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慕雪與慕雪媽過了幾年相依為命的生活,好在慕雪媽的工作較穩定,楊慕雪的衣食及學業都有著落,日子過得還算平靜。可惜好景不長,紡織廠改制,職工裁員,慕雪媽剛好在裁員名單內。慕雪媽急了起來,在單位里四處走動,層層打通,最後上頭看楊慕雪家里實在太可憐,就說通了祁維大學的後勤處,讓慕雪媽到學校食堂做事。按照規定,慕雪媽原紡織廠的房子由原單位收回,祁維大學應按照原單位記載的工分和現在所任職務及所在崗位評定用房級別,安排住房。可是祁維大學教工宿舍的小戶型全部都分配完了,只剩下一套兩室一廳的大戶型。按照慕雪媽的工分和級別,無法分到這套房子,只能等小戶型有空房了再分。這一套房子原本是一個看門的老大爺住的,因來校工作時間早,雖然不是什麼緊要職位,依然分得一套在當時來說不錯的房子。可惜這老大爺未曾婚娶,膝下並無子嗣。據說他早年的時候有人搶婚,精神受了刺激,不願再談婚論嫁,于是就這麼耽擱了下來,直到最後也是孤獨終老。慕雪媽調來的前一個月,這個老頭子剛好去世。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嚴愛國的工傷事故傳到了後勤處一個剛上任的科長那里。這科長見了慕雪媽一面,雖然孩子已經十一二歲,但過去的人結婚早,慕雪媽依然一副麗人氣質。這科長就告訴她,按照工分和評定的結果,這套房子原是分不到她頭上的,但是只要她答應他一個條件,就可以分得這房子。
慕雪媽那幾日夜夜以淚洗面,楊慕雪不明其咎,但看著媽媽總是這麼傷心,也跟著她一起哭。後來楊慕雪總是看見有個叔叔到家里來,每次都對她說︰「小妹妹乖啊,到隔壁房玩一會兒,叔叔跟你媽媽有話說。」于是就與慕雪媽進了房關上門。不一會兒,就听見里面衣衫窸窣,家具被搖得咯咯只響。楊慕雪听見慕雪媽的申吟聲,還以為真的在說話。最後有一次,那個叔叔從房里走出來,褲子都沒穿好,走到楊慕雪跟前,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說到︰「小妹妹也不小了啊,在哪里上學啊?」說著就往楊慕雪褲襠里模。慕雪媽突然沖出來,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喝道︰「你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慕雪媽當時也抱著一線希望,雖然這個科長年齡比她還小幾歲,但如果他能娶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就算有了依靠;就算他沒這個意思,讓他享受夠了,他自然不會再來找我這已經有些年齡的女人。想著這一些,慕雪媽也就事事順從。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下手。這一瞬真如晴天霹靂,慕雪媽再也無法忍受,順手抄起滑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就沖了出去。科長也只是個干部子弟,生來柔弱,沒干過什麼粗活,然而滿腦**,靠著父輩的關系當上了科長。眼見這麼好的機會,不想個法子好好滿足一翻,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他以為這麼長時間的威逼利誘,慕雪媽早就已經屈服,甚至甘願被他這麼奴役,哪知竟會為了保護女兒如此拼命。慕雪媽抱了一死之心,科長哪里受過這樣的驚嚇,見勢不對,立刻奪門而逃,此後再也沒有來過。後來他被人告發,貪污數罪並罰,執行槍決。
就這樣,母女二人的生活終于安定了下來。升了高中,楊慕雪逐漸明白了這段往事,比以前更加護著她媽媽,總是門前屋後跟慕雪媽搶著做事情。不過,兩個人的生活,畢竟沒什麼事情做,加上楊慕雪逐漸長大,花在自己身上的時間越來越多,恰好慕雪媽在單位人緣也不錯,于是慕雪媽順理成章地多了一樣事情可做——打麻將。
楊慕雪將金莎拉進自己的閨房,這個房間已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單從擺設上看,很難分辨出房間的主人是男孩還是女孩,不過一米五寬的床上鋪著的那張床單泄露了房間主人的身份。這是一張印有白色心形的粉紅床單,其間還印有一些泰迪熊的圖案。
金莎看著楊慕雪笑了起來︰「新買的?」
楊慕雪站在一旁欣賞著自己的床單︰「是啊,你真走運,剛買就被你看見了。」
「我也覺得自己很走運,因為我還發現,你骨子里到底還是個女生。」
「怎麼,我又沒說我是男生,難道你以前都把我當男生了?」
「這倒沒有,以前看你的床單要麼是格子的,要麼是條文的,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做女生呢。」
金莎坐到床上,楊慕雪也跟著坐了下來,笑道︰「做女生有什麼好?要生孩子,多痛!我才不要做女生。」
「可是你始終都是要生孩子的啊!」
「所以在沒生孩子以前,我多做做男生嘛。」
金莎笑得更加甜了︰「那我們豈不成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楊慕雪笑了笑,雙手將金莎的手握住,凝視著她︰「什麼孤男寡女?我們倆都是女孩子,你說是不是?」
金莎望著她︰「嗯!」
「不僅如此,你是我最好的妹妹,最最好的,而且是唯一的,我再也不會認妹妹!」
金莎的眼角有些濕潤,繼續望著楊慕雪的眼楮。金莎覺得自從上次游玩義北河以後,楊慕雪似乎對一些事情變得認真,可是又不是什麼大事。覺得她開始變得有些與以前不一樣,似乎比以前更加愛護自己。雖然這種微妙的變化讓金莎著實默默地感動了一把,但她依然沒有猜透其間的緣由。她猜不透,所以干脆不猜。她原本就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
然而這一次她變得不簡單,她預料到她們兩個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這種發生不像夫妻間的按部就班或約定俗成,而是像雨水從小溪旁的石頭上流進水里,像風吹過樹林引起了唦唦的聲音,像點燃的檀香冒著縷縷青煙,像所有自然的事物那樣自然。她接受,噢不,她期待這種自然的發生,正如她期待絡廣文的每一個眼神。這兩個人在她的生命里並不矛盾,因為這兩個人的同時存在,以及他們三人的相互知曉,本身就是自然。
「你也是我最好的姐姐,最好最好的,唯一的姐姐。是我……是我……」金莎有點哽咽,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流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容易被一些感情打動,但是她知道她內心有一股熱流,容易被這個稱她為妹妹的人引出,她需要回應,也需要被回應。她不希望這股熱流像岩漿一樣流到外面就會冷卻,只要有楊慕雪的回應,它就會永遠熾熱。「是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的人。」
楊慕雪輕輕扶著金莎的肩膀,將她慢慢按在床上,湊近她的臉龐︰「你說,他吻你與我吻你,感覺會不會一樣?」
金莎輕聲答到︰「不會,你是我姐姐,他是我……是我……」
楊慕雪微微一笑,手指摩擦著金莎的臉頰。金莎眯縫著眼楮,享受著這種觸模。
「姐,你為什麼……為什麼還不……」
「小傻瓜,原來是你想啊!」
「姐,你在欺負我……」
楊慕雪輕輕地吻住了金莎的嘴唇,舌頭挑開了金莎的牙齒。這是一個濕滑的溫暖的所在,四周的每一絲蠕動都代表了一種含義。沒有吃口香糖,沒有薄荷的味道,也沒有甜味,而是一股原始的味道,如淨水一般淡然,卻足以讓人灼熱。楊慕雪捧著金莎的臉龐,用力的吮吸著,她要讓兩個人的液體磨合均勻,甚至要讓氣味也變得一致。她輕輕蹭掉了腳上的鞋子,沒想到金莎听到鞋子掉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將自己的也蹭掉了。
「小傻瓜,我本來想幫你月兌掉的。」
「我是你妹妹,姐姐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如果我幫你月兌衣服呢?」
「那我就幫你月兌衣服!」
二女笑了起來,慢慢地,笑容變成了凝視。楊慕雪只覺得一股說不清的情感激蕩在胸前,她要她,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盡管這種想法不太符合實際,但是她寧願幻想。她要欺負自己的妹妹,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妹妹也喜歡被自己欺負。她猛地用自己的雙唇壓住了金莎的雙唇,雙手在金莎身上來回模索,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但又不是。
金莎覺得身體開始發熱,她很想月兌掉衣服,但是楊慕雪將她緊緊卡在懷里,根本月兌不掉。金莎也暫時不想打亂這種步驟。她雙手環抱著楊慕雪的身體,感覺到楊慕雪的胸部,她突然很好奇楊慕雪。她將手伸進楊慕雪的內衣,背上有一根帶子,唯一的一根,至關重要的一根。她要解開她,她要讓楊慕雪赤果地愛她。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楊慕雪的衣服松了,人也松了,似乎比剛才更加柔軟。楊慕雪半撐起身體,撩起衣衫,讓兩只雪白的兔子湊近金莎的嘴巴。
金莎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不斷吮吸著紅潤的部位。只可惜楊慕雪並沒有分泌那種白色的液體。然而就這樣,金莎已經很滿足,她不斷吮吸著,楊慕雪也不斷微微申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