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鋒芒 087 集體幽會

作者 ︰ 金夕兒

周圍的那些個千金小姐誰都不敢上前,張藝丹看著這時的情形,剛想上前,卻是被身後的幾個千金小姐拉住了,趙荷膽怯的說道︰「你去了沒用啊,她們人多,而且又是皇子側妃,我們幫不了啊。」

張藝丹無力的看著不遠處正與幾個扭打著的花蝶兒,轉身往回跑去,她要去幫花蝶兒找救星去。

花蝶兒畢竟身邊只帶著一個丫鬟,很快百雪就被一個丫鬟所控制胡了,而花蝶兒也同樣被幾個丫鬟牢牢的抓住,那幾個丫鬟死命的想把花蝶兒按著地上跪著,可惜的是幾個丫鬟都無法按著花蝶兒跪下。

眼看那一巴掌落了下來,千金小姐們都緊緊的閉上了眼楮,不忍在看,只有花曉霜掩著嘴唇有滋有味的在看著面前的一幕,這一切都是她導演的,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不用她去承擔的,好人自己做,壞人嘛有人扛,左右是傷不到自己,她怎麼不暗暗高興啊。

「住手。」

揮舞著的手頓時定格在離花蝶兒臉頰僅一寸處,手腕的疼痛讓周玉珍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腕處,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抓住,她順著手臂看了上前,眼前的人讓她呆愣住了。

良久,她才不相信的叫出了抓著她手腕的男人︰「二皇子?」

南宮翼旻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長得可愛動人的女孩,冷冷的說道︰「誰容許你隨便打人的,難道你家里沒人教你什麼是王法嗎?」

「二皇子,是她,是她先打我先的,我不服氣才打她的。」周玉珍看著面前的未婚夫辯解著自己拿丑陋的行為。

「哦,她先打你?我明明看見是你在打她,周圍六個丫鬟按著她,難道她還能打到你嗎?」二皇子冷厲的眼神巡視著面前那些個依然還按著花蝶兒的丫鬟們,那冷冷的眼光讓那些丫鬟不知覺的松下了按著花蝶兒的手,連連退後跪在地上不敢起來了。

被放松了的百雪伶俐的跪在二皇子的面前,恭敬的說道︰「求二皇子為我家小姐做主啊,周小姐她……。」

「你看,花家小姐的丫鬟是怎麼說的?」二皇子看著一邊的花蝶兒衣冠不整的模樣,心疼啊,眼眸深處隱射出隱隱的怒意。

「可是明明是她先打我先的嘛,我才讓丫鬟們按住她,不信,你看我的臉頰,就是她打的。」周玉珍為了讓二皇子相信她的話,把自己的臉頰伸到了南宮翼鶴的面前,讓他看清楚自己臉頰上的紅腫。

南宮翼鶴冷冷的看了一眼周玉珍,總從嘴里緩緩的說出了幾個字︰「這位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難道你父母沒用教你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

「啊?小姐?難道二黃皇子不認識我嗎?」周玉珍驚訝的看著滿臉寫著不認識她的南宮翼旻。

「本皇子憑什麼要認識你,你又不是我什麼。」二皇子冷厲的眼光看著周玉珍,不明白這個女子所說的話。

「噗嗤」已經被丫鬟放開了的花蝶兒抖了抖衣衫,輕聲的笑了起來,她優雅的走到了南宮翼旻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南宮翼旻︰「難道二皇子不知道她是你將來的側妃娘娘嗎?要知道周小姐可是經常打著你的名號欺負這些個姐妹,而你這個正牌的未婚夫竟然不知道她是誰啊,呵呵,笑死我了。」花蝶兒又走到了周玉珍的面前輕聲的說著︰「周小姐,二皇子好像不認識你啊,可惜你還經常打著二皇子的名號欺負人啊。」

南宮翼旻听了花蝶兒的話,才明白周玉珍是誰,他冷眼看著已經在他面前裝可憐的周玉珍,冷然的說道︰「原來你是周玉珍啊,看來本皇子是選錯人了,還沒有嫁給本皇子,你就已經學著打著本皇子的名號到處欺負別人,要是嫁給本皇子了,不是更加要殺人了啊,看來你根本就不適合當本皇子的側妃。」

「不,二皇子你听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真的是她花蝶兒先打我的,我才忍不住打她的,而且這些個丫鬟也不是我的丫鬟啊,二皇子,你相信我啊。」周玉珍連忙拉著南宮翼旻的袖子,用哀求的眼神望著他。

「她胡說,明明是她們先說蝶兒姐姐有天花,不讓我們與蝶兒姐姐玩。」

「是啊是啊,她還說蝶兒姐姐是沒有男子願意娶她的。」

「二皇子,是她先打我的,後來蝶兒姐姐才打她的,這事不關蝶兒姐姐的事,要罰你就罰我吧。」沒有找到人又怕花蝶兒被打的張藝丹,才回來就看見這樣的場面,于是她大步走了上前,堅定的看著南宮翼旻說著。

南宮翼旻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周玉珍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明明是你先欺負別人,就是被打了你也是活該,還打著本皇子的名號去欺負人,看來你真不適合當本皇子的側妃,明天我會稟告父皇,我們之間的婚事就此算了,你還是另謀適合你的夫君去吧。」

「啊,不要,二皇子不要,我以後不會在欺負人了,二皇子你饒了我吧。」周玉珍听見南宮翼旻的話癱軟了下去,雙手緊緊的拉著著二皇子的衣袖,哀求著他,她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霸道行為,竟然讓二皇子當眾退婚,想著退婚以後的後果,她都嚇得雙腿打顫,一個被男人退婚的女子以後還要什麼活路可走啊,周玉珍哭倒在地上。

南宮翼旻甩開衣袖,望都沒望周玉珍一眼,直接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緊緊的盯著她,打量著她的周身,輕聲而溫柔的問道︰「你沒事吧,她沒有傷到你哪里吧?打了你的臉沒有?」南宮翼旻伸出手想去撫模花蝶兒的臉頰。

二皇子的行為,讓周圍的人都大驚失色,畢竟二皇子給人的表象是陰冷嚴肅的,可是今天他竟然用如此溫柔如此語氣與花蝶兒說話,大家怎麼不驚奇啊。

「老二今天的行為可真是奇怪哦,本太子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對女子說過話。」太子南宮翼御奇怪的看著場中的情形,頭也不回的問著身邊的南宮翼鶴。

南宮翼鶴本來看見花蝶兒受困與丫鬟的掌握之中,他的心里也是心急如火,也想跳將上去,可是想起了現在不宜暴露自己,他猶豫了一下,卻是被二皇兄搶先一步。南宮翼鶴看著面前的情形,心里同樣的也不是滋味,就是傻子也明白二皇子對花蝶兒心里存有的是什麼情感,更何況他不是傻子,他的心里可是更加的明白,不但明白還更加的慌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慌亂些什麼,只能無力的看著場中繼續的發展。

花蝶兒尷尬的退後了一步,輕聲有禮的對著二皇子行了一個禮︰「蝶兒謝謝二皇子的關心,蝶兒沒事。」

南宮翼旻看著退後一步的花蝶兒,心里也是若有所失,他訕訕的收起了伸出去的手,眼楮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花蝶兒,根本就不在乎周圍的人是怎麼看他,他的心里只是想多看看花蝶兒,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沒有選花蝶兒。

花曉霜也看見了面前的情況,特別的看見自己的表哥看花蝶兒的眼神,她心里一顫,連忙嬌俏的在旁邊與二皇子打著招呼︰「旻表哥,這件事還是蝶兒姐姐不對的。」

南宮翼旻淡然的看了花曉霜一眼,忽然轉頭冷厲的看著南宮翼鶴,緩緩的問道︰「三皇弟,你也該好好管一下你的皇子妃了。」

「是,皇兄。」南宮翼鶴連忙恭敬的回答著他的二哥,他正找不到理由說花曉霜,現在正好,皇兄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台階。

南宮翼鶴站直了身子黑沉著臉頰看著,惱怒的問著她︰「花曉霜,怎麼說她都是你的姐姐,你怎麼看見自己的姐姐被人打,還無動于衷?」

「我,我,夫君,這件事本來就是姐姐不對,周小姐再怎麼不對,姐姐也不該動手打周小姐啊,畢竟她是二皇子的側妃,也算是皇室中人,姐姐一個平民百姓怎麼說都是不該啊,為了花家的將來,我只能犧牲姐姐啊。」花曉霜首次看見南宮翼鶴嚴厲的模樣,心中也是害怕的,她捂著嘴輕輕的抽泣了起來,就好像她為了花家的將來是多麼的委屈似的。

南宮翼鶴淡然的看著面前輕聲抽泣的花曉霜,當然知道花曉霜這明顯的是在做戲,南宮翼鶴嚴厲的眼神放松了下來,蔑視的輕輕笑了起來︰「這麼說本皇子還是委屈你了啊。」

「夫君,為妻不怕夫君委屈,只是讓夫君了解為妻的難處,為妻就很高興了。」花曉霜謊話連篇,根本就沒有一絲臉紅。

「姐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看那些按著你姐姐的可是你的丫鬟啊,難道還與你沒有關系嗎?」趙雪柳站著南宮翼鶴的身邊,妖嬈的揮了揮手中絲絹,指著那些個跪在地上的丫鬟們。

「你——。」花曉霜抬頭看著趙雪柳,卻是看見了南宮翼鶴難看的面容,她眼珠一轉,捧著心嬌聲的說道︰「妹妹啊,我雖然讓丫鬟幫助周姑娘按著蝶兒姐姐,可是你知道打在蝶兒姐姐身上,而疼在我的心上啊,難道我看著姐姐被打我心不疼嗎?可是我沒有辦法啊,畢竟蝶兒姐姐得罪的是二皇子將來的側妃娘娘啊,我這也是忍痛割愛啊。」

「你給我住嘴。」南宮翼鶴終于忍不住心里的怒氣了,他厲聲呵斥著面前巧言善變的花曉霜,心里可是知道了花曉霜的厲害之處了。

看著花曉霜的辯解,花蝶兒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她走到了花曉霜的面前,輕輕的說道︰「這麼說來,妹妹這麼做還是為了姐姐好啊,只是妹妹你知道姐姐我是怎麼想的嗎?」

花曉霜看著面前笑意盈盈的花蝶兒,無法明白花蝶兒下面要說的是什麼,明明以前她可以完全掌握花蝶兒的心態,怎麼現在竟然覺得她不知道花蝶兒心里想著些什麼,花曉霜忐忑不安的看著花蝶兒喃喃的說道︰「蝶兒姐姐。」

「我只是覺得有你這種妹妹真讓姐姐我丟臉、惡心。」花蝶兒湊到了花曉霜的耳邊輕聲的說著心里的話,說完花蝶兒笑著走開了。

「你——。」花曉霜听了花蝶兒的話臉色忽然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當她抬頭看著大家都看著她,好在蝶兒說的話只有她听得見,于是她連忙笑著對花蝶兒說道︰「姐姐怎麼會這麼說呢,妹妹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花家啊。」

花蝶兒淡笑著神秘的看著花曉霜,輕輕的說道︰「姐姐真會指鹿為馬啊,怪不得會坐到皇子妃的位置上呢。」

一邊在哭得傷心的周玉珍雖然是在低聲的抽泣著,但是現在她已經看明白了場中的一切,她明白了自己是上了花曉霜的當了,也明白了南宮翼鶴氣急的原因,因為她看見南宮翼旻看著花蝶兒的眼神,她現在明白了,她要是想有一條活路的話,唯一的一條路只能求花蝶兒,只有取得她的原諒,她才能如願以償,既然已經成了這樣,她只能孤注一擲了,于是她站了起來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噗」的跪了下去,雙眸哀求的看著花蝶兒,對著花蝶兒說道︰「蝶兒姐姐,是妹妹錯了,妹妹不該欺負大家,欺負你,是妹妹的不是,你原諒妹妹吧。」

「你起來吧,我擔當不起。」花蝶兒後退了兩步,驚訝的看著面前跪著的周玉珍,不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何。

「蝶兒姐姐,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了,求你原諒我吧。」周玉珍跪著走上前兩步,緊緊的抓著花蝶兒的裙子,眼里露出了哀求,她不能失去皇子側妃的位置,要不等著她的境遇會是非常淒慘的,為了自己的將來,她不得不跪下求花蝶兒。

「你起來吧,我原諒你了。」花蝶兒就是看不得別人軟弱的模樣,畢竟她與周玉珍沒有什麼過多的矛盾,這矛盾也不過是小小的。

「可是,蝶兒姐姐,你幫我去與二皇子說說吧,求你了,我不能失去這次婚姻,要不我以後還怎麼活啊。」周玉珍哭得稀里嘩啦,淚水橫流的緊緊拉住花蝶兒裙子,希望她能幫自己說一句話。

花蝶兒看著面前跪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周玉珍,還真的是手足無措起來,說真的她雖然與面前這個周小姐有口角,但是她還不至于想毀掉她的婚姻,畢竟這個時代女孩是最看重閨譽的,要是面前這個周小姐真的被二皇子嫌棄了,只怕她這一生都要生不如死。

花蝶兒蹲了下去,扶起了面前的周玉珍輕輕的說道︰「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欺負別人,要不我絕對不會幫你去說情的。」

「我答應你,我一定答應你改新革面,做一個善良的人。」周玉珍看著花蝶兒連連的點著頭,什麼都答應了花蝶兒。

「好,我們去找二皇子說說。」花蝶兒拉起了周玉珍往南宮翼旻走去。

她們走到了南宮翼旻的面前,花蝶兒抬頭對南宮翼旻說道︰「二皇子,我們本是小女兒起了爭執,現在已經解決了,希望二皇子饒了周小姐吧,畢竟親事對一個女孩來說是一生的幸福,你要是不要她了,只怕她這一生就會得不到幸福了,希望二皇子饒了她吧,而且周小姐已經說了她一定會改的。」

南宮翼旻根本就不在乎那所謂的周小姐,他心里在乎的是花蝶兒,雖然自己沒有選擇她做妃子,但是心里依然還是放不下她,南宮翼旻緊緊的盯著花蝶兒說道︰「你希望我原諒她嗎?只要是你希望的,我就原諒她。」

「呃。」南宮翼旻露骨的話語讓花蝶兒楞了一下,為了早些解決面前的事,她淡笑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希望你原諒周小姐啊,我可不希望因為一件小事就要毀了一個人的一生。」

「好,我原諒她。」南宮翼旻深深的看了花蝶兒一眼,轉頭對花蝶兒身邊的周玉珍說道︰「這次我原諒你,希望你不再有下次了,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下次,就是任何人來說情,我也絕對不要你。」

「是,謝謝二皇子,謝謝蝶兒姐姐,珍兒以後絕對不會在欺負人了,一定改新革面做個好人。」周玉珍听見二皇子原諒她了,心里頓時高興起來,連連向花蝶兒道謝著。

「好了,既然沒事,蝶兒就走了,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告辭了。」花蝶兒微笑的看了看緊緊盯著自己的南宮翼旻,渾身感覺到不舒服,她連忙恭敬的對著面前的皇子們告退。

南宮翼鶴站著一邊默默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二皇兄對花蝶兒的露骨話語最是讓他心里煩悶,只是他沒有立場說什麼,畢竟自己與花蝶兒什麼都不是,他只能默默的看著花蝶兒帶著她的丫鬟離開這里。

遠處與花蝶兒迎面走來了一個丫鬟,只見那個丫鬟急匆匆的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輕聲的與花蝶兒說著什麼,只見花蝶兒連忙點了點頭,跟著那個丫鬟往前面走去。

南宮翼鶴疑惑的看著花蝶兒離去的方向,心里升起了一團疑雲,那里明明是通往外院的唯一路徑,花蝶兒怎麼會與那個丫鬟往那邊走呢。

南宮翼鶴忍不住踏出腳步想跟著過去,身邊的趙雪柳卻是一把拉住了南宮翼鶴的衣袖,撒嬌的對南宮翼鶴說著︰「夫君,姐姐這里還等著你發話呢,你看姐姐看著你多辛苦啊。」

南宮翼鶴淡然的看了一眼花曉霜,冷冷的說道︰「晚上回去在說,現在我要去外院去了,畢竟這里是後院,是你們女子呆著地方,我們呆久了不好。」說完,南宮翼鶴一甩袖子往花蝶兒離去的方向走去,太子與二皇子也緊跟著離去了。

「恭送太子皇子。」花曉霜看著幾個皇子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對面的側妃趙雪柳,陰冷的說道︰「今天辛苦了妹妹了,姐姐會記著你的辛苦的。」說完,花曉霜轉身往回走去。

「恭送皇子妃。」側妃娘娘趙雪柳看著離去的花曉霜,笑了起來,今天可是得來不費功夫啊,送走了花曉霜,她也飛快的離去了,周圍的千金小姐看見沒有什麼可以看了,也一哄而散了,剛才這里緊張的情形已經化作烏有了,林子里一片靜寂,就好像剛才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

正在花園里與一群公子哥兒們斗酒的陸府小壽星陸展翔,正豪爽的喝著酒杯里的酒,微醺的他今天還真的很高興啊,他拿起了手邊的酒杯對著周圍的公子哥們說道︰「來,我們繼續拼,誰倒下了誰就是孬種。」

「好,來干。」一群公子哥們對著陸展翔高聲的叫喚著。

「好,干。」陸展翔一口又喝干了杯中之酒,他看著周圍的公子哥兒們,笑著說道︰「你們給我拿過來,讓我看看,不要趁我不注意,你們沒有干啊。」

「陸世子的話,我們哪敢不听啊,何況你還是今天的壽星啊,來,倒上酒,我們再干。」周圍的公子哥兒們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眼中只看到見杯中之物了。

「世子,世子,有你的字條。」一個小廝拿著一張紙條遞給了已經微醺的陸展翔。

只見陸展翔醉眼朦朧的打開了字條,得意的念了起來︰小徑深處的碧雲閣相見,預知我是誰,紅翠閣門口。

陸展翔念完紙條,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情來,眼前顯現出了在紅翠閣看見那個絕美娘子的顏面來,他連忙小心的把紙條收好放在貼身的衣襟里,嬉笑著站了起來,抬起腳步就往外面走去。

「怎麼?要走了啊,美人相約啊,我們羨慕哦。」花玉軒與陸展翔相識在妓院,因為有共同的話題,所以還算是關心良好。

「嘻嘻,確實如此,有美人約我去見面,你們可不要跟著來啊,這個美人只能屬于我。」

「呵呵,我們也去吧,幫你助威啊。」

「去,你們去干嗎,我們做事的時候,難道你們也看啊。」

「看一下有什麼要緊啊,你又不是沒有讓我們看過。」

「這個可不同,這個美人乃是絕世美女,只能是我一個享受,你們還是死了那份心吧,你們慢慢的在這喝啊,我完事就來找你們繼續喝。」

「好,我們等著你,你可不要太快了,要不人家小姐會哭的,哈哈。」那些個公子哥們笑成了一團。

「等我回來修理你們。」陸展翔搖晃著走出了花園。

只是螳螂在前,黃雀在後,陸展翔搖搖晃晃的走在前面,後面偷偷的跟著一個男人的身影,只是酒醉的他絲毫沒有察覺。

那個丫鬟帶著花蝶兒正走著,忽然她看見迎面又走來一個圓臉的丫鬟,而且這個圓臉的丫鬟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了過來,那個丫鬟微笑的走快兩步與那個圓臉的丫鬟打著招呼︰「姐姐這是幫那個姨娘送吃的啊。」

「還不是少爺的十八姨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十八姨娘很難伺候的,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難做啊。」那個圓臉丫鬟嘆息著。

「姐姐你大概是端累了吧,來歇口氣吧,我幫你端著,你休息一下。」那個丫鬟接過了圓臉丫鬟手中的粥。

「這位姐姐,我們夫人到底在哪啊,都走了一段路了,怎麼還沒有到啊。」百雪扶著腳累了的蝶兒小姐坐到一邊的石頭上,她則走了上去問那個丫鬟。

那個丫鬟手中端著托盤,急速的轉頭手中的托盤一松,一碗粥全數倒在了百雪的裙子上。

「哎呦,這位姐姐,不好意思啊,這把你身上弄成了這樣,怎麼辦啊?」那個丫鬟看著百雪身上已經污穢了的衣裙,皺著眉頭焦急的幫百雪抖動著身上的裙子。

「這可怎麼辦啊,都是我不好,竟然這麼的不小心,把粥都弄在你的身上了,怎麼辦啊。」

「沒事的,等會找一套衣衫傳就行了,只是你快點帶我們去找夫人啊。」百雪不在意的回答著那個丫鬟。

「這樣吧,這位姐姐要是不嫌棄就去我那里換衣裙吧,我看這位姐姐的身材與我差不多。」那個圓臉的丫鬟好像的走了上前說道。

「我怕沒時間了,你還是先帶我們去找夫人吧,夫人等了這麼就,只怕會等急了。」百雪根本沒時間關心自己的身上,她關心的是夫人。

「姐姐,你還是跟著我先去換衣服吧,你這一身怎麼能走得出去啊。」圓臉丫鬟熱情的拉著百雪。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花蝶兒走了上前,看著百雪身後骯髒的衣裙,眉頭輕皺,她輕聲的對百雪說道︰「你跟這位姑娘去換衣裙吧,我去母親那里就行了。」

「可是小姐……。」百雪不放心的看著花蝶兒。

「沒事的,你放心吧,我能照顧到我的母親,不就是扭上了腳嘛,你放心吧,有我呢,你換好了衣裙,就來找我。」花蝶兒安慰著百雪,轉頭對那個圓臉丫鬟說道︰「你帶百雪去換衣裙吧。」

「是,這位姐姐,跟著我來吧。」那個圓臉丫鬟帶著百雪走出這條甬道,往旁邊走去。

花蝶兒則轉頭對面前的丫鬟說道︰「你帶我去找我母親吧。」

「是,蝶兒小姐,你跟著我來。」那個帶著丫鬟順著甬道走了下去,不久丫鬟帶著花蝶兒走進了路邊一處小閣樓面前,花蝶兒疑惑的看著面前你的小閣樓問道︰「我母親在這里嗎?」

「是的,花夫人剛才就是走到了這里扭著腳的,剛好踫見了奴婢,讓奴婢去找你,她在里面等著你呢。」那個丫鬟輕輕的推開了門,側身讓花蝶兒走了進去。

花蝶兒走進了閣樓里,四處打量著閣樓里面的,邊走邊問著身後的丫鬟︰「嗯,我母親呢,怎麼沒有看見人啊?」花蝶兒看著空無一人的閣樓,奇怪的轉頭想問身後的丫鬟。

可惜的是她的頭還沒轉過去,就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花蝶兒暈倒在地上,只見那個丫鬟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從衣袖里掏出了一支香,點燃了插在一旁的香壇里,然後迅速的關上了屋子的門嘴角微微翹起,四處看了看,才大步走了進去。

一杯冷水噴在花蝶兒的臉上,把昏睡著的花蝶兒給冷醒了,花蝶兒睜開了眼楮無神的看著面前兩張放松了的臉頰。

「好了,沒事了。」鳳絕與菲兒看著已經蘇醒的花蝶兒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雙雙的跌坐在地上。

「我怎麼啦?」花蝶兒爬了起來,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兩個屬下。

「主子,你著了人家的道了,好在我們及時趕到。」菲兒輕拍著著胸口說著,剛才由于她們發現那幾個皇子的功夫相當的高,她們就躲得遠遠的,沒有想到就一會兒功夫,主子就出事了,好在他們再主子身上撒了只有她們才辨別得出的粉末,憑著粉末獨特的香味才找到主子的。

當時她們看見主子昏迷在地上,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她們來晚了,後來發現主子只不過是昏厥了,她們才松了一口氣。

花蝶兒這時也想起了剛才的事,看來自己是被那個丫鬟給騙來的,只怕還有其他的目的,花蝶兒喃喃的自言自語著︰「那個丫鬟騙我來有什麼目的呢,要殺了我,不像,她只是把我打暈了,搶財物?也不像,我身上可是一點財物都沒有丟失,那她打暈我干什麼呢?」花蝶兒皺起了眉頭,四處打量著,屋子里奇怪的香味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個是什麼味道?」

「蝶兒小姐,那個你放心吧,那個我們已經滅了,是**香,是那些采花賊經常用的一種藥物。」菲兒連忙解釋給花蝶兒听,她們一進這屋子就已經聞到了這個味道,連忙把這香給滅了。

「**香?采花賊用的香?」花蝶兒听了菲兒解釋的話語,她霍然明白了︰「看來是有人想毀了我清白,毀了我的身子毀了我的一切,好,真好,既然他們不仁,也不要怪我不義了。」

想到這里花蝶兒交代著身邊的兩個屬下︰「你們給我把**香繼續點燃了插好了,這香有解藥嗎?」

「這種香的解藥就是水,只要沾濕了布巾捂住嘴鼻,就沒事了。」菲兒解釋著給花蝶兒听,這時鳳絕已經把沾濕了的布巾手腳麻利的放在了花蝶兒的手中,而那**香已經被她點燃了起來,一縷白煙徐徐而上。

「主子現在怎麼辦?」菲兒看著花蝶兒問道。

花蝶兒四處打量著整個閣樓,閣樓上面的幾根大大的橫梁引起了她的注意︰「我們上去,我想看一下到底是誰今日如此暗算我。」

「是。」鳳絕與菲兒挽起了花蝶兒的手臂,剛想掠上橫梁上去。

「花蝶兒?蝶兒,你在里面嗎?」外面忽然傳來一聲輕聲的呼喚聲音。

花蝶兒連忙搖手阻止鳳絕與菲兒,輕輕的說道︰「你們趕快躲起來,我不叫喚你們你們就別出來,快。」

「是。」風絕與菲兒飛掠到了屋頂,躲了起來,。

花蝶兒連忙躺在地上,繼續裝暈,她想看一下到底是誰要揮她聲譽,只要讓她知道是誰,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閣樓外面呼喚著的男子已經走進了閣樓里,當他看見躺在地上的花蝶兒,臉色一變,連忙焦急的抱起了花蝶兒,搖晃著花蝶兒,輕聲的叫喚著︰「蝶兒,你怎麼呢?你醒來啊。」

大概男子也聞到了屋子里的異香,他連忙捂住了鼻子,小心的把花蝶兒放在了地上,四處尋找著水源,花蝶兒偷偷的張開了眼眸看著不遠處的男人背影,那不太熟悉的背影讓她疑惑起來,那個是誰啊,他到底要做什麼,看著那個男子忽然轉過身來,花蝶兒連忙閉上了眼楮。

忽然臉上一涼,一臉的水讓花蝶兒不得不睜開了眼楮,花蝶兒睜開了眼楮看著面前的人愣住了,竟然是她一貫討厭的南宮翼鶴。

「你?」花蝶兒結巴的指著南宮翼鶴,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是該問什麼。

「你沒事吧,你怎麼躺在地上?是誰把你弄到這里的?」南宮翼鶴抱起花蝶兒,緊張的看著她,一個個的問題雜亂無章的隨口問著花蝶兒。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呢,就是有個丫鬟說是我母親扭著腳了,要她來找我,我就讓她帶著我過來,誰知道她打了我腦袋一下,我就暈了過去,直到你剛才弄醒了我。」花蝶兒緊緊的盯著面前的毫不做作的南宮翼鶴,看出來南宮翼鶴也是毫不知情的模樣,她才緩緩的說出了自己在這里的緣由來。

「什麼,竟然有人背後打你,她的目的到底想要做什麼?」南宮翼鶴皺起了他那好看的眉毛,沉思起來,剛才的**香,讓他有些明白,他劍眉一豎。

「我也不知道,那個丫鬟有什麼目的。」花蝶兒繼續裝無知的看著南宮翼鶴。

「既然我們都想知道他們的目的,那我們躲起來看看到底是誰做著齷蹉的事情,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不會饒了他。」南宮翼鶴心里也想知道是誰要敲暈花蝶兒,而且還點了那該死的**香,其實不用說南宮翼鶴也知道**香到底是干什麼的,想著有人想算計花蝶兒,他心里不由的異常的憤怒,就想快一點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打花蝶兒的主意。

「那我們躲哪呢?」花蝶兒看著面前一目了然的閣樓,問著南宮翼鶴。

南宮翼鶴仔細的打量著閣樓的情況,腦袋里飛快的轉動著,原先那些公子哥兒的嬉皮笑臉早就已經變成了嚴肅謹慎的模樣。

「我們就躲在上面,這樣視角也好,可以看見整個閣樓里的事情。」南宮翼鶴指著橫梁上的粗木淡笑著說道。

不知道怎麼的,他摟著花蝶兒竟然舍不得放下了,特別是聞著花蝶兒身上的清香味,竟然與其他的女子身上那些粉香大大的不同,特別的好聞。

「寶貝?寶貝你在里面嗎?」屋子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色眯眯的聲音。

南宮翼鶴劍眉一豎,雙眸微微的眯了起來,手腳麻利的抱起了花蝶兒飛到了屋梁之上,摟著花蝶兒靠在橫梁之上,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下面。

只見從屋子外面走進來打著踉蹌的陸展翔,他邊走邊打著醉嗝,嘴里還不清不楚的叫喚著︰「寶貝,你在哪里啊,我來了,別躲著哥哥了,哥哥這些天可想死你了。」

南宮翼鶴轉頭看了看花蝶兒,看見花蝶兒同樣的也是仔細的盯著下面,他老先生可不高興了,連忙緊緊的摟著花蝶兒,就好像花蝶兒是他的所有物似的。

花蝶兒也同樣的感受到了身上禁錮,她不滿的回頭看了南宮翼鶴一眼,不知道他這是干什麼。

「我是怕你會跌下去,所以要抓緊你一點。」不知道怎麼的,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不滿的眼神,心里就發慌,連忙在一邊小聲的陪著小心。

「別說話,繼續看。」花蝶兒小聲的對南宮翼鶴說著。

「寶貝?美人?你在哪里啊?怎麼會沒有來呢,大概是我來早了,那我就等等吧。」陸展翔看見一邊的大床,踉蹌的走到了床上躺了下去,大概是喝多了,他竟然一會就睡著了,很快就打起了呼嚕來。

花蝶兒看著下面詭異的情形,與南宮翼鶴對望了一眼,本來花蝶兒還以為是陸展翔派人騙她來的,看這情形又不是很像啊。

「我們在看看。」南宮翼鶴摟著花蝶兒的腰肢,竟然不想放了,他瞧瞧的湊到了花蝶兒的耳邊輕輕的說著。

「嗯。」由于花蝶兒與南宮翼鶴的距離忽然拉近了,花蝶兒感受到了耳邊的熱氣,那熱氣讓花蝶兒心里一顫,臉頰頓時紅了起來。

南宮翼鶴看著面前紅透了的耳朵,嘴唇忍不住輕輕的踫觸起來,他好想吃了面前的耳朵去啊。

南宮翼鶴的嘴唇踫觸到了花蝶兒的耳朵上,花蝶兒也是感受到了的,她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噓,有人進來了。」南宮翼鶴干笑了一下,連忙離開了花蝶兒的耳朵,心不在焉的看著下面。

只見閣樓外面又偷偷模模的走進來了一個俊美的少年,他東張西望的打量著四周。

「花玉軒?怎麼是他?」花蝶兒看著下面的花玉軒輕聲的說著。

「難道是他?可是我總覺的不會,以他那能力,吃喝嫖賭還差不多。」南宮翼鶴好像湊到花蝶兒耳邊湊出了癮來。

「咦?怎麼就他一個人啊,不是蝶兒約他出來的嗎?蝶兒?蝶兒,你在里面嗎?」花玉軒滿臉**的模樣,四處打量著閣樓里,剛才他听見陸展翔念紙條,心里就一陣激動,別人也許不知道紅翠閣的女子是誰,但是他卻是知道,南漢京城的流言他早就知道了,而且還知道這流言的女主人是誰,只是他沒有想到蝶兒竟然是這樣的女子,自己以前還不敢逾越,現在知道她可以隨便亂約男人,那多一個自己也不算什麼吧。

想著花蝶兒那絕美的容貌,想著馬上就能得到花蝶兒,他渾身已經充血,白玉般的臉頰也興奮得紅了起來。

「大概蝶兒還沒到吧,干脆我等等蝶兒,蝶兒妹妹,哥哥想你可想了好久了,今天終于得嘗夙願了。」花玉軒走到了大床邊坐了下來,時不時的看著屋子外面,等著自己熟悉的面孔出現。

屋子里的**香越燒越短,**香的香味也越來越濃,花蝶兒拿著手中的濕布巾時不時的放在鼻子面前,有耐心的等著下面的動靜。

花玉軒已經嗅了很多的**香了,他的眼楮越來越迷亂起來,俊逸的臉頰也越來越紅,嘴里喃喃的說道︰「怎麼覺得這麼熱啊。」花玉軒的手腳已經不受控制的解開著自己的衣襟,粗喘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同樣的酒醉的陸展翔也在睡夢中不受控制的解開著自己的衣衫,雙手緊緊的在自己的胸前揉搓著,嘴里低聲的呢喃著什麼。

花蝶兒仔細看著下面的情形,嘴角微勾,忽然一只大手擋住了她的眼眸,耳邊響起了霸道的聲音︰「不許看他們。」

花蝶兒一把撥開了蒙在眼前的手掌,轉頭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不能看啊,他們有不是在做什麼。」

「你一個女孩看男人月兌衣衫干什麼,那些個男人有什麼可看的,要看男人月兌衣衫,干脆我月兌給你看。」南宮翼鶴月兌口而出的話語,把兩人都驚呆了,花蝶兒呆了很久,才紅著臉頰說道︰「誰要看你啊,你有什麼好看啊,我……。」下面的話語硬生生的的咽進了肚子里去,花蝶兒真想說,男人的身子我早就看過了,而且以前經常都看得到。

「我,我只是說男人月兌衣服沒有什麼可看的。」南宮翼鶴俊臉也紅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月兌口而出那句話,就好像已經藏著心里很久了似的,今天得以說出來。

「噓,又來了一個。」花蝶兒把手豎在自己嘴邊,輕輕的說著。

從外面悄悄的走進來一個男人,花蝶兒與南宮翼鶴看著那個進來的華服男人都驚呆了,難道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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