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本色 第二章 雪國的青銅城

作者 ︰

這樣的人居然喜歡小動物惡寒。咦?!他干嘛突然看我,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墨心虛的「額」一個,然後用自以為很聰明的語言

「我是只可耐的小羊,咩~」

「今天想吃羊肉。」

驚!

宿懷里的是一只雪狐,雪色的毛,而在墨眼里,他便似乎是做著與他性格不符的事,看得墨心里一陣又一陣的翻江倒海。

「走吧。」

「恩,去哪兒?」

「快到了,應該可以望到了吧,對你的傷有治愈作用的雪國溫泉。」

溫泉?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回馬車後。

現在的墨,應該想想如何開口,那個問題。

「那個。你說的有趣的事,是什麼?」墨探頭探腦地望著他的表情。

而宿卻沒有回過頭︰「你的武功。」

「恩?」

「你隱瞞了吧。」宿的聲音總是冷冷的,「那次見你傷成那樣,便沒有深深地探測你。但昨天卻發現,你的功力似乎不在我的感知範圍內。」

「你想說什麼?」墨警惕地望著他。

「瑰壁輝煌麼?」

對于墨,又是一驚︰「雪國對外保密的寶物,你怎麼知道?」

「這有什麼難的。」

不是墨想的那個問題,但他沒有深入問到墨的身份,墨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算不再說話。

而一旁的那人卻已眯著眼望著這邊深深地思量著什麼。

外面竟飄起雪來,能感知到這一點的墨掀開簾子︰「哇,很漂亮呢。」美麗卻那般冰冷,就像某人一樣

遠遠望去,一片無邊無際的白,蔓延不盡,留下的,不過是車轍那辨不清的兩痕。

那冰川上的一行人,靜靜地望向雪原上的這兩輛馬車,腳旁的雪狼正怒喘著粗氣。

又面臨著人生的選擇,額呀,難道不知道我有選擇障礙嗎?非得這麼折磨我。

「你怎麼站著不進去?」

該死,宿這一問,墨更緊張了。面對著這種場面,墨更想進那掛有「女」字的溫泉。卻無奈的被拽進了另一邊。

同時,後面那人,輕輕勾起了嘴角。

兩人在池中坐下後,墨一直尷尬地找話題聊。

「小墨怎麼講浴巾圍到上面?看起來好娘」

「額,這是」

「你這是何必呢?」

「啊?什麼?」

「你是女的對吧?」

「你知道。」墨用眼神仿佛在說︰你敢過來,這個也可以變成凶器。想著,墨緊緊捏著手中的小方巾

卻在下一刻被一股力道狠狠地拽入水中,剛進入水中想要睜開眼是很痛苦的。但她能感觸到,那不屬于溫泉的冰冷的溫度,帶著一種柔軟,抑制了她的呼吸。

她猛地睜開眼,那是一張放大的臉,美麗的放大的臉。

反應過來後,墨一把推開他︰「你做什麼?!」

說著她退後了十米遠。

宿便又連連湊上去,對著她的眼神︰「揭穿你。你想隱瞞不是嗎?」。

「可你之前說的有趣的事不是這個。」

「我說的可是‘一些’有趣的事。」

他的冷冷的眸子,讓她不住想別開頭去。

被耍了。

是啊,一個連丞相都敢殺的人,是我小瞧了他的聰明。

所以,免不了第二次的逆襲。

「我看到了。」

听到宿的聲音,墨就像受了刺激一樣。

「瑰壁輝煌只是一個名稱,它恐怕真正叫軍符。雪國的軍符。軍符分兩部分,恐怕要兩部分集齊才能號召軍吏。一部分的瑰壁輝煌是可融入體內的玉雕花,被融入之人,身上會有印記。」

宿將手放到墨的肩後︰「在這兒。」

墨連忙推開︰「你是知道,才打算利用我?」

「不,我只是推測,功力在我之上的人,恐怕不是老前輩,就是得到秘方的人。秘方並不多,而我只要看到這個印記,就會明白。」

「」

「只要你到場,加上另一部分軍符——萬籟筠玉,一樣可以號召天下。你可要小心呢」

「那怎麼會在你手中。我在打听到筠玉時就疑惑,怎麼會在你手中?」

宿回過頭來,輕蔑的一笑︰「很簡單,偷來就可以了。」

「怕是你另有目的。」

宿皺了皺眉︰「你想知道這麼多,對你有什麼好處」

「」墨想了想,突然明媚的一笑︰「那我不知道好了。」

「繼續,怎樣?」

「唔。什麼?」墨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于是乎,墨又一次被拽進手中,他的氣息又近在咫尺。

討厭水。無形的,空洞的,深邃的,黑暗的她的意識似乎就在這樣消失。

直到宿移動的手使她起了雞皮疙瘩,于是這一次,她毫不顧忌地反手打暈了他,又用膝蓋踹他的小月復。

打暈後,她就後悔了

依傍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被墨帶回來的半死之人。

問道︰「你做的?」

「額。算是吧。」

而令依傍驚恐的還有,墨的胸女的?

「廖墨文你扮女裝了?」

「噗。」

「不管是怎樣,你還是先想好怎麼表示歉意吧。他定是要第一個找你的。」

「額呀」滿嘴黑線。

宿醒後,果然不出「仙人姐姐」所料

「額。對不起啊。」墨一進去就陪笑道。

「不打算跪下?」

「」

這時,兩聲叩門聲後進來一位醫師,他面色凝重的說道︰「公子此次傷及了腎,不好好調養,是很難恢復的。」

「那真是!」看著墨一臉喜悅,宿立刻用惡狠狠的眼神甩向她。

于是墨收斂了一下︰「太不幸了。嗚嗚嗚嗚」

下一站並不是墨願意去的地方。因為如果前往,必將見到的怕就是青銅機關師衛權聞位。這麼大的雪國,可就這麼一個與國風不符的青銅城,會被抓回去的,又不能同宿說自己的身份,糾結

可有時候,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那麼悲劇。

就像墨,偶遇了墨的舊友——周裕陵,與墨同歲。

看著他們兩人交談甚歡,宿的臉似乎一直垮著。

「裕陵,你怎麼在青銅城?」

裕陵,啊,是他呀,那天在宿懷里叫的人名。果然是個男的

「我,我來游玩。」

「少騙人了,青銅城這座大機關可不是用來游玩的。」

「好吧,我是來找衛權聞位的。」

「找他做什麼?」

「不予以奉告。」一旁的裕陵的同伴先開口了。

「切,小氣。」

「小墨,不是我小氣。我也不希望你知道後被卷進來啊。」

听這一句話,墨像是明白了什麼,不再問了。

而後面一直一言不發的宿,也像知道了什麼,一直注視著眼前這個白淨的大男孩兒。

從談話中得知,他們相遇時,她還是個小雅妓,後來十四歲的她突然不知所蹤,所以今天的相遇,亦是很高興。

已經入城了,裕陵便于他們分別了。

城內景色很蕭條,四壁都是青銅,說好看,還不如說成是囚籠。

巨大的機關囚籠。

從剛才墨就感覺到後面那人在生氣,突然窗外一個大影子飛過︰「哇。是什麼?」

「呵呵。那是木鳶。」

「木鳶?」

「機關師的得意之作。」

宿也向外探頭去︰「他這是在迎接我們。木鳶上的那個人影——衛權聞位。」

墨不明他這聲笑意。

心想道︰他還在生氣嗎?那為什麼現在又笑?有點嚇人。要看他嗎?

喵(瞄)了他一眼。

那明媚的笑。

墨轉回頭來果然好可怕

「知道您要來,臣特此來恭迎。」下馬車後,眼前是一個老人和他身邊還在撲打著翅膀的大鳥。老人看到了墨,盯著她若有所思。墨注意到他的視線後,忙躲到宿身後。

「墨跟我來。其他人都在此留步。」

宿這是做什麼。人家衛權聞位才是這兒的主人咧。

宿也似乎看出了墨在想什麼,回道︰「權聞位雖現在是雪國人,但他以前可是西域大銀的人。我要他有用,他也是我的老熟人。」

「你要機關師不會是要那個那個吧」墨一開口就後悔了。

宿一听就明白了,這是暗示他是不是要「的天下」,于是厲聲厲色地說︰「我說過,有些事最好不要問。」

宿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墨怯生生地保持了與宿的距離。

一進去兩旁便有許多明渠。見這般景象,前方是不是還有暗渠,甚至水庫。

只是,拿水庫做什麼。

「墨好像很好奇有一些東西。不妨告訴你好了。那水庫,是躲避‘毒’的襲擊的。這是近幾年修建的,你可能不知道。雪國是用‘毒’之國,不能避免‘毒’泄露。而水可以隔絕毒,關鍵時刻,大家都會躲進去。」

「那怎麼呼吸啊。」

「人又不在水里,是在水庫的後方,雖是密室,卻能通過水庫置換新空氣。很復雜,跟你解釋不清。」

越往里走,越是昏暗。青銅的牆壁上,似乎畫著圖案。待墨想看清楚時,宿已經走遠了。她便只好跟上去。

「那些圖是這座城的歷史圖,怎樣修建好,死了多少人」

墨倒吸了一口涼氣,很是好奇現在去那兒。

于是不禁問道︰「去哪兒?」

「暗獄。」

剛說完,便見著眼前那被鐵鏈鎖住的女子。

身上的傷有新有舊,衣服已殘破不堪。

而那張抬起的臉,才是嚇到墨的原因。

「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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