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安可兒疲倦的閉上眼楮,但慕寒卻怎麼也忘不了她最後閉上眼那一刻,眼中所帶著的心痛、怨恨、無奈、嫌惡。
「忘了說,我不喜歡別人忤逆我。」
慕寒滿意地看著安可兒虛弱地躺在床上,安靜下來的女人難得不瘋狂,他也疲于應付了。
「忤逆嗎?我不會忤逆你,今天可以是你,明天也可以是其他人。我誰都不會忤逆。因為,沒有差別。」
安可兒累了。
她真的好累好累。
從進入娛樂圈的第一天開始,就很累很累。她需要迎合太多人,也需要穩固自己的地位付出太多了。
她就像是蠶絲草一樣,依附著不同的人存活。可是,存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她需要付出自己的一切,尊嚴也好,身體也罷。她以為她的心,終究還是有一片淨土的,如今看來,她所謂的淨土,其實早就什麼都沒有了。荒蕪一片,是她的命。
「你到這個時候還想著他?!值得麼?」
值得麼?
她不知道,這個問題也是困擾了她許久,卻是始終都沒有答案。
安可兒慘淡一笑,月光透過樹枝間濾過灑下,映照得她的臉越發的精致。卻始終無法抹去那抹哀傷,她想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值得麼?我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她看向慕寒︰「慕少幫我的時候,可有想過值得麼?」
「安可兒——」
「其實你也知道的,是不?」她笑著,「值不值得,只有自個兒心里清楚,不是麼?」
「安可兒,你喜歡他,是不是?」慕寒看著安可兒。
「是愛,明明知道配不上,明明知道他根本不值得我這樣做,我還是愛他。從我第一眼看見他,我的心,就再也沒有辦法回來了。」
屋檐,傍晚的露水晨露被月光照得閃閃發亮,那無數的雨滴如珍珠般的灑落在枝頭,晶瑩剔透的雨滴親吻著那搖擺在雨中的綠葉,婷妍生輝。
安可兒穿著一襲白色的薄紗裙,裙子的周邊都瓖嵌著蕾絲,她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肩頭,懶懶散散的,風吹過,蕩起了絲絲泛開的漣漪。
「記得我答應幫你的時候,說好的條件吧。」
「知道。」
安可兒淡淡的開口道,抬頭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眸光清澈,而慕寒看著她那張張合合的紅唇,竟不自覺地伸手去觸模她的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描繪著她如花般的唇瓣細細的描繪著。安可兒不知覺地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瓣,正是這一舉動惹得慕寒猛地一顫。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產生這種感覺很正常,只是他不理解的是,為何對安可兒的感覺會越發的奇妙起來,有時候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那是怎樣的情愫了。
隨即,他淡漠一笑,「你需要幫我做的是,去君傾城的書房拿一個文件給我。」
在慕寒派人給安可兒劫持葉微涼的時候,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的協議。
慕寒給安可兒人,安可兒需要陪他人,還有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