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見君傾心 君傾心二

作者 ︰

公告:本文至第六十二章開始采用第一人稱手法,望讀者見諒不如不見君傾心章節!不解氣的,可以手中拿磚頭砸向自己的手機!另,看不懂結局的親可以慢慢從頭看。別說情節跳躍太大,人物安排你不喜歡。我只寫自己喜歡的故事。看不懂,你跟不上我思路!(飄過~)

我在一片嘈雜聲中醒來。看了看天,窗戶紙透了白。我起身,感到全身不在酸痛便去開門。

六巧帶著十來個宮女太監站在門外,我起初還有些奇怪,看到他們手中拿的東西,再看看周圍原先放置的盆景全都不見了。便知道了一些。

想來他們應該起來很久了,弄的動作有些大,也難怪我會听到嘈雜聲了。

我扶著門就這樣站著看她們,還是六巧反應快,吩咐了各人該去做的事,就走了過來,「姑娘起的好早!不知道吵到姑娘沒有?」

我給她讓了條路讓她進來,起來時就感到嗓子干痛,想來是昨天說話的太多,伸手就往桌上拿杯子倒水。

六巧一個機靈,忙著給我倒水。我道了聲謝也不再說什麼。

六巧又在一旁坐下,「姑娘,咱家主子說姑娘是貴客,這麼寒酸的地方住會讓人說主子招待不周。姑娘先到南沁小苑小住一段吧!」

「听六巧的。」我放下杯子淡淡一笑。算了,我對六巧,明知她不會忠待我,可想到她昨天給我說雙含的事時的不耐煩,竟然生不起氣來不如不見君傾心2章節。也好,南沁小苑也不錯,以前到听說過。听說是個禁地,說是因為那里有條路能直通皇宮外。不過到底那條路在哪里,到沒有人知道。想來傳言始終是傳言。

若是四王爺真的覺的我有什麼利用的地方,知道南沁小苑的傳言應該也不會讓我住進去了。不過這前後可就矛盾了,如果對四王爺沒什麼用,也不會把我禁在皇宮了,而如今也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可若是有用,四王爺又不會不知道我在宮里待過一段時間,這南沁小苑是個禁地和它的傳言也不會不知道。眼下卻要我住進來,到讓我不知道他的動機是什麼了?

「姑娘……」六巧叫了我一聲。我一笑,想來是剛才在她面前出神了。

「什麼時候走?」我問她,扯開了話題。

「現在就可以走了。那里已經打理好了。」

這麼快就打理好了?速度還真是快!

「走吧。」我呆了會才就只想到這句話。走吧,走去看看,既然四王爺的動機不明,那我也只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何況我離開皇宮,又還能去的是哪里?

以前在這個時空是希望能見到多多,如今見到了多多,想的又是想走遍天下尋故人。

可路途那麼遠,一個人,孤孤單單。或許真像多多說的那樣,我可能一輩子也找不到他,可能找到他時我已敗了年華,而他麼,或許已為人父。總之,我呢?似乎只是那追逐的一方。

多多以前問我,我那時多小啊!怎麼偏偏就把那時的感情記得那麼牢呢?

以前我回答不出,現在呢,似乎能回答上一點了,只有一點而已。

我之所以記得那麼牢,是因為我把它叫**情,愛情里的初戀,因為初戀是第一次,我總會把任何第一次記得很牢。因為覺得美好。

我問自己,那麼是不是對祈祀也是這樣呢?我似乎發現,我們以前,似乎只告訴了彼此的名字而已。

突然間也會很後悔,如果不是那時我們都還年少,如果不是那是我們都天真,似乎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昏昏沉沉的吃飯,昏昏沉沉的跟著六巧識路搬進南沁小苑。上午中午就這麼度過。

六巧說還要置點東西,下午才會過來看我。我閑著無事可做本想是熟悉熟悉這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條路。不過很快這個想法就被自己給否定了。四王爺何等的聰明呢?不是?

南沁小苑也有單獨的房間作為書房使用,我當時問過六巧。她說可以看,我讓她領了我進去她就離開了。

我在書房轉了圈,書架上的書不少,可我實在不是很能將他們認全。它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當初的識字是因為有鄴閻教,不過也沒教多少,一兩本字到是認得下,多了反倒適得其反。……突然覺得,還是在自己的時空要好。自少文化在身,而如今……我又置身何處?

我又看了看,確定書房沒什麼值得我看的就想要出去,可眼光卻掃到書桌上被上好的墨硯壓住的紙張。

跟墨硯的顏色相比,似乎紙要勝白一些。剛好吸引了我。

我走了過去將墨硯從壓著的紙張上拿開,折疊有稜的紙張色澤跟皇宮的紙張有些不一樣,我總覺的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張紙。

小心拿著紙,我坐在了椅子上。書桌到是干淨,椅子也還好。想來這里也有人來打掃過了吧。

我把紙打開,看到上面娟秀的字際時終于想了起來!

記憶在腦海里一幕幕閃過!「這是……」我的?

我啞然。我對自己的字跡是知道的,何況我想來是寫中國字,又怎麼會不知?珠鄴這個朝代的字根本不同于中國字,我一眼就能認出!

是誰?到底是誰?我寫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感到不適,卻又夾雜了一些莫名的喜悅。

「追憶間寒篡窗明月的紅蠟,多年後流水洗盡的鉛華……」

我照著念了出來,聲音戛然而止。

這話,是我在跟隨鄴鏡時偶然寫的,當時寫著放在了沙漠客棧里,回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我還以為可能是窗戶開著的原因,被風吹到了別處。

原來都不是這樣的,不然為什麼我寫的東西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會有人認得我寫的什麼,覺得不錯就拿走了麼?

根本就不可能!

「姑娘……」六巧的聲音從外邊傳進來。我慌亂的將紙折好重新用墨硯壓上放回了原處。

剛放好六巧就開門進來,見我在房,提了東西就過來:「姑娘,我拿了些糕點。你肯定餓了吧!」

「還好。」我淡淡的回了她一句,隨手拿起旁邊的書翻開看了起來。

「姑娘懂的可真多!《四律通鑒》也愛看。」六巧將東西放在了桌上,看著我有些羨慕的眼神。

我從她話里听不出諷刺,只道她的確這樣認為。

四律通鑒?什麼書?

「……嗯」我放下了手中的書望著她提來的東西問:「六巧帶的可都是好東西不如不見君傾心2章節。」

她一笑,揚了下眉,「當然了,現在整個皇宮可都忙著呢!我趁空就從御膳房偷偷拿了點糕點過來!」

「是嗎?」。皇宮現在都忙著?「都忙了誰管我吃飯。」我伸手去拿她帶過來的東西,假裝玩笑問她。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我吃了個馬女乃糕,回頭看她:「想說什麼,就說吧。」悶壞了我可不負責。

她干笑一聲,「沒什麼想說的,我說什麼?」

我應了聲,就當了事又翻起書來看。

「姑娘……這書上都說了什麼?」

我一蹙眉,認真的往書上看去。還好,是我能夠認識的字。

想來也夠諷刺的,我寫的字這里的人看不懂,這里的人寫的字我只認的一些。突然就想到這樣一首歌:《白天不懂夜的黑》。

「姑娘……你怎麼了?」

我抬頭看她一眼,又繼續看書。我在看這到底講了什麼,也好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不過似乎有人現在很無聊。

「姑娘……」六巧又開始叫我。

我屏神凝息,不听她說話。

「姑——」

「在看書。」眼看她又準備叫我,我及時打住。她沒看見我在看書?

听到我說話,她眉開眼笑起來,說:「姑娘,這書上說的什麼?」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四國法律。」

「姑……」

听到她又準備開口,我一惱,耐著心子說完,「珠鄴,大啟,安陵,雁國。」

「姑娘怎麼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麼?」……我為什麼不知道?「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真的嗎?」。她模了模自己的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

我實在無心回答她什麼,連書也懶得看了。隨手將書放在一邊,把自己看到的那一頁折了一角,方便下次再看。

「姑娘似乎不高興。是哪個宮女惹著姑娘了?上午還好好的。」六巧見我不再看書,開口問道。

不高興?有麼?我就算不高興也不會表現出來給你看。我心里嘀咕了一句,面上一笑,「怎麼不高興了?」

「姑娘剛才從我進來就不笑,說話也是平平淡淡的。難道不是不高興嗎?」。

我瞥她一眼,她一副較真的模樣,我也說不出反話,只能順了她的話下去︰「還好。不過是覺的這地方悶而已。若是真要讓六巧誤會了,那我就笑好了。」

我揚了臉當真就給她笑了起來。她一笑避過,又是一臉的疑惑問道︰「姑娘,這皇宮今日可忙著呢!說是晚上有大事!」

「嗯。」我應了聲就繞過她走了出去。

我不過是個多余的人而已,皇宮有什麼大事小事跟我又有什麼關系。以前不是,現在依然不是。我已經看的明了,連問也不想問了。

我坐在院子石桌上,六巧追了出來︰「姑娘今天似乎是不高興?若是真悶又怎麼會是這樣?」

我心里想的是那字的事,無心與她多說,只能點頭︰「我也就想在無人的時候耍耍性子而已,哪想被六巧看見了。」

「難怪呢。我說姑娘今下午不一樣!」她跟著坐下來一轉︰「不過姑娘這副模樣倒真讓我適應不過來!姑娘就應該是那種笑著才讓人踏心,感到姑娘還在我面前的那種人!」

我听她抱怨著,只覺的才一天時間里這六巧對我的態度就變了許多。昨天是一副不冷不熱,今天就是這副想把我討好的樣子,這才是讓我不適應。

「六巧知道今天皇宮又有什麼大事了?」

她一頓,看我的神色一變,笑問︰「咦?姑娘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

「那姑娘就是沒想起什麼了?」她聲音里明顯帶了絲失望。

我對她的舉動感到好奇,她這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麼?什麼想起什麼來之類的?

「沒有。」我搖頭,直把她看的臉黑。我心里卻好歹有了點欣喜,這回好歹也是把六巧給吊了一下。兩天時間里她不知道跟我打了多少太極,而我不過是同她一次兩次而已,想來也不會過分。

「誒……」她長長的嘆口氣,「那姑娘先好好熟悉熟悉這地方,晚上可別睡太早,晚上姑娘便知道宮里今日為什麼這麼忙了……我也不能閑著,就先走了。」她起身就要離開,我候著送她,自然是希望她快點離開不如不見君傾心2章節。

送她到門口時發現門口打掃的宮人又換了套衣服,覺的喜慶,很有喜感就多看了幾眼。六巧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不擔心悶,我都要擔心她悶出病來。

「六巧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這……姑娘還是再好好想想吧!今天的日子可好著,主子都忙著呢!」她丟下這句話離開,我也不管她怎麼說,關了門就往書房走去,想著繼續看那書。

她們主子也忙是他的事,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又為什麼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是更好?

在書房看書一待就是一下午,晚飯時有宮人傳膳,我給推辭了一番才讓她們給端了下去。一是我看書看的正興,對這朝代的法律也開始有了點苗頭。二來我的確不餓,又沒有做些什麼事,吃了也不消化。

我耐著性子看完,只覺這里的法律不如我們哪里的好,比如婚配方面,中國是實制一夫一妻制度,而珠鄴,卻是一夫能擁百來妾。我雖然是知道古人有這樣的通便,何況中國古代史也都說了王候可以擁有多妾。不過論到珠鄴這里來,卻有點嚇人。

珠鄴尋常百姓都可以娶多個,可中國古代史卻沒有說那時平民百姓也可以娶多妻。王宮貴臣也皇帝也就算了,畢竟有權有勢,多一個不多,也能養的上,可平民百姓呢?難道珠鄴真的很發達麼?畢竟珠鄴可就有十來億的人口,與中國也不差相上了。

我不禁質疑,同一個地球會存在不同的時空嗎?我現在的世界是否也是同一個地球在支撐?那麼宇宙也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存在在地球上又會是什麼情況?或者說是宇宙間有多個次元的空間?那麼如果有,是這個世界在比現代還要高的次元,還是現代比這個世界在還要高的次元?

那如果都不是呢?那麼這個世界是如何存在?為何也會有皇帝,太後,將軍,王候這樣的稱呼?那這些又是從哪里叫來的?人們又為什麼知道最高統治者稱為皇帝,她的母親稱太後?人們為什麼不舒服就知道是生病,而生病就要吃藥看病?為什麼又有大夫?為什麼還會有名字?為什麼知道做生意的稱為商人,搞政治的稱官呢?

不是同一個時空,難道古代稱呼又會一樣了嗎?

從發展的眼光來看,珠鄴如果跟現代處在同一個地球,那麼按照這里的婚配制,地球應該是早在古代時期就已經處于負荷階段了。不論是否是同一個世界,只要是同一個地球就行。

想來這里的法律真的不夠完善。

「 ………

 ……

 !」

我被一陣爆炸聲從思考中拉回來,外面已是黑暗襲來,早有人在院子掛起了燈籠,通紅一片。

外面一片歡呼嘈雜聲,我點了燈,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走去。

我這才知道剛才的爆炸聲是什麼,天邊散開的煙花此刻混雜了許多顏色一個接一個的往上沖,像極了被關在籠子很久的鳥,得到了自由迫不急的往天空飛。

我一時也看的入迷。這場煙花讓我覺得意義非凡起來,在皇宮,似乎除了特別喜慶的日子放煙花外,便是太後皇上皇後公主殿下的生辰才會放煙花來表示慶祝。

如今太後壽辰還早,四王爺剛登基似乎也沒有立後,子嗣似乎也沒有,四王爺的生辰應該比鄴閻遲吧?那麼今晚的煙花又是為何而放?有什麼特別喜慶的日子嗎?

這場煙花的確意義非凡。似乎當初來這里看到的第一場雪,也有人說過它意義非凡。

「喜不喜歡……」身子突然騰空而起,來不及多想便落在了房頂。我一驚,卻看見是四王爺!

我也只是一驚而已,說不上害怕,驚也算是多余的了。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是不喜歡了?」

「還好。」

「…一心。」

「多虧了皇上還會想起我這號人。」我揚顏,不想他看見我多余的情緒。

他突然低低笑了起來,漆黑的眸子里投影出煙花的色彩。這是我所不知道的四王爺。印象里的四王爺是冷酷無情,不苟言笑,千年不變的表情,我不禁會懷疑他真的是四王爺,如今的皇上。前後的轉變會這麼大。

「你是在吃我的醋?」他含笑的聲線傳來,帶了份挪諭。

我仰頭不去看他,跟他待在一起我總有種特別的情感。

我不討厭他,不懼怕他。

「是不是……」他伸手轉過我的臉逼迫我看他。他是笑著的,笑意是抵達了眼楮深處。他的確是在笑,真的在笑。

「為什麼要吃醋?」我假裝疑惑的問他。我的確不知道為什麼要吃醋,何況我感覺不到自己在吃醋。他會不會開始有點自戀起來?還是帝王都是會這樣?

「撒謊……!」他臉突然一黑揚手做勢就要打我。我閉眼,預想的疼痛卻遲遲沒有落下。我不禁睜眼,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我面前,望向他眸子深處,只知道笑意抵達愈深。

他在耍我不如不見君傾心章節!!

「我不會打你。」

「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不打我。」我不住想要翻白眼,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很小孩子氣。

「很听話……」

他笑著伸手過來把我胸前的幾縷頭發別在了耳後。

我被他弄的耳朵有點癢,扶手離他拉遠距離。

「為什麼不問。」他拉過我湊在了耳邊。

「問什麼?」我轉頭帶上了笑意問他。

他又開始笑出來,煙花爆開在他身後形成一個巨大的光環一般,「你笑起來依然那樣好看。」有些美好,好不真實。

「我也這麼認為。」我推開他,不想跟他挨太近。

「為什麼不問我?」他又問。

我低頭不說話,問什麼?我需要問什麼?什麼是我該問,什麼是我不該問的?

「為什麼不問我……恩?」他一再的追問我。

我實在不知道回答他什麼,問他什麼?他讓我捉模不定,明明是他把我帶進了皇宮,然後囚禁我,現在把我安排在了這南沁小樓,再然後突然出現,然後問我為什麼不問他!

對,我是沒問他!我問他什麼?難道口口聲聲的質問他他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現在還來逼迫我去問他些什麼?

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只見過他兩面!他是珠鄴的四王爺鄴邪,是珠鄴最了不起的朝政王!而現在又是皇上!我為什麼要問?我有什麼立場去問?我在心里問自己,我為什麼要問?問些什麼?認識他嗎?我強迫自己不去害怕他,我讓自己放松心態跟他相處,就像現在這樣,我跟他說話,語氣平淡沒有起伏!我沒有把他當作誰!他對我做什麼?我不反抗,可是為什麼還要來逼我去問他什麼!

我不過是覺得讓我覺得安心,現在同他在一起我沒什麼好害怕,我不過是覺得他像一個人,帶給我莫名的熟悉感而已!可是他總是逼我!

他不問我的感受,以他為中心,他現在想著讓我听他的話,他只想征服我而已!

我感到冰涼的液體滴在了我的手上,我抬手,眼前頓時一片朦朧。我知道我哭了,在他面前哭了。我想停止,可是我依舊想哭。

「一心……」他還是像剛才那樣叫我的名字,帶了分酸楚,他過來抱我,擁我入懷。我不管,對他不拒不抗,眼淚落在他衣襟上他也不說,也不管我的眼淚,任憑它流。

我向來知道我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該喜就喜,該悲就悲。可我喜悲都是笑著。我從不想多哭,那讓我覺得我很懦弱。眼淚解決不了什麼,它只是懦弱者的象征。可是為什麼,我要在他懷里哭。我們交情不深,我甚至不了解他多少。

「我一直都在等你。小時候是,現在也是。」他嘆了口氣,神色游思間將我抱緊。「我知道你知道。你是忍者沒問而已。」

是的,我知道,我是知道,我不過是不想問而已。我不想承認,我不要那樣的事實!

我噤聲,可還是忍不住哽咽。我任他抱著,听他說。

「我不過是想吊吊你,不曾想你如此沉的住氣……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長大,等你變強。我從國都陪你到沙漠湖,從沙漠湖陪你到天杭,我一路陪著你,看你的經歷,看你長大!我一直沒告訴你,我一直不想被你發現,這份感情你一定不會忘記,對不對?你是一心,是慕一心,是我想著的人。」

「你為我唱過歌,為我跳過舞,為我送過不一樣的東西。我說過要娶你的,你忘記了嗎?」。鄴邪將頭靠在了我後腦上,我閉眼躺在他懷里,我不說,我不問。

其實我在那天暈倒時便有所察覺,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我的祈祀不會是鄴邪,他不是四王爺,不是現在的皇上。我想過那麼多種結果,可為什麼結果是這樣出人意料!

如果我的祈祀是皇上,那就意味我的愛不會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會後宮三千,寵愛每一個人!

「一心,你有沒有愛過我?」

我有,我有愛過,可是我愛的是祈祀,不是你!我沉默不說話。我听見煙花還在天空綻放,可是為什麼,煙火會這麼冷?誰家煙火這樣冷?

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我能知道他身上帶有祈祀的味道。可是他長大了,變了,不一樣了。

煙花放了不知多久,我躺在他懷里快要睡著時突然覺得身上一暖,睜開眼時眼前一片漆黑,我突然覺得可笑起來,我以為是躺在他懷里,原來不知何時我已經躺在了床上。

我能感到面前的黑影正注視著我,我假裝閉眼不去看他。他嘆口氣,彎腰替我捻好被角俯身在我耳邊說了什麼掩門離開。

我听他腳步漸遠,終于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我忘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听到他告訴我,生日快樂……

原來有人願意為你付出多少,也敵不過別人對你的一句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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