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看了一眼蕭連橫,臉上不由得出現了為難的表情。|蕭連橫見老大夫這樣看來,一時間有些模不著頭腦,倒是白七言伶俐,知道有些大夫看診時最忌諱有人在旁邊,于是伸出手扯了扯蕭連橫的袖子,道︰「蕭大哥我們還是出去等吧。」
蕭連橫心里記掛著龍無憂的傷勢,本想拒絕,白七言又是一扯,道︰「蕭大哥,你在邊上等著回影響大夫,這大夫是我們城里出了名的神醫,有他在,龍公子決計是出不了問題的。」
薛安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我都餓扁了,先出去吃一頓,等等再來就好了,要是有什麼問題小廝也會來通報的。」
白七言斜了一眼薛安,卻也不得不順著薛安的話往下講︰「是啊,先去吃一頓,這傻大個餓不得的。」
蕭連橫雖然心里還是放心不下,倒也無法再拒絕,只好隨兩人踏了出去。
那大夫終于放心地舒了一口氣,有另外三人看著他還真無法安心施為啊。
蕭連橫之前已經用過了一頓,此刻是吃不下,只好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半晌對還在悶頭大吃的薛安,道︰「你是何時遇到你師傅的?」
薛安原先還在嚼著一個雞腿听到蕭連橫出聲,立刻放下雞腿恭恭敬敬道︰「大概七八年前吧,反正是個下雪天,我出去尿尿的時候尿到他腳上了。|」
白七言嘴角抽了一抽,拍桌道︰「你對我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你師傅是在下雪天出現在你家門口要收你為徒嗎?」。
薛安略顯尷尬地低了低頭,道︰「我干嘛一定要對你說實話,我又不崇拜你。」
白七言的臉完全扭曲起來,恨不得用手上的筷子戳上對方的臉,因為生氣,胸膛都在不停起伏。
薛安怕他怕慣了,往後一縮,道︰「看你對別人都客客氣氣的,對我怎麼這麼凶?」
「那是因為……」白七言張口欲言。
「你師傅對你說了什麼?」蕭連橫出聲打斷了白七言,白七言哼了一聲,轉頭再不看薛安。
薛安這才恢復了一點膽氣,臉上也開始思考起來︰「說了什麼……說了什麼……」越急越是想不出,薛安伸出手煩躁地抓了抓腦袋「好像是,小孩你叫什麼?」
「豬。」白七言陰惻惻地接口。
薛安臉上漲紅起來,郁卒地看了一眼白七言,又對一臉沉思的蕭連橫道︰「然後,我師傅就對我說,你願不願意練雲天山莊的雲天劍式。」
蕭連橫不言,只是用眼神示意薛安繼續往下說。
薛安得了肯定繼續道︰「于是,師傅留在我們那里教了我大半年的劍法,到了深秋他說他要回去過年了,就走了。」
這段往事,白七言已經听過一次,至此還是要忍不住插嘴一句,道︰「你師傅只是教了你一套雲天劍式,都不能確定真偽,你就肯定他是雲天山莊的?」
這一話話恰恰問到蕭連橫心去,蕭連橫于是也牢牢盯著薛安的臉看,想要看出一點門路來。
薛安卻好無自覺,只是道︰「那是自然啊,雲天劍式不是雲天山莊的武功嗎,要他不是雲天山莊的,干嗎教我雲天劍式啊。」
白七言對薛安的思考方式早就無言萬般,只好聳聳肩看向蕭連橫,道︰「我與他之間有個賭約,所以才厚著臉皮求你帶我們去的。」
「我只是求你讓蕭大俠帶著我去,不是要你跟著一起去。」薛安嘟嘟囔囔很是不滿,卻被白七言一記斜眼給堵了回去。
蕭連橫瞧著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道︰「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的賭約是什麼?」
白七言面上一僵,半晌干笑道︰「恍若兒戲,做不得真的……」
「是我和他打賭,切磋一下武功,他打不過我。」薛安對蕭連橫是崇拜的,對方的問題都會認真回答,見白七言如此敷衍,月兌口而出。
白七言恍若被潑了一盆涼水,身子哆嗦了半天,才從嘴里斷斷續續擠出幾個字︰「那天吃壞了肚子……才會輸給這莽夫。」
薛安臉上出現委屈的身子,直想反駁,你那天明明精神狀態極佳。
好在蕭連橫很快就開口了,面上還是冷冷淡淡,眼楮卻有笑意流轉開來︰「你便是沒有吃壞肚子,你也不是薛安的對手。」
男兒的自尊心怎經得起如此踐踏,白七言身子一震,幾乎跳將起來,反駁道︰「誰說的,我怎麼會不是這傻大個的對手。」
蕭連橫也不惱,只是道︰「不信,你們現在去斗一場好了。」——
呦呵,更新遲了一些……昨日從晚上七點睡到了早上十點,你們會罵我是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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