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小次郎的長刀很長,即使是粗粗的看一眼,也有將近三尺的長度。長刀橫在身前,這位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劍豪,自然擁有了別人所不具有的威勢。
「一起上吧……」
雖然斧劍的攻擊是如此的豪邁,只是下一秒assassin便已經飛身退了回來,站在了lancer的身邊。
「一起?」穿著藍色緊身衣的lancer庫丘林眉頭一皺,嘴角便已經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不屑,自然話語中便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同樣都是assassin,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
說著,滿臉都是無奈表情的lancer庫丘林直接揮了揮自己的長槍,猩紅色的長槍直接在夜空中滑過了一道曼妙的弧線,而長槍的頂端便已經直接指向了佐佐木小次郎。
「來吧!」
雖然以多欺少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但是lancer庫丘林依然不拒絕這樣做。這一切的原因都是一個。
當一個戰士遇到了堪稱敵手的人,心中突然沸騰的戰士的鮮血,是不會允許他突然後退,丟下自己身為戰士的榮耀的。
畢竟,比起以多欺少獲得勝利的戰士而言,更加令人鄙夷地便是連廝殺都畏懼,只能夠瑟縮在一旁,等待著結局的可憐蟲了。
「你可以通過。」
出乎lancer庫丘林意料,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直接讓開了道路,銀灰色的長刀直直地指著帶著骷髏面具的assassin。
「我的目標只有他一個人。」佐佐木小次郎說著,堪稱俊美的臉龐突然微笑了起來,「同樣都是以assassin的名號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對于另一位assassin的實力,我心中實在是充滿了好奇。」
佐佐木小次郎說著,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lancer庫丘林,微微地欠了欠身。表帶著自己的歉意。
「抱歉,master的命令是要我和assassin一起探查柳洞寺,而不是我一個人。」lancer庫丘林臉上滿是遺憾地說道。
「那麼能否請你現在一旁觀戰……等待我和assassin決出勝負之後,我們雙方再次交手?」
佐佐木小次郎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反而微笑著說道。就像是在和同伴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面容平和,語調溫和。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在里面。
「請便。」
Lancer庫丘林一轉長槍,腳尖在地面上一點,整個人便像是一道閃電一樣直接消失在了assassin和佐佐木小次郎的面前。
大戰的前奏,開始響起了。
叮!
一聲清冽的響聲,直接在月光下響了起來,像是遠古的鐘樓上第一聲鐘聲。敲響了沉睡著的世間萬物。
三尺長的長刀和assassin手中的斧劍相交,霎時間迸濺的火星便已經照亮了這個狹窄的階梯。
「這不是你本來的武器。「佐佐木小次郎微一後退,便有些嘆息地說道,「你沒有可以匹配這把斧劍的心靈。」
「荒繆!」
這是帶著骷髏的assassin給出的回答。他以更加迅猛地速度直接撲向了佐佐木小次郎,似乎是想要在一瞬間便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一樣。
只是佐佐木小次郎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恐懼,甚至連驚訝的神色都沒有。只見穿著寬大和服的劍客,腳步輕輕往前前進了一步。被帶著骷髏面具,名為哈桑的assassin握著的斧劍,便直接貼著佐佐木小次郎的發絲滑落了過去。
不要說斬到佐佐木小次郎了!連這個劍客的發絲都沒有踫到一絲!
「怎麼會!?」
assassin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迫不及待地後退著,雙眼警惕地看著面前這個一身紫色和服的劍客。
為什麼自己剛明明一劍就能夠把眼前的人劈成兩半,卻根本連他的邊都沒有沾到?為什麼?
「是心……」
觀戰的lancer庫丘林卻已經找到了答案。果然,眼前的劍客雖然只出現在傳說中,但是依舊有著劍客那最為敏銳的嗅覺。
assassin哈桑的能力。是能夠通過吞噬從者的心髒,獲得從者的**的力量。而間桐髒硯選擇的便是讓自己的從者吞噬berserker海格力斯的心髒。現在assassin哈桑猶如山巒一般高大的身軀,便是吞噬了berserker海格力斯心髒的結果。
但是能夠吞噬一個人的心髒,獲得他**的力量,卻並不代表著就能夠獲得他一切的力量。一個人的力量,不僅僅只是**,還有精神。
也就是佐佐木小次郎所說的心。
這一點。甚至比**的強大更加重要。
果然,這一切就像是在映照著lancer庫丘林的想法一樣,無論assassin哈桑的攻擊多麼的迅猛,手中的斧劍掀起如何狂亂的風暴。但是對于佐佐木小次郎來說,都像是春天的第一場春雨,他甚至閉起了雙眼,感受著自己面前的攻擊,沒有絲毫的損傷,甚至還有些享受著這樣的交戰。
「 !」
斧劍再次重重地斬到地面上,掀起滔天的煙霧。
煙塵之後的佐佐木小次郎終于難過的皺起了眉頭,語調中充滿著惋惜。
「可惜,沒有能夠和這把斧劍原來的主人交手。雖然你的攻擊猶如暴風雨一樣狂暴,但是實在是太過于稀疏,就像是一張斬不斷,但是卻漏洞巨大的網。我只要隨意地走動,便不能夠傷到我分毫。」
說著,佐佐木小次郎微微地嘆息了一聲,繼續說著。
「運用這樣的斧劍,必須要求使用者有著一往無前,以傷換傷的架勢。而不是像你這樣,每一次用盡全力的攻擊,卻又在沒有擊中的時候匆忙撤退。這樣的話,你還不如換一個武器。」
只是話剛說完,佐佐木小次郎便笑了起來。
「我真是糊涂了。現在還在跟你說這樣的話。」佐佐木小次郎緩緩地揚起自己的長刀,直直地指向了assassin哈桑的頭顱。
「為了向這把武器原來的主人致敬,我決定用自己最為強大的秘技。不用感到驚訝,對于我來說,我只是希望能夠通過你死亡的瞬間,體會到隱藏在這把斧劍中那位戰士的心靈。僅此而已。「
說著,佐佐木小次郎的劍開始在月光之下滑動了起來,與此同時,這位貴公子式的人物,猶如吟誦詩篇一般,說起了話來。
「燕子能夠承受風力躲開刀鋒,跟是快是滿都毫無關系。不管是怎樣的刀,都沒辦法不振動空氣地揮動。他們就是感受那震動,改變飛行方向的。所以,無論是怎樣的一擊,都無法斬下燕子。刀不過是一條線。抓不到空中縱橫來取得燕子也是有道理的。不過,只要圍住燕子的退路就好了。一刀攻擊燕子,另一刀則封住以風力閃避的燕子退路。而這,便是我的秘技……燕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