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情殤 第一百零六章 最難將息夜中涼

作者 ︰

說完之後,韓力走上前去,有對薛木灕說道︰「姐姐,雖然我現在已經跟惜影結婚了,但是我們跟以前一樣,你依然是我的姐姐,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我永遠會站在你這一邊斷情殤106章節!」

薛木灕有些感動,說道︰「我了解你的心意,你放心吧,我沒事!」

韓力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跟相爺說!」

兩人便一前一後,來到大堂。徐溫正半躺在椅子上,仿佛很疲憊的樣子,微微有些睡著了。听到韓力邁步出來,又立刻驚醒了,看著韓力,問道︰「怎麼樣,事情有結果了嗎?」。

韓力走到徐溫面前,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陣子。徐溫一邊听著,一邊點頭,等韓力說完之後,徐溫嘆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記住,一定要把凶手找出來,我絕對不會讓我的生母枉死!」

韓力點了點頭,說道︰「義父請放心,我一定會查出真凶!」

徐溫又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說道︰「我累了,復我回去休息一會!」說完,身邊的丫鬟過來,扶著徐溫進了後堂。

而在座的眾人,在這里等了一個早晨,韓力來了之後,徐溫只跟韓力說了幾句話,便獨自回去了,那種被冷落的滋味,自然不好受。

這時韓力轉過身來,對大家說道︰「諸位先回去休息吧,等有了消息的時候,我便會通知大家!」

大家一听韓力這話,更加氣憤,徐知諫說道︰「韓力,相爺也是我們的義父,雖然義父將事情交給你去處理,但是你有什麼計劃,也應該跟大家商量一下,你這樣將我們一一遣散,不知道是什麼道理?」

駱知祥也當即說道︰「不錯,上次尋找圖紙的時候,你就放我們鴿子,將我們當白痴耍。難道你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嗎?」。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鼓噪起來,紛紛表示對韓力不滿。

牟惜影和薛木灕看到眼前的情形,也為韓力捏一把汗,而韓力卻不慌不忙,淡淡地說道︰「既然是義父交給我處理,那麼你們就只管听命行事就行了,你們可以向我進言,但是听與不听在我,你們不服從我的命令,就是看不起義父,如果有誰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韓力這一番話,說的十分凶狠,果然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駱知祥等人雖然心中不服氣,但是韓力大權在握,他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韓力大搖大擺地走下來,牽著牟惜影的手,然後扶著薛木灕,三人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出去之後,駱知祥對眾人說道︰「你們可听見了,韓力這人,才來相府沒多久,便仗著相爺對他的器重,不將咱們放在眼里。長此下去,還有咱們的活路嗎?」。

徐知諫說道︰「駱大哥說的沒錯,這韓力也太欺人太甚了,我受不了他,諸位怎們辦,都說一說!」

徐知訓這時候站出來,說道︰「其實韓力的才干,的確再我們之上,他的命令,即便是我們听了,也不會有壞處,又何必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呢?」

駱知祥立即說道︰「知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可要知道,義父的江山,是咱們兄弟出生入死幫他打下來的,韓力憑什麼來坐享其成?俗話說的好,尋賓奪主者,死也!」

徐知訓想了一會,卻看了一眼徐知誥,徐知誥說道︰「事情也未必如此,如果韓力真能獨自一人之力,勝過咱們所有人,提前將凶手找出來的話,我們服他一次,又有何妨呢?」

駱知祥忽然一喜,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所有人都有意疏遠韓力,讓他做光桿司令斷情殤第一百零六章最難將息夜中涼章節。如果韓力真的能憑借一己之力破案的話,那麼咱們就奉他為咱們的老大?」

徐知誥說道︰「正是此意!」

駱知祥想了一會,然後看了一下所有人。所有人也都面面相覷,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駱知祥便說道︰「那好,那咱們就盡快去查案,爭取在韓力之前找出凶手!」

韓力回到房間之後,牟惜影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倒了一杯茶過來,關切地問道︰「相公,你又為何故意激怒那些人呢?」

韓力嘆口氣,說道︰「娘子,還是你了解我,你一早就看出我是有意激怒他們的!」

牟惜影說道︰「你激怒他們,只是希望他們趁此機會疏遠你,查案的時候,就不會有外人在身邊,也就方便了許多,不過這也說明,這件事的確是趙大龍干的!」

韓力說道︰「很可能與趙大龍無關,但是我必須去會一會他!」

牟惜影說道︰「是呀,趙大龍跟著我們這麼久,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是凶手。事情還是差個水落石出的好,也算是還了咱們一個心願!」

當日,韓力便披了簑衣,撐了雨傘,出門去了。駱知祥派去的探子前來匯報︰「韓力已經出門!」

駱知祥問道︰「幾個人?」

那人道︰「就一個人!」

駱知祥皺眉想了一會,說道︰「想來他也只能單身匹馬行事了。你且下去,一路跟著他,看看他都去了哪些地方,隨時回來匯報!」

探子又下去,繼續跟蹤韓力。

韓力出了徐府,沿著大街一路向東走。他一邊走,一邊到旁邊的商鋪,跟商鋪老板說幾句話之後,再離開,再到下一個商鋪,再說幾句話。如此這般,韓力幾乎跟所有商鋪的老板都說過話。

探子在後面跟著,因為害怕錯過任何線索,便一一向各個商鋪的老板詢問,問韓力跟他們說過什麼。因為韓力說過話的地方太多,一兩個探子忙不過來,便有幾十個探子一起悄悄地跟著調查。

哪些探子挨個去問老板,卻進去之後,都被老板纏住,出不來了。

又過了沒多久,整個大姐亂作一團,幾乎所有的老板都沖了出來,拉著那些探子,要去見官。趁亂之中,韓力早已走的無影無蹤。

為首的探子過來問道︰「老板,你為何抓著他不放?」

那老板是一個瓷器店的老板,他滿臉委屈的說道︰「剛才有位官爺過來,拿出相府的令牌了給我看了一下,然後跟說我︰把你們這里最貴的瓷器拿出來,給我帥了!我不敢不從,就拿出來摔了,這時,那客官笑道︰你放心,一會會有相府的人來給你錢,你只要問他是不是相府的人就行,他若說是,你就問他要錢,他敢不給,就帶他去見官,我自然會為你作證!」

探子一听,怒道︰「這個韓力,真夠狠毒的!」但是沒辦法,值得拿出銀子,交給老板之後,老板才算罷休。

他們又來到一個醬菜譜前,問老板是因為何事。老板同樣滿臉委屈,說道︰「剛才一位客官來,拿出相符令牌,讓我後後院去將所有的醬菜壇子都砸了,說一會相府來人付錢。果然那客官說的沒錯,相府來人了,但是卻不肯付錢。我出于無奈,才不得不帶他去見官!」

探子又付了錢,轉去下一家。幾十家店鋪的老板,幾乎都是一樣的說辭,十幾個探子將身上的銀子全部付完了,還不夠,又不得不回到府中,向駱知祥索要。

駱知祥得知此事,勃然大怒,罵道︰「你們這群笨蛋,老板問你要錢,你就給呀!東西又不是你買的!」

那探子戰戰兢兢,說道︰「我們自然也是不願意給的,但是韓力跟那些老板們都說了,現在相府在捉拿刺客,凡是上來問事情的,只要願意為相府付錢的人,都是相府的人。不願意付錢的,就是假扮相府中人的刺客,他們可以先斬後奏,打死無怨,韓力會為他們做主。你也知道韓力的令牌,乃是相爺親賜的,這廣陵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些老板自然就信以為真了!」

駱知祥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好你個韓力,你竟然跟我玩陰的,看我日後怎麼收拾你!」說歸說,他還是拿了一包銀子,交給那探子,讓他暫時先去還債!

探子接過銀子,樂呵呵地走了。駱知祥恨地在房內猛砸桌子。

韓力擺月兌了那些人之後,到了一個小茶樓里面。進去之後,徑直到了茶樓的後院,後院並不大,里面堆滿了干柴等物,像是一個儲物室。

只有一間房看上去是干淨的,里面似乎住著人。

韓力的腳步變得有些沉重,他慢慢地往前走著,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與此同時,屋子里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隔了這麼多年,你終于還是來了!」

韓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滄桑,他微微嘆了口氣,推開門進去。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淨,雖然不大,但是看上去很精致,靠東邊是一張小床,床上的被褥整理的很整齊,是紅色的,應該是女子用的。床頭上有一張書桌,書桌旁邊是書架,書架上放著許多書,書桌上還攤開著紙張,毛筆沾了墨,還很飽滿。放在筆架上。

對面是一張桌子,桌子兩旁各有一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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