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二百九十八章 投誠號戰艦舉行檢閱儀式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二百九十八章投誠號戰艦舉行檢閱儀式

但是,作者又來了一個但是。也許有讀者問道,怎麼?一看但是,這個轉折詞,就知道,恨桃因為一喝壯陽酒,就犯事了,而且是犯大事了,對不對?很對,作者比較認同你們的分析和互動。果然不出你們之所料,恨桃本來就不勝酒力,現在在領導的關懷下,連喝了兩大杯的壯陽酒之後,就全身血液沸騰,變得神經都癲狂起來了。

「方大人,我想當大副。」恨桃突如其來的一句要求,讓方大人有點模不著頭腦。怎麼回事兒,這個恨桃難道對自己身為北洋水師副提督的貼身秘書不甚滿意嗎?「我不是剛才給你加了軍餃了嗎?你現在已經是少校機要秘書了?而且還是我們此次的特別行動小組的第一副組長,你想想,我這個北洋水師副提督也只能是組長,你就是我的副組長,你的官難道小了嗎?」

「可是,我還是想當大副。你想想,我還沒有當過大型裝甲巡洋艦上的大副呢?你想想,你是艦長,我呢,是大副,穿著筆挺的海軍制服,多麼威風呀!而且,在一艘軍艦上,除了艦長就是大副官大了,你說我不當大副多麼虧呀,這與我立下的汗馬功勞多麼的不相稱呀!」

好嘛,剛立了大功,就要伸手要官當了。好吧,滿足她吧,誰讓恨桃那麼能干呢?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這句話本來是針對農民說的,現在要變通一下,改一下詞。人有多大膽,就干多大事!干了多大事,就要多大官!

「好吧,恨桃,我現在代表投誠號大型巡洋艦艦長,慎重宣布;茲任命你為投誠號巡洋艦的大副。」周圍的一圈人,都刷的起來,為恨桃的升官而鼓掌祝賀。可是劉國梁大副卻不干了;「方大人,你讓恨桃一個女人來干大副,那我呢?你把我往那里擺呢?」

「把你往哪里擺?」方大人說道;「你原來在哪里混呢?還不是我把你提攜到了北洋水師,給你一個特勤大隊的大隊長,現在到了日本,有給你個投誠號巡洋艦的大副。這會兒,因為工作關系,經過領導的慎重研究,決定暫時調離你的大副職位,另行安排職位。」

「安排什麼職位呢?要知道,我可是沒有犯錯誤呀,我當投誠號巡洋艦的大副還不到一個星期,你就平白無故的給我抹掉了,你讓我怎麼面對江東父老呢?」劉國梁紅著臉,粗著脖子,據理力爭道。

「我認為你還是當你的特勤大隊長為好,要知道,這也是我對你的最大的照顧了。」方大人冷冷的說道。

「什麼,對我的最大的照顧嗎?」

「難道不是這樣嗎?」方大人說道;「我吩咐你的任務,你非但沒有完成,反而給我桶了多大的漏子,所以,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就算便宜了你。你如果再跟我討價還價的話,再不知足的話,我將把你一降到底。明白嗎?」

那還怎麼說呢?也只能認了。劉國梁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連對身邊陪同喝酒的歌舞伎也都無心調戲了,看來呀,一個人的權欲對人的影響可以說是全方位的,就連婬欲都被影響了,你看看權利欲是多麼的神奇呀!

現在,該輪到恨桃得意洋洋了。轉眼間,她就從一個普通的貼身秘書,搖身一變,成為少校級別的秘書,並且還被任命為投誠號大型巡洋艦的大副,至于大副的海軍相應的軍餃,等回國之後,方大人還會給她進行調整的。

「方大人,既然我現在是投誠號的大副了,那麼我就具有一定的指揮權了,對不對呀?」恨桃說道。方大人點點頭,說道;「是的,你具有一定的權利,但是權利是在我之下的。因為我是艦長。」

「明天,我要舉行一個艦艇檢閱儀式。想邀請日本的一些高層人士來我艦艇參觀。你說好不好呀?」恨桃的野心不小,而且還挺能折騰,至少要比劉國梁能折騰。你瞧,她當大副才不到幾分鐘,就想出來這樣的點子,你說這個女人多厲害吧!

方大人甚至都有點後悔,讓恨桃當投誠號的大副,是不是太抬舉她了。一個女流之輩,能當上軍艦的大副,而且還是大型裝甲巡洋艦上的大副,這非同小可呢。女人不能當官,一旦當了官其野心就會在短時間當中,以裂變的方式膨脹。歷史上多少例子說明了這個道理。

「方大人,你倒是表態呀,你說行還是不行?我要你就說一個字。」好嘛,現在恨桃儼然是比方大人還要大的官了,對方大人都開始致使起來了。在一旁已經靠邊站的劉國梁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又氣又恨。

「好吧,我同意你的建議。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我們就搞檢閱。我讓副官馬上就去通知日本高層人士,看看能來參觀的都有什麼樣的大官?」方大人沉吟片刻,說道。他的回答,讓恨桃興奮起來,恨桃是那種喜怒哀樂形于色的人,她一興奮,也顧不了多少,抱著方大人,就來了一個響亮的keishi。

第二天下午,投誠號大型巡洋艦上,彩旗飄揚,軍號聲聲,鑼鼓陣陣。全體的艦艇官兵都已經整齊的列隊在甲板上,迎接著前來參觀檢閱的日本高層人士。來的官員當中,居然還請來了日本首相尹騰博文。

日本高官還有海軍大臣東鄉平八郎大將,陸軍中將乃木希典,陸軍大臣川上操六大將等海陸軍將領。下午三點正,作為主禮官恨桃,穿著一身筆挺的大副海軍制服,出現在投誠號大型裝甲巡洋艦的甲板上。

在甲板上整齊的列隊著所以的投誠號的海軍官兵。他們都精神飽滿的接受受到邀請,來到軍艦上,進行檢閱的日本高官們。所有的嘉賓都被安排在前甲板主炮下的位置。那里搭起了一個主席台。

用紅氍毹鋪地。主席台上擺放著好多桌子,桌子上鋪著雪白的桌布。嘉賓們就被安排在主席台上就座。今天是恨桃無比自豪的一天。昨天喝得壯陽酒,還沒有完全從身體內消退,所以,恨桃一半是帶著一種癲狂的神態來主持今天的檢閱儀式的。

「全體都有!」恨桃背著手,兩腳分開跟肩膀垂直線一樣的寬度,威風凜凜的大喝一聲;「立正!」所以列隊在甲板上的官兵都刷的一下,整齊的發出兩腳並攏的聲音,然後一個個都站得跟冰棍一樣筆直。

「向右看齊!」恨桃本來是想喊向左看齊的,可是她因為是面對著全體官兵,結果把這個給忘記了,就喊了一聲向右看齊,結果全艦官兵都朝著主席台相反的方向看齊。這不是無視嘉賓的行為嗎?

因為主席台是位于隊列的右邊,結果恨桃喊錯口令之後,所以的官兵都朝左看。這讓在指揮艙坐鎮的方艦長心急如焚。這個娘們,真是胡鬧!這麼簡單的口令卻讓她給喊混掉了,今天來的高官那麼多,一旦首相尹騰博文或者是海軍大臣東鄉平八郎大將要是追究起來的話,我作為艦長還不是首先倒霉嗎?

方艦長真想沖下去,站到隊伍面前,代替恨桃,親自對列隊在甲板上的海軍官兵,喊出口令來。但是,恨桃已經開始了主持檢閱儀式了,如果自己這會兒到甲板的話,也于事無補了,只好干瞪著眼,看著恨桃繼續主持檢閱儀式算了。

這個時候,劉國梁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的溜到了身邊,他也看出方大人對恨桃非常失望,就不失時機的對方大人說道;「女人嘛,就是這樣,跟麻繩提豆腐一樣,根本提不起來。我認為你提拔恨桃來代替我當大副,是一個失誤。」

失誤?就是失誤了,跟你個劉國梁一點關系也沒有。方大人瞥了一眼劉國梁,心里想道;「你也不過是半斤八兩,你還以為你是什麼人才嗎?我看呀,也就是飯桶一個!沒什麼用處!」雖然這麼想,可是劉國梁好歹也是方大人的親戚,撕破臉,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處。

想到這里,方大人說;「或許是個失誤,可是,是騾子了馬,拉出來溜溜不就清楚了嗎?瞧,眼前這匹騾子,還真的不怎麼樣。可是,你說他跟日本人斗,總是會出現一些歪招,要不然羽田親王怎麼能俯首貼耳的把第三師團的機密作戰地圖,拱手借給了恨桃呢?」

「我估計,她是用了色相,才讓羽田親王上了鉤。」

「好,即便如此,那麼你呢?除了色相,有沒有辦法搞到像機密作戰地圖這樣的核心機密了呢?」方大人如此這樣一說,劉國梁不啃氣了,他本身就是一個庸才。讓他搞一副這樣的作戰地圖,可真是天大的難事。

「你還有什麼事情?」方大人說道。

「沒有了。方大人。」劉國梁說道。

「既然沒有事情的話,就退出去吧。你又不是大副,呆在指揮艙不合適。」方大人下達了驅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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