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血緣關系吧。」殤月的身影也出現了︰「那麼這麼說來,指不定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殤月的話讓聶夭淡淡的笑了笑,而後抬著頭看著殤月︰「可,他媽總想保護自己的孩子,卻沒曾想過自己的孩子也想保護他們嗎?」
那一抹笑容里有著多少的憂傷與落寞。
看到這個樣子,冥的心里也跟著憂傷了,伸出手,輕輕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里,柔和的說道︰「夭。沒事的,沒是的,一切還有我們。」
看到這個樣子,邪梟也別過了頭,他的心里開始惦記著他家那個笨笨的小九兒——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某人躺在了偌大的湖泊中,耳畔響著那瀑布巨大的聲音,可她卻覺得自己此刻特碼的悠閑!!
為毛呢?
要早點,自從那次沖白鷺宮逃生之後,自己似乎洗澡就是一個老大難的問題了,此刻卻讓她一個人享受這偌大的空間,讓她如何能不高興呢?
哼著歌曲,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只是她的心里卻怎麼也不能平靜了。
總覺得眼前的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更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風平浪靜。
一種無聲的壓抑感在她的心間蔓延……
伸出手,緊急的揪著自己的衣襟,深深的吸口氣,可這種刺痛卻越發的深刻了起來——
「誰能告訴我,我閉關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坐在躺椅上的鳳鳴微微的閉著眸子,整個人靠在了邊緣,漫不經心的口氣,卻讓周圍的幾個人都開始不敢吭聲了。
柔依則是安靜的跟在了鳳鳴的身邊,此刻這場面自然沒有自己的事情。
她更明白,眼前的幾個人都是鳳鳴的親信,其實鳳鳴閉關以來,飄渺宮的名聲一直不太好,可畢竟宮主暫時不主事,而副宮主則喜歡雲游四海,這讓大家也著實無奈。
「宮主。」
跪在地上的東溟抬著頭看著眼前的鳳鳴,淡淡的說道︰「外界總傳說飄渺宮的人抓了童男童女,而且……而且附近的小鎮上,都給飄渺宮控制了。」
「哦?」
「屬下也安排了人去探尋,可卻怎麼也找不到這一伙人,總覺得事情格外的古怪,為何他們要打著飄渺宮的旗幟呢?還是有人以訛傳訛??」想了想,東溟繼續說道︰「這事情,說起來也就古怪了。」
「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線索也沒留下來?」
緩緩的睜開眸子,鳳鳴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手指則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手心,慢慢的說道︰「東溟,難道你也查不到嗎?」
「回宮主,其實屬下已經盡力了,可每次組織鎮上上貢童男童女的時候,總沒有看到外地人,都是本地人自己組織的,這著實詭異了。」
「很好,看來他們的計劃真的很周詳。」听到東溟的話,很快的,鳳鳴的心里也有了較量,輕輕的揮了揮手手,很快的讓幾個人都下去了,此刻,他需要的是時間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