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霸寵庶女妃 有錢的主(70)

作者 ︰ 有錢的主

從很小的時候,她就發覺自己擁有異于常人的听力與視力。

就拿听力來說吧,那時候她們一家人住在一個狹窄的閣樓里,那個是魚龍混雜的地方,聚集著來自四面八方討生活的人們,每一個人都過著早出晚歸的生活。

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整個閣樓便熱鬧非凡,不同的腳步聲踩地木頭地板上顯得格外刺耳。

可是就算是這樣,她很還能很清楚的辯認出那雙腳步是屬于哪個人的。

當時她的父親就很奇怪,為什麼每一次他都還沒有踏入家門,楚若就是屋內歡呼著向其他人宣布他回來了嫫。

其實父親不知道,楚若一听到那獨特的腳步聲就猜到是他了。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剛才才能听出天機道人房內的不對勁。

她瞪大眼楮,朝著內屋看去,這時候她的眼楮變得很清晰,視線所到之處,盡把屋內的擺設盡收眼底律。

其實這里跟平時一樣,也並沒有什麼特別詭異的地方。

然而,待她的眼光把整個房間掃視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天機道人的身影。尤其是床上的被鋪疊得整整齊齊,看樣子就是沒有被人動過。

楚若的心里直納悶,她剛才明明听見有聲音的啊,怎麼這回卻沒有發現呢。還有,天機道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她心里默默地想著,卻沒有發覺自己已經不自由主的走進了屋內。

天機道人的屋子很大,里面擺設著許多奇奇怪怪的玩意,但她心里知道這些奇怪的玩意可不是僅僅是擺設,實際上是天機道人布下的機關。

天機道人精通奇門八卦,尤其擅長布陣,而且喜歡到處擺弄自己的本事。如果他在自己的房間擺了一個陣,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楚若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一不小心踫到了什麼不該踫的東西。

來到這里,她可不敢抱什麼饒幸的心理,要是一不小心,觸動了里面某個的機關,那可就不是鬧得玩的,輕則她只是被困在這里房里出不去,嚴重的話可能會被亂箭射死,或者被亂刀砍死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她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想到這里,楚若的心又謹慎了幾分,每走一步路都感覺是在如履薄冰,而下腳的力度也盡量控制在最小,力求不發出任何聲音。

楚若突然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樣子簡直就跟做賊沒有什麼分別,不知道天機道人如果發現她現在的舉動,該會有什麼反應呢?

她胡思亂想著。而也正是在思索間,她的腳步已移到一個靠牆的書架旁邊了,楚若不由得眯起眼楮打量起眼前的書架來。

看著這個書架,怎麼說呢,真的只能說是一個書架,因為在這上面除了幾本書之外,真的什麼都沒有。

楚若很想伸手拿起上面的書看一下,卻又突然想到或許這也是個危險的機關,然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這個房間里,最好還是什麼也不要動,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楚若還是覺得這個書架有點怪異,具體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奇怪,只是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突然她的腦海閃過一絲精光,接著整個人便恍然大悟了。

這個書架太像個書架了!而這,正是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在別處看到這樣一個書架,或許她還沒有覺得那麼奇怪,可是要放在天機道人房里,她就覺得不妥了。

天機道人的這個人愛好廣泛,其中最大的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什麼香爐啊,木鼎啊,象牙匕首啊等等,只要是他感興趣的東西,他便會想方設法的搜刮到手,然後擺到他的住處,供他慢慢欣賞研究。

時間一久,整間屋子都堆滿了他搜刮而來的古董,就連鳳無涯與她的房間也被他擺上了不少價值還城的東西。

她當時還想著如果有一天離開這里時順手牽走一樣,那她可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所以楚若才覺得那個書架有問題。

天機道人為了能擺下他那些寶貝,把他能利用上的地方都利用上的,就像他的房間一樣,基本上都被堆得放不下腳了,其他的書架除了放書之外,也整齊地擺上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可偏偏就是眼前的這座書架,顯得很空蕩,不僅沒有擺上其他物件,就是連書也沒有擺滿,這不是太匪疑所思了嗎?

有了這個念頭,楚若便細細地研究起來。待她的眼光轉移到書架的底部時,居然讓她發現書架底下的木制地板有一道輕微的刮痕。

果然有問題!她心里暗暗說道。

這種刮痕她很熟悉,一看就知道是由于有某種物體經常性在上面推拉而造成,而這個物體,就是她所看到的書架,這完全可以說明,這座書架是可以活動的。

而且她心里可以確定,這座書架後面就是一個密室!

她之前從武俠電視劇里看到過,一般人建造這種密室都是用來收藏一些貴重的東西,像一些大戶人家的庫房就是設在密室之中,主要是因為怕別人偷盜。

還有一種人建造這種密室是用于為了方便進行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很明顯的,天機道人是屬于後者。

這時楚若又想起了先前听到的奇怪的聲響,心里開始忐忑不安。

難道天機道人在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就干些什麼見不人的勾當?就像上次她在三里坡時發現那些面具人一樣,綁架了一大堆小孩囚禁在里面。如果她此時進去,會不會又有幾個面具人朝著她沖出來?

霎時間,她的心有些發毛。

不過她轉念一想,不對啊,她到這里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也從來沒有發現過什麼小孩子哭聲,而且平時天道人平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狀,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或許這一切只是她自己的猜測而已,況且也不一定人家建個密室就說人家想做什麼不干不淨的事啊,難道不能說修密室是人家的個人愛好嗎?

天機道人的性情古怪,就算他一時興起修個密室也沒有什麼好奇怪不是嗎?不過猜測歸猜測,在事情沒有得到證實前,一切都是妄談。

楚若看著眼前的書架,她心里的好奇心又開始作怪了,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這人一有了好奇心,膽大也會跟著變大,而此時的楚若就是這樣,她早就已經把剛才進門時的擔憂拋到九霄雲外了,她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把事情弄個明白。

正想著她的小手踫放在了書架了邊沿上,稍稍一用力,書架就被她輕松推開了,接著一陣細微的風就迎面而來。

她心里一喜。她猜得沒錯,里面果然是間密室!

這個時候,她隱約又听見密室里傳出了一陣熟悉的怪聲,而且,明顯比上一次近了很多。

這個時候,楚若才意識到她剛才在門外的聲音也是從密室里傳出去的。

她猛地凜住呼吸,氣氛一時間詭異到了極點。她注意力全被那聲音給吸引住了,幾次想收回心神,卻馬上又被吸引了過去。

她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微微生疼的感覺使她稍稍清醒過來。

穩了下情緒,她便朝著密室看去,幾乎同時,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她面前晃過。

她心想,那個人應該就是天機道了,他果然躲在這里面!

由于光線太暗,朦朧中,她只看到他的背部。她想看清他的臉,然後又把身體住里傾了傾,卻還是看到他的背部,她不由得心急如焚!

「你快轉過身來啊!」她在心里暗叫。

那個人真的像听到她的叫喚似的轉過身來,一張臉在燈光的映照中顯得非常清晰,楚若很清楚的看到,那人不是天機道人!

怎麼可能!楚若心里大驚。

感到那人的視線朝著她的方向射了過來,楚若迅速縮回身子,猛地撫住劇烈跳動的胸口,臉色早已刷白一片,眼前死死地盯著密室的方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過了許久,密室里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她的心稍稍的松了下來,心想那個人可能沒有發現她。

趁著這個空隙,楚若又回想起剛才所看到的那張臉。

那個人分明就不是天機道人,因為她看到的那個人很年輕,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而天機道人少說也有七八十了。

那少年面如美玉,有著連女人羨慕不已的白皙皮膚,女敕女敕的,像是能掐出一團水來,光潔白皙的臉龐猶如美玉般閃光出光彩,烏黑深邃的眼眸,猶如黑夜里閃亮的星辰般;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不顯示著他的神秘與高貴。

他到底是誰?他又怎麼會到這個密室里來?而天機道人又到哪里去?他與天機道人又是什麼樣的關系?

這一團團的疑問逼著楚若不由得淡定起來,她靜下心,靜靜的辯听著密室里的動靜,可是卻什麼也沒有听到,里面還是一片寂靜。

這個時候,楚若感覺屋里的光線晃了一下,好像要被人吹滅的樣子,她驚出了一身冷汗,腦子又開始混亂起來。

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屋內的光線有熄滅,反而有越來越明亮的跡象,楚若便猜想剛才那一抹晃動或許只是那少年挑撥燈芯而造成的。

想到那里,楚若的深呼了一口氣。

而就是這時候,她突然听到里面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音,覺得一陣暈眩,心跳到嗓子眼上了,她慢慢地退到牆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門口的動靜。

過了半晌,也沒有發現有人從里面走出來,她便又大著膽子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小心翼翼朝里看去。

而就是這一看,卻差點把她給嚇死!

她看到那少年還是坐在原來的地方,不過手里已經多了一樣東西。楚若定眼一看,居然是塊人皮面具!她心里不由得大駭。

她曾經听說過有人會以這個面目易容成別的容貌,用來掩飾自己的身份,通常通常這些人都是一些被官府通輯的亡命之徒。

難道?

楚若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大跳。

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趕緊收回思緒,繼續觀察著眼前的少年。

只見少年拎起那張人皮面具,放在燈光下端詳了好半會,然後嘴角微微一扯,神情中充滿著自豪與得意,看得出來他是很滿意自己的那張面具。

他把面具放在在了膝蓋上,接著拿出一條毛巾細細滲入到身旁放著的水盆里,待到整條毛巾都吸飽了水,然後才把毛巾從水盆里撈起來,擰干。

楚若看到他細細的把那條毛巾折成正四方形,然後慢慢地覆蓋那張絕美至極的臉蛋上,輕輕地擦拭著,從額頭、眉毛、鼻子再到嘴唇,然後延伸到那白晰女敕白的脖子處,那輕柔的動作,像是在擦拭著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楚若看了不禁覺得好笑,心想他一個男子,擦洗的動作怎麼如一名女子一般?

她又想起了電視里的那麼太監,個個都翹著蘭花指,說話嗲聲嗲氣的,不知道這位少年會不會也是如此?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因為她看到那名少年早已清理完畢,正在往臉上不知涂著不知名的液體。望著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幕,她的呼吸跟著一凜。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一幕是那麼的熟悉。楚若頭痛欲裂,試圖努力回憶著什麼,接著她的腦海里閃過一絲光線,然後便恍然大悟。

原來這副景象像極了女子上妝時的前奏,也是跟那名少年一樣,先把臉部清理干淨,再涂上一些保護皮膚的乳液,然後再把一些雜七雜八的胭脂水粉涂到臉上。

她猜想,可能這名少年也正準備把人皮面具貼到臉上去。

正思忖間,她果然看到少年拎起那張人皮攤在他膝蓋的人皮面具在空氣中攤開,然後慢慢地往臉上貼去,然後瞼下頭去細細地修理著面具的邊沿,最終讓人皮面具與自己的皮膚完全融合在一起……

楚若不由自主的抓緊旁邊的門環,緊張得手心冒汗,她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少年,生怕漏過什麼細節。突然間,那少年猛地抬起頭來。

楚若的腦袋轟地一聲,差點暈了過去,接著脊背開始發麻,四腳冰冷,就像那具軀體根本就不屬于她自己的了。

那少年易容之後就變成了天機道人!

原來這個才是天機道人的真實面目,他不是七老八十,更不是老態龍鐘,而是一個看起來甚至有些稚女敕的翩翩少年。

看到發生在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楚若驚訝得差點狂叫出聲。她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差點忘記了呼吸。

原來……原來這一切是個陰謀!從頭到底都是一個陰謀!

突然,楚若的腦海中閃過了鳳無涯的身影,心里頓時涌起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她之前見到的天機道人毫無疑問就是假的,而且鳳無涯知道嗎,如果他知道的話,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是不是連他也是假的?

而如果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話,這是不是能說明鳳無涯也被騙了。

天機道人又為什麼要騙他們,特別是鳳無涯,一騙就騙了五年,他到底是什麼居心,是因為鳳無涯的皇子身份嗎?

難道是想借鳳無涯的皇子身份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楚若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當初不就是說她是神女,具有指點江山的命格,所以才派風無涯去接近她的嗎?

是不是他想以這個為噱頭來號集各方的人士為他效命,待時機成熟後便公然起義,再將皇上從皇位上拉下來,然後順理成章地取而代之?

她看多了這樣的例子,什麼太平天國起義,闖王起義,黃巾軍起義,表面上說得好听,都說他們是受到神的指示,鏟除昏帝,為百姓救苦解難。

可一旦等到他們自己登上的權利的高鋒,他們便會變得殘無人道,甚至比以往他們口中的昏帝更加昏庸殘暴。

這時,楚若的腦袋不由得有些暈亂,猶如一團麻花胡亂的糾纏里,怎麼想也想不清個所以然出來。

她正猜測著,卻突然發現天機道人已經轉過身去,接著去處理他的其他部位。

楚若不敢再看下去,微閉起眼楮,邁著發抖的腿,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挪動,然後往外一竄,迅速地閃出了天機道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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