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三百九十五章 聖神的職業和道德操守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三百九十五章聖神的職業和道德操守

「你提的問題很簡單,連小孩子都能夠回答上來。」小草兒說道。

回答正確,看來,她們兩個的思維還是比較正常的。那麼,往下就不是測試了,而是逗兩個女演員玩兒了。想到這里,郝軍醫說道;「好,我在問你們一個問題,什麼樹上結圓的,什麼樹上結長的?」小花兒說;「笑死人了,這樣的問題弱智也可以答得到,當然是隻果樹上結圓的,香蕉樹上結長的呀!」

「什麼動物是兩條腿,什麼動物是四條腿?」

「你瞧你,怎麼盡問些這樣的稀奇古怪的問題,難道你就不會問點難度大一點的嗎?」黃歪歪說道。

「不是你說得要爭取讓她們都測試正常的嗎?所以我就提點簡單的問題,不敢提相對難度大的問題。」

「算了,還是我來問吧。」黃歪歪準備親自提問給兩個女演員了。「這個世界上是先有雞呢,還是先有蛋呢?」小花兒不暇思索的回答道;「那還用說嘛,當然是先有雞了呀,沒有雞哪里來的蛋呢?從來都是雞下蛋,哪里有蛋下雞的呢?」

可是,小草卻有自己的理論;「不,我認為先有蛋,因為只有先有蛋,才能孵化出小雞兒,小雞兒長大了,不是可以下蛋了嗎?」但是,小草兒的理論並不被小花兒認同;「那麼好,照你說的,如果是先有蛋的話,這個蛋難道不是雞下的嗎?」

「可是,照你說的,先有雞的話,那麼雞是從哪里來的呢?難道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

「那麼,我問你,就算是先有蛋的話,那麼蛋又是從哪里來的呢?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兩個女演員第一次發生了分歧。她們都不服輸,都認為自己的理論是對的。關于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連黃歪歪本人都無法說清,更別說是兩個女演員了。對此,郝軍醫認為,先不要談這些比較高深的問題,畢竟現在屬于測試,有些高深的問題,留著以後,大家都閑的發慌的時候,再拿出來探討也可以。

「黃教習,我看測試就先到這里吧,下面進行身體檢查。」

「好吧,那你就對她們兩個進行檢查吧。」黃歪歪說道。

「月兌衣服!」郝軍醫望著她們倆說道。

「月兌衣服?」小花兒迷惑的盯著郝軍醫說道;「難道這也是測試嗎?」

「不是測試,是檢查!」

「檢查什麼?」

「全身。」

「是上面還是下面?」

「上面和下面都有。」

「前面還是後面?」

「兩面都有。」

「干嘛呀,我們被錄取進入戰旗歌舞團的時候,已經全身經過了嚴格的檢查呢,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有了的話,我們還能成為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嗎?」小草兒說得很在理兒。「是呀,我們考戰旗歌舞團的時候,光是身體就檢查了三遍,而且一次比一次全面和細致呢。所以說,你的這個檢查就算了吧。」

「這可不能算。這是艦長特別吩咐的。檢查是一定要做的。」水兵教習黃歪歪說道。「我們要對你們倆個的身體健康負責,畢竟你們戰旗歌舞團是我們白馬王子號戰列艦邀請來演出的,所以說,我們就要對你們每一個女演員負責,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

「對,黃歪歪水兵教習說得沒錯,你看你們倆今天所遭遇的意外是令人擔憂的,先是被從投誠號巡洋艦發射來的人彈所擊中,你們倆個當場昏迷不醒,然後是尿失禁。你想想,如果不是身體的那個方面被撞得出了問題,膀胱會失靈嗎?」郝軍醫是站在醫學基礎的角度上來做兩個女演員的思想工作的。

兩個女演員瞪大了眼楮,注意的听著。郝軍醫認為,有門了。說明科學還是生產力。大家還是比較推崇科學的。就連這兩個女演員也是信奉科學的,要不然的話,為什麼對我說的話,听得是全神貫注呢?好吧,我要接著講下去,直到她們的防範戒備完全解除為止。

「還有,你們剛剛蘇醒,便又遭到了一發同樣是從投誠號巡洋艦上發射的炮彈的襲擊,結果你們倆還有林艦長,被巨大的炮彈氣浪所掀翻,並被拋到了餐廳艙。你們兩個女演員直接就被拋進了兩桶粥里面了。所幸兩桶粥都出鍋一段時間了,並不是很熱,若是剛出鍋的話,你們就成了烤鴨或者是煮雞了。」

「不是說過了嗎?先不要談論雞的問題嗎?」小草兒說道。因為她最避諱雞了。她到目前為止,是堅信世界上,乃至地球上,或者是宇宙里,還是先有雞蛋的。所以說,這會兒,郝軍醫只要是一說雞這個名詞兒,小草兒就馬上提醒郝軍醫了。

「好,好,咱們不談雞了,還是接著我的話說吧。你們兩個分別在裝著大半桶的粥的桶子里,拉了泡屎,這說明你們已經比前面的尿失禁要嚴重一些了,升級變成了大便失禁了。這說明什麼問題呢?就是排泄口的括約肌失靈了,管不住糞便了,往深的來說,就是神經的管理排泄系統出現了偏差。合而為一,概況的說,就是大小便失禁。所以嘛,我就要對你們進行身體的全面檢查,看看到底是那里出現了問題。」

我的乖乖呀,一個大小便失禁,竟然包含著如此深奧的醫學理論。小花兒和小草兒的眼楮都瞪得比剛才還要大了。她們望著郝軍醫正在煞有介事的大談特談什麼醫學理論,有些術語她們還是第一次听說,比如說什麼神經的管理排泄系統呀,什麼排泄口的括約肌呀,什麼松弛呀,等等。

「所以說,一言以蔽之,就是說明你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神經系統出現了毛病,就要接受我這個軍醫的嚴格而細致的身體檢查。才能知道問題是出在什麼地方,毛病究竟在哪里?就要對癥下藥,就要最後來個藥到病除,當你們倆經過我的治療後,肯定會重新煥發青春活力的。」

「那麼檢查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嗎?」小草兒擔憂的說道。

「是呀,你的檢查會不會讓我們感到不舒服呢?」

「舒服,舒服,你們當然不是站著接受檢查,而是躺著,需要你們站起來,你們就站起來,但是現在你們必須先把衣服月兌光,然後躺下。明白我說的話了嗎?」郝軍醫嚴肅的說道。好像他是一個醫生,對于**呀,或者是別的歪想法,簡直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沾邊。換句話說,他之所以叫郝軍醫,也是好軍醫的諧音,是因為醫生的職業太聖潔了,為什麼要穿白大褂呢?就是讓純潔無暇的醫德理念給人一種悅目的感覺,讓人覺得看病或者治病都是很聖神的,不可褻瀆的。醫生畢竟是救死扶傷的職業嘛。要妙手回春的讓病人康復,這是作為一個醫生的崇高的憧憬。

「啊,可是,月兌光了衣服,當著你們兩個大男人的面,該有多麼的羞呀!」小草兒說道。

「啊,醫生的職業是最聖神的職業,所以說,在醫生面前是沒有羞恥感的,要如同你在太陽底下,曬太陽一樣的自然和坦然。你明白嗎?」郝軍醫說道。

「好吧,既然是在太陽底下,如同曬太陽一般的自然,那麼我們就月兌吧。全部都月兌光嗎?」

「當然了,要一絲不掛呢。」黃歪歪說道。

「快月兌吧,如同鳥兒換羽毛一樣,如同兔子和小狗換毛一樣的,輕柔的月兌下你們的衣服。」郝軍醫在一步一步的誘導兩個女演員。為了消除她們的畏懼和羞澀感覺,郝軍醫還唱了一首歌謠;「月兌吧,月兌吧,親愛的寶貝,月兌吧,月兌吧,我們美麗的女演員」

如此美妙的旋律,如此動人的歌詞,讓兩個女演員仿佛是施了魔法似的,她們隨著那輕柔的帶有一定磁性的嗓音的伴隨下,漸漸的月兌去了衣服,坦露出她們迷人的酮體來。啊,多麼耀眼的白呀!黃歪歪首先感到自己有點重心不穩了,立刻就以稍息的姿態站立著,同時他還悄悄的靠在艙壁上,以防止萬一站不穩撲騰一下倒下去,可就無法欣賞女演員的酮體了。

郝軍醫的忍耐性要大大的好于水兵教習黃歪歪。但是,他在小花兒和小草兒先後都月兌去了最後的衣服之後,甚至連皮靴和襪子都月兌去了之後,他的雄性的激素開始發揮其應有的作用了,他感覺到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起來了。

但是,醫生聖神的職業操守和醫德,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歷史的責任感。這種責任感如同要撲滅一堆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般,只用一兩盆水,簡直是杯水車薪。所以說,他盡管拼命忍耐,但是也跟水兵教習黃歪歪一樣,有點站不大穩當了,他也跟黃歪歪一樣悄悄的把脊背靠在艙壁上,以防止突然之間,自己會倒下去,影響了自己檢查女演員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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