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蓬萊之外。
一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靶子四周散落了很多石子,燕青嘗試著各種暗器手法,只是打中靶子的概率很可憐。用個恰當的形容,若是所有男性的槍法都是那麼差,套子的廠商就倒閉了!
每一顆石子都調皮的繞過靶子,練了好幾天一點成效沒有,燕青氣的一甩,也不練了,回去繼續喝花酒!
回到笑蓬萊剛坐下還沒開始**,就看到愁落暗塵要出門。
「你這是要去哪里?」燕青問,該不是躲著我吧?畢竟教第一天看到的時候,這廝看到自己笨手笨腳的,臉都黑成鍋底。第二天扔給自己一本什麼什麼心得就不問自己了。
「吾有事要出去,招呼不周之處,還請擔待。」愁落暗塵還是那樣彬彬有禮。
「呀~俺還有很多暗器技巧還沒有請教。」
「等吾回來一樣,吾此去需半月,還請幫吾照看傾君憐,莫讓人欺負她。」傾君憐本不是弱女子,更有笑蓬萊之主照看,根本沒人欺負,這句話是提醒燕青自己出門不在,不要打什麼歪主意。
「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之!」燕青忽然想到這句話,月兌口而出。愁落暗塵臉刷一下黑了。
「哈~~~哈~哈~哈~」燕青干笑兩聲,看到愁落暗塵臉都黑成墨汁了,「開玩笑啦~開玩笑啦~吾過兩天也有事要走,你放心好啦,你放心好啦!」
放心?看到燕青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愁落暗塵一點都不放心!又回去叮囑了兩句,這才離開。
看著愁落暗塵的身影,燕青納悶,俺的人品那麼差?開個玩笑都被當真了?
算啦算啦,繼續喝酒,越喝越郁悶,越郁悶越想喝,酒不醉人人自醉。
此時,笑蓬萊再現新舞者,雙眼凝秋波,蓮步搖曳生。
扇舞之中,又含武術的柔勁並生。鳳飄飄一舞迷眾生,再舞傾人城。
燕青又納悶了,自己呆了好多天,什麼時候新來的舞者也木有人告訴,自己的人品真的很差很差嘛?
比人品更郁悶的是,為什麼自己看這個鳳飄飄越看越像男人啊!!!
如果這個鳳飄飄真的是男的,老子看了舞男賣弄了半天風騷,這個略微有點惡心啊。
如果這個鳳飄飄不是男的,老子把女的看成男的還看了半天,這個也是有點惡心啊。
一定是自己喝太多了,一定是這樣的,俺還是回去洗洗睡睡吧!燕青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
燕青又看到了鳳飄飄舞姿。
莫非俺出現了幻覺?這是病得治啊!好好的一個妹子看成男的!
為今之計,只有當面問個清楚。
「你是不是個男的?」在後台,燕青堵著鳳飄飄。
「……」鳳飄飄無語,哪有見過這樣問的,開門見山也不是這樣的吧?這貨知道「含蓄」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公子說笑了!」中性的聲音,不自然的細聲細語。
燕青心里有底,果然錯的不是自己,錯的是這個世界啊!現在苦境還有舞男扮作舞女出來,真是不容易啊。
「男人真是不容易啊!」燕青拍拍了鳳飄飄肩膀,「養家糊口不容易,俺這里還有些黃白之物送與你,男兒何必干這種勾搭!」
「……」看了燕青良久,覺得這丫看起來不像有病啊,怎麼滿嘴胡扯。鳳飄飄男聲開口道,「壞人有壞人的氣魄,規矩有規矩的眉角,殺手有殺手的角度,游戲有游戲的魅力。」
「什麼意思?」燕青問。
「……」鳳飄飄又無語,所以說普及十二年義務教育很重要,文盲不可怕,可怕文盲不知道自己文盲最可怕。
正在鳳飄飄快要無語的想砍燕青的時候,色無極來解圍,什麼也不說,是因為跟燕青這貨越說越想砍人,牽著鳳飄飄就走。
「俺怎麼問道狗血的問道了,風月之地,男扮女,女牽男。這舞男不會是色無極姘頭吧?」燕青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旁邊一個小廝冷臉問。
「俺只是說繼傾君憐之後,笑蓬萊另一台柱也有姘頭了,這是河蟹盛世才有的情況,也是笑蓬萊走向婚介中心的第一步,本著有一部分可以先成家多次成家的情況,我們色無極同志邁出了關鍵的一步,這不僅是色無極的一大步,也是笑蓬萊……哎,你走什麼?我還沒有說完。你走那麼快,難不成你是他們之間的小三啊!」
這個名叫的小岳的小廝忽然有種殺人的沖動!
ps︰每次想到這坑爹的劇情都是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