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雋愛 帶上我的種嫁給他

作者 ︰

第一百章

沈濤的眼神直教冉小年感到害怕,她的眼楮慌亂不停地躲閃著他的眸光,「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太了解他,每當他呈現出這種表情,這將是他某種行為的前兆。

「你明知道我不能。」沈濤一語雙關,眼神突然變得痴迷,摟著她的手也更加用力。

冉小年痛恨自己,怎麼一不小心又中了他的招,她蹙著眉,將臉擰向了一邊,「你還是快走吧,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她這麼說,只是特別隱晦地告訴他,程煜昂就要進來了,他什麼也做不了的。她知道他是軟硬都不吃的,激將法對他更是沒用。

沈濤邪邪一笑,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我就是要讓程煜昂來看見呢。」說完,眸光一沉,低頭倏地就吻住了她的唇。

冉小年清澈的大眼,睜得大大的,她一動也不敢動,任由他吻著,深知自己一個細微的動作也能引起他身體的強烈反應,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自找麻煩。

但願,讓他吻夠了,他就會乖乖離開。

一觸到她的唇,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想念她,輕輕抬眸對上她清麗的眸,瞬間著實感到了挫敗,現在是怎樣?她對他居然都動不了情了?

沈濤似乎發了狠,一把將她按在不遠處的貴妃榻上,粗魯地吻著她,瘋狂地啃噬著她的玉頸,不過他的手卻沒有亂動,只狠狠捧著她的臉,在她的玉頸和臉頰之間來回摩挲著。

冉小年嚇壞了,但她任然一動不敢動,「沈濤,不要讓我難堪好不好?」她故作可憐地乞求他,希望能像往常一樣打動他,能讓他適可而止。

哪知沈濤抬起頭來,眼眸里燃燒著的怒火還夾雜著熊熊的欲火,他粗啞著嗓音問道︰「再問一遍,你真的要嫁給程煜昂,不肯跟我走嗎?」。

「對不起!」冉小年怯生生地說道,他眼里交織著的東西實在太恐怖了。

沈濤眸光一凜,「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對不起我,那我,也只好對不起你了。」說完,不容她反應,他就起身將她的雙腿提高,大手一掀,她的婚紗裙擺就倏地滑落到腰際,露出了可愛的小褲褲。

冉小年大驚,「你要干嘛?你不能這樣。」身體微微一抬,就被他又用力的按倒了。

看到那與純白婚紗布料有些相似的小褲褲,沈濤的眸光微微緊縮,「還是蕾絲帶薄紗的?穿這麼性感的內褲,晚上是不是想要勾引程煜昂?」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怒不可歇,以前她可只穿純棉的,這種蕾絲的她是踫都不敢踫的,就怕他會克制不了,可現在她居然想要穿給別的男人看?

說著,他就大力地扯下那條礙眼的褲褲,冉小年感到他是來真的了,終于害怕得哭喊起來,「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求求你放開我。」她拼命掙扎著,雙腿也死命地亂蹬著,企圖月兌離他的箝制。

可他的力氣很大,捏得她的腳踝生疼,「放開你?你覺得可能嗎?以前我就是太縱容你了,你才會這樣,竟然有膽子去嫁給別的男人。」說著,不容反抗地又一把分開她的雙腿,還未待她驚呼出聲,腰下猛然一沉。

「啊——」冉小年和沈濤同時驚呼出聲,只不過他是舒服得不禁出聲,而她是痛得忍不住痛呼出聲,只覺身體被閃電擊中,倏地劈成了兩半,身下火辣辣的痛。

沈濤眼眸里隱藏著深深的憐惜,面上卻是邪邪一笑,「這就受不了了?痛的還在後面呢。」他就是要狠狠地愛她,也是要狠狠地懲罰她。從前她總是說自己還沒有準備好,要麼就是怕疼,他總是遷就她,哪怕自己忍得再痛苦,也還是尊重她的意願,可結果換來的卻是她要另嫁他人。

冉小年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很快她就感覺不是那麼疼了。

殊不知這是他停住了動作,「說,還嫁不嫁給程煜昂了?」沈濤就停留在她的身體里,眯著眼問道。

「沈濤,我恨你!」恨他把自己弄得這麼難堪。

沈濤氣得咬牙切齒,心下一橫,腰下又狠狠地一沉。

「啊——」這次,冉小年幾乎疼得快昏死過去,她的秀眉緊緊蹙起,呼吸都困難了。

感覺她身下一陣熱流涌出,他知道她的女孩時代已經結束,她已經徹底地屬于他了,心里一陣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俯去,一遍遍撫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眉,直到那緊蹙的眉緩緩舒展開來,他才逐漸開始了身下的律動。

冉小年知道大勢已去,她瞪著眼楮,呆呆的躺在那里,就像個木偶一樣,看到她這個樣子,沈濤心里就來氣,突然對她丟棄掉溫柔的疼愛,發狠地重重撞擊著身下的女人,直到自己再也忍不住,頓時將火熱的源泉盡數狂射噴涌進女人的身體,他才心滿意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可是身下卻依然舍不得退出。

過了好久,他被她的抽噎聲驚醒,她在哭?

沈濤倏地撐起身子,怔怔的凝睇著她,沒說什麼,只溫柔地幫她擦去眼淚。然後他終于從她的身體里撤了出來,順手抽來桌上的紙巾,默默幫她情理著身體,直到她干淨以後,他從衣服口袋里模出一樣東西,輕柔地放進了她的身體里。

冉小年猛然坐起,「你又在干嘛?」她的眼楮瞪得好大。

沈濤苦笑,「只是一根棉棒,不要緊張。」

「我不要!」說著,冉小年起身,腿上一軟,沒能站住,險些栽倒在地。

還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真的只是棉棒,難道你想讓自己待會兒出丑嗎?」。

冉小年深深瞪他一眼,「你現在可以走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說完就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坐到了貴妃榻上。

沈濤眸光一凜,不解地看著她,「你還是不肯跟我走?」

冉小年冷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跟你走了嗎?你太天真了吧?」

沈濤氣急,是他太天真了嗎?他突然感覺自己真的很不懂女人,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卻還要固執地去嫁給別的男人,她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她的心里究竟有沒有過自己,沈濤突然很懷疑。

「好吧。」沈濤氣結,「那你就去嫁程煜昂吧,帶著我的種去嫁給他,晚上好好比較一下,我和他究竟誰更好,到時候你不要後悔。」說完,他用力地將她往後一推,她就倒在了貴妃榻上。

沈濤惡狠狠地瞥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沈濤,你混蛋!」冉小年也氣得大罵,他怎麼能那樣說她,當她是什麼人了?

罵完,冉小年看著休息室的門,突然趴到貴妃榻上痛哭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輕輕坐到了身邊,感覺到身旁一處深深陷了下去,冉小年才緩緩直起身來,一看,居然是程煜昂!她連忙抹干眼淚,「對不起!」

程煜昂面無表情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疼惜,「時間差不多了」後面的話,他沒有往下說。

冉小年立刻站起來,「哦。」她對著鏡子撫了撫頭發,「我可以了。」然後她又拿起頭紗,正要戴上。

程煜昂卻一把抓過,定定的看著她,「小年,我不會強迫你。」不想讓她那麼為難,那麼痛苦。他真想說出這句話,可是他已經對她放不開手了,所以話到嘴邊,又換成了另一句,「我想親自幫你戴上。」

冉小年點點頭,松開了頭紗,程煜昂起身,細心地又有些笨拙地幫她戴好了頭紗,然後輕輕捻起她柔美的下巴,凝視了一會兒,低頭溫柔一吻。

冉小年一怔,輕輕推開他,「我想去洗手間。」說完,她就溜進了洗手間,本來只是想避開他一會兒,誰知走了幾步,身體反而不適了,想起了沈濤給的棉棒,冉小年就生氣,身體里有個異物還真是不習慣,于是她就把棉棒去掉了。

站在休息室里,程煜昂突然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盡管已經淡去,但他依然分辨出,那是男女歡愛後的萎靡氣息,本能地目光在屋子里巡視了一圈,不其然,她剛才坐過的貴妃榻的邊緣沾有鮮艷的紅斑,那紅斑隱藏在貴妃榻的花紋里,程煜昂呼吸一滯,走到貴妃榻邊,目光不經意地掃到了旁邊的紙簍里,紙簍里有用過的紙巾,紙巾上不僅有鮮紅的血跡,還裹著粘稠的液體,他自欺欺人地不能確定那是什麼。

待冉小年從洗手間出來,他怔怔的望著她,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了?」冉小年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程煜昂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你,你來例假了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只能這樣假設。

「沒,沒有啊。」冉小年感覺他有些莫名其妙。

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他真想問個究竟,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弄得太透徹的,否則他就會失去她,所以他選擇了沉默,死死地握緊拳頭,壓制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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