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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年被沈濤關進了凌霄山莊的別墅里,里三層外三層全都有眾保鏢把守著,不讓她離開半步,亦不讓任何程煜昂的人接近她。
一連好幾天,冉小年都快瘋了,屋里的電話也被掐斷,她完全和外界失去了聯系,更無法知道程煜昂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找不到她,他一定很著急吧。
自從被關到這里,沈濤就消失了,他不曾來過,她不知道他想干什麼,看著眼前熟悉的別墅,想到他曾經也將穆歌安排在這里,只不過穆歌是被他寵愛的,而她會是什麼呢?他囚禁她,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不行,她得離開,現在他已經有了穆歌,他對她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她必須回到程煜昂的身邊,至少她知道程煜昂是愛她的,而且他們的婚訊已經公布,她不能再次讓他受到傷害。
想起五年前,程炳坤的死,程家的災難,冉小年就深深地自責。
于是,她再顧不了保鏢什麼的,大步走出別墅,踏過翠綠的草坪,沿著長長的綠蔭小徑,一直走著,都沒有任何保鏢出來阻止。她心中竊喜,莫非對她的監視早已經解除?害她白白在這里浪費了好幾天的時間。這樣想著,冉小年更是大膽地一步步朝大門口靠近。
眼看大門近在咫尺了,突然也不知道從哪兒蹦出2名保鏢,直直擋在了冉小年面前,卻不敢直視,微微低著頭,「對不起,大小姐,請回!」
冉小年悻悻的模模鼻子,就知道沒這麼容易出去。「我要是不回呢?」她這回決定來硬的,目光嚴厲的看向2名氣勢不凡的保鏢。
保鏢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其中一個保鏢輕咳一聲,「對不起,大小姐,請別為難我們。」
「好啊,那叫沈濤出來見我!」冉小年本來就不打算為難他們。
保鏢恭謹地答道︰「濤**哥去澳洲了,估計還要幾天才能回來,你就再忍耐幾天吧。」
澳洲?
對,冉小年才想起,他走之前打過電話回來,不過她沒有當回事,原來是真有這麼回事。
「不行,我現在就有事,要出去。」說著,冉小年就又朝前走了兩步。
保鏢只好倒退兩步,只敢攔她,卻不敢踫她,黑桃k里混的人,誰人不知,老大自小就疼愛眼前的這個女人,其他男人若是看她的眼神不規矩,都會被挖去雙眼,他們怎敢隨意踫,這園子到處都是監控,若是被老大回來看見了,那他們的小命都沒有了。
「你們讓不讓開?」冉小年的聲音有幾分嚴厲。
保鏢只低垂著頭,「對不起!」
見此,冉小年的眸里閃著一絲狡挾的光,她大膽地朝保鏢們靠近,保鏢們只一個勁兒往後退,眼看還有十幾米就到門口了,其中的一個保鏢被逼無奈,伸出一只手擋在冉小年面前,「停!大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你應該知道,如你走了,我們失職的後果是什麼?」
「我管你後果是什麼?」企圖感化她,這招已經沒用了,說著冉小年又上前一步,哪知就是這一小步,她的胸脯好巧不巧地準準撞到那保鏢的掌心。
冉小年頓時驚慌地後退,小臉立刻就紅了。
保鏢一個激靈,急忙收回手去,誠惶誠恐,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似乎有點晚了,就在這時,他的身後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幾個人都朝門口看去,驚訝地發現居然是沈濤的車子,莫名的,冉小年心里更慌了。
車子倏地停在冉小年身邊,2名保鏢恭謹地站到了一邊,沈濤黑著一張臉鑽出了車子,目光只落在冉小年身上,「剛才在干嘛?你想走?」
「我,我,是啊,你為什麼要軟***禁我?」他銳利的眸,叫冉小年不自覺地緊張。
自從在醫院里被嚇暈,醒來後,她就發現自己在這凌霄山莊里,還被人‘保護’了起來,真是有點莫名其妙。
「他剛才踫你了?」這時沈濤的目光突然瞥向身旁的保鏢。
兩名保鏢身形同時一怔,身子明顯的僵硬,做錯事情的保鏢立刻出列,低頭,「濤**哥,這都是誤會!」
「我知道是誤會!」沈濤邪邪的一笑,他的手下他怎會不知?
遞給錢鋒一個眼神,錢鋒立刻會意,轉身看著那名保鏢,淡淡地問道︰「是哪只手?」
保鏢自動地伸出手掌,按在了一旁的榕樹干上,臉上沒有畏懼的表情。
冉小年恍然大驚,望著沈濤,「可不可以饒他一次?」這麼優秀的保鏢,若失去一只手,那多可惜。
「為什麼?」
「因為剛才是我的錯,跟他沒有關系啊。」冉小年低著頭,她不能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害了別人。
沈濤看了她很久,錢鋒都已經舉起槍了,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放了他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冉小年遲疑了一下,「除了不要軟***禁我,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
沈濤凝睇著她的眸,眼底似隱藏著什麼,數秒,他的唇湊近她耳邊,「沒人可以跟我談條件,你也不例外!」
聞言,冉小年身子一怔,他從前是不會和她說這樣的話的,總是無條件地什麼都依著她,寵著她,無論她有什麼樣的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可是現在他卻說,她是不能和他談條件的人。
她分不清此時心里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好像很難過。沈濤深深看著她的眸,突然就笑了,然後長臂攬上她的腰,說,「如果你表現得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饒他一次。」
冉小年眼眸一亮,「你想要我做什麼?」
沈濤詭異地一笑,在她的唇上親啄了一下,沒說什麼,只攬著她朝別墅里走去。
「等一下。」沒走幾步,冉小年就急忙拉住他,他眉頭微蹙,仿佛她把他拉痛了似的,「你想要我做什麼,就在這里說好了,說完了我好回家。」
回家?家?
沈濤站住腳步,「你要回到程煜昂身邊?」聲音驟冷。
冉小年撇撇嘴,「你總不能關我一輩子吧?」
沈濤眼底一片黯淡,「如果我就是要關你一輩子呢?」好霸道的口氣。
冉小年倒退一步,怔怔的看著他,眸里含著怨氣。
她就那麼想要離開他,回到程煜昂身邊?沈濤也來了氣,「如果你要離開,我就立刻廢了他的手。」肅殺的目光直指那樹干上的手。
冉小年一陣顫栗,「你有病啊,軟**禁著我干嘛?我是程煜昂的未婚妻,現在你這樣對我,傳出去多不好。」
聞言,沈濤大怒,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我告訴你,你不是什麼程煜昂的未婚妻,而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沈濤的妻子,記住了!」他霸道地命令著。
「你胡說什麼?放開我!」他的模樣教她莫名的心慌。
她的掙扎教他很不悅,「你就那麼想要離開這里?」他怒目而對。
冉小年勇敢地直視著他的眸,不讓自己膽怯,「對,我要回家!」
正是因為自己的模凌兩可,才導致五年前發生那樣的悲劇,所以這一次,她不在怯弱,而是要堅定自己的態度,只好好愛一個人。
沈濤邪魅的一笑,那笑容顛倒眾生,男女通殺,教她不自在的撇開目光,「要走也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再走。」
冉小年愕然,「什麼東西?」
沈濤不再多說什麼,拉起她的手就朝別墅走去,冉小年用力掙扎,「你放我下來!」
他索性一把攔腰將她抱起,徑直走進一樓室內冒著熱氣的湯池,將她野蠻的丟進池子里.不會游泳的冉小年在水里不停的撲 .嗆了好多水。
沈濤壞笑的盯著她.慢悠悠月兌掉外套走了下去.抓著她的肩膀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你有病啊?咳咳!」冉小年大口大口的喘息,小臉憋得紅彤彤的,煞是誘人,全身都濕透了。
沈濤噙著笑,順勢扒下她的衣服,丟到岸上。
冉小年驚呼一聲,伸手本能的捂住胸口,膽怯的後退,「你要干什麼?」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沈濤捧著她的臉。
他眸里的光叫她莫名的慌張,「你要我還你什麼東西?拜托你說清楚。」
沈濤沒有回答她,而是將她逼至池邊,霸道地拉開她的雙手,濕掉的衣服緊裹著她曼妙的身體,那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令人熱血噴張。
沈濤再也忍不住將她拽入懷中,他上身僅著一件t恤,此刻也勾勒出完美的性感胸膛,兩人的身體形同赤**果相對,單薄的衣衫在水中浸染,像一片蟬翼隔在兩人之間,不僅沒有阻隔他們的距離,反爾讓這種零距離的貼觸變得更加撩人.更加誘惑。這美妙致命的觸感讓他的心跳突然又無法抑制的加速,全身都緊繃起來,如同一觸即發的弦。
他目光灼熱的緊盯著她,將她的衣扣一顆顆解開。
冉小年一把捉住他的手,祈求地看著他,「求求你,不要這樣!」
沈濤低頭迅速吻住了那話多的小嘴,她的衣扣太小,失去耐性的大手,用力一扯,衣襟倏地敞開,那對性**感的雪峰跳出來.他緊緊貼在她身上.將她的雪峰擠壓得變形。
她很想掙扎.可是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喉嚨像失去水的魚干澀難耐.身體里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某種奇妙的感覺越來越濃,意識漸漸在消失……
沈濤的唇緩緩掠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低吟,「我想要你!」
冉小年瞬間清醒,急忙推開他,喘著粗氣,「不,我們不可以!」
可是她不知道,正因為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她的身體更徹底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細膩的肌膚,粉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微啟的紅唇,全都噴呼著絢麗的火焰。此刻的她美得令人窒息,全身上下每一個微妙的小動作,都在強烈地挑逗著他的極限。
他的氣息開始紊亂,火焰在他眸中洶洶燃燒,兩人的心髒都在撲 撲 狂跳著。
「我們可以!」
沈濤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低頭狠狠吻住冉小年的唇,他的吻不羈,凶猛激烈,帶著灼熱的氣息和生硬的力度,不留一絲縫隙的碾過她嬌女敕的紅唇,吞噬她的呼吸,汲取她的甜蜜,令她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
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他靈巧的舌輕易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恣意的掠奪她唇齒之間每一寸甜蜜。他的身體緊緊貼覆著她,一只手探入她腰際,在她光潔無瑕的身體上輾轉撫模,然後,逐漸向上
他的大手邪惡地握住她胸前的飽滿,放肆又心疼地揉捏著,感覺到她又快窒息了,他便‘好心’地放過了她的唇,轉而舌忝舐著她敏感的耳際。
這時冉小年的腦海里劃過程煜昂的影子,他渴求的神情,還有他受傷的表情,她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程煜昂!」她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不其然地撞進他深邃的眸里,深情,幽黯,迷離,轉而疑惑,眥目怒睜,教她一時沒有分辨出眼前的男人是誰來,是程煜昂還是沈濤?
在她喊出程煜昂名字的時候,沈濤不由得想到了程煜昂的話,「你以為她還愛你嗎?沈濤你也太自負了吧?我告訴你,年兒現在愛的是我,她愛的是我!是我!」
難道她真的愛上了程煜昂?沈濤此刻猶如五雷轟頂,他發現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她是他從小到大呵護在手心里的至寶,她怎麼可以愛上別的男人?
沈濤的心狠狠地揪痛在一起,痛苦地看著她,想到她有可能在程煜昂身下輾轉承歡,任其予取予求,他就恨不得殺了程煜昂。而偏偏這個男人,還是他殺不能殺,打不能打的男人。
他的眼神充滿了佞氣,教她膽怯地後退,想要逃跑。
冉小年轉身,雙手撐著湯池邊沿,想要爬上岸來。她挺翹的臀,盡展在他眼前,沈濤眼眸一沉,長臂一撈,又將她拉回水里,她的身體又毫無保留的與他貼覆到一起。
「放開我!」冉小年幾乎是在乞求他,她深知他的個性,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不會罷休,可是她還是希望他能放過她。
沈濤深情地凝視進她亮澈的眸里,喉結微微滾動,溫柔地呼喚道︰「年兒!」他的聲音深沉,帶著一股濃濃的渴望,還有美妙的尾音,教她沉醉又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