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禍——太女請上榻 我和春宮有個約會(二)

作者 ︰ 朝舞雪

人人都愛看的……紀實本傳。

眼角不由得抽了抽,那位店主說得還真是蠻……貼切的。

目光從手中的書移向對面的南宮靈沛,發現他雖然口中罵著下作,但眼中並未呈現出半點厭惡,反而還有些隱隱的……興奮?

哈,可不就是人人愛看的?南宮的那點小心思,她還是能猜出來的。

只不過他面皮薄,絕不會當她的面說出,其實他對書還挺感興趣的。

「偶爾看一看,也沒什麼壞處。」她笑眯眯地將手中的書塞到南宮懷里︰「我先回房了,血瞳,你要認真幫南宮搬書,不許偷懶。」

血瞳撓撓頭,「哦,我知道了。」然後緊接著听到︰「南宮,你那本紀實本傳能不能借我看看?」

已經走到遠處的她險些一個跟頭栽倒,看來果真是——男人本色啊!

唉,如此天清氣朗的一天,竟然只在這種無聊與空虛中度過,太可惜了。

「嗯?」隱隱約約中,似乎有琴聲傳來。

朝前走了一些,琴聲越發清晰,悠揚輕靈,干淨純粹。

這是……倚樓在撫琴吧?

很久沒有听他彈琴了,恍然憶起第一次听他彈琴時,那震顫心靈的驚艷。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越親密,他為自己彈琴的機會就越少,大多時間兩人都是膩在一起做些少兒不宜之事,這真不是個好習慣,就算關系再親密,偶爾也要浪漫一下,回歸淳樸嘛。

朝蕭倚樓所在房間走去,推門而入時,這家伙果然在撫琴。

因為他喜愛琴,所以她特意花重金為他購置了一架前朝有名的沉檀鳳鳴焦尾九弦琴。

優秀的琴師,自然要配最好的琴,只有這九弦琴,才配得上倚樓那絕世無匹的琴技。琴聲如玉,泠然幽緩,靈巧的十指在琴弦上不停翻飛,復雜高明的指法,配合古琴的清美音色,就如天邊的一縷梵音,令人忘我迷醉。

悄悄走至某人身後,俯,對著白玉般的耳垂輕呵口氣︰「想我沒?」

優美的琴音頓時被打亂,成了一個個凌亂的音符,修長的手指也被琴弦割出了一道血口︰「你……你進來怎麼也不敲門!」

「我們這種關系,哪里需要敲門啊。」她不以為意的笑笑,目光落至他滴血的指尖。

「不管什麼關系都要敲門!」他看了眼自己被琴弦割傷的手,縴長的眉高高上挑︰「嚇死老子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才會心虛害怕?」

「你才做了虧心事呢!」某人老羞成怒。

「倚樓,你太可愛了,不愧為我的開心果。」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指尖曖昧地在耳後游移。

某人的臉很快就紅了︰「你……你這色胚,想干嘛?」

「你說呢?」湊近他,執起他的手,將被割傷的指尖含入口中。

渾身像被電流集中般猛地一顫,清明的紫眸立時變得迷亂起來︰「嗯……」無意識的輕吟出口,房內的溫度驟然飆升。

放開他的手,順勢覆上那微張的檀口,迷醉之中她隱約感到有些遺憾,弄來弄去,她和他最終還是沒有浪漫起來。

算了,浪漫什麼的,都是為了這最後的激情做鋪墊,倒不如直奔主題,省時省力。

正欲將他推倒吃干抹淨,忽然感覺有某個堅硬之物頂在自己柔軟的胸口上,什麼東西?

探手入懷,竟扯出一本厚厚的書籍?

咦?這家伙什麼時候轉性了,也對讀書產生興趣?該不會是想附庸高雅一番吧。

一邊親吻陷入迷情中的人,一邊用小指挑起書頁的一角。

隨著書頁被緩緩打開,其中的內容映入眼簾,她太陽穴猛地一跳,整個人如同石化般呆立當場。

某個陷入**中的人也隨之回過神,看到被她打開的書頁,驚呼一聲,連忙將書冊搶了回去︰「你你你……你侵犯我**權!」**權這個新鮮詞,他還是跟她學的。

切,敢看小黃書就別怕被人發現!話說,她多日前隨口提了一下**權的問題,竟然就被他記住了。

「倚樓,其實你想我想得都快發瘋了吧?」她壞笑著湊近他,灼熱的呼吸拂在他頸邊︰「要是忍不住了就來找我,白天也可以很刺激的。總是用左右手,對身體不好。」

蕭倚樓臉色爆紅,臉上的表情比白蘇還要慌亂尷尬。

「倚樓……」手緩緩探向某處,給予刺激。

這廝向來果斷豪爽,敢說敢做,唯獨在這種事情上,比邵煜霆還要悶騷百倍。

其實他是在害羞吧?越看他那張因為羞怯而染上紅暈的俊容,就越發覺得他像個別扭受。

「倚樓?你在房里嗎?」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自門外響起,室內的兩人都駭了一跳。某男已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一雙紫眸溢滿了痛苦而歡愉的波光,兩手揪著女子的襟口,似要推開,又似在邀請。

是繼續?還是中途作罷?

門外還站著雲錦,就算她不在乎,蕭倚樓這個別扭的家伙也能不在乎嗎?

因為緊張,不小心踢倒了桌角,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倚樓?」听到動靜的雲錦朝前邁了一步,輕扣門扉︰「我拿了你要的書,是你自己出來取,還是我給你送進去?」

書?蕭倚樓要的書?軒轅夢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身下喘著粗氣的某人,目光無聲詢問︰你要的是什麼書?

蕭倚樓此刻別說是回答了,就是連氣都喘不勻。

她想了想,手下加快動作,不顧他的抗拒,麻利地替他解決後,起身走到門外。

「夢?」雲錦顯然沒料到她會在房內。

她的目光落在雲錦手中的兩冊厚厚書籍上︰「你拿的什麼書?」

「典籍。」

噗——

幸好她現在沒有喝水,否側定要噴出來。

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伸手隨意翻了翻,果然是小黃書。

與其他人不同,在面對這種敏感問題時,雲錦的表情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既不害羞,也不逃避,沒有興奮,也無厭惡。好像他此刻手中拿著的,只是一般的旅游傳記。

「雲錦,你……你也看這個?」實在難以置信,雲錦也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是啊。」依舊雲淡風輕的回答,卻讓她差點一口老血嘔出。他還真的看啊!不但看,還說得這麼稀松平常,她想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吧。

「那個……你也……這種東西……很色啊!」語無倫次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雲錦淡淡道,「那又何妨?食色性也,此乃人之本性,沒什麼好害羞的。」

呃……這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

「對了,倚樓也在吧?」

「啊,在。」

「那就麻煩夢把這兩本書交給他。」

「啊?哦!還是你親自拿給他吧,順便……給他開開竅。」想到某人剛才那控訴的小眼神,她就一陣惡寒,這會兒進去,那家伙怕是又得炸毛。

「那……好吧。」留下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後,雲錦推門而入。

呼……原本想找倚樓做點愛做的事,看來又泡湯了,沒辦法,老天似乎打定主意要讓她虛度一天了,還是回自己房間去吧。

「無禮至極!」

「咻」的一聲,伴隨著男子聲色俱厲的喝斥,一個不明物體徑直朝自己飛來。

伸出兩指,穩穩夾住那不明物體。嗯?又是一本書?翻開一頁……靠之!又是一本小黃書!

听那聲音,怒叱之人貌似是邵煜霆。奇怪,他在干什麼?為何發這麼大的火?

正自納悶,便看到邵煜霆從對面的樹蔭下迎面走來,臉上掛著一絲惱怒的神色。

「煜霆,怎麼了?」她走上前去問。

「沒什麼……」口氣雖然溫和,但眼中怒意卻未曾消失。

「是嗎?」她懷疑地朝他身後望去。

「真的沒……」目光無意掠過她手里的書冊,聲音頓時變了調︰「這東西怎麼在你手里?」

這東西?她揚起手里的書冊,「你在說這個?」

某人立馬沉下了臉︰「趕緊扔掉!」

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這麼激動的表情,好似她手里的書冊是瘟疫病毒一樣︰「這不是你的嗎?」

「胡說!這怎麼會是我的東西!」

「不是你的?」懷疑的語調,別有深意的眼神,令邵煜霆倍感不適,一把扯過她手里的書冊,用力一震,書冊變為漫天雪花,悠然飄下。

「誒?這……」

「時辰已到,我要去督促小湉兒練武了。」說罷,冷著一張臉,大步從她身邊走過。

誒?這是怎麼回事?

「不來坐坐嗎?」一個魅惑的聲音自前方傳來,不用猜,她也知道誰在那里。

果不其然,在繞過一叢矮樹後,慵懶斜倚在一片樹蔭下的,正是贗月。

「你倒是會享受。」走到他身旁,學他一般,在草地上橫臥︰「嗯?這些是什麼?」面前,是一排擺得整整齊齊的書籍。

某人神秘微笑,並不作答。

一看他這種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翻開其中一本,看到上面的內容,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煜霆剛才扔出去的那本書,是你給他的吧?」

「是啊。」

承認的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啊!「作死!」給煜霆看這種東西,不是作死是什麼?

「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了你著想,听說他在床笫之事上既死板又毫無情趣,所以才千辛萬苦找來這些典籍,打算送他。」黑的都能被這廝說成白的。

「送他?得了吧,不如你留著自己看。」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早就為自己留了不少。」

「哈?」這家伙還真是沒臉沒皮到一種境界了。

「你想看嗎?晚上來找我啊,我們一起看。」說著,飛快朝她丟了個媚眼。

這種姿態,如果換做別人,只會給人一種做作之感,可贗月做來,卻沒有半點違和之處,反而有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哦,原來月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啊。」她隨手翻開一冊書籍︰「看這種東西,是因為欲求不滿嗎?」

挑釁的詢問,同樣挑釁的回答︰「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只不過難以相信,月也會靠這種死物來排遣寂寞。」听似尖刻的話語,實則卻是在表達自己的愧歉。

「覺得很新奇?」他收起故作的幽怨表情,忽地直起身子靠近她︰「要知道,我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她斜睨他︰「可你不是一般人。」

「是,我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緩緩傾身,女敕紅的唇瓣幾乎要貼上她的脖頸︰「想看嗎?」

「嗯?」什麼意思?

「我問你,想看嗎?」

下意識將目光下調,難不成,他想……

「沒錯,就是那樣。」他妖嬈媚笑,絕美的容顏,散發著幾乎毀天滅地的誘惑。

她突然心跳加快,這這……會不會有些重口?

「就在這里嗎?」就算他敢,自己也不敢看啊。

「是,就在這里。」拉著她的手,挑開鮮紅的衣衫,陽光的照射下,瑩白如玉的胸膛似水晶般透亮美麗。

手有些抖,她幾乎是狼狽地別開眼,這家伙根本就沒臉沒皮,跟他比臉皮厚,她再修煉個幾百年都比不上。

「啊……」性感的輕吟傳入耳中,自認為不再有羞恥之心的她,難得的紅了臉。

情不自禁扭過頭,看到眼前令人口干舌燥的一幕,鼻腔里頓時熱熱的。

男人打手槍是很普遍的事,但親眼看到,震撼力卻著實不小。

「流……流氓。」天可憐見,這兩個字,終有一日從自己口中吐出了。不過在氣勢上,好像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不行了,再看下去,只怕要欲火膨脹,焚身而死了,猛地吞口唾液,站起聲︰「我……我肚子痛,先回房了。」

頭也不敢回,一路沖進自己的房間。

連灌了幾大口冷水,才將心頭火澆滅。

腦袋挨上枕頭,這才發現,今日好像凡事都與二字離不開關系。男人多了是種福,同時也是一種罪,煎熬之罪啊!

真是稀里糊涂又刺激香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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