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禍——太女請上榻 第164章 血瞳獻身

作者 ︰ 朝舞雪

問出這樣的話,她自己都覺得丟人。

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情場老手,面對血瞳這二傻貨竟失了從容,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又趕緊把目光轉回來,努力做出平靜的樣子︰「雖然沒有人規定不能兩個人一起洗,但這個溫泉實在太小了,不比太女府的那個,十人同時洗也沒問題,當然,如果你一定要洗的話,我可以給你讓位,但前提是,你要先讓我出去。誒?對了,我的衣服那里去了,是不是你拿走了?」左模模,右模模,換洗的衣裳明明就放在溫泉池邊上啊,怎麼不見了。

正覺納悶,猛一抬頭,看到不遠處的花叢中,支著一根樹杈,樹杈上赫然掛著她的衣物,從外衫到褻衣,再到肚兜,如同陳列品一樣被一字排開。

女乃女乃的,誰他娘的把她衣服給掛到那里去了!

心中仰天怒罵,同時那樹杈還搖了兩下,似在挑釁示威。

如果不是考慮現在光溜溜一絲沒掛,她保準沖出去把某個罪魁禍首暴打一頓。

「我不是來洗澡的。」這時,血瞳開口說話了︰「我是來幫你療傷驅寒的。」

「?」

「我們現在可以開始嗎?」血瞳說著,無師自通地貼上來,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比之前更近一步。

「等等!」軒轅夢連忙按住他︰「誰告訴你我要療傷的?」

血瞳看著她,嚴肅道︰「是那個武林盟呢說的?」

苗麓?怎麼可能?她才不信苗麓會如此無聊。

「我問她你的傷勢如何,她說如果不盡快療傷,又可能經脈俱損,武功盡失。」

她是不是听錯了什麼?或者說,眼前這貨根本就不是血瞳。

印象中,這家伙一向都是別人說什麼他做什麼,那顆腦袋只是用來做裝飾的,從來不會自己主動思考問題,但不知這回怎麼了,他好像不止多了一個心眼,都知道偷偷像苗麓打听她的傷勢了。

「沒那麼嚴重。」她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血瞳臉色一繃,「難道盟主會騙我?」

她頓時語塞,有時候,人越傻就越難騙,在血瞳的意識里,武林盟主象征著誠實公正以及守信,所以,盟主說的話都是對的,盟主的意思誰也不能違背,盟主說她寒氣侵體那就是寒氣侵體,誰也不能提出異議,大家都要听盟主的話。

「血瞳,誰教你的?」

「教我什麼?」

她朝對面的花叢瞟了眼,「是誰告訴你,讓你大半夜月兌了衣服趁我洗澡的時候偷偷溜進來色誘我?」

血瞳這孩子很誠實,想都不想就道︰「贗月。」

軒轅夢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猙獰陰翳,躲在遠處花叢里仰天數星星的某人差點一血噴出。

撫額長嘆︰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

「血瞳,出去!」就知道是某個唯恐天下不亂不亂的家伙出的餿主意,看她明天怎麼收拾他。

血瞳搖頭,斬釘截鐵︰「不出!」

好,不出是吧?那她出去可以了吧?

但為什麼自己的脖子,被兩條健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了呢?

「血瞳,放手!」

「不放!」

「放!」

「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

「你……」跟這愣頭青簡直沒法溝通,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表示比較簡單直接,「這澡我不洗了,讓給你了。」說著,伸手扯下他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但正準備上岸,卻發現……

尼瑪!沒衣服讓她怎麼出去,總不能果奔吧。

贗月繼續用腳趾頭扯動絲線,晃動樹杈上的衣物,意思是︰有本事你來拿啊?

混賬東西!以為她不敢嗎?大不了把果奔當成一種行為藝術,偶爾藝術一把也不錯。

剛準備實施藝術行為,腰部就被人從後緊緊抱住︰「贗月說,今天不把你辦了就不能出去。」

她被這句話驚得渾身一抖,隨即腳下一滑,整個人跌進了溫泉。

血瞳你自己沒腦子嗎?贗月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竟讓你如此死心塌地。

爬起來,憤然抹了把臉上的水,腳下還沒等站穩,一張俊俏的臉孔就出現在眼前。

一頭及肩長發沾了水,全部垂向腦後,使得那張清俊中帶著一絲野性的面容更加清晰地呈現出來,鼻梁高挺,雙唇薄而堅毅,輕輕一抿,便帶出了倔強的弧度,沒有雲錦的雍容,也不似南宮靈沛的輕渺,更沒有贗月的妖嬈清魅,血瞳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原始的魅惑,他身上沒有值得夸耀的氣質,但干淨純粹,原始簡單就是他的氣質。

糟糕!肌膚廝磨的身體,漸漸涌起一股熟悉而陌生的熱潮,這股熱潮讓她情不自禁勾住血瞳的脖子,沖著那抿出倔強的唇狠狠吻去,頂開齒縫,如同攻城略地般,瘋狂一般的吸吮獨屬男子的原野氣息,溫泉的池水似也被兩人的體溫所煨燙,她發狠般地噬咬,像是永遠也得不到滿足,盡情地享受那清淨土地所散發的自然芬芳。

直到兩人都喘不上氣來,她才松開他,趁理智尚存,一抹他滲出血跡的唇,邪佞笑道︰「怎麼樣?怕了吧?」

正常情況,血瞳應該滿面驚慌地後退,然後忿忿然喊一句「」,接著怒而離去。

可當她放下狠話的剎那,血瞳就一個猛撲,將她摁倒在溫泉池的邊緣,學著她剛才的樣子,用力啃上她的唇瓣,又舌忝又咬。她被他不同尋常的舉動所驚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他逮到時機,將靈活的軟舌探入,在她口中肆意翻攪,那感覺就好像要從她嘴中吃出什麼香甜的味道來一樣。

這家伙也忒大膽了,不知道玩火**嗎?敢招惹她,就要做好被吃干抹淨連渣渣都不剩的覺悟!

可問題是,她真的要把他拆吃入月復嗎?這個該死的贗月,一定都是他教的,否則血瞳哪里會懂什麼叫色誘!

血瞳的吻雖然生疏,卻學的有模有樣,他親吻的過程和進度,完全是按照她剛才吻他的樣子來的,深入淺出,循序漸進,這家伙越吻越來勁,越吻越熟練。

有句話說的沒錯,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一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血瞳智商捉急,但在**的技術活上,簡直就是神童再世啊,只學一遍就會了,而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她現在被他吻得暈暈乎乎,渾身發軟,都快不知今夕何夕了。

這一次的接吻時間,閉上才足足多了一倍,在她馬上就要閉氣前,他終于放開她,狠狠一擦嘴唇,學著她的眼神語氣,「怎麼樣?怕了吧?」

「……」

她再一次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跟血瞳是沒法用言語來溝通的,你跟他說這個,他給你說那個,她明明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他卻卻知難而進,進就進了吧,還讓你覺得進的不錯,有種想繼續下去的沖動。

完了完了!她對男人的免疫力是越來越差了,她現在已經有了迫不及待把血瞳直接生吃了的沖動!

猛地從泉池中站起,反客為主,瞬間兩人姿態已從男上女下變為了女上男下,「不來真格的你就不知道害怕!」兩手死死摁住他的肩膀,俯去,咬住他的耳垂,從上到下,將他充滿原始味道的軀體流連了一遍,肌肉迸發的強勁力量,越發令她興奮。

血色的眸越發濃郁,在她的挑逗下,如同蒙上了一層鮮紅的花瓣雨,她深吸口氣,希望這一回,他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

可她顯然錯了,手勁剛一松,他就再次學著她的樣子,將她壓倒,所有過程,皆復制于她,被自己的**技術反**,這種感覺真是怪異透了,不過他也不完全是復制,復制的同時,還有自己的個性。他自己領悟的手段,更是讓人難以拒絕。

她明白了,血瞳的智商全長到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上了,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沒有一個有他這種強大似排山倒海的誘惑力,而那種自心底深處燃起的火焰,更是令人無法躲避,唯有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這火焰卷入,萬劫不復。

不管了!愛咋咋滴吧!今天不要了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他就不知什麼是害怕,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推開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緊貼上他的身體︰「血瞳,你可不要後悔。」

他睜大眼楮,臉上有著迷蒙的紅潮,與他紅寶石般的眼瞳交相輝映︰「我才不會後悔呢。」

哼,說大話誰不會?等他一會兒哭著喊著求饒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言語有多麼幼稚了。

她探手而下,劃拉著溫熱的泉水,用力朝他臀部擊去。

上次他以滅蜘蛛的名義狠狠打她的事她還沒忘,沒辦法,她這人就是這麼小心眼,誰讓他傻兮兮自動送上門的,既然如此,她不來點刺激的,能對得起他這一番高尚的獻身精神嘛。

他一聲悶哼,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

沒看出來,血瞳還有如此尤物的一面,那表情,霎時間讓她狼血沸騰。

來吧來吧,大家一起來戰吧。管他明夕何夕,今朝有酒今朝醉。

「血瞳,我會負責的。」她最討厭吃干抹淨就拍拍走人的負心漢,月兌了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獸,既然要了人家的身子,就要有負責一輩子的責任,只管吃不付帳,簡直畜生不如!

她不介意月兌了衣服做禽獸,卻不能穿上衣服當衣冠禽獸,這是兩種概念,必須要分清楚。

要了血瞳,這輩子就得再背上一筆情債。

唉,桃花太多也不是件好事。

血瞳點點頭,帶著一臉興奮,往溫泉池邊沿一坐,張開雙臂︰「好,你來吧。」

這一幕太過刺激,要不是她心髒夠強壯,這會兒怕是要血沖腦頂一跟頭暈過去了。

饒是如此,鼻子里還是熱熱的,仿佛某種液體,正從鼻腔中緩緩流出。

連忙仰首,連續幾個深呼吸,將那股洶涌的躁動壓下去。

「你下來。」伸手將他從池邊拉下,「搞什麼,難道要表演活給某人看嗎?」

血瞳不解,完全一副懵懂之態。

不行了,這種萌萌的表情最有殺傷力了,全身都在瘋狂地叫囂著︰撲倒撲倒,吃干抹淨!

不過她還沒忘,血瞳今日主動獻身的目的,是為了幫她融合體內寒氣,她要是只顧著玩激情游戲那就太對不起小血瞳了。

「你……你坐下。」她將他摁在溫泉池中突出的一塊石壁上。

血瞳听話坐下,仰頭看著她,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

這叫什麼事啊,這絕對是她這輩子最難忘的一次嘿咻經歷了。

緩緩沉,溫熱的水漫過胸口,一股暖流,如開閘的洪水涌入丹田。

她知道,這不是泉水的功效,而是血瞳體內之氣。

身體的歡愉中,她清楚的感覺到,一直停滯在丹田,仿佛冰疙瘩一樣的寒氣,開始慢慢游走,稍微運氣,就可以控制那股寒氣的動向以及強弱。

這種感覺,比起彼此相融的快感更令人興奮。雖然在寒氣沒有反噬時,她並不會感到任何痛苦,但身體的血脈與氣流,卻總是有種被黏住的滯殆感,每每動用真氣,也不是很順暢,但現在,那種粘稠的感覺突然被打破了,血液奔流,氣息流轉,全部順暢至極,就像被烏雲遮蔽了多日的天空,驟然間日破雲開。

不知自己體內的寒氣,有沒有給他造成痛苦,她當時給雲錦渡氣療傷時,那種針扎般的痛苦還記憶猶新。不敢只顧著自己爽快,看了眼血瞳,輕聲問︰「感覺怎麼樣?」

迷蒙的神情越來越萌,紅紅的眼楮,此刻的血瞳就像個被主人順毛順得舒舒服服的小白兔︰「我、我不知道,就是覺得身體……好奇怪。」

奇怪?難道也被寒氣侵體了?

「是不是很難受?」

「是……是有點。」

軒轅夢臉色大變,「我看還是算了吧,如果寒氣留在你體內,以你的功力根本沒辦法壓制。」

他慌忙搖頭︰「不是……不是……不是那樣的。」

「那是哪樣?」不是針扎一樣的疼嗎?

血瞳臉頰越發的紅,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想要更多,要她的激情,要她的!

「我……我想要……」

軒轅夢一愣,果然,跟家伙是沒辦法用言語來溝通的,好吧,既然言語溝通不了,那就用實際行動來溝通!

體內的寒氣,在一次次的激情中逐漸變淡變散,最後一次需索,她已經可以運起體內炙熱真氣,將那股寒氣徹底融化,水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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