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神跡 第十六章 險而遭難

作者 ︰

江南好夢的話︰他們從不敢正視問題,更不敢承擔該負的責任。無論出了什麼事,他們只會否認加推月兌,滿月復令人惡心的言論。國富民窮,這是全天下都明白的事實,你們還在不知廉恥的詭辯加否認,你們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老百姓會相信嗎?不!你們這樣做的次數越多,只會讓你們在老百姓眼里的可信度越低。難道你們沒察覺到自己說這番話時的底氣明顯不足嗎?國富,這是全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實,但國軟,也是眾所周知。咱們越是軟弱,退縮,別人就會越以為,哦,你們是孔老先生的信仰者,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每次,被別人欺負到了家門口,自己只會像個可笑之極的小丑一樣,站在一旁柔聲細語的勸導︰「你不要再欺負我哦,你不要再欺負我哦,我會生氣的哦!最多就是抗議、抗議再抗議,交涉、交涉、再交涉,結果,別人該怎樣還怎樣。幾十年前,咱們雖然窮的叮當響,卻有勇氣將‘東亞病夫’這四個字一腳踢到太平洋去。現在,‘世界病夫’這一頂更大的帽子就要扣在咱們頭上了。再說民窮,老百姓的實際支付能力永遠是原地踏步,但物價卻是永遠大踏步向前跑,這一對比,讓老百姓情何以堪!在他們眼里,他們只看將國家的財富除以人口後得出的數字,卻從不看老百姓手里到底有多少錢,因為這會讓他們極度難堪!

預告︰第十七章、何處容身

正文開始

回到家,見到獨子,高盛激動地老淚縱橫,一把抱住兒子,久久不能言語,還是被夫人輕輕推了一把,才收住了淚。

「翔兒,你沒怎麼樣吧?他們有沒有傷害你?」上下打量著兒子,高盛擦干了淚,關切地問道。

高翔雖是小孩兒,卻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父親的悲和喜,更深深地了解到父親對自己的愛,眼下,也鼻子酸酸地回道︰「爸爸,你別哭了,我沒什麼事,他們只是綁著我,不讓我回家。」

拉著兒子,坐在沙發上,高盛穩定了情緒,開始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翔兒,你看見綁架你的人了嗎?又是誰把你救出來的?」

高翔也止住了淚,回憶道︰「他們頭上都帶著頭套,我看不見他們長什麼樣兒,但我無意間听到他們說起過跟咱家簽什麼合同。後來,我又累又餓,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韓伯伯家了,然後他就讓我給你們打電話,接著就把我送回來了。」

此時,高盛已然確認了歹人的身份和目的。知道兒子這幾天又驚又嚇,肯定需要好好休息,高盛便不再細問,讓夫人領著兒子去休息了,自己則驅車前往韓家致謝和致歉,再者了解具體的情況。

韓家月復地,明亮富麗的客廳中,韓傲天正與來人詳談。

「韓兄,這次,我真的不知該怎樣表達我的謝意,若不是你,可能我就要家破人亡了。再者,我要為突然改約與優利集團簽約一事向韓兄致歉,希望韓兄能夠原諒。優利集團的幕後人物劫持了翔兒,並以此要挾我,我實在迫于無奈,只能答應。」高盛向韓傲天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說道,說及愛兒被挾持時,仍是一腔怒火。

韓傲天忙上前回禮,真誠地說道︰「高兄,你太客氣了。且不論咱們是朋友,就算是一般人的子女,換做我們,我們都會出手幫上一把。都是為人父母,都能理解‘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句話的辛酸之處。」

看出韓傲天不是虛偽地回話,高盛也沒繼續堅持。同是身為商界巨子,二人俱顯男人本色,猶如古時馳騁沙場的將帥,只有惺惺相惜,便有感激也只暗暗放在心上,不必時時掛在嘴邊。重行動而輕言語,重君子而輕小人。

相視一望,二人便都知悉這中深意,不再言此。「韓兄,能否告知,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韓傲天一示意,先道,「高兄,先坐下,再容我細說。」自己也坐在一旁,再言,「本來我就對貴集團改約一事疑惑不解,後又听,三日後貴集團便要與優利集團簽約,更感震驚。想我們可是歷時近一年光景,收購一案才漸漸成型。貴集團三日內便倉促同意,此舉動便如白送一般將集團整個送與優利集團。當時我只是隱隱知道貴府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但也沒想到是令郎被劫持。我只能讓底下的人四下打听,直到昨天深夜,我得到消息,說是找到了令郎被劫持的確切地點,不及告知,便讓手下精干去把人救出來了。還好,沒讓令郎發生什麼意外。」

高盛感激地點點頭,眼里卻是冒著怒火,說道︰「我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待高盛將那人確切相貌描述清楚,韓傲天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人的樣子,如頓悟般,一拍大腿,驚道︰「我見過此人,之前就是此人約我在神龍淵見面。」

送走高盛,韓傲天暗自冥想著那人的真實意圖。他單單是為了這宗生意還是另有所圖?他真正的目的會是想要對付自己嗎?這件事會是他用來掩蓋自己真實意圖的煙霧彈嗎?不管是何種結果,自己都要早做準備。

于是,韓傲天叫來曹駿,「從今日起,加強韓家里里外外的警戒強度,要做到不該進的人,一個也不能進。還有,夫人的外出護衛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曹駿領命而去。對于愛女笑笑的安全,韓傲天是放心的,因為找遍整個夏國,恐怕也找不出一個比宋家更安全的地方了,而且在整個夏國,只要還是個人,就不會笨到會去招惹宋家,所以女兒跟靈兒、寶兒在一起是絕對安全的。

離開時,高、韓二人已商定了收購案繼續的議程以及進度,近幾日便會有結果。

在城市的另一邊,賀爺與一黑衣人對面而站。

「冷血,查到了沒有?」賀爺笑眯眯地問道。

被賀爺稱作冷血的人便是賀爺用重金挖進黑龍會的頂級殺手,因過于冷血,在黑龍會里更是除了賀爺,誰也不敢調動他,便是有著冷面閻羅之稱,大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威,這也弄得黑龍會其余堂主極為不滿,卻只能隱忍,不敢多言。賀爺之所以會給他如此權力,皆因此人身手極為了得,在戰地,曾只身潛進龍潭虎穴,一手屠盡了數百訓練有素的雇佣兵,出來時,渾身沾滿了對手的鮮血,雖是無名無姓,由此便只有一個冷血之名流傳于江湖。

人如其名,冷血面無表情,一臉冷漠,生生地回道︰「韓傲天。」

只一個名字,不願多言。

賀爺早已習慣了冷血的這副態度,並不在意,主意已經下定,便說道︰「這幾日,你不要外出,我隨時會有任務給你。」

冷血轉身離開。「賀爺,我們真的要除掉韓傲天?」黑龍會里的狗頭軍師有些不解道,因為他知道韓傲天在夏國的分量,若是動了他,不亞于在夏國引發一場超級地震,而在這場地震中倒下的人會不計其數,很可能會包括自己。

扭過頭,看了看跟隨自己多年的部屬,賀爺難得地耐心解釋了幾句,「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憑咱們一家,當然動不得他。你看吧,夏國的格局很快就會變了,而我們,將會迎來權力的巔峰。」

似乎看到了自己話中的天下,賀爺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賀爺收起笑容,竟有些恭敬地接道︰「您怎麼打過來了?」

「事準備的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過來一句略施威嚴的話。

听到這聲,賀爺竟沒有絲毫惱怒,仍是恭敬地回道︰「準備好了,就等您句話了。」

「嗯,把事情做得干淨點,別漏什麼馬腳。」

「知道了,事成之後我再給您回話。」賀爺回道。

幾日後,一隊蒙面人馬全副武裝地出現在一條出山之路旁邊的樹林里,潛伏了起來。不多一會兒,從山路上開來三輛轎車,中間的那輛竟是龍之心。赫然一聲槍響,便見在前開路的那輛轎車歪在了路邊上,前車輪已然癟了。就見一前一後兩輛轎車里的護衛們紛紛貓著腰下了車,將中間那輛轎車圍在了中間,掏出手槍,朝樹林里還擊。

蒙面人手持沖鋒槍,從樹林里呈扇形梯隊沖了出來,朝車隊圍了上去。頓時,槍聲激烈了起來。車隊護衛隊雖是組織有素,節約子彈,實行點射擊,擊斃了不少蒙面人,但槍聲依然大作。無奈,雙拳難敵四手,護衛隊在蒙面人越來越近的沖鋒中傷亡殆盡。

由于龍之心的超強防彈特性,車內仍是暫時安全,但卻是進退不得。眼見形勢危急,龍之心中的一人似乎下定了決心,對前座的司機說道︰「老李,你帶著老板撤退,我殿後。」轉過頭,說道,「老板,他們可能帶了信號干擾器,我們現在無法用手機呼叫支援,讓老李帶著您盡可能跑遠一點,然後再呼叫支援,這離家里不算太遠,只要咱們堅持一會兒,應該就會有人來支援咱們了。」

說話的正是曹駿,曹駿對面坐著的則是正準備前往進行收購案簽約的韓傲天。這時,並不見韓傲天有絲毫驚慌,听完曹駿的話,他重重地在曹駿肩上一拍,正色道︰「保重,一定要活著回來。」

下了車,曹駿掩護著韓傲天向山上撤退。見韓傲天消失在樹林里,曹駿也開始撤退,剛一回頭,便迎面被一把寒光*人的尖刀刺入了胸膛,立時軟在了山地上。

解決了曹駿,冷血帶著剩下的十幾人開始去追韓傲天。樹高林密,這為韓傲天的月兌身提供了便利,但這也只是稍稍拖延了些許被追上的時間。正跑著,韓傲天突然听到一聲慘叫,回頭一看,便見老李後背上插著一把刀,整把刀已經沒入了他的後背,只剩下個刀柄留在外面。尖刀穿心而過,老李立時便斷了氣。

韓傲天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也不再求月兌身。面對著冷面閻羅般的來人,月兌下外套,蓋在了老李頭部,自己昂頭挺胸地立在當地,大義凜然,毫不畏懼,只是心中有些放心不下女兒的安危。

冷血走至韓傲天跟前,看見他為死者蓋上衣物,原本鐵板一塊的臉上竟然也有了些抽動,卻仍是從身後抽出另一把特制尖刀,扔給了韓傲天。

韓傲天俯身撿起尖刀,看著來人,笑了笑,便要自刎。就在此時,冷血卻听身後破空之聲驟起,知曉遇見高人,孤獨求敗之心又起,心中難免興奮,便想要試試來人身手,右手一伸,已然將來物接住。雖是硬接住了來物,但冷血卻如受重創,身形一晃,整個右手臂已然麻痹,如同廢掉一般。身形一閃,冷血消失在密林中。

韓傲天看見這一切,頓時欣喜不已,不一會兒,便見一青年從林中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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