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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龍哭了一會兒.忽然問九頭蛇怪:「你老實告訴我.當初一門心思娶我.是不是因為我是龍身.可以幫你延續後代.改變你們家族形態和身份.從而達到想歸于龍族之後的目的.」
九頭蛇怪道︰「我祖上原本就有龍族血統.也是龍脈的一個分支.只是後來多與蛇族聯姻才失去了龍形特征.我只是想反本歸宗而已.」
萬聖龍很是失望.「原來你並不愛的是我.只是愛我的背景而已.」
九頭蛇怪沒料到他會這麼說.頓了頓.「也不完全如此.我若不喜歡.也不必費那麼多心機討你歡心.只是你的家族背景更甚一籌罷了.再說.你父親不也是看中的家世和錢財才願與我聯姻麼.我們算是各取所需.」
萬聖龍眼神變得暗淡無光.喃喃道︰「挑來選去.想找個真心愛自己的如意郎君.誰知還是把自己當籌碼輸了出去.你們看中的都只有自己的利益.」
九頭蛇怪沒听清她說的什麼.見她瞞臉的失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自從嫁給我.奇珍異寶.錦緞華服供你穿戴.山珍海味也由你吃喝.你偏偏還想著那個小白龍.他除了長得好看.有個龍太子身份.現在那點比我強.」
萬聖龍臉色又隨之不悅.「你怎的又提這話.」
九頭蛇怪陰陽怪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一獨處.不是發呆就是唉聲嘆氣.或者悄悄抹淚.想我九頭蛇是哪里對不住你了.你卻是這般不開心.不想那小白龍是什麼.」
萬聖龍被他駁得一時無語.半晌才輕聲道︰「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罷了.以後這些話休要再提.說起龍族.除了海龍王那一脈屬正統.其他分支漸漸分散敗落.像我們家這樣能夠做個譚龍王維持.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我們也不要想後代成什麼龍.既然我已是你娘子.以後我們遠離是非喧嘩.安安分分過自己的小日子.如何.」
「我不打緊.只要你不念著那小白龍.再說.你若能誕下一個龍子.當然是錦上添花.」九頭蛇道.接著環顧了一下四周.又有些生氣.「若說你不念著小白龍.何以無緣無故往這里跑.可見還是期望他回心轉意.我若不是跟得緊.只怕自己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萬聖龍又惱又羞.面紅耳赤.「說千道萬.你還在懷疑我.既如此.倒不如一拍兩散省心.倘若我真的誕下龍子.豈不是百口莫辯.」
九頭蛇怪見他惱了.又滿臉賠笑.「我只是希望娘子立個書面保證.以後不要再與那小白龍有任何瓜葛.也不要在這兒私會小白龍.別無它意.」
「私會.那三太子遠在千山萬水之外去西天取經.我何來私會.」萬聖龍氣急敗壞.「你你存心是想折磨我.」
正說著.小白龍在空中正尋我而來.見賞月亭內有人影.想也沒想便落在山嶺上.待他看清是萬聖龍.臉色大變.再看到九頭蛇怪.更是一臉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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