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莫懷德撩撥趙容容
趙爽來到了新區，新區廣場平整工程已經結束，舉目而望，一個寬廣的廣場呈現在眼前，廣場彌散著新翻出的泥土的氣息，夾雜著空氣從姚河那邊帶來的清香。看著新區建設如火如荼的樣子，趙爽感受到將軍凱旋的喜悅，心里涌起強烈的自豪感與幸福感。
葉子民過來了，他與趙爽握著手，對說他︰「趙書記，一期工程已經結束，廣場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到了明年，這里定會人山人海，大家走在這里，都會對我們鎮領導贊不絕口的。」
「我們不需要群眾的贊語，我們要的是給居民一個過得去的環境。」趙爽說。
「趙書記心里裝著太湖群眾，說話實在，辦事實在。有這樣的書記，真是我們太湖人民的福氣。」
「你別抬高我了。」趙爽說，他接著問，「葉書記，現在，大家對新區有什麼議論？」
「一個字‘好’！大家一個個豎起了大拇指，由衷敬佩這一屆鎮領導。」葉子民指了指正在施工的工地，說，「已落成了二百六十棟房屋，有三百棟房屋今年可以完成，嚴格按鎮政府規劃要求，統籌布局，統一標準。」他指了已建起的房屋，「都是別墅型的，全部建起後，一定是花園似的新區。趙書記，你是我們太湖的功臣呀。」
趙爽听了，心里如吃了蜜一樣甜，他笑了笑，往姚河邊上走去。走到姚河邊上，看了姚河的水。春天已過，滿是清徹的河水，河面上，反射出太陽的光輝。姚河是夢河的支流，這條河經過阮家林村與雲山村，它的源頭是姚山西邊的崇山峻嶺。這里水量充沛，水質很好，而近些年，由于雲山金礦的開采，植被被破壞得越來越嚴重，一到下雨，雲山金礦淘煉過的黃土流失到姚河上，嚴重破壞水質，已有不少人向政府提出金礦的危害，雲山村民孫然那天也談及這個問題。趙爽想到金礦，他皺起了眉頭，感覺到雲山金礦這個大難題錯綜復雜。
趙爽正想得入神，趙容容走到了他們的前面。
「趙書記，是不是看不起我家霍北風！」趙容容春風得意，裝做慍色的樣子。趙爽看她，不由大吃一驚，趙容容的創新是他所未曾見到過的，她打扮得如一只快樂的翠鳥，那不倫不類的樣子，似村姑與貴婦的結合體。
趙容容拉著趙爽，接著說︰「自家兄弟都看不起自家人，別人會怎麼看！會怎麼說！趙書記，請上車吧？」她看了看葉子民，請道︰「葉書記，一起到我們坐坐吧！」
「謝謝你。」葉子民說，「我正忙著，恕不能前往。」
「那就改天再請葉書記。」趙容容拉著趙爽。趙爽硬被趙容容拉到了車上。
「看起來還是女人的面子大。」趙爽一進門，莫懷德就笑著對趙爽說。
趙爽微笑了一下，霍北風慌忙抽煙遞茶，他解釋說︰「趙書記，昨天到哪里去了？與你打了十幾個電話，都關機。趙書記，總不會是去與女友約會去了吧！」霍北風也開了一個玩笑。
「哪里，哪里。昨天與黃子實一道。」趙爽抽了一口煙，笑霍北風道，「我可沒霍站長的福氣呀。」
「趙書記工作作謙虛，生活也謙虛。」霍北風指了指大家，調侃道，「我們太湖鎮這屆領導謙虛謹慎的精神，是前所未有的！」
「霍站長，沒想到，你說話還很中听的。這話在霍站長的口在說出真是難得！」明道林說，他看了看莫懷德，見他瞟著眼楮在微笑，明道林對莫懷德說，「莫鎮長，是吹吹牛還是找點外快？」
「就請莫鎮長談個故事吧！」向前進提議。
賈文舉起右手︰「我贊成！」
「我也贊成！」大家都說。
莫懷德看了看大家，見大家閃著期盼的目光，他笑了笑說︰「大家看得起莫某，我就只有班門弄斧了。別說我謙虛，我的想象力太差勁了，創作水平非常低。要說故事，也都是長輩們傳流下來的真實的事情。」莫懷德看了看趙容容，「未成年人不宜參听」
「是什麼刺激的東東？」明道林大笑著問，「莫鎮長就別賣關子了，我們這里哪有未成年人呢？」
「趙書記也不是未成年人，只是未結婚的人。」趙容容說。
莫懷德向大家招了招手︰「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嘛。」莫懷德哈哈笑著，他興致極高，喝了口水，接著談起故事來，「以前，我們這些地方旅店少，耍花槍的、耍猴戲的、賣狗皮膏藥的、搖撥浪鼓的反正，走來走去的人還不少。沒有旅店，這些人只得借宿在村落農舍里。那時的人不比現在的人，樂于施舍，給過路人飯吃，給他們地方睡，這是非常普遍的事。這天，有一個小孩借宿在一個農戶家里。農戶家有三人，夫婦兩人，外加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這對夫婦見是一個小男孩借宿，就讓他家姑娘帶小男孩睡覺。沒想到，這小孩是個侏儒，已有二十七八的年紀了。侏儒與姑娘睡在一起，當然就沒好事。半夜里，侏儒就把這姑娘辦了。好個侏儒，人雖矮小，而體下那東西甚是了得，不比八尺大漢的短一分。姑娘疼痛得大哭起來。‘女兒，你怎麼哭了？’隔壁的母親問。‘我疼，我疼。’。‘我送你去看郎中。’‘我不，我不，我好舒服。’」
听者大笑起來，明道林向大家做了手勢，叫大家不要影響莫懷德的思路。莫懷德接著說︰「母親說，‘這孩子，不會兒疼一會兒舒服，真是個傻孩子，’。不錯，這姑娘的確是個傻姑娘。第二天早晨，母親問女兒昨晚是怎麼回事，女兒說，那小孩有一把大肉刀子，刺進了他的肚子里。母親听了，大驚。女兒樂哈哈的說，母親，那是什麼東西？好舒服，好舒服耶，又疼又舒服，我現在還想，真的還想那個大東東耶！母親‘啪’的一巴掌打去，問，是你騎在他上面，還是他騎在你上面。女兒說，是矮人騎在她上面。母親又‘啪’的一巴掌打去，自言自語道，這次，你受大當了，受了大當了。女兒听了，立即跑了出去，追趕上了侏儒。她二話不說，把侏儒拉到莊稼地里，月兌了他的衣服，騎在侏儒的上面。事情過後，傻姑娘得意得跑了回來，對母親說，‘媽媽，這次，是我騎在他的上面，我把本扳回來了。’」
大家一齊拍手大笑，客廳里充滿快活的氣氛。
趙容容笑過之後，故作慍怒的說︰「你們這些男人，坐在一起，就專門談女人的那點事情。我不听你們聊了。」趙容容站了起來，扭著，向廚房走去。剛走出門口，趙容容回轉頭對霍北風道︰「老公，你不是說去接蔣老先生嗎？你怎麼把他忘了。」霍北風猛然醒悟，他站了起來，驅車去接蔣會文老書記了。
霍北風走後，莫懷德抽了支煙，站了起來踱著，他踱到後院，看到趙容容正在廚房忙著，莫懷德忍不住走進廚房，趙容容正撲在煤氣灶上炒菜。莫懷德看到趙容容微翹的臀部，莫懷德忍不住了，走到她的後背，裝著看她炒菜的樣子，揭開後裙，那肉色的內褲包著肥臀，莫懷德趁勢捏了捏。趙容容毫無感覺的轉頭對莫懷德一笑，說︰「想學學炒菜的本領吧！」
莫懷德指了指圍裙上面的**，說︰「想欣賞欣賞這個。」莫懷德悄悄的問，「你想不想我的肉刀子？」
趙容容嗔怪道︰「你這個人。」她對莫懷德做了一個神秘的姿態，悄悄的說，「今後的日子長著呢。」趙容容便又忙著炒起菜來，「糊了糊了！你這個人，吃了焦東西，可別怪我呀！」
「我不會怪你。」莫懷德把嘴湊到趙容容耳邊，吻了一下他的耳根，「晚上，我請你到我房間里作客。」
「好呀，只要莫鎮長看得起，我一定去。」趙容容毫不含糊的說。
「真的，晚上不見不散。」莫懷德湊過去，又吻了一下趙容容的臉。趙容容掐了一下莫懷德的月復下，說道︰「這是全世界最傻的東西！」
兩人正打趣著，蔣老先生來了。霍北風沒看到莫懷德，問莫鎮長哪里去了。莫懷德听了，當即走了出來，他假裝著在花園里欣賞花草的樣子，踱著。霍北風走了過來，莫懷德說︰「這園子布置得非常合理，這里的花草可都是很名貴的。」
「是的。」霍北風答，「想必莫鎮長對花草很有研究。是不是想把我的花草搬走幾盆？」
「哪里，哪里！我可沒這個閑心養花。」莫懷德笑了笑，進了屋里，見了蔣會文，獨自拍手歡迎起來。
「坐，坐！眾位領導，不必客氣。」蔣老先生與眾位一一握手，說，「趙書記，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最近大家可忙呀！」
「還好，還好。」趙爽回答。
「無論怎麼忙，我們今天也得陪陪蔣老先生。」莫懷德的說。
「這是你們年輕人把我這老究子看得起。」
趙容容與霍北風擺好了桌椅，端來了酒菜，大家把蔣老先生推為上座。趙容容可忙得不可開交，他一會去炒菜，一會為眾位領導夾菜。蔣老先生看到趙容容那打扮，對他投去不滿意的目光，他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太花俏了，完全沒了昔時「不愛紅裝武裝的」精神風貌。
大家邊喝邊談，很是融洽。蔣會文與趙爽談得很歡，兩人好像找到了知音。
「不錯，不錯，年輕人就是不錯！趙書記，我們雖說年紀想差不少，我們性格一點不差。依我看，趙書記有前途，很有前途的。」蔣老先生夸道。
「沒有蔣老書記給我們鋪路，太湖也沒有今天經濟的發展。」莫懷德說，他接著對蔣會文提出一個要求︰「蔣老先生，我想你賜我一幅字，貼著我的辦公室里。」
「那好呀。什麼時候要，只要莫鎮長打個招呼就行。趙書記，你也要嗎？」
「要！肯定要！謝謝蔣老先生能賜畫！」趙爽道。
大家談著，倒忘記了吃酒。霍北風便對大家提了一個意見，他說︰「蔣老先生，大家吃，吃。我提個建議，吃飯不談工作。把眾位領導請來，都去談論工作去了，沒吃好，怎麼對得起大家。我們吃後，再交交心，再談工作，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時間」
「好，我們吃。蔣老書記，為你能賜予我一幅字畫，我敬老書記一杯。」莫懷德站了起來，干了一盅。
蔣老先生端起盅，出干了。莫懷德今天很高興，表現很突出，無論官大官小，他都敬到，就連霍北風與趙容容也沒漏掉。莫懷德起盅對趙容容說，為她能做這麼好的菜獎她一杯。趙容容見莫懷德有了醉意，她格格笑著道︰「莫鎮長，別喝多了，晚上你還有事忙的，到時別怪我趙容容掃了你的興。」
莫懷德听了，覺得她的話中有話，既然起盅了，他還是一口喝干。趙容容也不愧是女中豪杰，也干了。
這頓酒喝得都盡興，就連蔣老先生也興趣盎然。酒後，大家歪歪扭扭的坐在沙發上聊起天來。直聊到太陽西斜才肯離開。
趙爽與莫懷德送蔣老書記回家，路上，蔣老先生不無感嘆︰「現在這社會，真是變了，女人包不得把整個都露給男人，還顧什麼羞恥！這些女人，我老夫真是看不怪！」
莫懷德笑道︰「是呀，蔣老書記說得對。現在電視那些女人，穿著三點式，在台上扭來扭去，把一副**當成自己的本事，完全影響下一代。現在治安這麼亂，電視台是有責任的。」
蔣老書記說︰「對，莫鎮長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