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長矛速度無疑極其迅捷,只是轉眼間便已經來到了柳夢潮的面前。如果是旁人看到如此迅捷的攻擊,恐怕甚至都不可能來得及反應便會被這根黑色的長矛直接貫穿自己的頭頂。
只是柳夢潮畢竟是柳夢潮,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偏過頭,任由這根鋒利地長矛直接擦著自己的耳垂滑過,消失在身後的黑暗之。
「在這樣的局面下能夠見到你,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柳夢潮一邊說著,一邊微笑了起來,「像你這樣的美女,我們應該在一個奏響著古典樂的咖啡館相見,互相傾訴著離別之後的衷腸。」
古典樂?咖啡館?這似乎是完全兩個沒有任何聯系的名詞吧?
听著柳夢潮的話,那位美女掩嘴輕笑了起來。
「你似乎比之前更加能說會道了,柳夢潮,但是這樣的你真是討人厭啊!太讓人不喜歡了!」
說著,她雙手猛地向前一伸,霎時間空氣便直接炸裂了開來。
只听得嗖嗖嗖的聲響,十根鋒利的黑色長矛從她的芊芊玉指之噴射而出,似乎要在瞬間將柳夢潮整個人都籠罩在這個恐怖的牢籠之。
噗!噗!噗!噗!
數十聲悶響,也在此刻響了起來。听到這樣的響聲,她的眉頭便下意識地皺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攻擊能夠這麼容易地擊柳夢潮。如果能夠讓柳夢潮他改變自身的站位,其實便已經能夠被她當做一種勝利了。
但是現在……
「現在一下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柳夢潮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帶著熱氣的呼吸砰砰砰地撞擊著她的肌膚,讓這個女人的脖不由地紅了起來。
「很意外。真的很意外,特別是我脖上面的東西。」
她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了眼自己脖上停留的銀白色袖劍。這柄袖劍安靜地躺在那里,卻在這黑暗的環境之吐露著淡淡的寒光。
「他為什麼還不劃下來?難道柳夢潮你不覺得只有鮮血四濺的時候。才是最美麗的風景嗎?」
「別人的鮮血自然很美麗,但是我並不喜歡你拉斯特的鮮血。」柳夢潮微笑著對著這個人造人說道。他的臉上帶著如此淡然地笑容,仿佛在說著一件再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是這事情卻讓拉斯特非常的不愉快,她不僅不愉快,甚至還想要轉過身,直接在柳夢潮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口。
如果說人造人也會有感情的話,恐怕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即使是連拉斯特自己都不太相信真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她一直對于這種事情是持之以別的,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段和柳夢潮在塔樓上發生的一切,就經常毫無來由地浮現在她的眼前。每當這個時候。她便能夠感受到自己胯下彌漫出一股溫熱的氣息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詭異到了她都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上來。只是這一刻,似乎已經不能夠讓拉斯特再安靜的思考了。
因為她的身,已經悄無聲息地軟了下來。
「為什麼還不動手?」
她豐滿地紅唇微微地開闔著,仿佛想要親吻上柳夢潮的嘴唇。只是這樣的舉動似乎又是如此的徒勞,又是如此的荒繆。
她什麼都沒有得到,柳夢潮既沒有對她笑,也沒有按下自己手的小刀。柳夢潮只是安靜地站在這個女人的身後,平靜地呼吸著。讓自己的氣息順著這個女人的粉女敕的耳垂而蔓延,然後傳遍她的全身。
「我現在相比起割破你的喉嚨,更加有興趣知道一些事情。究竟是誰研究出了賢者之石,是不是政府?」
「明知故問的事情。為什麼要問我?」拉斯特瞄了眼遠處已經被打倒的愛德華,微笑了起來,「你不想要去救那個小豆丁嗎?」
「他不會輸。」
柳夢潮倒是對愛德華很有信心。畢竟一個動漫的主角要是如此輕易地死在這個場所之,可以說實在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麼你呢?」
拉斯特突然轉過頭。看著柳夢潮黑色的雙眸微笑著說道。
「我?我也同樣不會死在這里,不是嗎?」
「是因為我舍不得你?」
拉斯特說著,眼神一緊。一絲殺意從她的眼角傾瀉出來。
「不,絕對不是如此。」柳夢潮輕笑著搖了搖頭,他直接舉起了拉斯特的手來。這個女人的手仿佛沒有骨頭一樣,輕盈而柔軟,像是最綿軟的雲,「我相信你不是舍不得。」
「那是什麼?」
「是不能,你對我欲罷不能。」柳夢潮嘴角一翹,直接笑了起來,「其實看到你出現在這里,我便已經能夠猜到一些事情了。」
「哦?听說你成為了國家煉金術師,所以鼻也開始和那些軍犬一樣靈敏了起來嗎?」拉斯特手指一翹,黑色長矛瞬間從她食指之射了出來,擦著柳夢潮的後腦勺而過。
「靈敏的不是我的鼻,而是我這個人。我一向都挺聰明的,至少算不上太傻。」柳夢潮舉著她的手,微笑著說道,「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不禁不傻,而且特別會佔一些便宜,一些男人都想要佔得便宜。」
「比如說……?」
拉斯特輕輕向前,她那似乎能夠將人溺死在其的雙峰直接貼在了柳夢潮的胸膛上。那原本宛如一個倒置的碗一樣的瑰寶,似乎也在這個瞬間也開始柔軟變形了起來。那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卻絕對讓人有些心曠神怡。
別是現在的柳夢潮,呼吸也在這個瞬間稍稍停滯了一秒。
「這樣的交流實在是有益身心健康。」柳夢潮一邊微笑著,一邊說道,「只是容易有些熱。」
「熱的話就應該月兌一些衣服不是嗎?」拉斯特緩緩地說道,帶著黑絲手套的右手也慢地抬了起來,似乎要直接摟住柳夢潮的背一樣。
這樣**而粉紅色的環境之下,如果真的讓拉斯特直接摟住柳夢潮的後背,那麼可以預見到,從拉斯特手指激射而出的黑色長矛必然會在瞬間穿透柳夢潮的心髒,直接給柳夢潮帶來安逸的死亡。
這絕對是柳夢潮不願意看到的場景,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步。一步,僅僅只是一步,柳夢潮整個人更加貼在了拉斯特額身上,兩個人的身體之間連一只手都放不下了,肌膚貼著肌膚,呼吸直接踫撞著呼吸。
「這樣好嗎?離我越近,柳夢潮你距離死亡便越近!」
越近嗎?
柳夢潮眉頭一展,直接笑了起來。,
「我覺得可不是這樣的。」柳夢潮一邊說著,目光在拉斯特豐潤的紅唇上微微一轉,「你覺得現在的我便是真的我嗎?」
現在我便是真的我,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也許別人並不清楚,但是拉斯特卻實在是對此太過于清楚了。她可以說是世界上第一個親眼見識到柳夢潮神秘莫測的煉金術的人。誰知道現在站在自己身前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柳夢潮,還是一個完全由泥土和水做成的人偶?
什麼都不能夠確定,這便是拉斯特現在心最真實的想法。不僅如此,她的心甚至帶著一絲更加奇妙的情緒,只是她卻沒有發覺。
「愛德華真的贏了?」
便在這時,拉斯特突然听到自己身前柳夢潮開口說道。這個男人直到現在還是一副懶羊羊的樣,讓人看的討厭,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
「你覺得你的人,會不會透露出你們的秘密?」
柳夢潮眼楮一眯,笑著對身前的拉斯特說道。
「我想……」
拉斯特微微一笑,抬起了頭來。只見她輕輕地一踮腳,豐潤的紅唇便直接貼上了柳夢潮的嘴唇。
「他不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