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多見雪山,不足為奇。
自從昨晚那些事之後,宿一直陰著臉。墨墨不知道,那是因為另一些原因
要離開雪國了。但卻非得步行翻過這座雪山。說什麼,不要驚動別人,最後雪王一死捅破,懷疑到我們頭上
墨回頭望著身後一片白茫茫,留下幾列整齊的腳印。一陣風拂過她的發跡。爹,安心呆在那兒吧畢竟是我們的故鄉
「怎麼了?快跟上啊。」蔚藍也停下來。
「哦哦。」墨墨連連答應。現在的稱呼可不是一個亂字的程度。這人才是蔚藍。那人是楊怡。啊啊混亂
楊怡也像是一臉不甘。
曾經,墨墨有對冥海說過。
總覺得,你很像宿誒。是感覺上的像。只是性格卻完全不同。
然後她大聲向著宿。看看人家,那麼溫柔體貼。
然後看到宿停下的身影,她又馬上收了手。
呵呵額。性格嘛你那叫有性格呵呵呵墨墨笑抽了
她雪白的一身狐裘,終于消失在山這方。
「等等都不要動」宿阻止了大家前進。
「怎麼了?」薇薇探個腦袋過來。
「這是什麼聲音?」蔚藍似乎也注意到了一些動靜。
「哪兒有什麼聲音」楊怡滿不在乎地說。
墨墨早已抬頭望向雪山山頂的那一群人。然後皺了皺眉。他們腳旁的雪狼正在制造雪崩
「快離開!」她向旁人吼道。並用盡內力推開身邊所有人。
宿反應過來時,已落到地上,看向前方那人。她雪白一身與雪的顏色相混淆,而她只是再也動不了了,後腳張開撐著身體,背微微躬了下來。前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嘴角還有那流出的血液。她沒有看向這方,而是一直冷冷注視著山頂的人。
宿想上前說什麼時。那雪白的,翻天覆地的已鋪蓋下來。那人在一片白茫茫中立刻沒了影。宿伸手擋住這陣勢席卷來的雪。再睜眼時,四周一片白色死寂。安靜到連他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見。
「墨!」想起這事時,大家都在,唯獨沒有墨的身影。
「別跟我說,她在下面?」蔚藍一臉「啊啊啊」。
宿沒說話,已經用內力在融化雪。還不住地說︰「我們只有十五分鐘。最佳拯救時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
他慌了,不知為何地慌了。最後沒想到自己竟會直接用手。一旁的楊怡看得驚了。他竟是這般對待這人。
但無奈歸無奈,救人要緊。
時間是最不留情的,以至于十五分鐘流逝過去時,依然沒有見到墨被埋處。
「墨墨!回話呀!」蔚藍也是早已亂了陣腳。唯獨宿卻非常安靜。不是那種冷漠而是心死
「墨姐姐!」薇薇哭著,卻也無能為力,「怎麼辦?!你們想想辦法呀!」她拖著蔚藍懇求他。
「走吧。她終是完全消失在我生命里了」連同他的父親也宿轉過身又已經繼續向前走。誰也不知道,他握緊的手中滲出的血是為了誰
「你也要隨他走嗎?」。薇薇此刻很冷靜地看向蔚藍。
蔚藍不忍地掃視了一眼四周的景象。無言地低下頭︰「你真無情她可是為了大家」
楊怡若有所思,卻也還是跟上宿的腳步。
「隨便我不會與他同路的。」說完,蔚藍拉起薇薇的小手也離開了。只是方向與他們的有點偏離。
第一個離開。
墨墨會傷心嗎?
會傷心嗎
可惜已經不會傷心了
宿與楊怡已經找地方住了下來。冷清了許多呢。
楊怡未經同意去看宿時,見他靜靜坐在燈下,努力拼著什麼。
「要我幫忙嗎?」。楊怡推門進去,輕聲問道。
「不用。出去。」
不可抗拒的答語。楊怡卻已看清,那是墨的碎掉的陶塤
她收緊了緊手掌,仿佛在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打氣。咬了咬嘴唇,你,為什麼會這樣對她認識多久的人?值得你這樣對她?
「宿!」他驚奇了,楊怡叫了他的名字。她卻並沒有慌,仿佛計劃了很久要做這樣的事。
只見她倒在宿懷里,雙手捧住他的臉,定住,讓他看著自己,又以很近的距離說︰「你為什麼這樣對她?我一直在您身邊,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
宿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在質問我?」
她仰著頭,堅定地說︰「絕非此意!」憤憤的眼里像要噴出火。
然後未等他再次回話,便輕輕吻上去,帶著那不明顯的淚痕。為什麼做這種事,我要這麼努力,才夠得上。
我要怎樣努力的跑,才能觸踫到您的一點氣息
也許沒等他回話就擅自這樣是理智的選擇。
還能留下一點回憶,否則當時就被冷冷推開,她該如何是好。自顧自地在角落哭泣?
她永遠都像是愛做這些傻事的人嗎?
她傻嗎?
「楊怡你!」宿還是離開了楊怡身邊。
「宿你記住。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大膽和你說話。但你也無法支配我!我的什麼都無所謂,我的虛偽,我的假面,我故作的堅強」她流下了淚,「但我卻親自擰碎了自己的心我也會悲愴到自己瘋掉」
她梨花帶雨的看向宿︰「我不了解你一點都不」
然後可以想象,楊怡當時從宿的房間里走出去時,是多麼豪壯,一刻不留的堅強背影。
「你要離開?」
宿的一句話還是讓她停下了腳步。她笑道︰「我不會。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
只是楊怡沒有想到的是,當時宿問她的留下,只是為了控制她哥哥,現任雪王。
悲哀總是停留在一些人身上,不管怎麼樣,就是不離去,直到將他們折磨死但這無形的東西,又有誰看得到?又有誰能掌控?
「你死于天災還是**?」
「額」靠!閻王的問題居然是這樣的。
墨墨狠狠反擊︰「我沒死!」
「恩?」那貌似是閻王的家伙抬了抬眼,「那只好把你弄死再問了」
你還無辜了,你工作少了找不到事做嗎?!竟然這麼無禮??
「喂!喂!真動手啊!別啊!我還年輕!」
正當墨墨慌著,一覺驚醒。
「是夢啊」
「你醒了?」
這一問不算什麼,正當墨墨環視周圍覺著熟悉時,更熟悉的人出現了!
「紅紅矯?!」墨墨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人,指著她的手在發顫,「有你的地方。難道我在」
「沒錯!這是雪國最大的妓院——鞠湘樓。」
墨墨小時候呆過的地方,她的父母信任紅矯,將女兒安在此處作為雅妓。然後便是認識了周裕陵。她的身世,只有紅矯知道。只是十四歲的她又突然離開,她自作主張回了雪國。去前盜取萬籟筠玉。所有事情,串成了一條線。
「怎樣?小墨。來當我這的花魁如何?」紅矯眯著一雙鳳眼。笑呵呵的。
「不用客氣了我還有事呢」墨墨一听連忙推辭。
「可是小墨。裘闌在這兒哦。說不定,那什麼子車公子,不久也會來。你不要與他相遇嗎?」。
「咳咳!你怎麼知道這些?!」
「呵呵。不難。每個人都有秘密。」
「哦。好吧但花魁什麼的還是別」
「有好處的有一些你想知道的秘密」
「」
「現在的雪王你可能還要再殺一次」她說得很輕松,仿佛也經歷過這些,「好了。我給了你果,你欠我一個因。」
「你說的當真?」墨墨疑惑了,也警惕了
「呵呵。」以笑回道。
墨墨知道紅矯是愛財如命的人,才想方設法讓她當花魁引攬生意。但這個交換,她值嗎?
「怎麼樣?」一聲溫柔讓墨墨清醒過來。
她笑了笑︰「好。我還你因。」
「呵呵呵。」小墨還是同以前一樣。從沒懷疑過我
「蔚藍。你要怎樣啊?」薇薇很是無奈的跟著。
「不能叫名字。要叫哥哥。」他強調道。
「哦哦。我知道了。」
「薇薇。我相信墨墨還活著,你呢?」迎著風雪,他的聲音仍然堅定。
「我是堅信!」
蔚藍轉過頭看她︰「為什麼?」
憋了半天,薇薇鎮定的說︰「女人的直覺!」
瞬間讓蔚藍沒了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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