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莫逆 第七十九節 離開王宮

作者 ︰

終將離開那個地方,五六天的行程,終于再也听不到那個繁華都市的信息。

臨近邊關,太陽高懸高空,猶如一個火球死死灼烤著大地,地面泛出一絲熱氣,雨水在這邊是難以奢求的,這邊的百姓出門都披上厚重的披肩,把自己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灼傷。一隊馬隊從一條道路轉向這條通往邊關的小鎮,這個遠離城鎮的小鎮人們似乎好久沒有見到這麼大的陣勢,十幾人的隊伍,各個身著黑衣,跨在馬背上毫無長途跋涉的疲憊。

被黑衣人群包圍中的一男子突然有些疲憊,黑色麻布後面的眼神若有些傷感,偶爾還可見一絲汗水從的額角邊滑落,男子舉起右手,隊伍听令立馬暫停。

「主子,是否需要找客棧休息一下?」近身的男子見主子有所異樣,關心問道。

「不用,讓下面的人準備些水量,半個時辰在這邊集合,立馬出關!」

「是。」近身男子吩咐下屬,其他人員听令立刻散開。

黑衣男子扶著自己的主子移向就近的一個涼棚。

「伙計,來碗涼茶。」

難有客人上門,涼棚的小伙計格外勤快,立馬沏上一壺新茶拿上,輕快的擦拭去桌上的灰塵退下。

黑衣男子為自己的主子斟上一戶清茶,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試探茶水,見無大礙,鄭重端到男子面前。

男子望向遠處那些守著城門慵懶的散兵若有所思,那一個兩個靠著城門下的一處陰涼處枕著牆壁打著瞌睡,男子冷笑一聲,龍躍,就算你再治理的好,不過也是如此。

干了許久了路,胸口的傷口早已崩開,捂著胸口火辣辣的傷口,男子摘下面罩,古勁那張蒼白的臉頓然出現在眼前,抿了口清茶,干澀的喉嚨終于滋潤的一番。

「夜風,坐下來一起喝點水吧。」站在自己身後的男子眼角的血絲,自知這個人自從出了那個地方,若不是他日夜守護,自己怎能安然到達邊境,對于這個下屬,古勁還是挺疼惜。

那個叫夜風的男子沒有違背主子的命令,只是拿起茶碗猛飲盡一碗,依然衷心守在男子背後,以備敵人後面突襲。

馬兒飲盡足夠的水,散開的人終于又再一次聚首,想來是裝足食量,這些難以看清面貌的黑衣人群卻更有士氣,毅然抬頭挺胸等待下一個指令。這十三將自小就跟在自己,除了夜風十多年前跟隨進了宮暗自保護自己外,其他人一直衷心等待在宮外,只要一聲號令就會回到自己身邊,這些男子是屬下亦是兄弟。

遲來了一個黑衣人從一條小道上匆匆趕來。

「主子,王城派人過來,請急速撤離。」

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朝廷派來人絕對與自己有關,不能再次久留,古勁強忍住疼痛帶人速速離去。

守城門的士兵被這難見的場面再次驚醒,本已被之前那一隊黑衣男子怒氣沖沖打開城門放行後,又一個京城大官到臨,正是小人物見不來了大場面。

「說,剛才是否有可以的人物出了邊關?」

「回……回季大人,小的死守邊關,並未見到可疑的人物。」守門的一個年長的男子緊張地回答長官的問題。

年長男子後面一個清秀的男子不安的站著,不是剛有一對黑衣男子離開邊關嗎,為何自己的長官要撒謊,本要躍躍欲試,上前說出實情,但自己的長官負手在後的手不斷向自己做警示,只好把喉嚨里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卻不想,一旁一個滿臉瘡疤的男子並不管長官給自己投來的警告,上前一步顫巍巍把古勁他們的行程向上級報告。

「你可說的是真的,有見到那個男的面目嗎?」。

「回回回張光,那些人都蒙面,小的,小的不敢確定。」瘡疤男下地跪著小心回答道,「不過,不過小的看到那些人包圍的那個男子好像受了傷,一只,一只手捂著胸口。」

季包全使了一個眼神,後面出了一個侍衛把那個瘡疤男子拉走,留下守門的沒有說實話的師徒倆。

「金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小的明白。」年老的士兵打開了速速打開了城門,放著一群人離去。

待那一群塵土風揚席卷城門外沙漠地帶後,金甲才安心關上城門。新來的守門員若有不解,為何師傅沒有說真話沒有被責罰,那個金甲的男子卻笑笑沒有回答,依舊靠在城牆邊繼續自己的美夢,而一旁的小子卻遲遲難以再入睡。

離開邊關,進入無盡的沙漠,後有追兵,古勁不敢怠慢,加緊趕路。原先傷口已然崩裂,加之策馬狂奔,男子有些難以承受,右手緊緊抓住傷口,疼痛地彎下腰。

這樣不行,這樣主子無法安然到達目的地,夜風一個手勢,十三將分開離去,朝各個放下奔去,揚起一道道塵土,夜風守著古勁,牽著古勁的馬驥,跨馬朝東南一個地方離去。

不久,季包全的大隊急急追上,看到前面四處風揚的塵土,看來敵人有意要打亂自己搜索的腳步。

「將軍,我們是否分開追擊?」

季包全跳下馬,朝一個地方走去,單腳下跪,左手捻起一塊粘著血紅液體的沙塊,血腥味嗎?看來這個人真不小心。

回到馬上,一個大隊撥開幾個小分隊。

「遇到黑衣蒙面者,格殺勿論!」

「是。」幾路中隊立馬朝四個方向出發,季包全則帶領一個小分隊朝那個有血跡的方向急速趕去。

古勁滲出的血依然堵不住,夜風看著身後一條斷斷續續的血路,自知這樣情況下難以包全自己的主子。

「主子,得罪了。」

古勁此時已無知覺,任下屬躍上自己的馬。夜風取下自己身上的黑衣緊緊裹住古勁,暫時制止血流出來,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劍,在自己的烈馬臀部劃開一條小口,馬兒受驚向遠處狂奔而去。夜風扶著古勁小趕了一路,在一個小土包下停下,攙扶下自己的主子,拍了拍馬屁,另一批馬急速離去。

古勁已完全沒有知覺,夜風背著他向一旁的土包走去,急速挖了一個洞,把自己的主子放進洞里,听到遠處馬隊由遠及近,夜風急急收拾殘局,在古勁一旁把自己埋了下去,只露出兩只眼楮朝向塵土飛揚的沙漠。

若不其然,等夜風安排好兩人後,季包全的隊伍已追至此地。

「將軍,有何不妥?」

季包全有些本事,發現事情有所不對,並不急著趕去,想來自己一路跟隨血跡,但卻遲遲未見到那些人,帶著一個病人應該不會行動如此快,何況血跡這麼致命的線索那些人竟沒有發現?

「分出五人朝來的方向四處搜索,三人繼續追蹤,其他人在此四處找尋一下。」

听到季包全識破自己的計謀,夜風突然握緊手中的劍,只待搜尋的人找到自己這邊就上前廝殺。

突然,一個士兵急速趕來匯報,據說有兩個形跡可疑的人朝東西方向離去。

季包全火速召回自己的隊伍,只留幾人繼續搜尋,自己則急忙趕去。

好在只有三人在這個地方,待那些人都離去之後,夜風頓然從沙丘里躍出,廝殺了這幾個功力稍差的士兵,帶著自己奄奄一息的主子,辨別正確的方位離開,好在今日有驚無險。

(小泠將斷網兩天,明日更新兩張,補償各位哈~現在故事是不是越來越復雜了呢,喜歡親就收藏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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