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別墅的格局與構造,我與兔姐也算正式入住了,環境好,房子大,裝修好,設備齊,一切都是一級棒。/.tbsp;可是,我始終沒明白益橫派可可與可可豆去地球找我回來是為了什麼?還有,他是十八年前派出的可可與可可豆,那年我才剛出生,所以,他起初到底想找的是我老爸還是我?
或者……他可能就是直接奔著風之翼去了,誰使著風之翼就是找誰。
「哎,老頭,你還沒告訴我,你找我回來是干嘛的,不會是拿我當擺設吧?」既然相互都有了些了解,我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所以一想不通就直截了當的問益橫,誰讓這貨自稱是我爺爺輩的呢,不欺負欺負他都對不起我的型。
益橫撫須淡笑道︰「你父親是波爾特星人,因此,你也算半個博爾特星人,找你回來合情合理。這是其一!其二,老夫在多年前曾用‘宇宙天源鏡’預測過波爾特星的未來……」
「預測未來??」我從小就不太信這玄乎玩意,因而略顯不屑︰「呵呵,那預測出的結果怎麼樣?不會是有凶險,所以來找我解難的吧?電影動畫片里全這麼演的。」
兔姐踩了我一腳,低聲呲牙道︰「就你廢話多。比湖南衛視的廣告還多!」
我俏皮的一笑︰「呵呵,我的廢話哪敢和湖南衛視的廣告比多,兔妞抬舉了。」
這時,益橫十分嚴肅的說︰「不是凶險!而是必亡!」
轟———一時間,我跟兔姐的腦神經仿佛同時被大鐘給震了一下,耳鳴嗡嗡作響。
「你說什麼!?必亡是什麼意思?死定了?」我選擇了多此一問。
益橫表情沉重,肯定的點點頭道︰「沒錯!‘宇宙天源鏡’上是這麼顯示的,而且,老夫曾在不同時間段用不同方式預測過三回,三回顯示的都是必亡!!!」
「靠!都必亡了你找我回來干嘛??陪葬還是送死??好了,告辭不送!我還忙著呢!」
說完,我拉起兔姐轉身就準備走。
「等等……」
「干嘛?你別告訴你剛才這話是在忽悠(試探)我,我很忙的,沒空!」
「這不是忽悠……」靠,那我還留著干嘛,先撤了再說。益橫見我要走,加快語又說︰「孩子,你听我說,老夫作為族長不希望你死,更不希望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個星球上的人死,所以,18年前我不信這個邪,就想盡一切辦法的試圖找尋一個化解的方法……」
「終于……‘宇宙天源鏡’給了老夫八個字———風翼歸一,化劫為易!」
我停住腳步,不解的回頭看他,「什麼一啊一的?什麼意思?」
「老夫琢磨了很久,始終不能完全參透,不過,根據字面意思大概是說︰需要風之翼才可化解!但這‘歸一’是何意,老夫卻是想了好久都沒明白。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目前只有你才能拯救波爾特星!」
我是救世主??自從有了風之翼,我無論走到哪不是被當成籌碼賭注,就是有人早已設好了陰謀詭計,現在可好,離開地球就成救世主了!!改明我掛個貞節牌坊,開個連鎖店賣‘貞.操’,一定無本萬利!因為啊,這意外在我人生中一個接著一個的生,真夠好好讓人操操的。
所以,我活了這麼久,別的東西不多,就‘貞.操’多……包郵哦親~!
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兔姐頭腦風暴後弱弱道︰「我想,我可能知道這八個字的意思……」
一下子,所有的目光都集中至兔姐身上,不過,就是這看的地方有些不同罷了。(因為,我看的是胸……)益橫一驚︰「說說看……」
兔姐若有所思的道︰「風代表風之子,也就是兔子;翼才是代表風之翼,要將兔子與風之翼合二為一,這樣就能很輕易的化解劫難。」
「合二為一?怎麼個合法,我吃它,還是它吃我?或者,按電影里放的,某某高人把畢生內力傳給我助我一臂之力?」我打趣的說著,同時還不忘看著這里唯一的高人———益橫。要是,我能有他的這身實力,再加上風之翼的疊加威力,宇宙之中應該沒人能打得過我。
可是,我學啥敗啥,潛質又被貼上了‘平庸之極’的符號,想要這麼大程度的提升自身實力,不知得到猴年馬月去,想想,這不得耽誤我和兔姐嘿咻嘿咻的功夫嗎?簡直是主次顛倒。
听完兔姐的解釋,益橫十分有味的點點頭,輕聲自愧道︰「老夫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多謝這位姑娘今日的點撥。老夫受教!」
兔姐不好意思的微微點頭鞠躬︰「族長先生客氣。小女子也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不一定就對……」
我愣了愣,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耳聾眼瞎了呢……霸道慣了的兔姐居然也有跟人客氣的時候……老天啊,賜我一個級避雷針吧。我現在全身好雷好麻好yy……
「兔……兔姐……你今怎麼了?是出門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居然這麼客氣,少見呀……哦不,應該是頭一次見!」隨即,我又轉向對益橫道︰「老頭,你很有福嘛,連我家兔姐都對你這麼恭敬……」
這一刻,一旁兔姐的臉再已紅得快要爆炸了,隨後,不出意料,她惡狠狠的掐猛我後背,疼得我上躥下跳、哭爹喊娘……
見狀,身為長輩的益橫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很淡然的一笑了之!但。一旁的可可與可可豆卻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可可豆一臉茫然的學著兔姐掐我的樣子,當眾狠狠的掐了下弟弟可可的臉蛋……
可樂的是,可可只顧著看我‘上躥下跳、哭爹喊娘的樣子’,神經完全跟不上可可豆突如其來的一掐,結果,當時在場所有人(我、兔姐、益橫、可可豆)都認為他會疼得跟我似的上躥下跳、哭爹喊娘時,他竟巍然不動的著呆……
而1秒鐘後,當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不是一點也不疼之時,他卻忽然一蹦三尺高,流著眼淚流著鼻涕,哭著喊著撲在我身上又叫又跳……可能是而後,我凌亂了……兔姐也凌亂了……
不過,凌亂之後,抱著可可,我卻忽然有種找到知己的感覺,正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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