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呂府歌舞升平,父親呂望與蘇雙,張世平,閻忠,張魯把酒言歡,暢談時政,討論未來,觥籌交錯,好不愜意。餐廳中的歡歌笑語與臥房中的呂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時呂杰正在謀劃自己來到東漢的第一步。
在床上呂杰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蘇雙與張世平來漢中是向父親購買糧食然後去涼州購買馬匹回中原販賣。呂杰想到此時東漢末年,大部分民眾是食不果月復的,而且亂世將至,西涼的戰馬肯定會水漲船高,自己家族雖然經營米鋪,食鹽,鐵礦等生意富甲一方,但是為了後來即將到來的亂世,戰馬資源將會成為自己手中的一張王牌,自己要好好勸父親謀劃一番。
同時今天的宴會上,呂杰見到了張魯,這個以後漢中的統治者,看來他和父親的關系不錯,現在漢中五斗米教勢力也龐大,自己以後要在漢中發展免不了與他打交道。同時呂杰也回想了一下三國的各路諸侯,漢中張魯算是一個奇葩,在漢中割據將近30余年,後歸于曹操,子孫安康,五斗米教更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大教,此人不可不說是個奇才,同時呂杰也在見到張魯時候想出了一計策,張魯作為一方諸侯在三國的境遇算是平安而終不像其他諸侯那樣成王敗寇,而且他歸順的是疑心最重的曹操居然得以善終,這是不是他的五斗米教起了很大的作用?還是其他的原因不過五斗米教影響深遠,教徒眾多,到是一個易于藏身的地方,如果以後自己如果大事失敗,藏匿其中保家人安康道不失為一個保家之計,隨後呂杰下定了自己要結交張魯的決心。
還過幾天呂杰就要過自己三歲生日了,听父親說,他要給自己找個啟蒙老師,原先呂杰並不在意,不過是找個有名望的讀書人教自己啟蒙,長大了些許就去洛陽,看看是不是有名望的大儒招收弟子,然後走仕途這條路。不過呂杰心想亂世將至,實力最重要,為官,靈帝不是喜歡捐官?自己捐一個就好了,方便做生意。不過見到了閻忠,呂杰心中有了另一個想法,他想要個叩門磚,漢末是個世家大族的時代,人們看重門閥勢力,自己家族越大,勢力越強就越能掌握主動,三國歸晉就是統治者向世家大族妥協的表現,連一國之君都要妥協,自己立足于三國的根本還是擴大家族的勢力,為了擴大家族勢力首先要聯絡和熟識各大世家,但是各大世家重名聲,看名望,比實力,雖然自己家中富家一方,但是想要向世家大族拜帖還是需要一個好名望,士農工商在這個時代雖然並為深深烙印,但是還是有比較大的影響,自己如果拜了閻忠為師,那麼自己就有了向世家大族叩門的金磚了。思至此,呂杰心中決定來個程門立雪,一定要拜閻忠為師。
最後,呂杰心中想起今年已經是光和三年了,還有三年黃巾之亂就要爆發了,自己三年後只是一個六歲孩童肯定不可以做什麼不過黃巾之亂後自己就有十多歲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謀劃一二,而且從董卓亂政一直到曹操南下赤壁,漢中都是一塊福地,基本沒什麼亂局張魯進駐漢中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漢中是以後自己的一個基地這個已經是無話可說了,可是自己要擁有私軍這個在漢中就會很顯眼了,而且自己就算和張魯關系再好,他一方諸侯也覺不允許我們有一絲軍隊,這樣選擇一個地方養兵就是很重要的了。呂杰睡在床上回想起以前記憶中的三國地圖,心想必須找個地方要月兌離漢中的管制又要地勢險要還要離漢中不遠,同時可以讓自己招募夠足夠的兵源,突然一個城名在呂杰腦中閃過,就是它了,上庸,上庸是個東川與荊北相互聯的一個城市,地勢險要,又未受黃巾太大影響,管制松散,當年若不是孟達被人叛變估計也是善終,這個在三國時期可以游走與三個國家的城市就是我呂杰將來的基地了。
經過在睡房的一番思量,呂杰在思考中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呂杰早早起來,前往父親的書房,在書房中,呂杰看見呂望正坐在桌前看書,呂杰走上前去喊了一聲︰「父親安好。」呂望看見了自己的愛兒,頓時開心起來,招手問到︰「杰兒,過來這邊,今日找為父何事。」呂杰思索一番,說到:「父親常言孩兒天資聰慧,是我呂家希望,今日孩兒想請為父帶兒向閻忠老先生拜師,讓他做孩兒的啟蒙老師。」呂望眼中一亮說︰「我兒如何有此想法,父親正苦思你的啟蒙恩師,原想前去京城找蔡邕大人,求其收你為徒,為何我兒想入閻兄門下?」呂杰思緒突然被打斷,心想︰蔡邕?這個老頭,父親怎麼會和他有關系,他可是有名的黨人,大儒啊,怎麼會和父親這種商人有關系?,放下心中疑惑,呂杰不解問到︰「我知道閻老先生乃當今名士,並不知道蔡邕何人?為何拜其為師,父親,他和我家有淵源?」呂望看著愛子,笑道︰「你還小,從小生活在漢中自然曉得閻忠的大名,但是蔡邕確是我大漢第一儒師,蔡師寬厚仁德,為父年輕在洛陽曾得其指點,後經過蔡師介紹認識你的堂舅喬玄,從而才認識你母親的,不過洛陽路遠,為父放心不下,思量你長大了在去洛陽拜師,閻兄也是當代名士,他做你的啟蒙恩師也未嘗不可,這樣明天我就帶你去閻兄家中拜師,杰兒,出去玩吧,以後沒有那麼多玩耍的時間了。」說完,便離開了書房,而呂杰剛與父親對話完,心中又有了新的思慮,原來自己家族還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到的事情,隨後一臉沉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