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一百一十七章 耿子奇將計就計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一百一十七章耿子奇將計就計

正如小船上的人們所想象的那樣,耿子奇的確是在奮勇的抵抗鬼子的反撲呢。少佐石原帶著一幫日軍官兵,企圖阻止小船離開松島號巡洋艦,但是,半道上卻殺出個耿子奇來。實際上光是耿子奇到不害怕,就恐怕他拿小泉井一艦長開刀。

石原少佐炮長,再對艦長小泉井一中將私人感情好,對長官無比忠誠,也得顧忌自己若是率領手下硬沖的話,恐怕小泉井一艦長的人頭就要落地了。他不怕參謀安倍見三中佐的腦袋落地,想安倍見三中佐這樣的跳梁小丑,石原少佐見得多了,如果沒有安倍見三參謀這樣的貨色,恐怕他石原少佐也會有朝一日當上參謀。

「停止攻擊!」石原少佐對手下擺擺手,制止了官兵們的盲目沖鋒的熱情。因為,他知道手下人,大部分是沖著那些**女人來的。動機大大的不純。手下才不管長官的死活呢。如果能夠多欣賞一下那白花花的**演出京劇,死幾個長官的怕什麼?即便是死了艦長,跟他們當低等軍官和普通水兵的有什麼關系呢?

鐵打的軍艦,流水的兵,艦長可以更換,可是什麼時候再能遇到一群主動來獻藝的**女人呢?什麼時候再能一睹**折子戲的獨特風采呢?所以說,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不是所有就有的。所以說,就要趁著那些**女人乘坐的小船,還沒有離開松島號巡洋艦的時候,將其攔截住,逼迫那些**女人再表演節目倒是快樂之事。

當時的松島號的海軍官兵大概就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們卻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攔路虎。這個攔路虎不是別人,竟然是名聞遐邇的北洋水師的臨時提督,濟遠艦的代理管帶,神勇無比的耿子奇。日軍海軍官兵對于耿子奇是如雷灌耳。

早在這個家伙率領北洋水師的主力艦艇重型鐵甲巡洋艦濟遠號投誠日本,就讓日本人人人皆知了。也可以說是婦幼皆知的人,現在竟然手執閃閃發光的東洋刀,橫在小泉井一艦長的脖子上,腳下還踏著參謀安倍見三的身上,而且這兩個長官都**著身體,扒在甲板上暴曬呢。

怎麼回事兒?小泉井一艦長和參謀安倍見三中佐的軍服哪里去了呢?難道是這兩個風流鬼正在與中國女戲子在快活的時候,被耿子奇發現了,醋意大發,將兩個長官痛毆一頓,然後怒發沖冠的手握日本軍刀,橫眉冷對千夫指了嗎?

少佐石原炮長暗想道。可是,也不能老是這樣僵持著呀?問題總是需要解決的嘛。軍艦不能不一日沒有艦長,大日本帝國聯合艦隊也不能無一日沒有司令官呀,雖然小泉井一海軍中將是聯合艦隊的副司令,但是在尹東佑亭大將暫時失去指揮能力的時候,聯合艦隊的副司令也可以順理成章的代理司令職權的呀。

何況松島號的旗桿上已經懸掛著臨時旗艦的主帥旗了,所以說,保住小泉井一海軍中將的性命,是重中之重,是當前迫切需要解決的關鍵之關鍵。從這一點來看,炮長石原少佐真是頭腦清晰,頗有那麼一些主見的。問題是現在該如何解決。

看來硬來是不成的,那麼就來軟的。要來軟的,無非是談判解決,沒有別的選擇。眼下,中日海戰還在繼續,大日本聯合艦隊的殘余戰艦正在等待著臨時旗艦松島號的小泉井一艦長的指揮呢。所以說,在這個節骨眼上,上帝賦予了炮長石原少佐的一種神聖的歷史責任;與北洋水師臨時提督談判,和平解決現在的問題。

于是,炮長石原少佐小心翼翼的拋出了談判的信號;「喂,耿提督,我們的談判的有?」讓耿子奇覺得好笑的是,眼前這個石原少佐竟然稱呼自己為耿提督了,好嘛,自己也算是臨時提督,如果簡稱的話,不也就是提督嗎?小鬼子沒有說錯。談判就談判唄,看對方的葫蘆里究竟要賣什麼藥?

「好吧,我同意談判。先報上你的姓名和職位來。」

「我的叫石原小竺,是松島艦的炮長,大日本帝國的海軍少佐。」

「不行,你的職位太低,不夠談判的資格,叫你們的長官來跟我談吧。好歹我還是大清帝國的北洋水師的臨時提督呢。知道這個職位嗎?跟你們的聯合艦隊司令官尹東佑亭大將是平起平坐呢。」

「要西!」石原少佐倒吸一口氣,他無奈的說道;「提督閣下,目前軍艦上除了艦長小泉井一海軍中將之外,也就是你腳底下的那位參謀,叫安倍見三的中佐官比我大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就代表小泉井一艦長跟你談判,怎麼樣?」

耿子奇想了想,也成。只要是石原少佐能控制軍艦上一部分日軍官兵,也可以屈尊跟這個官階底下的低級鬼子少佐談判了。想到這里,他就對石原少佐說;「好吧,我可以跟你談判。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先把你的手下那些官兵管好了。換句話說,這些官兵是不是听從你的指揮?」

「是的,他們听我的指揮。這個你放心好了。提督閣下,我們現在就開始談判吧。談妥了之後,我們還要繼續跟北洋水師的艦隊作戰呢。不能耽誤打仗呀,我們如果晚談判一分鐘,那麼就意味著大日本帝國的聯合艦隊有那麼一分鐘沒有指揮呢。」

「那好吧,我們不能在甲板上談判,我們應該去指揮艙去談判,怎麼樣?」耿子奇不想在甲板上繼續暴曬,他腳下的兩個沒有穿衣服的家伙可以繼續暴曬。因為,這也是他懲罰鬼子的一個辦法。可是,石原少佐可不想讓長官繼續暴曬了,他要向尹東佑亭司令官負責小泉井一艦長的生命安全。

所以說,現在談判的主動權在耿子奇手里,而不是在石原少佐手里,這他很明白,如果自己腳底下也控制著****女人的話,情形就大不一樣了。現在的談判不都是看著自己跟前的籌碼有多少,來決定自己與對手談判時,所具有的主動權的大小嗎?

「好吧,我同意你提出的條件,我們就到指揮艙去談判吧。」

「記住,不準耍花招,如果在談判當中出現任何問題,我就像宰殺一條魚一樣的,切下他們的腦袋,你明白嗎?」

「明白了。」

于是乎,談判現場就在指揮艙進行。耿子奇讓四個日本水兵來將小泉井一艦長和參謀安倍見三中佐,先抬到了指揮艙。為了防止狡猾的日本人有詐,就一直用軍刀的刀尖指著小泉井一艦長的喉嚨,直到在指揮艙也沒有放松警惕。至于那個參謀安倍見三中佐,就由他去吧,畢竟現在他就是自由了,也因為被耿子奇在眺望塔上拾掇了一番,大概好多天才能緩過勁兒來呢。

談判的焦點,首先圍繞著北洋水師臨時提督耿子奇和日本聯合艦隊副司令小泉井一海軍中將的人身安全展開。比如說,耿子奇不能二十四小時都用刀尖指著小泉井一艦長,這就要訂立一個合約,這份合約的有效期一直持續到松島號巡洋艦安全抵達日本東京灣的橫須賀軍港,作為合約的交換文本,那麼作為耿子奇也要向對方保證,絕對不傷害小泉井一艦長。

那麼現在就遇到一個問題,誰來保證合約的權威性呢?誰能保證制定合約的雙方都不違反約定的條款呢?如果違反了,將受到什麼懲罰呢?于是,雙方費勁腦汁在想著一個權宜之計。最後,還是耿子奇想出一個主意;就是,他要呆在魚雷發射艙里,而且除了他,不能有第二個人在里面。

他要等松島號巡洋艦抵達了橫須賀軍港之後,讓小泉井一艦長自己過來,伸出脖子,來讓耿子奇把日本東洋刀的刀尖抵在他的喉嚨上,然後讓日軍的一個大將級的人物,來做出承諾,保證耿子奇的人身安全的時候,他才放下手中的日本軍刀。

為什麼要呆在魚雷發射艙里呢?因為日本人狡詐多變,如果他一旦發現日本人變卦了,單方面的違反了合約,他就要采取對策。比如說將魚雷發射出去,將一艘日本戰艦送入海底。作為日本聯合艦隊的副司令的小泉井一中將肯定不希望此事發生。

這樣的話,就基本上可以保證在松島號返回日本的途中,耿子奇至少可以獲得一個安全的保證。但是他也為此得付出代價;比如說要在抵達日本橫須賀軍港的近二十個小時當中,要呆在魚雷發射艙里,獨自忍受著悶熱和噪音,還有狹窄空間給自己帶了的壓迫感覺。

那麼,為什麼耿子奇將計就計,想跟著松島號巡洋艦要去日本呢?原來他現在迫于形勢,暫時不能回到自己的戰艦上去。更不能去旗艦定遠號去述職。因為在上司沒有弄清楚炮擊定遠艦實際上是一個誤會,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所利用的一次失誤的時候,他是不能回去的,回去也要受到嚴懲,說不定會遭遇到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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