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個色妃要不要 第二十四章 皇家狩獵場相遇

作者 ︰

——蘇暢兒一听,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要殺她?不行不行。剛到這里,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哪能這麼快就去死去啊。蘇暢兒用盡力氣拔出了右肩上的箭。現在,她也只能賭一把了。

「你們看,這支箭前頭平扁並不尖利。就算射到了獵物也只會受傷,而不會一箭斃命。而且射程也並不是很遠。應該把箭的頭部改為錐形。這樣不僅改變了射程,使射程變遠而且殺傷力也會隨之增強。」蘇暢兒把腦子里的那些專屬名詞全用上了。說了一大堆,旁邊的侍衛們都听得半懂半不懂。而那個被弓箭手稱為首領的家伙好像听明白了一些不過也好像不懂。蘇暢兒看到大家一言不發。心里就美了。能把他們唬住就行了。蘇暢兒又道「不瞞首領,民女正是鑄劍師之女。但因家父早年染病,所以家父將一些鑄造兵器的方法教予民女。若首領肯放民女生路,民女定當效力。」

「說得好像有些道理。你可否真面目示人?」一名緊貼著首領的弓箭手,看似有些地位。

「民女自小調皮,一次不慎跌入火中。將臉部燒傷。請首領許民女蒙面。」

「嗯。許你蒙面。你可否告訴我,何為‘錐形’」身披金黃色鎧甲的首領拽了一下馬的韁繩。

「謝首領。民女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首領能否找人替民女療傷。」蘇暢兒用手捂著一直流著血的右肩。一邊咳嗽,一邊艱難地說話。

猛地一下那個首領,突然把蘇暢兒罩在臉前的紗布撕掉了。蘇暢兒的臉由于剛才的那朵洋地黃涂在臉上。所以她的臉現在又黑又腫。

那個身披金色鎧甲的人緩緩將頭盔摘下。甩了甩長長的頭發。蘇暢兒也愣在了那。沒想到,那頭盔下的絕世容顏竟然是秦澈。神吶,什麼叫冤家路窄,這次她終于體會了。

「你叫什麼。」秦澈眯起雙眼。看著眼前奇丑無比的蘇暢兒。

「回•••回首領民女,民女馨兒。」蘇暢兒一听秦澈問她叫什麼就放心了。還好他沒認出她來。蘇暢兒從腦子的字典里隨便找出了一個女子的名字。就報了上去。

「嗯。隨我們一同回兵營。」秦澈一把拽住蘇暢兒。將她帶上了馬背上。就這樣,蘇暢兒坐在前面,秦澈環著蘇暢兒的腰。秦澈精致的臉龐就搭在蘇暢兒左邊的肩上。均勻地呼吸,吐氣使蘇暢兒的臉微微泛紅。還好有布擋著,否者非羞死不可——

蘇暢兒隨著他們回到了兵營。看見了十幾個和蒙古包相似卻非蒙古包的帳篷。可能他們是怕她逃跑,就把她的帳篷搭在了秦澈帳篷的右邊。

下了馬一跳,蘇暢兒馬馬虎虎包扎上的傷口就裂開了。秦澈看見她的傷口又裂開了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們此次出行,並沒有帶御醫。」

什麼,這不是坑爹嗎。來的時候不說清楚了。草。蘇暢兒在心底里把秦澈的祖宗罵了十八遍。「厄•••那首領能否給我些布條和清酒。」

「給她。」秦澈說完便轉身走向帳篷。

「姑娘請隨我來。」一個騎兵將馬牽到了馬廄里,然後把蘇暢兒帶到了帳篷里。「這就是姑娘您的帳篷了,您好生養著。」說完話那個騎兵就出去了。

沒多久,就有人把布條和酒送來了。蘇暢兒忍著痛將傷口和衣服分離。自己和那村婦換的衣服是麻布的,本身就粗糙,現在又有傷口。使傷口癢得不得了。蘇暢兒將布條重疊在一起。將酒瓶口的塞子拔掉。倒出來一些酒粘在布條上,輕輕擦拭著傷口。肩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疼的蘇暢兒直叫喚。後來,大部分的傷口都用酒清洗過了。蘇暢兒又用新的布條將胳膊纏到胸前。剛要躺下休息。就听見帳篷外有人的聲音。

「馨兒姑娘首領叫您去見他。」

「哦,好。我這就來。」蘇暢兒覺得他真會折騰人。自己都受傷了,都不會憐香惜玉。也對,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他惜哪門子玉啊。秦澈,秦什麼澈啊,干脆叫秦獸得了。

蘇暢兒進了帳篷,一進去就發現首領就是首領阿,帳篷都比別人的大、比別人的好。秦澈正坐在虎皮大椅上,低著頭一臉悠閑的樣子,手上拿著一塊白色的布,認真地擦拭著一把青銅的短劍。

「參見首領。」蘇暢兒低著頭,怕秦澈認出她來。

「你剛才說你是鑄劍師之女,你難道不會是為了活命而信口雌黃吧。」秦澈微微抬起頭,一直盯著蘇暢兒。

原來還是不放心啊。蘇暢兒看見秦澈身前的桌子上有一支箭,就順手拿起來。這樣更容易說清楚。「首先你看,這個箭的箭頭,扁平,沒有張力。而且並不尖利。根本達不到上戰場殺敵的效果。當它射出去時,會被阻力阻擋住,再射得遠一些就只能受傷了。」秦澈看著蘇暢兒一邊演示著箭如何使用,哪些地方要改進,哪些地方不行。漸漸地,眼楮露出一抹奇異的色彩。用手模了模下巴靜靜地思索「我好想有些明白了,但還是不清楚。」

蘇暢兒見秦澈這麼不開竅,都快急了。「算了,怎麼說也說不清楚了。我給你畫吧。」蘇暢兒把案頭的毛筆拿起來。從桌子中間宣紙中抽出一張。畫了一張沒有字的圖紙。蘇暢兒將畫好的圖紙交給秦澈,告訴他哪是哪,這里怎麼樣,那里怎麼樣。講清楚後,秦澈恍然大悟,拿著宣紙大步走出了帳篷。離走前對蘇暢兒說︰「別走,在這兒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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