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明白了兩母子的身份,左天藍是絕對不敢再跟他有什麼牽扯的——
可是,容惜爵會答應她嗎?
「左小姐,我對百川的擁有權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你說什麼,都絕對不會改變。」他說。
左天藍心寒的看著他︰「你不怕事情鬧大了,會影響你的仕途嗎?」。
容惜爵的雙眸,比冰凍三尺還要寒冷︰「如果你敢有這樣的心思,凌雲堂從此消失。」
如果她敢拿凌雲堂上下近百條性命做賭注,容惜爵就陪她玩一場。但是,她敢嗎?
所以,無論左天藍說什麼,都沒有辦法改變他要送走左百川去國外的事實,因為只有去到了國外,才會消失在香城里。
「我不敢。」左天藍低聲說道。
容惜爵凝視著她︰「你可以走了,但是,給我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現在我的視野里。等百川的身體好了,我自然會派人去接你們。」
「是!容副市長。」左天藍理了理自己被他扯壞的衣服,她要這樣衣衫不整的離開嗎?
可是,她寧願這樣離開,也不想和他再說一句話。
左天藍轉過身離開,容惜爵看著她這樣也敢走,俊臉不由陰沉了一分,他隨著走了出去。
到了車上時,放了一套非常漂亮的春裝,司機對她說道︰「換了衣服。」
左天藍這時才看到坐在司機位上的是容惜爵,堂堂容副市長給她做司機,她是不是無上榮光?
去他的榮光!她是看也不想看到他。
容惜爵見她只是坐在後車座上不動,他聲音不高但卻不容抗拒︰「是我扯壞,由我來換嗎?」。
「不要!」左天藍馬上道。這還是在他家,她絲毫不會懷疑這個男人做的出來的事情。
她雖然一萬個不想穿他準備的衣服,但卻是一萬零一個必須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左天藍縮在後車座角落里換好了衣服之後,容惜爵開車駛出了別墅。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左天藍是無話可說,容惜爵的臉上則平靜如湖。
當車開到了凌雲堂還有兩百米左右的時候,容惜爵停下了車,他不想任何人看到他和她私底下有牽扯。左天藍自然是明白的,她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和他曾有的關系。
左天藍下了車,她不料容惜爵為她準備的是裙裝,她第一次穿裙子,就是被容惜爵強行暴虐,第二次穿裙子,卻是被他扯壞了衣服。
她剛走到了凌雲堂的大門口,左百川就跑了出來。
「媽媽……」
「百川……」
左天藍本來滿月復怨氣,在看到兒子跑到她身邊的那一剎那,似乎所有的不滿和痛苦都拋到了腦後,她牽起了左百川的手,兩母子的影子在露燈下拉得很長很長。
容惜爵開著車駛離了好遠好遠,這一幕還停留在了他的腦海里,他第一次見到兩母子手牽著手是上任香城副市長的第一天,再一次見到這幅溫馨的畫面,他整個冰冷的心仿佛也有了一絲絲的暖意,預料之外的兒子,是增添他的色彩,還是成為他仕途的絆腳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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