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席卷 第三章 驚魂與銷魂

作者 ︰ 西門索愛

熱帶氣候氣溫上升很快,太陽剛升起就會覺得熱氣襲人。項逸飛醒來的時候帕尼和西卡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說著話。西卡明顯比昨天狀態好很多,時不時地露出思索的表情,偶爾發出淺淺的微笑。項逸飛伸伸懶腰站起來活動酸麻的腿。昨夜他為了支撐帕尼一直沒有移動過身體。

西卡朝項逸飛輕輕地點點頭,帕尼則送上甜甜的笑容。由互不相識的陌路人淪落為同舟共濟的幸存者,又經過一天一夜的相處,項逸飛贏得了兩女的信賴,兩女對項逸飛自然親近許多。

項逸飛微微一笑,思索了一會才開口說話︰「帕尼西卡,我說說我的想法,我們再討論一下。我和西卡的手機都不能使用,無法尋求外部救援,只能被動等待援助了。昨天環島搜索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整個小島呈橢圓形。我打算在小島橢圓的兩端和中間突出的地段各設置一排高大茂密的樹枝牆。把寬大的樹葉用樹枝串好做成旗幟模樣,再插立寬大的綠葉增強視覺效果增加我們被發現和獲得救援的機會。」

帕尼笑著說︰「我們沒有意見,一切听你的安排。」經過昨天一系列的事情,帕尼已經把項逸飛視為精神依靠。在這種危難時刻有一個有能力有擔當的男人站出來指揮大局讓帕尼歡欣鼓舞。西卡則看著項逸飛默不作聲。

海灘岸邊的樹木不是高大粗壯就是矮小細弱,不符合設置樹枝牆的要求。項逸飛帶領兩人往密林中間尋找足夠粗壯又容易收集的樹枝樹干。密林中心的植被異常茂密,參差起伏的樹枝一不小心就彈在臉上打得人生疼。項逸飛和帕尼身著長褲只需要撥開上面的樹枝就好,西卡身著絲襪就受罪了。項逸飛不止一次的讓兩女退下去休息,西卡總是堅定地拒絕。倔強的神情讓項逸飛看得一陣憐惜。

帕尼和西卡跟在項逸飛的後面行進,三個人成松散的「品」字形。項逸飛一邊奮力撥開前面和四周的樹枝打開前進的道路一邊四處張望可用的樹木,忽然隱約感覺一個棍狀物急促地敲擊著自己左側的小腿。項逸飛收住腳,輕輕地撥開低層的灌木草叢,竟然是一條蛇。後背布滿斜方格紋的暗褐色的蛇,它有一米半長,尾巴高高地翹著,左右擺動,正擊打在項逸飛的長褲上。蛇的頭也高昂著向後扭曲,似乎盯視著項逸飛的一舉一動。項逸飛一下子懵了。

位于他身後的帕尼和西卡也看到這條蛇。帕尼發出大聲地尖叫不知所措。西卡雙手緊緊地抓住項逸飛手臂,全身瑟瑟發抖。三個人呆呆地站著,誰也不敢動彈一下,任憑時間悄悄劃過。蛇也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和三人對峙著,似乎沒有進攻的意思。

汗水從額頭不斷地滑下,項逸飛定了定心神,說︰「你們先走,慢慢地走,不要驚動它。」

「那你怎麼辦?」

「听話,快離開這里。我有辦法。」

帕尼和西卡牽著手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後退。直到退到離項逸飛兩三米的地方才轉身奔跑。

項逸飛深吸一口氣,緩慢地收回左腿,慢慢地放在右腿後邊,然後再悄悄地提起右腿往後退。一步,兩步,項逸飛一口氣退回到離蛇十多米的地方,這才轉身狂奔。

回到海灘的時候項逸飛幾近虛月兌。先一步回來的兩女萎靡在地撫著胸口大口地喘氣。

「嚇死我了。」帕尼不停地拍著胸口。

「謝謝你。」西卡望著項逸飛輕聲說。

「沒什麼,照顧女人是男人的責任。能為兩位美麗的女士效勞是我的榮幸。」項逸飛笑笑說。

「其實剛才那條蛇是無毒蛇,不用害怕的。而且只要不是踩到它,蛇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漢語里有句成語叫做「打草驚蛇」。下次我們可以找些樹枝敲打地面就能避免遇到這些麻煩的小家伙了。」

驚魂初定的就在海灘上休息。氣溫上升很快,沒到正午就感覺熱得透不過氣,三人紛紛尋找樹蔭躲避直射的陽光。

第二天三人沒有再深入密林,就在樹林外圍采集一些樹枝。項逸飛負責放倒樹干,然後三人一起收拾樹枝。的皮膚被樹枝割得傷痕累累,帕尼和西卡仍是咬牙堅持。項逸飛看在眼里心里嘆息︰果然是堅強的少女時代。

沒有工具幫助依靠徒手效率自然不可能高。三人辛辛苦苦勞動了一上午才做出第一段樹枝牆。項逸飛看著兩女精疲力竭依然不吭一聲的模樣一陣心疼。主動提出休息。

三人圍坐在一起分食香蕉,不時說上一些小笑話。共同勞作相依為命的感覺就如同親人一般。香蕉下肚三人頓覺得精神恢復,項逸飛發覺西卡的視線時不時飄向海灘,帕尼也是坐立不安,再低頭一看自己也是一身大汗恍然大悟,連忙找了個借口走向小島的另一端。

項逸飛還沒走多久,天空的積雲強烈發展變濃變厚,很快就烏雲密布雷聲轟隆,片刻之間暴雨傾盆而下。項逸飛慌忙一路狂奔折回。帕尼和西卡在烏雲密布之際就趕緊上岸,可惜暴雨來得太快太猛,還是淋成落湯燕子兩只。項逸飛跑回來的時候正趕上兩只燕子慌不擇路。

兩女薄薄的t恤完全濕透,緊緊地貼住身體,勾勒出美不勝收的曼妙身材。這一幕濕身誘惑讓項逸飛眼神一呆,只覺得口干舌燥小月復一股火苗竄起。項逸飛拍拍臉甩甩頭撇開心頭雜念。

「跟我來,我知道有地方避雨。」項逸飛大喊。

項逸飛選擇的地方在一群茂密的樹叢中間。五顆粗壯的樹干分布成一個菱形,高高大大的樹干支撐起高層空間,依附樹干的各種攀藤植物攀扭交錯橫跨林間,聯合織成一個天然的雨傘。項逸飛又冒雨去采摘了一大疊寬大的葉片用來遮擋零星的雨點。這種地表植被向陽生長,散開生長的形態像王冠,每片葉子連根睫有一人多高,扇葉呈菱形,最寬的中間部分有兩個成人的肩寬。寬大的葉片成褶皺形生長。雨天披在身上就像一條條導流槽。

三個人披著葉片蹲在樹叢中看下雨。

「真像三只青蛙。」西卡突然冷不丁蹦出一句話。

「哈哈哈。西卡你太可愛了。」帕尼笑得跌倒在地,捂著肚子渾身抽動。

好容易止住笑,帕尼用手肘拐拐西卡,笑著說︰「西卡青蛙,叫兩聲。」

「呱,呱呱。」

帕尼再次崩塌了。

這下連項逸飛也忍俊不禁,哈哈大笑。抽風西卡,威震江湖,名不虛傳。

傾盆大雨下了三四個小時,將近黃昏的時候才停歇。雨散雲收,陽光普照,涼風習習清爽宜人。三人把淋濕的衣服掛在樹枝上風干。兩女僅穿外套,舉手投足之際難免春光大泄,項逸飛又一陣口干舌燥。降雨產生的大量淡水讓項逸飛欣喜,有了足夠的淡水和食物他們就可以堅持更長的時間。

項逸飛找了一塊平整的高地處理好地上的積水,又鋪上好幾層厚厚的寬大的葉片,一張簡易的露天大通鋪就出爐了。經過一上午的勞作又被雨淋,三人都感覺異常疲乏,早早地和衣睡了。

項逸飛睡得迷迷糊糊感覺一團火熱的身軀使勁往自己懷里鑽,也不多想,拉開外套直接把那團熱火摟進懷里,又舒服地翻身連腿一起壓了上去。

項逸飛做了一個甜美的夢。他看見一望無際的香蕉樹,高興壞了。他用盡全力手腿並用爬上最高的那顆香蕉樹,又發現香蕉樹上居然掛滿了水蜜桃。他想撥開那些香蕉葉去摘水蜜桃,那些討厭香蕉葉又多又難扯,好不容易把該死的香蕉葉都扯掉了,終于看到兩顆連枝的鮮紅飽滿的水蜜桃,他模模這個又捏捏那個,他抓住水蜜桃扯啊扯,就是摘不下來,于是就抓住那顆大的水蜜桃不停的揉啊揉啊揉。

「啊——」

一聲高亢淒厲的尖叫敲碎了項逸飛的美夢。項逸飛睜眼一看,西卡的臉龐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鼻息急促臉頰緋紅,牙齒咬著嘴唇。西卡的外套半敞著,紅色的bra滑落腰間,自己的手掌覆蓋在西卡的山峰之上。

項逸飛老臉一紅不知所措。下一刻突然福至靈犀靈光一閃,一個瘋狂的念頭不可遏止。項逸飛輕輕地吻了西卡的額頭,然後重重地吻上西卡紅潤的嘴唇。項逸飛富有技巧地挑了兩次撬開西卡的牙齒猛烈地吸吮西卡的香舌。狂熱的舌吻直到兩人快要窒息才分離開來。項逸飛輕輕抽出被西卡身體壓住的左手,雙手整理好bra,溫柔的合上外套扣好扣子。深情地凝視著西卡的眼眸燦爛一笑。

「早安,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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