝶兒問道。」這個問題我回去在與你說,現在我要問它一些問題。「花蝶兒伸手輕輕的按住了南宮翼鶴的手背,轉頭看著面前的那朵鮮艷的花問道︰」剛才謀害親夫的話是你說的嗎?「」你真的听得懂我說的話啊。「花蝶兒面前的那朵花高興的搖曳了起來,它孤獨的在這里呆了很久了,終于有個听得懂它說話的人了,她怎麼不高興啊。」別光顧著高興,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都沒有回答呢?「花蝶兒看著那朵高興的花問道。」嘻嘻,看我高興得都忘乎所以了,那話確實是我說的。「那朵花回答著花蝶兒。」你怎麼說她謀害親夫呢?難道她在那茶里放了什麼嗎?「花蝶兒指著桌子上面的茶水詢問著面前的這朵艷麗的花。」這些富人家的什麼計謀我沒看見過啊,雖然歹毒,但是還能容忍,畢竟她們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嘛,可是這王妃的心也太歹毒了,竟然要下藥謀害她自己的親夫,讓我都心寒啊。「那朵花心悸的回答著花蝶兒。」她是在茶水里放了毒藥嗎?「花蝶兒轉身指著桌子上面的茶水問道。」嗯,是放在茶水里的,我今早听見王妃吩咐身邊的丫鬟的。「那朵艷麗的花回答著花蝶兒。」原來如此,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麼,她為什麼會要會謀害鶴?「花蝶兒眼里冒出了憤怒的目光來,鶴已經是她的老公了,誰都別想害她的老公。

南宮翼鶴只听得見花蝶兒說的話,卻有沒法听見那朵艷麗的花說的話,他只能在一邊干著急。」蝶兒,你剛才說什麼啊,什麼謀害親夫,什麼下毒?你說清楚一些啊。「南宮翼鶴嚴肅的看著花蝶兒問道。」來,我慢慢說給你听。「花蝶兒拉著南宮翼鶴回到了椅子上,這才緩緩的把自己剛才與那朵花交談的內容告訴給了他听。

听見花蝶兒說的話,南宮翼鶴連忙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水放在鼻翼這些細細的聞了起來,疑惑的看著花蝶兒說道︰」不像是有毒的茶水。「」可是那朵花是絕對不會騙我的。「花蝶兒從自己的鬢邊娶下了一支銀釵,插進了茶水里,當她抽出來的時候,看見銀釵上面什麼都沒有,顏色還是一如既往。」我過去再問問。「花蝶兒收起了銀釵,走到了那盆鮮艷的花面前問道︰」沒有發現毒啊?是不是你听錯了?「」不會的,我絕對是沒有听錯,只是不知道她們把著毒放在了哪里去了。「那朵鮮艷的花疑惑了起來。

花蝶兒看著花兒都疑惑了,她走回到了桌邊,看著面前的茶水糕點,她不相信的再次把銀釵四處插了插,簪子的顏色依然依舊,沒有半點變色,這讓花蝶兒呆愣住了。」那朵花不是听錯了吧,或者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她現在都忙著生孩子,怎麼還要時間要害我們啊。「南宮翼鶴低下了頭沉思了半晌說道。」我不會說謊的,不信,那你可以派人去房間里看看啊,看那個王妃是不是在生孩子,那個王妃根本就沒有發作。「那朵鮮艷的花听見南宮翼鶴說她是听錯了,她可不服氣了,連忙對花蝶兒說道。

花蝶兒听了那朵話的話,轉頭看著南宮翼鶴說道︰」你的暗衛呢?「」在啊,你要做什麼?「南宮翼鶴奇怪的看著花蝶兒,他不知道花蝶兒這又是要干什麼。」那朵花說王妃現在根本就沒有發作,我們要不信,可以派人去看看,既然這樣,我們就派人去偷偷看看啊。「花蝶兒轉頭對南宮翼鶴說道。」可是,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很污穢的,這男人進去只怕是……。「南宮翼鶴听了花蝶兒的話,驚呆的看著花蝶兒,男人一般是不能進產房的啊。」對了,你不是說與王妃發生關系的是那個姓何的暗衛嗎?你何不讓他偷偷的進去看看,畢竟這生的可是他的孩子啊。「花蝶兒忽然想起了,王妃肚子里那個孩子的父親來。」唔,這確實可行,好,就按你說的做。「南宮翼鶴走到了窗邊,凝神聚氣,嘴唇輕輕的動著。

沒有一會兒,那個姓何的暗衛掠了進來,只見他恭敬的對著南宮翼鶴抱拳行禮著︰」屬下見過主子。「」嗯,你去看看,王妃在里面怎麼樣了。「南宮翼鶴吩咐著面前的何暗衛。」是,屬下馬上就去。「何暗衛聞聲而起,消失在屋子里。

花蝶兒看著那個暗衛消失的地方,皺了皺眉頭,對南宮翼鶴說道︰」這何暗衛與王妃發生了關系,他不會對王妃有什麼感情吧?「」不會,他們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不會輕易的對一個女人動情的。「南宮翼鶴輕笑的回答著花蝶兒,他的暗衛他當然明白啊,想起每次這兩個暗衛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可都是皺著眉頭,比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都痛苦。

沒有一會兒,那個何暗衛掠了進去,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鶴︰」見過主子。「」嗯,孩子生了下來嗎?「南宮翼鶴詢問著何暗衛。」生孩子?我只看見王妃好好的在里面吃著糕點,孩子還好好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啊。「提到了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何暗衛的眼里自然的流露出了一種初為人父的傲然。」嗯,你退下吧。「南宮翼鶴對著面前的何暗衛揮了揮手說道。」是。「那個何暗衛雖然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但是他還是迅速的消失在屋子里。」我去看看,你繼續呆在這屋子里,迷惑他們。「南宮翼鶴交代著花蝶兒,自己則是掠出了屋子,消失在窗口之處。

沒有一會,南宮翼鶴掠了回來,他的臉上布滿了怒容,花蝶兒看見滿臉怒容的南宮翼鶴,連忙迎了上去,關心的問道︰」怎麼呢?「」她真的沒有在生孩子,而是躺在屋子里,悠閑的吃著水果。「南宮翼鶴冷然的回答著花蝶兒,花曉霜的真面目今天他算是真正見到了。」可是我看你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啊?你是不是還听見了她說什麼?「花蝶兒的擔心的看著南宮翼鶴的臉頰詢問著。」這茶還真的有問題,不過你想听什麼等會我們都會听見了的,現在我們這樣。「南宮翼鶴湊到花蝶兒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這樣可以嗎?「花蝶兒听完了南宮翼鶴說的話,疑惑的轉頭看著南宮翼鶴問道。」行,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听到我們不知道的事。「南宮翼鶴堅定的看著花蝶兒,嚴肅的回答著花蝶兒。」嗯,好吧,我們就這樣,那這杯茶怎麼處理?「花蝶兒看著桌子上面的茶杯詢問著南宮翼鶴。」茶水倒到這里來,然後你就這樣躺在椅子上,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你只管听就行了。「南宮翼鶴把花蝶兒安排好了以後,才把手中茶杯砸到地上,低沉的叫喚了起來︰」來人,來人。「」怎麼啦?怎麼啊?「從偏廳外面跑進來了兩個丫鬟,她們看見偏廳里的狀況,不但不驚慌,反而是很高興的往外面跑去。

沒有一會兒,幾個丫鬟簇擁著大月復便便的花曉霜走了進來,而趴伏在地上的南宮翼鶴爬向花曉霜,一只手抓著自己的喉嚨處,沙啞的說道︰」王妃,快點去請御醫,我好難受,我中毒了。「

花曉霜緩緩的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面前,蹲了下去,撫模著面前南宮翼鶴的發髻,面容復雜的低語著︰」真的好難受嗎?。「」王妃,我真的好難受,應該是中毒了,你快去請御醫啊,快救救蝶兒啊,蝶兒怕不行了。「南宮翼鶴看著面前表情復雜的花曉霜吩咐著她。」你都這樣了,你還記著她,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你竟然如此寶貝她,我才是你的王妃,才是為你生下兒子的女人,你看清楚,真正關心你的人是我,是我。「花曉霜嫉妒的站了起來,指著椅子上躺著的花蝶兒,激動的大聲叫喚著。」王妃?「南宮翼鶴詫異的抬頭看著面前大吵大叫的花曉霜。」你現在知道我是你的王妃了啊,你與她樂不思蜀的時候,你想起了我是你的王妃了沒有?你緊緊摟著她的時候,你想起了我的孤枕難眠嗎?「花曉霜氣怒的盯著地上的南宮翼鶴詢問著。」王妃,現在我中毒了,你快去請御醫啊,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的。「南宮翼鶴依然抬起頭有氣無力的對著激動著的花曉霜說道。」我去請御醫,你認為我會去請嗎?請御醫來了治好了你們,我繼續看著你與她在我的面前卿卿我我嗎?既然你們那麼相愛,那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去愛吧,我不稀罕你,不稀罕你。「花曉霜流著眼淚指著南宮翼鶴說著自己的痛苦,她隱忍了很久了,她要爆發出來,她要讓他明白是他虧待了她,是他辜負了她。」你——,難道這毒是你下的?「南宮翼鶴痛苦的抬頭看著花曉霜問道。」你現在才明白過來啊,可惜晚了,我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還讓她陪伴你一起下去,你們可以一起下去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了,我眼不見心不煩。「花曉霜冷漠而痛苦的看著南宮翼鶴。」為什麼?我對你也算不錯了,這王妃的位置不是你的嗎?王府的榮華富貴你不是一直都在享受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你對我不錯?王妃的位置是我的?你對我哪里好了,我看你對她比對我好多了。「花曉霜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指著躺在椅子上面的花蝶兒,抬頭看著地上的南宮翼鶴說道。」你們是不同的。「南宮翼鶴皺起了眉頭回答著花曉霜。」不同,我們哪里不同了,她有的我也有,她沒有的,我也有。「花曉霜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面前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憤恨的說著︰」我都懷著你的孩子,你看了我一眼沒有,你的眼楮都看著她,這王妃的位置現在是我的,可是萬一你一個不高興,那這個王妃的位置還會是我的嗎?王府的榮華富貴我能享受多久?你以為我是傻子啊,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永久的站在這王妃的位置上,才能永久的享受著這榮華富貴,才能擁有著這整個王府。「花曉霜冷笑的站了起來,環顧著面前偌大的廳堂,說著自己的野心。」你以為我死了,你就可以得到這個王府嗎?可以得到王爺這個頭餃嗎?沒有了我,你還能享受多久這榮華富貴?難道你沒有腦子想著些的嗎?「南宮翼鶴看著囂張跋扈的花曉霜搖了搖頭,這才是花曉霜的真面目吧。」呵呵,你以為我有那麼傻嗎?你忘記了我肚子里可有你的骨肉,他可是這個王府唯一的繼承人,他才能讓我永久的呆在這個王妃的位置上,所以你必須要死,要是你的存在,你就會生很多的孩子,你會讓我的孩子當這個王府的王爺嗎?你不會,假如她生了一個兒子,你絕對是讓她的兒子繼承你的衣缽的,你以為我不會明白啊。「花曉霜得意的看著奄奄一息的南宮翼鶴說著自己的已經打算好的一切,她現在唯一能留住里的只能是這王府里的王位了。」原來你早就已經打算這樣了,難道你就不擔心我的父皇會徹查此事嗎?難道你以為父皇就可以由你為所欲為嗎?「南宮翼鶴繼續奄奄一息的說著他想知道的更多的事,設計計謀的人只有在即將死去的人面前才會暢所欲言,才會毫無保留的說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你放心,你的父皇不會徹查此事的,會有人把這件事掩蓋過去的,我與你的兒子會老老實實的為你守著這個王府。怎麼?你不舒服啊,你想知道是誰與我一起算計你的吧,哈哈,告訴你也不怕,你知道嗎?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都希望你死,你死了,她們就放心了,所以你必須死,為了我的孩子能繼承這個王府,為了我以後的榮華富貴,其實我對你也算是不錯了,還讓她給你陪葬,這樣你下去就不會寂寞了,你依然會有美人陪伴你,還是你最愛的她,你說我是不是很仁慈啊。「花曉霜得意的看著面前奄奄一息的南宮翼鶴,伸手撫模著他的臉頰,遺憾的說道︰」可惜了,可惜這張臉我以後再也看不見了,這麼俊美的面孔,以前是那麼的迷惑著我,讓我情不自禁的就是這張臉。「

花曉霜撫模了很久南宮翼鶴,終于站了起來,對外面叫喚著︰」來人。「

從門口走進來了幾個丫鬟,只見她們手腳麻利的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站直了身子等著花曉霜下面的吩咐。」把她拖下去,看著她就煩。「花曉霜厭惡的看著躺在椅子上的花蝶兒吩咐著旁邊的丫鬟。

幾個丫鬟冷漠的拖起了花蝶兒,往外面走去,忽然一個丫鬟驚訝的叫喚了起來︰」她沒死。「花蝶兒已經在丫鬟們的呼叫聲中站了起來,她似笑非笑看著呆愣著的花曉霜。

隨著那個丫鬟的叫喚聲,南宮翼鶴跟著也自地上站了起來,傲然挺立在偏廳之中,眼里透出了一絲冷意。」你們沒死啊。「花曉霜嚇得倒退了幾步,驚呆的看著大廳中間生龍活虎的南宮翼鶴與花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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