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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紅孩兒.我沒必要隱瞞.將我的情況告訴了他.當他听說我仙株的奇特.一把愕的抓住我.十分驚異.
「怎麼了.」我問.
他恍然回過神來.又慢慢放開我.「沒什麼.」他的臉色又變得淡然.神情自若.「既然回到火雲洞.就安心呆在這兒吧.玉瞳的事我會再想辦法.」
我被安排在紅孩兒的房間.而玉瞳的房間一直空著.紅孩兒便住進了他的房間.玉瞳歷來很出塵.有潔癖.也只有紅孩兒能擅自動用他的東西.
自回來後.黃鶯也來得比較多了.我看的出來.她和烏金之間毫無進展.烏金依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相處.黃鶯見到他也是「大王」前「大王」後的.幾乎不會多言一句.這著實讓我別扭.
紅孩兒的表現也讓我感到奇怪.雖然他現在又恢復到昔日的風采.重掌帥印.但和他單獨相處時.我常常發現他心不在焉或者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每次問他.他閃爍其詞或者言左右而顧其它.這讓我也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他有事瞞著我.
但大部分時間和他呆在一起還是很快活的.能重新回到火雲洞享受重逢的時光.我們都開始有意無意彼此珍惜.我們之間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和睦.
除了玉瞳.他在我面前幾乎不再談及有關玉瞳的任何話題.好像那是他心目中的一抹痛.
我偶爾也會去看望一下玉瞳.他被安置在一個氣溫較低的山洞里.哪里布置得雅致.怡靜.一般的小妖嚴禁出入.
凝凍在冰晶里的玉瞳還是那般明淨.優美.也還是那般太過安靜.這讓已回到火雲洞的他尤其格格不入.
我在山洞里踫到過幾次紅孩兒.他和烏金幾乎天天都要來探視幾次.站在玉瞳面前的紅孩兒像換了一個人.十分消沉.眼里充滿憂傷.也不和我說一句話.偶爾投向我的目光除了憐愛.更帶著一種深深地自責.
「怎麼了.紅孩兒.」有一次從山洞里出來.我直截了當問他.「為什麼面對玉瞳.從你的眼楮里看到的.我們都好像是罪人.」
「是我.是我是罪人.當初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不會像現在這樣躺在這里.而我.卻無能為力救他.」他愧嘆而憂傷地回答.
「我能感覺出你也在責怪我.是因為我當初沒有阻止玉瞳.就像你責怪烏金不阻止那樣麼.……」我唯喏地問.
「靈珠.」他決然打斷我.「以後這樣的話題不要再提起.」然後冷然轉身離去.
烏金的態度也漸漸有些古怪.每次見到我.不似以前那樣暢所欲言的問候和說辭.雖然表現依然友好.眉宇間卻透著一絲絲猶疑的神色.
到底為什麼.是我做錯了什麼.我惘然不知.但有種因素讓我感到壓抑.好像時時隱匿著爆發.
只有黃鶯一成不變極盡貼心的關懷我也依賴我.我向她打听那些潛在地讓我不安的信息.她倒真是毫不知情.在她的眼里.兩位大王待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或許是我的感官太敏銳.缺少了玉瞳.紅孩兒和烏金的歡樂也缺損了一部分.我怎麼能要求他們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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