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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看著不說話.想必也無話可說︰「……」
兔姐瞪我.並試圖掙開我.「干嘛兔子.放開姐.找揍是吧.」
我不松手的暗示道︰「找揍也得回房揍.這里是雷區.女孩子家家的很危險不知道嗎」
「你……」兔姐生氣了.吼道︰「有完沒完啊.腦殘復發.神經不正常了是吧」
我生氣了.
我真的生氣了.
我可以忍受她在任何人面前揍我罵我.可唯獨不能忍受她在一個曖昧情敵面前這麼做.因為這已不再是面子的問題.而是直接觸及到了撕心裂肺的心痛……
「風之翼.起」
咬牙發狠的低聲暗念一句.原本藏在兔姐懷中的風之翼飛出.在莫然周身構成一道極小的包圍圈.瞬間限制了他的一切行動.
大地顫動.透過我的肩膀看到此暮後.兔姐不禁大驚.拍著我的後背厲聲道︰「兔子.你這是干嘛有病啊你」
這一刻.我滿目鮮紅.充釋著殺意.一字一字的在兔姐耳邊磨牙道︰「你信不信我當著你的面將他轟得粉碎」說著.我發狠的抱緊她.恨不得她的身體可以化入我的血肉.
「兔子……」這時.生氣的兔姐總算醒悟的感覺到我的不對勁.畢竟.除此之外.我很少會對她這麼認真不讓步.
很快.她停止了對我的捶打.並改為親昵的安撫與擁抱.「兔子.別這樣好嗎.我跟莫然只是從小一塊長大.其它真的沒什麼.」
「這麼說你們是青梅竹馬嘍」此刻.我內心有些控制不住的瘋狂.莫名的火焰亂竄.滿腦子都是痛心與嫉妒.因而好想殺人.特別是莫然與風驚雷
「兔子.乖好嗎.我跟莫然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兔姐輕拍我的後背安撫我.
「那你剛才為什麼為了他而打我.難道我對你而言就這麼不值得好好疼愛嗎.」不知不覺間.我流淚了.「為了你.我可以每天听從差遣.為了你.我可以忍痛不報殺父之仇.可你呢……」
「這一年多來.我受夠了別人對我的欺騙與算計.我清楚他們都是為了利用我.拿我當棋子.可唯獨你.我一直相信你是真心愛我的.而我也從沒懷疑過你對我的心意.可為什麼今天你要這樣.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嗚嗚……你知道嗎.我恨.我痛.我不相信你會背叛我.更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給我產生噩夢的畫面……」
「所以……如果誰與你出現這樣的畫面.我就一定要殺了誰」
眼淚掉夠了.心中的苦水也倒完了.現在.我只想著要殺死莫然.將噩夢終結.
兔姐祈求道︰「兔子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可是你真的不能殺莫然.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見他了.這樣好嗎.」
「好……」听著她越是這麼祈求.我就越是心痛火大.若是真的沒有曖昧.又何必這樣低聲下氣的祈求.還保證今後不再見面……
既然如此.為了幫助兔姐更好的遵守若言.我嘴角一翹.一咬牙.風之翼靈犀感應.然後當著兔姐的面.將莫然徹底抹殺……
一片抹殺性的銀光閃過之後.兔姐在我懷中呆愣住了……
「莫……莫然……然……」‘啪嗒啪嗒……’這回輪到兔姐掉淚了.
然而.殺完莫然後.我仿佛從憤怒的不良情緒中解月兌出來.心中忽然覺得空蕩蕩的.十分內疚自責.「兔姐.對不起……」
「……」
僵持沉默了一陣後.兔姐突然跟瘋了一樣掙開我摟抱她的手臂……
「啊」「混蛋.我要殺了你」
「砰」一記很重的拳頭忽然砸在我面門處.‘喀嚓’一聲.我感覺自己的鼻梁好像被打斷了.鮮血出乎我意料的噴涌而出.一下濕了我半張臉……
然後.隨著這記重拳的勁道.我飛了出去.這時.大地開始顫顫轟鳴.兔姐發了狠的追擊而來.一腳將我踹到空中.隨即如火焰一樣爆裂開來的拳頭絲毫不留情面的朝我招呼過來.我知道.她憤怒了.而且她是抱著殺我的決心攻擊我的……
可是.我不想阻擋.更不想還手.因為那樣真的沒有意義……
另外一方面.我想看看.她對莫然的重視程度是不是真的會導致我的喪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好.我願意認命……
因為……我愛她.
「砰」又是一記重到足以將地面砸出幾米深大坑的一拳.我仍舊沒躲.為此.我的胸口肌肉往內陷下幾公分.口中如開井似的噴出大把鮮血……
……
大地不斷發顫.加之不斷的撞擊聲與轟鳴碎裂聲驚動了別墅內的眾人……
寵物房內.
感受到大地在震動.可可低頭看了眼出現裂痕的地面.天真的問︰「哥.這是怎麼了.有怪獸嗎.」
可可豆說︰「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一只比小小大很多倍、肥很多倍的大怪獸.」
可欣比較有腦子的說︰「哪來的怪獸.你倆電視看多了吧.要有也是先有奧特曼.」
「哦……」可可天真的想了想.「好像是吧……」
與此同時.廚房里.若蘭感到有些不對勁.心中不知不覺浮現起不好的預感……怎麼回事.這種動靜難道是有人在戰斗是兔子嗎
而在二樓房間內.三個困了的家伙被仿佛地震的吵聲弄得一點睡意也沒有.時時不在擔憂房子會不會塌掉……
……
轉眼別墅院前.躺滿了軍方、天雷、烈火的嘍.不是暈了就是疼得起不來……
然而.這些沒暈的人有眼福了.正好看見我被憤怒不堪的兔姐修理得狼狽不堪……
很快.幾十百拳下來.我被兔姐打得七葷八素.迷迷糊糊.肋骨以及手腳的骨頭也大概全斷了.無法動彈.我的全身都發出巨痛.可這些並不及我十分之一的心痛……
看來……她真的想殺死我.而風之翼在我的特意阻止下也並未飛來為我治傷.好吧.我認命了.但我並不後悔殺死莫然.至少.他死得很值.我卻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