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二百三十八章 向我靠攏!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二百三十八章向我靠攏!

南拳有著自身的套路,北拳套路變化多端,本身就沒有一個固定的套路模式,反正是隨機應變作為出拳的根本,所以說是拳無定法,這就害慘了掌握著固定的套路模式的大和拳的小野久長了。

所以,用不了兩個回合,中國北拳還是略勝一籌,小野久長就是被打敗了,還在郁悶當中,為什麼有著固定套路的拳法,竟然抵擋不過拳無定法的北拳呢。這簡直是亂拳呀,胡打一氣嘛。不管亂拳也好,胡打一氣也罷,反正你小野久長不是被打得無招架之功了嗎?

「喂,第三個,你自報家門吧,省得我問你了。」耿子奇朝著第三個模樣像是當兵的家伙說道。

「我叫片甲元,是上等水兵。」那個很壯實的家伙說道。他在說話的時候,還添巴一下嘴唇,仿佛等一會要吃頓盛宴一樣。而且他還將腳後跟稍微的抬了一下,好像自己有多麼大勁兒,沒有地方使一樣。這樣的細節耿子奇都窺見到了,覺得這個看起來很結實的家伙,不過有點心虛的感覺。

「你還沒有說,你想跟我比試什麼,我關心的是這個,而不是你的別的什麼。」

「我會一刀流。用軍刀跟你干一下,你行嗎?」片甲元說道。

好家伙,真狂呀,片甲元好像耿子奇不善于使用日本軍刀似的,公然的說了句,你行嗎?這不知道深淺的話,在隊伍里立刻引起了一陣小騷動。耿子奇不露聲色的讓大副給片甲元拿來一把日本軍刀。自己則用橫濱方二艦長的那把軍刀。

大副很快就將自己的那把日本軍刀拿來了,遞給了片甲元。耿子奇這才讓二副將剛才讓他替自己拿著的橫濱方二艦長的軍刀,拿了過來。然後操在手上,還掂量了一下分量。就朝手心吐了口唾沫,說道;「來吧,片甲元,我們可以比試了,不然的話,大家都等急了。」

「啊!」片甲元高舉著日本軍刀,瞪大牛眼,朝著耿子奇大吼了一聲,好像是氣吞山河一般,這是日本武士道劍客,通常在斬殺對手的時候,通常都要拿出的一個聲勢,先是喊破喉嚨的一聲大叫,然後就是朝著對方,高舉著軍刀沖過去。

如果是在古達,日本劍客一般不是穿著鞋子,而是喜歡赤腳,或者是穿著木屐,在吶喊著,高舉著手中的刀,朝對手跑去的時候,一般都是用碎步,如果作為第三方來觀看的話,就有一定的視覺上的美。啊呀呀,邁著碎步,猶如中國京劇上場的角色一樣,先是來個碎步上場,然後一個轉身,漂亮的亮相!

嘿,那個樣子很酷,也很有著一定的美感呢。現在這個片甲元就是如此,但是他表演的還是略微笨拙了一點,因為他本身塊頭比較大,所以邁著碎步向前沖的時候,身子是搖晃的,這樣的話,美感勢必要大打折扣的。

實際上,耿子奇在對方碎步沖來的時候,就看出其中的破綻來了,認定對方不過是一個日本劍客的冒牌貨而已,算不上什麼正宗。因為在日本擔任臨時天皇的時候,耿子奇見識過日本頂級超級劍客,而且還跟超級劍客學過日本的劍法。

像日本流傳甚廣的一刀流呀,新陰流呀等等,耿子奇無不領教過了。所以眼前的片甲元的所謂一刀流的招式,很是蹩腳,一開始,就讓耿子奇覺得對方太不入流了,因此,不用怎麼破解,就一刀將對方手中的刀給震到甲板上了,因此,大家觀看的時候,只覺得片甲元如一頭大象般的沖了過去,都以為,這會兒耿子奇算是有好戲看了,或許一刀斃命的情況也是有的,可是,光看見兩刀相會的時候,所噴濺出來的朵朵火花兒,沒有見耿子奇倒下,只是听到 當一聲,有一把軍刀掉下,在甲板上彈跳了兩下。

在看片甲元兩手空空,面紅而赤,先是愣楞的看著地上的軍刀,然後有看看跟他耿子奇雙手掌刀,立于甲板上,好像從未跟他交過手一樣的,帶著嘲諷般的眼神,冷笑的看著片甲元。這就讓自稱有著一刀流傳統的片甲元頓時感到無地自容,他突然雙手捧臉,跪下嚎啕大哭起來。

看著片甲元如此悲傷的大哭,隊伍里的官兵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好像是上當受騙一樣的,紛紛譴責片甲元簡直是個騙子,是一個懦夫,是一個膽小鬼,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跳梁小丑。耿子奇將橫濱方二艦長的軍刀重新佩戴在腰上,說道;「剛才,有三個家伙來挑戰我的權威,但是遺憾的很,他們都不具備挑戰的資格和能力,反而讓大家看了一場滑稽戲一樣。如果再有人要來跟我比試的話,我不再理會,明白了嗎?」

隊伍沒有人再敢做聲。個個都畏懼起了這個中國人。雖然對方很年輕,可是卻感覺很是強大似的。即便是有人敢再提出挑戰,也要在暗地里先掂量一下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有幾兩重,好,就算你有好幾十公斤重,恐怕也沒有膽量跳出來,與耿子奇叫板!

「既然大家沒有什麼意見,我就從現在起擔任臨時的艦長。不過,我在擔任臨時艦長期間,我有約法三章,誰如果做不到的話,誰就自己跳海,明白嗎?」耿子奇平靜的說道。可是,他的話,讓全艦官兵听了脊梁都發麻,我的乖乖,臨時艦長要提出約法三章,不執行者或者執行不力者,就跳海!

是什麼約法三章呢?大家都豎起耳朵,安靜的听著;「第一,絕對服從我的指揮。第二,把我耿子奇看做比日本天皇還要重,要絕對效忠我;第三,在我擔任臨時艦長的期間,這艘軍艦臨時掛北洋水師艦隊的旗幟,也就是說,你們現在在我的指揮下,是北洋水師的一員,大家都听明白了嗎?」

「明白啦!」全體海軍官兵都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好,現在听我的口令,全體都有,立正!」耿子奇一聲令下,隊伍「啪」的發出整齊的兩腳並攏的聲音,听起來好像是一個人在立正一樣,這會兒的立正不同于以往,現在大家不再是日本海軍官兵了,而是大清帝國的海軍官兵了。

正因為性質發生了變化,所以立正也不一樣了,也格外的有精神了。因為大家都怕自己是第一個跳海的人。「解散!各就各位!」耿子奇又發出命令。隊伍離開四處散開,官兵們跑著步,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戰斗崗位上。

隊伍都散去了,前主甲板上,只有那把片甲元被打掉了日本軍刀還靜靜的躺在甲板上,耿子奇沖著大副說道;「這是你的刀嗎?還不快拾起來!」大副電打的一樣,馬上俯身拾起了自己的那把日本軍刀,只見刀刃上,有一個深深的豁口。

大副感覺到了一種威懾,啊,這是前所未有的一種威懾,來自中國的威懾。今天他算是領教過了。後面也只有老老實實的,絕對的服從臨時艦長的命令了,不然的話,自己的腦袋隨時都像是這把日本軍刀一樣,刀刃上留著深深的豁口。

「大副,你現在跟北洋水師通過電台聯絡一下,我告訴你電台的波段號。你听好了。」耿子奇一邊朝著指揮艙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對大副說道。大副緊跑幾步,跟隨著耿子奇,生怕漏掉一個數字。「艦長,你說吧?」

「20121129」耿子奇說出了電台的波段號;「你記住了?重復一遍。」

「20121129」大副重復道。

「好吧,你馬上給我聯絡,去吧!」

大副不敢怠慢,馬上去電報艙去了。

「二副!」

「艦長,我在這里,你有什麼吩咐?」二副馬上跑過來,對著耿子奇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讓信號兵,用旗語跟北洋水師的威風號炮艇聯絡,請該艦向我艦靠攏。」

「是,用旗語向北洋水師的威風號炮艇聯絡,請該艦向我艦靠攏!」

二副馬上跑去命令信號兵立刻跟在遠處行駛的威風號炮艇,進行了聯絡。並且打出向九州號戰列艦靠攏的信號。很快,威風號炮艇的信號兵接收到來自九州號戰列艦的信號,並發出回應;恭喜九州號戰列艦投誠北洋水師艦隊。我欣然接收你艦的邀請,現在就朝你靠攏。」

與此同時,大副跑來向耿子奇匯報與北洋水師進行電訊聯絡的情況。「報告艦長,北洋水師發來電報,歡迎日本聯合艦隊的九州號戰列艦投誠我方,同時,對于該艦專門護送耿子奇表示感謝。我方已經在威海衛軍港,做好迎接你艦的準備,恭候駕到。」

「北洋水師的發報人是誰?」

「報告艦長,是一個叫黃秋娘的機要秘書。她特別向你表示私人般的問候呢。」

「好,你現在替我感謝。並且對黃秋娘表示私人的親切問候,特別注明這幾個字;我天天想你。」

「明白了,艦長,在發報表示感謝的同時,給黃秋娘表示私人的關切;特別注明這幾個字;我天天想你。」說完,大副就跑步去發電文去了。耿子奇注視著大副離去的背影,心里仿佛又看到了黃秋娘的那美麗的倩影,心里立刻涌起一股暖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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