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敢!」雪鳶猛地回過身來,臉上的淚珠早已經擦拭干淨,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又變成了那個潑辣無比的悍婦,只不過這次的對象變成了段風揚。
「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關進柴房?」段風揚氣得渾身顫抖,這是要反了嗎?
「你不敢!」雪鳶冷喝一聲。
「我不敢?我是這段府的一家之主我不敢誰敢!來人,把這個沒有王法的潑婦給我關起來!」段風揚冷喝一聲,此刻他早已經因為雪鳶那句你不終究不是李瑞而氣瘋了。
幾個家丁听到段風揚的吩咐連忙站起身來就想要困拿雪鳶,只見雪鳶從袖袋里拿出一面銅牌高舉著,大喝道︰「誰敢?你們這群豬油蒙了心,瞎了眼的狗奴才給我看清楚這是什麼?」
眾家丁一見那面銅牌頓時裹足不前,為難的看著段風揚。段風揚抬頭看著雪鳶高舉的銅牌,待看得清楚時也禁不住變了臉色。
「哼!見到老夫人的家法令牌還不把老爺給我關進佛堂,難不成你們要違抗家法嗎?」
听到這話眾家丁再也不敢怠慢,連忙擁著段風揚往佛堂的方向而去。嘴里不時的還說︰「老爺不要怪罪奴才,實在是老夫人的家法令牌在那里不敢不遵啊!」
最終段風揚還是被關進了佛堂,雪鳶這時才轉過身來看著眾人,低喝一聲︰「還愣著干什麼,該干什麼的干什麼去。」
眾家丁僕人一哄而散,打從此刻起再也不敢輕視這位新來的當家主母。阿金和沈堯伊也隨著眾人退下了,對于剛才發生的事情還心有余悸。
眾人都走掉了,雪鳶這時才看向最後的兩位客人,此刻她已經實在是笑不出來,只能板著臉說道︰「兩位請回吧。」
「等一下。」雷厲著急地出聲喚住轉身欲走的雪鳶,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她的面前,擔憂的說道︰「鳶兒,你還好吧?」
「不勞殿下關心,臣婦很好。」雪鳶低頭說道,有理而又疏遠的應對。
「鳶兒,段風揚那個王八蛋不知道珍惜你,你還是跟我走吧,至少我能給你幸福。」雷厲著急的月兌口而出。
「謝殿下好意,當初你沒能阻止了我和他的婚事我們就已經無緣了,請太子自重。」雪鳶冷淡至極,她一點都不想和這個家伙扯上關系,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雷厲如同遭受了雷擊,他就知道鳶兒一定會記恨他,果不其然,這件事情已經他和她之間無法彌補的裂痕。只是雷厲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雪鳶早已經不是真正的白三小姐,此刻拒絕他也不過是覺得這個理由最合理不過了而已。
「你既然不肯跟他走,那麼就跟朕回風國吧,朕立你為後,怎麼樣?」風南林對著雪鳶漸行漸遠的方向喊道。
雪鳶的腳步頓時停在那里,她剛才听的話是真的嗎?忍不住的回頭看向風南林,只見他一臉的誠懇凝望著自己。那鄭重的眼神倒讓雪鳶有些吃驚。
這個世界的男人都傻了嗎?放著溫柔大方、行事得體的千金小姐不要,干嘛一定來和她這個嫁人成悍婦的女人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