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喊他阿澈,而是直呼紀夜澈……
他突然感到很生氣,俯,雙手佔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兩只雪峰,開始反復地揉搓著,火熱的唇也不放過她,一點點啃咬著她的胸部和小月復,發泄他的怒火。
「嘶」一聲,他已將她最後的屏障—那只小內褲也除掉了,她的身子一緊,惶恐的擺動著身子,口里嗚咽出聲,憤怒和羞恥使她的臉看起來潮紅如桃。
而他,手更是過火的向下游動,到處點火。
「啊!」隨著他的手指深入,童安暖不由自主地發出申吟聲。
「不要——」
「不要,求你,唔……」輕細的申吟自童安暖口內發出來,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樣痛苦地扭動。
可是她身體里埋藏的欲-望已經被點燃,她扯著理智去抗拒的,不允許自己這樣,緊緊地咬著唇,用僅存的理智抗拒著人本有的欲-望。
終究是沒扛住,兩腳一軟,忍不住摟住上紀夜澈的脖子,迷濛的眸子抬起,帶著欲-望的色彩渴望著,「紀夜澈,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求你……」
她厭極了這樣的自己,一邊推月兌著,一邊又無比渴望,她只能用僅有的自尊去祈求,祈求紀夜澈不要再折磨她,這樣讓她覺得可恥得無地自容。
紀夜澈沒有停下手來,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她的私密處,在他純熟的摩擦下,私密處竟有些液體輕輕的分泌出來,他嘲諷的冷笑一聲︰「童安暖,你果然有當婬-婦的潛質。」
婬-婦,又是婬-婦。
她憤怒,將她的可憐、眼淚……全都收了起來,可在他的撥弄下,還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身體在冷熱交加,冷是因為他的話,熱是因為他的挑逗。
她輕顫著雙手摟著他,依舊在苦苦撐著,然後她伏在他的耳際邊,學著他嘲諷的語氣,說︰「是……我是婬-婦,那你呢?娶了我這樣的婬-婦,你又算什麼……」
紀夜澈因為童安暖的話,停下了手中對她的挑逗,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冷,這樣說來……她是承認了和邱逸凡的關系?現在,她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嗎?
這個女人竟然敢宣布她愛上別的男人,可惡的女人……
他生氣,莫名的生氣。
童安暖知道,她現在是在飛蛾撲火,自找滅亡,可她依然帶著期盼,或許她能找到自救的辦法,繼續嘲諷︰「紀夜澈,你根本沒資格說我,你不也在公司里摟著你表妹亂-倫,我們……」故意頓了一下,說,「彼此彼此。」
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因為她的語氣,帶了幾分醋意。
是啊,當她看到他摟著葉初璇纏-綿的時候,她確實也吃醋了,那是因為她真的愛他,所以她會吃醋。
可在醋意的背後,更多的失望。
這樣的醋意,紀夜澈是听出來了,他的怒氣慢慢散去,唇角一勾,抬起童安暖的下顎,和他對視,眼神里盡是嘲諷,「怎麼,童安暖……你這是在吃醋?所以……你在效仿我?為的是……讓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