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從何而來啊?」「不太清楚,王回來前布告上好像說在打獵時遇到一位奇女子,好像是兵器師的女兒。應該就是她吧,可她為什麼要蒙著面龐呢?」「哦,她就是那個兵器師啊。我听縣衙里的衙差們說這個女子相當聰明呢,據說不但幫王將兵器改了;還把盔甲改了呢。一個女子,竟這般冰雪聰明。想必一定是名門淑女或是大家閨秀。」「嗯,我想應該是吧。」「•••」
蘇暢兒听著街道兩旁人們的議論,大多都是夸她的,這讓蘇暢兒有些飄飄然。(*^__^*)嘻嘻……評價還不錯嘛。
伴隨著飄飄然的心態,不一會兒就從嘈雜的人群中走了出去。到達了金碧輝煌的皇宮。一切照舊。那些樹一如既往的像以前一樣隨風飄蕩;那些物也是一切照舊原封不動的定在那。璀璨的琉璃伴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顯得分外神氣。人聲,馬蹄聲,風吹聲夾雜在一起,啥時間覺得甚是好听。
「臣妾等參見我王。願我王福壽安康。」到達了前正殿,所有各色的妃嬪都盛裝出席,那種情景仿佛是一個酒會,好多寂寞的名媛淑女在釣凱子一樣,時不時的向秦澈投來曖昧的目光。可秦澈恍若沒看見似的。蘇暢兒倒是很佩服秦澈,在這麼多如同豺狼虎豹時的女人中還能那麼淡定,太不容易了。
當然,那些如狼的蛇蠍毒婦沒有把蘇暢兒漏掉,一個個先是不解的看著蘇暢兒;隨即把她想成了秦澈的寵妾就立馬仇視起來。一個個想要扒了人皮,喝人血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蘇暢兒。這秦澈魅力也太大了吧,招來一幫女人對付她一個弱女子。我的媽呀。要是天天被她們這麼看,遲早有一天會焦慮而死的。
「來人,將她壓入青木殿。」秦澈從馬上翻下來,命人將蘇暢兒壓到冷宮里。蘇暢兒听蒙了,而那些女人听到之後個個喜笑顏開,不再去仇視蘇暢兒了,反倒是同情、可憐起蘇暢兒了。
蘇暢兒本以為秦澈把這件事情忘了呢,沒想到啊,小肚雞腸,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擦,他是一國之君啊,度量還沒一個女人大啊。
蘇暢兒悲催地被關到了青木殿。
「喂,您們放我出去。我告訴你們,你們沒權利壓我。」蘇暢兒在房中拼命的敲打著房門,可房門被上了鎖怎麼敲也敲不動。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現在被壓了回來,難保會被發現。若是為了一點兒小錢而一條命沒了那多不值啊。以後它是要開客棧、青樓、茶館•••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對!蘇暢兒開始四處尋找能使她出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