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一百章 迎荷的煩惱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一百章迎荷的煩惱

在甲板上扒了半天,也沒有听到炮彈的爆炸聲,方大人和劉不孬等運送炮彈的人,才爬起來。繼續搬運炮彈。日艦比睿號艦長牛滿島大佐也蘇醒了,但是,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日本鬼子艦長的阻擾,迎荷又近距離的朝他亮了一下臀部。

牛滿島大佐的眼楮如同火柴瞬間劃著了,但是馬上又熄滅了。他的腦袋沉重的又重新垂下了。當他再次蘇醒的時候,來自北洋水師濟遠艦的那些犯過軍規的人,早已經劃著小船兒,滿載著彈藥回到了自己的軍艦上。

牛滿島大佐從甲板上撿起他的戰刀,沖進彈藥艙,看到里面的炮彈和魚雷幾乎都搬空了,他氣急敗壞的喊叫著;「八嘎!」再轉身看看甲板上,依然到處都是奔跑著的官兵,他們在到處尋找能夠藏身,能夠逃命的地方,因為比睿號軍艦的動力系統幾乎癱瘓了,走也走不了,退也退不出,在原地打轉,這樣豈不成活靶子?

正因為這樣,所以比睿號日艦的官兵就越發恐慌,奔跑著到處尋找藏身之處,也顯得尤為重要。這個時候沒有一個官兵對保住性命更為重要的事情了。所以才發生北洋水師的濟遠艦的部分官兵搬運炮彈,而熟視無睹的怪事情。

對此,牛滿島大佐簡直是氣瘋了。豈有此理,明明看著敵人大搖大擺的搬運我們的彈藥,卻沒有一個出來阻止,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的精神哪里去了?平時一貫倡導的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日本聯合艦隊的海軍威風到哪里去了?

牛滿島大佐怒氣沖沖的劈頭將一個跑過來的人抓住,定眼一瞧,原來是比睿號的司務長松野本上尉。「混蛋,你要去哪里?」牛滿島大佐怒目而視。司務長松野本哆嗦的說道;「艦長,中午飯早就做好了,可是沒有一個人來餐廳艙吃飯,所有的人都在逃命,艦長你也想辦法逃走吧!」

「混蛋,我往哪里逃?」

「有的官兵跳海了,有的正在往小船上擠呢,我去讓大副給你騰個地方,你也上去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你們別想跑掉,只要是軍艦還在,你們誰要是敢逃跑,我就劈了他!快去,把小船上的官兵統統的給我趕下來!」

「是,艦長,我現在就去執行你的命令!」司務長松野本上尉說著,然後馬上跑去了。

牛滿島大佐本想也去小船的地方,想阻止自己的官兵逃命。這個時候,又一個人因為倉皇逃命不小心給撞到艦長的身上了。「混蛋,你沒有長眼楮嗎?」牛滿島大佐一把拽住那個家伙。大聲的訓斥道;「難道你的眼楮是出氣的嗎?」

那個家伙原來是艦艇上的炮長。名字叫昭倉小本少尉。昭倉小本少尉見自己慌不擇路給撞到了艦長牛滿島大佐,嚇得不輕。他結結巴巴的說道;「艦長對不起我」牛滿島大佐揪住炮長的脖領子,眼楮瞪得比牛眼都大。

「你的斯拉斯拉的有!你要跑到什麼地方?」

「我的我在鍛煉身體跑跑步」

「八嘎!」艦長狠命的扇了炮長兩個嘴巴子。閃得昭倉小本少尉一個趔趄。「誰讓你現在鍛煉身體?現在趕快回到炮台,給我炮擊的有!」

「報告艦長,炮台早就被敵人的炮火給摧毀了,連大炮都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想大概是掉到大海里了。」

「混蛋!」艦長又是兩個嘴巴抽得炮長鼻血直流。「為什麼有人搬運我們的炮彈,你不阻止?」

「艦長,有人搬運炮彈的時候,很多官兵都看見了,都沒有去管,因為大家都知道,大炮都沒有了,要這些炮彈有什麼用?如果有人搬的話,就讓他們搬吧,都搬完才好呢,因為如果不搬走的話,敵人再炮擊的話,彈藥艙著火爆炸可就遭殃了,我們都會統統上天了!」

這倒是說了一個大實話。可是即便是怕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有人搬運我們的炮彈,不去制止,反而還拿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為自己的膽小怕事開月兌。「混蛋,這些炮彈是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彈藥,是天皇陛下捐出來從德國購買的開花炮彈,都是很新式的炮彈,你不去制止,還說這些漂亮話,我槍斃了你!」

牛滿島大佐越說越生氣,他去模腰間的手槍,卻不知道手槍到什麼地方去了。他突然想起來了,大概是那個褲襠飄蕩著花布片的美女給拿走了。那個褲襠飄蕩著花布片的女人到哪里去了呢?「你的看見那個花姑娘了沒有?」牛滿島大佐突然問道。

「什麼花姑娘的?我的怎麼不知道?」昭倉小本少尉滿月復狐疑的說道。

「八嘎,是那個褲襠破了的女人,你難道沒有看見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嗎?」

「確實沒有,艦長!」少尉說道,他為了自己能擺月兌掉被艦長槍斃的危險,就急中生智想出來一個辦法搪塞道;「艦長,我倒是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女人說不定正在我們軍艦的那個地方藏著呢,要不我去給你找找看?」

「要西,快去!快點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到!」艦長大聲的喊道。

「是,艦長,堅決找到那個褲襠破了的女人!」少尉炮長也大聲的回答道。然後也借機跑掉了。

但是,小日本要找的那個褲襠破了的美女,早就已經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軍艦——濟遠號巡洋艦了。這個時候,在軍艦上,他們正在被當做靶子,站成一排,接受女子服務隊的那些娘們的射擊考驗。那些被當做靶子的,正是犯了軍規的那些官兵。

在這些官兵當中,方大人和劉不孬站在最中間。白梅和迎荷站在他們的旁邊,然後就是那幾個炮手。迎荷的褲襠還在飄蕩著布片兒,她回到艦艇上,曾經要求二副給她換一套新的水兵服,但是遭到了拒絕。理由是耿大人所提出的第二條考驗還沒有進行完畢,違反軍規的人是沒有任何借口來逃避將要進行的射擊考驗的。

「沒關系,反正,她們也打不著,我們的姐妹們,咱們不知道嗎?連槍也沒有模過呀。」白梅安慰著迎荷說道。迎荷模模褲襠開裂,露出的臀部,也表明了她的擔憂來;「這樣挺別扭的,你想想風吹著很涼的,要是拉稀怎麼辦呢?」

「拉不了稀的,放心好了。」白梅說。

「但願拉不了稀,也但願她們打不中。」

女子服務隊的十一個女戲子,每人手里都端著一桿長槍,瞄準著那些違反軍規的官兵。女子服務隊的隊長瘸狐狸手里也端著一桿長槍,嘴里還含著一把哨子。他給女子服務隊的成員說,只要听到他哨子一響,就開槍。

這個時候,瘸狐狸突然發現迎荷的褲襠破了,並且褲襠的花布片兒在隨風飄揚。這倒是很有趣兒,瘸狐狸禁不住笑出聲來,結果他忘記口里還含著口哨,結果口哨響起來了。口哨一響,震耳的槍聲也稀稀拉拉的響起來,子彈嗖嗖的從接受考驗的違反軍規的部分官兵頭頂上飛過。

「我沒有讓你們放槍,你們怎麼不听指揮呢?」瘸狐狸止住笑,嚴肅的對女子服務隊的女戲子們說;「不是說好了,哨子一響,就放槍的嗎?」有一個女子說;「瘸隊長,你不是吹了口哨,我們才放槍的嗎?」瘸隊長說;「那不算,我在笑,結果哨子就響了,不算數的!」

二副過來了,嚴肅的對瘸狐狸說;「你們別稀稀拉拉的,這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耿大人要是知道你們當兒戲,會怎麼樣?會不會把你們當成靶子呢?好吧,你們剛才不算數,重新開始。這會兒可要當回事,明白嗎?」

「明白了。」瘸狐狸說道。

「明白就好,快執行吧。」二副說道。

但是,還沒有等女子服務隊的真槍實彈進行射擊呢,充當靶子的人當中,就有人舉起手,大聲的報告說道;「報告,有人拉稀了!」

「什麼?還沒有等正式射擊呢,就有人嚇得拉稀了?是誰這麼不爭氣呀?」

「報告,是迎荷。」

什麼,就是那個長的跟一朵花似的美女,在剛才的一排槍響過後,居然給拉稀了。二副馬上跑過去一看,甲板上一攤黃色的東西,雖然有海風,但是依然有股臭味撲鼻而來,燻得二副捂著鼻子倒退了幾步,但是有一種**驅使,讓他退了兩步,又前進了三步。美女拉稀,很難得,臭點算什麼?

持這樣的想法的不僅是二副,就連方大人和劉不孬也都把嘴放下了,剛才也不怪他們,因為鼻子的嗅覺聞到異味,本能的把手掩鼻是可以理解的行為。現在,他們把手一致放下,說明對同一戰壕的戰友的一種無聲的鼓勵。當然也是對美女身上排出的臭味,表示很大的好奇和探究。

白梅也放下了手,她距離迎荷最近,叫下的那堆糞便,讓她惡心。臭氣燻天,幾乎讓她倒下,但是,起初是她極力安慰迎荷說,不會拉稀的,放心吧,結果怎麼樣呢?槍聲響過之後,就听到一陣 里啪啦的,連氣帶稀湯的就從身邊的戰友的開裂的褲襠,噴涌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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