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李月娥仰起身來,隨手扯過自己的衣衫,用衣角給擦拭了一下那個地方,然後也就穿起了衣衫來。
待著裝完畢,各自都恢復原貌之後,李月娥又是想起了剛剛的那件事來,于是她又是沖鐵牛問道︰「鐵牛呀,你個瓜娃子老老實實地跟嬸說,你是不是偷偷模模的跟誰家的婆娘有過來往呀?」
「沒有。」鐵牛又是死不承認地說了這兩個字。
「沒有就怪佬?真是的!就這事兒,你還能瞞得過嬸呀?看你個鐵牛平日里老老實實的,原來竟是不老實呵?」
「真沒有。」鐵牛故作無辜地回道,隨之話鋒一轉,「好了,月娥嬸,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去鐵炎家借宿去了。」
听得鐵牛這麼地說,李月娥白了他一眼︰「行呀,鐵牛,你個瓜娃子跟嬸打馬虎眼是吧?」
「沒有,月娥嬸呀,真的不早了,我得趕緊去鐵炎家了。我這是去人家家里頭借宿,去晚了,人家要是睡了,叫門的話,多不好呀?」
李月娥听了鐵牛這麼地說,暗自一怔,然後便是言道︰「那成吧,這事兒改明日嬸再盤問你。」
「那我走了哦,月娥嬸!」
「等等,嬸再跟你個瓜娃子說句話。」
「啥呀?」
李月娥湊近鐵牛,在他耳畔歡心地媚笑道︰「還是跟你個瓜娃子辦事舒服,你比周曉強那個炮打的強多了,你剛剛弄得嬸好舒服,曉得不?」
說完,李月娥又是歡心地呵呵一樂︰「呵。好啦,你個瓜娃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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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從菜土地的里邊模索出來後,到了道旁,他也就‘ ’的一聲打著了手電。隨之,他便是打著手電照著前方的路面,沿著村道,朝鐵炎的家走去了。
鐵炎比他大一歲,但也算是從小的玩伴了。去年鐵炎跟他的一個遠方親戚去廣東打過一年臨時工,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呆在了家里。
可能是在外面打臨散工太苦太累了吧?估計鐵炎心想,還是呆在這牛角村舒坦,不用愁吃愁喝的?估計,出去了人才知道,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
鐵牛沿著村道往前走了一道之後,不覺地,他又是忍不住回想起了剛剛在菜土里跟李月娥做那事兒的滋味來,這麼一回味,他自個就覺得沒個夠似的。畢竟他這才剛剛經歷那事兒,所以一當細細地那麼一回味,自然是又想要了似的。
隨之,他暗自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得找個機會跟那個葉飄主任睡一會才成,倒是要嘗嘗這城里女人是個啥滋味?
想著,他又是回想起了在村長家的茅房里不小心瞧見了葉飄主任的那一幕來,然後她又是心想,好像她那地方要稍稍白淨一些,不像李月娥那個騷清的婆娘,黑漆抹乎的一片,呃,楊小雪的那兒是啥模樣來著?格老子的,老子那天太著急了,忘記瞧她那地方了,改日老子非得好好瞧瞧楊小雪的那地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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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路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地,他也就來到了鐵炎家的堂屋門前。他用手電一照,見堂屋門已經關上了,兩邊的里屋都是黑著燈的,他便是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鐵炎這個龜兒子的這麼早就睡了呀?
想著,他覺得時間還早,估計也就這會兒剛睡,于是他大聲地喊了一聲︰「鐵炎!」可是等了一會兒,屋里沒人應聲,鐵牛感覺不妙地皺了皺眉頭,隨後,他又是僥幸地大聲喊了一聲︰「鐵炎!」
待話落音,等了一會兒,屋里終于有人應聲了︰「是哪一個呀?是不是鐵牛哥哥呀?我哥哥今晚沒在家。」
忽听是鐵炎的妹妹鐵冰在回話,鐵牛忙回道︰「冰冰呀,我是你鐵牛哥哥呀!你開一下門吧,我今晚是來你家借宿的。」
听得鐵牛那麼地喊著門,隨後,‘ ’的一聲,靠堂屋右邊的里屋亮起了電燈來,照得窗戶一片粉紅。
關于村里通電的這件事,還得感謝老村長,因為全是老村長的功勞。老村長也就李月娥的公公,周曉強的老爹周全福。周全福用牛角村的山做擔保向鎮里的信用社貸得了一筆款項,也就給牛角村通了電。
現在的新村長,也就是楊小雪的老爸楊開武,他可是沒有為牛角村做過任何的貢獻,只曉得往自己的荷包里撈錢。反正只要逮著個機會,這楊開武多多少少都要往自己的荷包里撈點兒錢。所以這就是現在的村民為啥憎惡楊村長的原因。
關于這事,算是題外話,就不多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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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听得里屋木門吱呀的一聲聲響,然後又是‘ ’的一聲,堂屋的電燈亮了起來。隨之,便是堂屋大門後方傳來了扒開門閂的聲響來,跟著又是吱呀一聲,鐵炎的妹妹鐵冰拽開了堂屋右邊的那扇大木門。
探頭出來,瞧了鐵牛一眼,然後呵呵一樂︰「呵。好啦,鐵牛哥哥,進來吧。」
鐵牛‘嗯’地應了一聲,同時沖鐵冰嘿嘿地一樂,也就邁動了步子,跨過門檻,進得了堂屋內。
見鐵牛進了屋,鐵冰便是笑嘻嘻地關上了堂屋的門,閂上了門閂。趁著這工夫,鐵牛回轉身,瞧了鐵冰一眼……
這鐵冰天生生得乖巧,小巧玲瓏的,頗有幾分江南女孩的靈巧,尤其是呵呵地一樂,臉上露著兩個淺淺的酒窩,真是好看至極。
原本鐵冰已有17歲了,但是由于她天生小巧玲瓏,所以看上去,還像個小女孩似的,甚是可愛。她的這種可愛倒是有著幾分安全感,因為一般男孩瞧著她,只會覺得她是個可愛的小女生,不會對她有過多的幻想或者邪念。因為她目前也不具有女人的那種韻味,所以很難令男孩有那種邪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