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昨天我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進過蘭姨娘的屋子里,你們是胡說的。」盼兒慌亂了,她知道寶琴與寶露是在胡說,可是除了自己知道他們是胡說的,其他的人是不知道的啊,而且,她也不敢指證葉姨娘一個人在屋子里呆過。
「我們沒有胡說,我也看見盼兒姐姐一個人從夫人的屋子里走出來。」寶露跟著也指證著盼兒。
「你們都是胡說的,明明我一直都跟你們在一起,夫人一個人……。」盼兒話還沒說完,就被淑王妃打斷了。
「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下毒毒害大夫人,嫁禍給我的女兒,我打死你,來人,把她拖下去給我打,打到她認罪為止。」淑王妃叫喚著花家的奴僕,就好像這是在她的淑王府一樣。
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孔武有力的男子,他們看了一眼花博濤,得到花博濤的認可,把呼叫著冤枉的盼兒給強硬的拖了下去,跟著院子里傳來「 啪啪」拍打聲音與盼兒呼叫冤枉的聲音。
隨著呼叫的聲音越來越小,沒過多久,那兩個孔武有力的男子拖著渾身血跡的盼兒走了進來,把盼兒丟在地上,他們對著花博濤說道︰「她願意說了。」
看著奄奄一息的盼兒,花博濤低頭看著渾身鮮血的盼兒︰「說,是不是你謀害大夫人。」
已經奄奄一息的盼兒艱難的從地上抬起了頭,她憤恨的眼楮死死盯著葉冰蘭看了一會,這才對華博濤一字一句的說道︰「盼兒,認——罪,是盼兒想殺大夫人,老爺殺了盼兒吧,盼兒願意一死。」
「說,你為什麼要下毒毒害夫人?」花博濤看著奄奄一息的盼兒,沒有一絲同情心的繼續問道。
「因為大夫人有一次責罵盼兒,盼兒就記恨在心。」盼兒渾身傷痕累累,她現在真想直接死掉算了。
「那你的毒藥是從哪里得的?」花蝶兒則在一邊追問著。
「那時奴婢在外面買的。」盼兒疼得低下了頭,無力再堅持下去了。
「那可是江湖人人懼怕的醉生夢死,你能在外面買得到嗎?」月嘯海嗤笑了起來,盼兒說的話明顯是牛頭不對馬嘴嘛。
「我……。」話還沒說完的盼兒終于暈了過去,她實在是沒有辦法繼續把話說下去了。
「她都說是她了,你們還問什麼,難道要她說不是她殺了你的大老婆不成,好了,既然她說是她下毒殺你的大夫人,拖她下去,把她交給官府去。」淑王妃听了花蝶兒與月嘯海的話,心里一凜,連忙先聲奪人的氣勢洶洶責罵著花博濤。
「是,小婿馬上就去辦,既然盼兒都承認了,來人把盼兒拖下去,送去官府去。」花博濤連忙叫喚著下面的奴僕把盼兒拖了下去。
昏迷的盼兒被拖著她的奴僕驚醒了過來,她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月嘯海身邊的花蝶兒,嘴里喃喃的吐出了一句話來︰「對不起。」
也許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這句話,但是花蝶兒卻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她知道湊到月嘯海耳邊輕輕說著什麼,月嘯海驚訝的回頭看著花蝶兒︰「你確定要這麼做,萬一她真的是凶手呢?」
「我相信我的眼楮,外公,你做吧,以後我在告訴你我要這麼做的用處。」花蝶兒輕輕的勸說著月嘯海。
「嗯,好吧。」月嘯海從衣袖里飛出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快得讓人跟本就無法看見。
正拉著盼兒的奴僕忽然感覺到盼兒的頭一歪,他們連忙檢查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花博濤說道︰「老爺,她死了。」
「死了?死了就算了,把她拉出去,丟去亂葬崗,謀害自己主子的人不值得好好埋葬。」花博濤狠狠的吩咐著。
花博濤說完恭敬的對著月嘯海說道︰「岳父大人,如今毒害吟華的凶手已經死了,您的意思是……。」
「竟然毒害華兒的凶手已經死了,那就這樣吧,不過以後你要好好待華兒才是,要是讓我知道你虐待了她,我不會放過你的。」月嘯海順著蝶兒的意思,回答著花博濤。
「是,小婿以後一定注意的,不會讓吟華再受到傷害了。」花博濤都陪了一個早上的小心,現在心里總算是放了下來。
葉冰蘭听著奴僕說盼兒死了,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本來她還考慮讓王女乃娘想辦法去滅口,沒有想到,竟然盼兒竟然在這里就死了,老天幫她啊。
「蘭兒,過來。」淑王妃招手示意葉冰蘭過去她那里。
葉冰蘭轉頭笑著走了過去,站在淑王妃的面前撒嬌著︰「母親。」
「看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愛撒嬌,真拿你沒辦法,來這個是貴妃娘娘,你的表姐賞賜給你的,你帶上,以後有誰欺負你,就是欺負貴妃娘娘,我看誰有那個膽子欺負貴妃娘娘。」淑王妃從盤子里拿起了一串顆顆都一樣大的珍珠項鏈,戴在葉冰蘭的頸項上,若有所指的說著。
「哇,這些珍珠好漂亮啊,顆顆都一樣大,皇宮里的東西真的好貴重啊。」葉冰蘭愛不釋手的撫模著頸項上面的珍珠,驕傲的說著。
「那當然啊,要知道你嫁過來時候的陪嫁,那可是街頭排到巷尾啊,不像某些人那是一文都沒有,還佔著個位置,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啊。」淑王妃邊幫葉冰蘭整理著衣衫,邊說著諷刺的話語。
淑王妃的話確實是刺激了月嘯海,月嘯海從懷里掏出了妻子留給女兒的紅玉牌,走到了月吟華的面前,把手中的紅玉牌交給了月吟華︰「孩子,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還是交給你保管吧。」
「紅玉牌?」淑王妃側眼看見了月嘯海遞到月吟華手中的紅玉牌,她驚訝的站了起來,微紅著臉頰大聲的叫了出來,這塊紅玉牌的盛名,她可是清清楚楚啊,想當年她們年輕的時候,誰不盼望得到這塊紅玉牌啊,紅玉牌則是當時南漢的風雲人物紫月公子的信物,也是富甲天下的月家信物。
葉冰蘭看著母親那微紅的臉頰,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還不知母親也有如此失禮的時候,葉冰蘭疑惑的叫喚著痴痴看著那塊紅玉牌的母親︰「母親,母親?那紅玉牌有什麼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