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涼本就是個冰冷之人,話語自然也不會多到何處去(獨寵佣兵王妃20章節手打)。而楚虛華亦是少言寡語之人,所以兩人在花園之中散心,並未有何話題言談。墨涼也想要有一份清靜。
只是走了許久,兩人都相對無言,墨涼便是打破了這場寂靜,緩緩的開口說道,「你是想要一直跟著我,看我是否會惹出什麼亂子麼?」
與楚庭川那般欲蓋彌彰不同,楚虛華竟是意外的誠實,就如他給人的感覺一般,並不屑于說什麼謊言來掩蓋自己的意圖,「是(獨寵佣兵王妃20章節手打)。」只是,他的回答始終簡短,證明他並不想多言。
墨涼輕輕撇了他一眼,雖是不滿楚虛華一直跟著他,但是,卻比楚庭川那家伙更讓人舒服得多。畢竟,楚虛華並不會如楚庭川那般,一直糾纏不放,在旁邊說個不停。他只是靜靜的跟著,一言不發,宛若身旁就是沒這個人存在一般。
墨涼被楚庭川糾纏得對于這般的抵抗力也上升了不少,所以楚虛華一直跟著她,她亦是沒有什麼所謂了。反正她墨涼,也不屑在此惹出什麼亂子。再過幾日,她便可逃出這一片地域,過著屬于她墨涼自己的生活,不必受別人的束縛。
楚虛華仍舊是靜靜的跟著,注意著墨涼的一言一行。雖說這墨涼未必是何人所派,但是多多堤防一些,總是好的。防患于未然便是如此。
隨意的走到任何一處散心,說來,這二皇子的府邸倒也是大得很。墨涼很少在楚庭川的府邸里走動,所以也不知楚庭川的府邸與這楚輕凝的府邸比起來,是否有什麼差距。
只是輾轉走到一些樓亭小榭,一縷嚶嚀之聲便是傳入耳中。墨涼的听力十分好,所以這一絲聲音並未逃過她的雙耳。楚虛華亦是習武之人,對于四周的聲音更是敏銳得很,所以亦是听到這一縷嚶嚀。
但這兩人並未有什麼心思去湊人家的熱鬧,便同是想著折返到別處去。只是繼而又傳來說話之聲,听著倒不是男子女子,反而是兩名男子的聲音。要道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龍陽之癖,倒是一點都不知道避諱。更何況此處還是楚輕凝的府邸。
說話聲之中,還傳來撕碎衣裳的聲音。一旁的楚虛華已然輕輕蹙眉,龍陽之癖他也略有耳聞,在皇子之中倒也是多見不怪了。只是,前段時日楚庭川便是因為這個,被皇帝賞賜了侍妾,讓他不許再染指宦官。所以,皇子們都有所收斂。
只是如今,不知何人竟是如此膽大妄為,竟是在此處如此肆無忌憚的行周公之禮。
「殿下……放小的走罷,等會小的還要上台,求殿下開恩……」只听一細弱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顫抖,似乎十分害怕那個強行將他壓在身下的人。不過听他的話語,便是知曉了,那人的身份並不一般。如此一來,他害怕也不足為奇。
「你怕什麼,到時候我和二皇兄道你身體不適不便行了?上台什麼的,比起取悅本皇子來,更重要?」听著一沙啞的聲音霸道的說著這句話,听語氣,好似他與楚輕凝的關系十分的要好,不然也不會如此得意洋洋的,肆無忌憚。
「可是……小的只是個戲子,實在…實在承受不起殿下如此的恩惠,請殿下放我走罷。」听著那聲音有幾分嗚咽,顯然是想快些逃離此處,卻又是無計可施。只恨此處少人經過,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少廢話!讓你取悅本皇子,是你的榮幸,哪里容得你如此推三阻四的!」只听那皇子大聲呵斥道,隨後又是傳來幾聲嗚咽的聲音,墨涼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旁的楚虛華秀眉更是蹙得深了,不知曉他到底在想什麼事情。
墨涼雖說不是什麼有善心的人,但是卻也不太見得如此之事。只因生活在底層,便是被上層的人如此霸道,強勢的索取,墨涼在很久以前,也曾被如此對待過。所以,她若是一遇見這般之事,心中便是大為不滿。興許是因為,自己曾經經歷過。
她不理會一旁的楚虛華,便是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尋到了躲在一旁暗處的兩人。楚虛華自然是尾隨著墨涼上前而來,映入眼簾的,自然是那不堪的場景,這讓楚虛華更是緊緊的蹙起眉尖。他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欲-求,所以更是覺得難以適應。
那名戲子被人壓制著,只能上下吞吐,口腔被填滿,根本不能說出任何的話語,只能發出一聲聲的嗚咽。兩行清淚更是從他那一雙流轉惑人的眸子滑下,如此清秀俊俏,也難免會讓人起了其他的心思。只是他是戲子,自然是此般清秀的模樣(獨寵佣兵王妃20章節手打)。
「你倒是,看起來還蠻享受的。」墨涼站在一旁,雙手環抱在胸前,絲毫沒有任何避開的意思,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如此姿勢。幾乎讓一旁的楚虛華認為,她根本就不是女子。如此鎮靜,怎是一名女子能夠做到的?
听到有人言語,那名皇子自然是一驚,急忙的轉過頭來,望著墨涼。因為楚虛華在一旁並未現身,所以那名皇子以為就只有墨涼一名女子,便是沒有什麼好忌憚的,仍舊是那般猥瑣的笑著,讓墨涼恨不得掏出匕首,將他的命根子切掉。
「怎麼?你也想來享受一番?雖你長得還過得去,但本皇子還是會好好疼愛你的。」那名皇子倒是絲毫沒有想要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放肆,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是麼?這般說來,妾身還要多謝殿下了。」墨涼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緩緩的碎步而上。只見她猛然的沖上前去,將那皇子壓制在地上。那皇子沒有想到墨涼竟然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學,頓時一愣,但是很快便是回過神來。
「你既然知道我是皇子,還敢如此對我不敬,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那皇子雖然有些驚慌,但是口上還仍舊在逞強著,以為墨涼絕對不敢拿他怎麼樣。只是,他錯了。
墨涼可不是那種會忌憚什麼人的存在,她狠狠的將那皇子的手腕一扭,隨後又是往手肘處一拉,便是讓這皇子的手臂月兌臼了,「是麼?皇子啊,我倒是真的很怕。」
「女……女俠,他的確是當朝的十三皇子,千萬冒犯不得!」那一旁本來被**的戲子終于反應過來,知曉是墨涼救了他,又生怕墨涼因冒犯了這十三皇子而被殺頭,便是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墨涼。只是墨涼微微側過臉來,冰冷的眸子竟是沒有任何情緒。
「和你沒有關系,快點滾。」墨涼冷冷的說了一聲,她可不是因為突然升起什麼憐憫之心才要出手的,而是她一看到這樣的人渣,就會想起自己以前小時候所受到的待遇。這種家伙,本就是該死。比任何人都該死。
那戲子見墨涼並不听他所言,雖說他的確想逃,但是又生怕因此事害了墨涼,便是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卻听聞那十三皇子囂張跋扈的笑道,「哈哈哈,知道我是十三皇子還不趕快放開我?你是想被殺頭麼你!」
「閉嘴!」墨涼伸出手去,便是將那十三皇子的下頜給卸了下來。她可不想听到那令人作嘔的聲音,簡直就是影響心情。只听墨涼語氣冰冷的沒有任何情感,慢條斯理的說道,「管你的父親是什麼天皇老子,我要殺一個人,用不著任何人同意。」
「使不得!女俠,這使不得!為了這樣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實在使不得!」一旁的戲子趕忙的上前來就是抱住墨涼的手臂,阻止墨涼取了這十三皇子的性命。雖然他說的的確是有道理,但是這樣的人渣有什麼資格繼續活著?
楚虛華雖不是第一次見墨涼如此心狠手辣的模樣,上一次便是在楚庭川的府邸中,墨涼正準備取了秦琪的性命。但那只不過是一名侍妾,如此不計後果倒是沒有什麼可忌憚的。可如今的這人,是十三皇子,那後果,可沒有什麼法子可以解決。
不過,墨涼所說的那一句話,便是讓楚虛華知曉,如此桀驁不羈的一人,並不會願意受何人的控制。雖不知是否是有意做戲掩人耳目,但是楚虛華卻是能確定,若是他不出面阻止,墨涼必定會將那十三皇子的性命取了。因為墨涼已然一身的殺氣。
「為了如此一人,搭上自己的性命,的確是不值。」楚虛華緩緩走了出來,聲音仍舊是平平淡淡,听不出此刻他的情緒。他瞥了一眼正跪坐在一旁阻止著墨涼的那名戲子,便是輕聲的說道,「你快些離開罷,此處我勸她便是。」
那名戲子也算是見過大場面之人,自然是知曉楚虛華的身份,這時他才想起自己全身衣衫凌亂不堪,急忙草草的遮掩了一番,羞紅了雙頰,便是朝楚虛華行了一禮,說道,「是,小的知道了,多謝七皇子的救命之恩!多謝女俠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