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忘記了。」十年前那個時候白雪鳶應該只有五歲,那麼小應該不記得了,雪鳶決定就這麼搪塞過去。
「是啊,那個時候你還那麼小當然不會記得了。」段風揚苦笑一聲。
呃!!!雪鳶倒沒有想到段風揚居然就這麼替她找了個和自己想的一樣的借口,還好,這樣混過去挺好的。雪鳶沒有開口說話,言多必失,少說話,少露破綻。
段風揚看到雪鳶不肯搭理他還以為她在生氣,只好接著往下說道︰「鳶兒,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的,今日你受的委屈他日我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
這又是說到哪里了?難道他不說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雖然心里好奇的要命,可是雪鳶還是不敢問,免得自己把自己給暴露了。
可是補償?補償什麼?這種事情能怎麼補償?雪鳶覺得自己怎麼也跟不上段風揚那抽了風的思維,跨越度這也太大了?什麼跟什麼嘛!
「天晚了,我們休息吧。」段風揚坐到雪鳶的身邊開始月兌衣服。
啊?雪鳶猛地轉過身來正對著段風揚,一臉的疑惑︰「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和你成親的那天才是我大喜的日子。」
「你今天納妾了。」
「她們不重要,你才最重要。」
「你不是很喜歡她們嗎?」
「今天我只想和你睡。」
「你很奇怪……」
話沒說完雪鳶就被段風揚壓倒在床上,危險的問道︰「你希望我到她們那里去嗎?」
雪鳶很認真的想了一下,「不要。」
「這個答案我喜歡。」回身吹滅蠟燭,滿屋春色被漆黑的夜濃濃的包圍了。
良久之後,只听黑暗中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鳶兒,今天的你和傳言中完全不一樣。」某男開始發難。
「你也說了那是傳言,傳言不可信你不知道嗎?」
踫了一個大石頭,某男不灰心的繼續問道︰「以腳為筆,飛袖潑墨,你跟誰學的?」繼續刺探。
「閑來無事,自學成才。」某女月復黑的一笑,我擋、我擋、我擋擋擋!
「今天你在大殿上當著眾人的面說你愛我!」某男改變方向,繼續圍攻。
「我是你老婆,難道你希望我說我愛別人嗎?」
一陣沉默後,某男繼續問道︰「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必不負你。」
「你已經負了。」某女咬牙了,小三都進門了,這不是滿嘴胡話嗎!
「記住我的話就好,別的不要管。」某男開始打啞謎了,某女無語了,這個花心大蘿卜還真是嘴甜,自己應該生氣的,為啥竟然咧嘴笑了?
傻了嗎?
「怎麼不說話?」某男問。
「我和你無話可說。」某女精神不濟的回道,白天累了一整天,晚上又坐了劇烈運動,她又困又累。
呵欠連天,某女要去夢周公,臨睡之前對某男說道︰「你的小老婆一個個來頭都不小,你不覺得奇怪嗎?還是這世道身份高貴的人有作妾室的癖好?」
段風揚不語了,透過漆黑的夜似乎想要看看雪鳶此刻的表情,終究不能如願。連她都發覺不對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