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長劍 第一一二章 伸拳頭制服哈狗

作者 ︰ 開幕誓

此時,天空繼續黑暗,陰郁繼續下沉,不一會兒,雨就從天而降,打破了這種沉悶。接下來听到的是嘩嘩嘩雨點落下來。淅淅瀝瀝的細雨,遠看朦朦朧朧,樹木和房子都被輕煙籠罩著,雨點打在房頂上咚咚直響,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水花。

我廖一熊年輕,視力最好,二十米之內可以穿繡花針,所以,見面立即看到了耳環印。隨大吼一聲︰「來人那!拉出去用刑……」他並沒喊出口。繼續回想;剛才為何沒有同著屠團長當場揭穿呢!原因是;一來沒有十分把握,二來揭穿後,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嗨,」還不是在江城市賭博一事,至今賭債沒有還清。賭博的事情不能讓老爺知道,他會說廖一熊是吃里扒外的敗家子,說不定一氣之下砍去腦袋。

所以,保安隊長廖一熊不敢用刑,因為,他與劉董事長的心里有著同樣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時,只能先審問審問把那些懷疑的問題弄清楚……

首先弄清在江城市,賣女子的那天夜里,兩個人販子是誰?

他們一舉一動好像是地下黨化妝,女子也是被地下黨救走的。因為,第二天自己為尋找人販子要錢,幾乎踏遍了江城市,發現了一些可疑線索,只是沒有證據,所以,才懷疑劉董事長是女共黨,只因為沒有證據,才被整得遍體鱗傷。

屠團長走了,自己的秘密不會被發現,可以放心大膽的審問了。他立即安慰自己;「不用再害怕,可是,面對眼前的女共黨,自己還是心虛,不知該如何審問?

「對,」一定要顯示出自己的威風,讓她知道廖一熊的厲害。如果能審出一個共黨,我廖一熊就出名了,國民政府一定嘉獎屠團長,那麼,從此廖一熊也會另眼看待。

自己使出手段,拿出手腕先審問,實在不肯招認再用刑,那是最後一招,否則她是不會承認的。

自己不能坐到寶座上,如何顯示威風?

無奈,只好站在寶座的一旁,一只腳踩在西霸天寶座的椅子後背下的橫撐上,一只手掐著腰,另一只手理了理那流里流氣的頭發,惡狠狠地拍起桌子,像狗一樣的吼叫起來;「汪!汪!汪!」

唉,真倒霉,這聲音怎麼嘶啞,隨「咳,咳,」地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叫什麼?」

劉董事長听到的就是兩聲狗叫,隨大眼一瞪吼叫一聲,「快跟主人滾出去,」

「你……你……」

廖一熊不得不揉揉喉嚨,再次清了清嗓子,還是有些嘶啞,不過好多了,卻被劉董事長的一番侮辱話,氣得臉色發青,吞吞吐吐,當場揭露︰「快招認吧!你……你不是董事長,小的認識你,」狗腿子在西霸天面前稱小的,已經養成了習慣,出口還是小的。

突然感到矢口,立即改嘴,「豈能瞞過本……本隊長的眼楮,你……你是女共黨,那耳朵上的耳環印清清楚楚,速速招認,免受皮肉之苦……」

劉董事長聞听所言,心里突然一驚,她隨手模了模耳垂。不錯,一邊一個針眼大的小孔,由于來時倉促,只顧打探西霸天的消息,卻忘記了處理耳環印。

此時,她埋怨起父母,小時候為何扎耳孔,害得自己留下抹不掉的烙印。每次女扮男裝外出,還要記住這小小的針眼,怎麼辦?

既然被廖一熊認出來了,不能再繼續隱瞞,也只好承認女子。可是,這女共黨決不能承認,那是掉腦袋的話。

這是關鍵時刻,決不能示弱,要以強大氣勢壓倒他。大人物見多了,江城市的偵緝處長、特務、叛徒都打過交道。他們一個個都是最可怕的敵人,自己都面無懼色。還有剛剛舌戰過的西霸天,憑自己犀利的語言,條條道理,讓他口服心服,乖乖地按照自己的作戰計劃實施。

可是,就這麼一條看家狗,卻咬住了腿,使自己難以月兌身。成了阻擋道路的絆腳石,一定要掃清道路,一定要制服他,踢開這條擋路的狗。

隨站起身來,握緊拳頭走向廖一熊,怒目圓瞪,對準承漿穴(注;在人的面部,頦唇溝的正中凹陷處)惡狠狠地就是一拳頭砸去,正著廖一熊的面部承漿穴,只听「 嚓」一聲,打下了下頜骨,是下頜關節月兌臼了。

這時,廖一熊被突然的拳頭打懵了腦袋,他歪著嘴巴「啊,啊,啊,」地講不出話來。只好從寶座椅背上放下腳,領會到了劉董事長那拳頭的分量,兩只滴溜溜的眼楮盯著她那可怕的拳頭,但怕再給一拳,躲閃著轉起圈來。

「性廖的!」

特派員劉甄乘機坐到西霸天的虎皮寶座上,隨手抓起茶杯,狠狠地一摔,好像審問犯人一樣,怒目圓瞪,吼叫一聲;「老實交代!」

「交代……」廖一熊聞听交代,就地趴下叩了一個頭,而後直起腰來,一手指著歪嘴巴「啊,啊,啊,」地無法講話。

再次趴下叩頭,站起,走向特派員劉甄,好像是說;「求求您,請把下頜骨安上。」

特派員劉甄心里明白了,是啊!要想從狗嘴里听到聲音,還得用嘴巴講話。隨伸出那帶著手套的手,粗粗的手指,塞進了廖一熊的嘴巴里。托起下頜骨,按住承漿穴,使勁往外一拉,而後再往上一頂,只听「 嚓」一聲,隨滿意的點了點頭,講;「好了,」

「好了,」他立即活動活動嘴巴,上下左右搖搖,而後點了點頭。

「快說!」

特派員劉甄立即摘掉那帶有口水的手套,扔到寶座的一邊,瞪了一眼講︰「速速把你在江城市,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交代清楚,」

「啊!」

保安隊長廖一熊聞听所言,心中害怕,怕她那拳頭,隨壓低聲音問;「這些你都知道啊?」

「不但知道,而且還有證據!」

特派員劉甄終于抓住了廖一熊的弱點,隨來個反駁,「你賭博輸去大洋,急需翻本還債,悄悄地偷盜主人的金銀首飾抵押……」

「姑女乃女乃!小聲點好不好,」

廖一熊被拳頭徹底給制服了,聞听所言,立即撲通跪倒在地,哀求特派員劉甄,「這些話不能在園林城講,」

「還有……」

特派員劉甄見廖一熊服軟了,不再提起此事,金銀珠寶是西霸天的東西,與自己無關,沒必要追問清楚,要了解與自己有關的話語,隨改變審問話題,講;「你還把一位女子賣給了人販子,這些勾搭,本董事長一清二楚,」

「哈哈,」

廖一熊聞听所言冷笑一聲,立即站起,終于想起來了,自己是審問她的,怎麼讓她審問自己起來了,隨露出狡猾的嘴臉,講︰「果然不打自招,還稱什麼董事長,你就是被共黨搶去的那位女子,」

「胡說……」

特派員劉甄聞听所言,握緊拳頭,一聲吼叫。不過沒有再打,自己一定要了解清楚,以便有個思想準備,「明明賣給了人販子,為何說被共黨搶去,難道你看到了,」

「告訴你也無妨,」

廖一熊終于在特派員的拳頭下講出了是如何得到的消息,「說實話罷,第二天夜里,我為尋找人販子討要賣女子的錢,幾乎尋遍了江城市的各個角落,結果發現了一個接頭人的秘密,」

「接頭人……」特派員劉甄聞听秘密,心中害怕,莫非看到了地下黨的接頭人?隨問︰「什麼秘密?」

「一個黑影慌慌張張,躲躲閃閃……」廖一熊講得神乎其神,「我以為是人販子,隨悄悄地跟了過去。這時,前面過來一個黑影,發出十分嚴厲的聲音,罵了一句︰「姓梅的,要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報,」

「姓梅的……」

特派員劉甄聞听所言,大吃一驚,心想,一定是梅谷笱,為何不早說,害得自己為尋找叛徒,引火燒身,此時告知還有什麼用途,立即否認,「胡說八道,」

「真的,」

廖一熊見特派員劉甄不相信,為證實自己的話,繼續講;「後來我看清楚了,過來的黑影是國民黨偵緝處的特工,那麼,這個姓梅的黑影一定是地下黨,他們在接頭。我即悄悄地躲在黑暗處偷听,那姓梅的好像是說;我們支部張老師……什麼救了一名女子,由于聲音太小,沒有完全听清。當時就懷疑,女子一定是你,所以,你與共黨有聯系,死到臨頭了還胡言亂語,」

「簡直無稽之談,」

特派員劉甄聞听所言,心里完全明白了,此時她不敢聲張,又好像替廖一熊保密。自己不但要用拳頭制服他,而且還要堵住他的嘴。否則,把這些話講出去,那後果……。

隨站起身來,走向廖一熊,瞪起大大的眼楮,步步緊逼,惡狠狠地講︰「別忘了,真正聯系牽線的人是你,暗中與地下黨勾結的是你,幫助共黨從國民軍偷出女子的是你,在飯菜內下藥的是你,把女子背著送給共黨的是你,為地下黨做好事的又是你……小女子可以作證,你就是共黨派來的奸細,」

「奸細……」

廖一熊望著特派員劉甄那瞪得溜圓的眼楮,步步緊逼的步伐,嚇得哆哆嗦嗦一直往後退著,退到牆跟,不能再退了。他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眼楮轉向牆壁瞅去,好像找老鼠洞似的。

他要躲藏,害怕特派員的拳頭,更害怕她那張犀利的嘴。心想,虧得老爺不在,如果在的話,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地下黨派來的奸細,豈不是好人死在證人手里,再沒第二人在現場。那麼,屠團長肯定相信,非宰了小的不可。

怎麼辦?

狡猾的狗腿子廖一熊也不是吃素的。他不能再退了,那牆壁擋住了退路,只好死豬不怕開水燙……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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