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龍覺察出兩個關系不一般.他悄悄拉了拉我.示意避開.他行事堂堂正正.不喜歡偷窺.特別探听別人的私事.
偏偏我很想確定他們能否和好如初.站在原地.動也未動.
小白龍無奈地扭過頭去.盡量忽略烏金和黃鶯這對風景.
我偶然瞥見小白龍略帶難堪的臉色.忽然想起他和萬聖龍的那次約會.我好像也是在偷窺來著.頓有幾分難為情.以前的靈珠大抵不會管這種閑事.
剛打算和小白龍悄悄離開.忽感一陣微風拂掃過.烏金黑影一掠.還未等我看清楚.他已將黃鶯抵到幾米開外的一棵樹旁.手指緊扣著黃鶯的咽喉.行動極快.
我傻傻地瞪著眼前的畫面.不明所以.小白龍也大感意外.
黃鶯被他掐得臉色發白.閉著眼.咬緊牙關.卻聲也不吭.好像願由他宰殺一般.
我立馬就要飛身去救她.又被小白龍拉住了.他暗示地搖搖頭.讓我再等一會兒.
沒多久.烏金的手指松開了.聲音卻冷若冰霜.「你.不應該回來.不應該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他的語氣到後來因為感傷而凝噎.「若不是因為你.我不會率性而為.大哥不會受傷中毒；若不是因為你.我不會晚歸一步.二哥也不會遭她們暗算.可是你呢…….」
接著.他似乎對這一切厭倦了.頹然地轉過身子.「你走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說罷.踏步離去.
黃鶯听著他的話.淚眼迷離.眼見烏金的背影漸行漸遠.她追上去.雙臂從身後緊緊環抱他.滿是淚水的臉貼到他的背上.「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他們.不想離開你.我躲起來.只是因為太害怕.」
「害怕.」烏金停住了腳步.苦苦一笑.「如果因為害怕.就可以讓你拋棄一切.那我的存在于你也沒有任何意義.」他掰開她擁抱的雙臂.
「不會了.以後不會的.我不會再離開你.」黃鶯表白著.極力挽留他的心.
但是烏金沒有回頭.淡淡的話語在風中輕送.「太晚了.大哥二哥無論誰有事.我都無顏以對.也不知道以後該怎樣待你.」
他還是走開了.腳步毫無留戀.只留下黃鶯悔之不已.泣不成聲.
晚上.烏金看望完玉瞳後.依舊盡心地守在紅孩兒身邊.
我將黃鶯帶進小屋.他的眼光在她那里停頓了一下.卻輕蹙眉頭.沒有再多的探詢和言語.
黃鶯害怕惹他討厭.在我的身後止住了腳步.進退不決.
「紅孩兒太刁鑽.我擔心他醒來.照顧不過來.所以讓黃鶯來幫幫我.」我大大咧咧道.
烏金漠然的掃視著我們.仿佛言之已盡.她的去留已不與他相干.
黃鶯也讀懂了那份冷淡.面色閃過一絲傷楚.
我也跟著難受.他對她的愛慕關懷.細心呵護都仿佛在無情的眼神里煙消雲散.
難道說曾經誠摯的愛戀.僅僅一場變故.一次挫折就可以輕易地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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