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從山洞出來了,正往客棧這邊來。」門外,屬下輕聲報。
他動作不停,下令︰「叫黑衣人行動。」
「是。」
下一刻,便是驚呼聲、廝殺聲四起。但也無礙屋里光果的兩人的激戰。
不刻,門外又報︰「主人,他回來了,正在院子里跟黑衣人交戰。」
「嗯。」司城子隼應了一聲,雙手提起她的翹臀,加速身下的進攻……
「嗯……」她輕吟著,知道自己又要上場了,伸手抓過一旁的衣衫,在他迅猛的沖撞下穿著……
此時院子外的司城子鸞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心動的女子正歡愉的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並在他因看見她被「抓」進馬車里而中劍的下一秒,在馬車里與早一步上了車的司城子隼再繼激戰……
在裴府,就更不用說。
在司城子鸞搶救的時刻,她正與他在她的房間里蝕骨歡愉。想到他的皇兄在生命垂危的時候,他為之受傷的心動的女人卻在他的身下嬌吟,他爽快無比,更瘋狂了動作!
在後屋里發現被「鎖」著的她,之所以衣衫襤褸,秀發散亂,並非遭綁架受粗而成,而是在屋里等司城子鸞到來的同時,雙手反綁、白布塞口的她被他「折磨虐待」而成的。在司城子鸞跨進院門的一刻,她才被束好胸前的衣衫,穿上褲子……
還有那個雨夜,她知道司城子鸞一定會來。只是,沒想到他來得那樣早……以至肆意正歡的他躲在屏風後,看了一夜他對她的侵虐與索取!直到黎明前司城子鸞離開,他才從屏風後走出,瘋狂的將隱耐了一夜的欲火發泄在她身上,而她卻該死的欲拒還迎,勾弄著他的妒怒,他不得不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而那天山雪蜜,自是有人代勞取回。而她,只是移身到裴府深處,在他溫柔的身下休養生息,以好實行夜里的「喂蜜」……
此後,只要司城子鸞沒來的夜里,他都與她整夜的雲雨,甚至在公主府亦如是。更不用說,司城子鸞離開裴府回京的那一個多月了。那可是夜夜笙歌,晚晚婬糜……
也為她的消瘦,提供了方法。
一月後的某天,她就得知司城子鸞從京城出發來裴府了。
還有一天路程的時候,她本想休息一天,好應付司城子鸞一月多來的養精蓄銳,可他偏不給,非要讓司城子鸞繼後,掐著她脖子問︰「想他了?」
她一下媚笑,仰起臉,「是的。」她就要激他。
他眉一蹙,一下撩開她的衣裙,並沒有穿里褲的她被他舉起大腿至肩上,硬生生直進了去……
「嗯……」她心里極是高興,任憑他粗暴而動,扯開她胸上的衣物,啃咬她峰尖……
直至司城子鸞踏進裴府前半個時辰,他才欲罷,讓她整理衣飾妝容。然後,她「憂郁」的握著那平安扣腰掛等著司城子鸞風塵僕僕的踏進院子里來……
再然後,便是司城子鸞對她無盡的索要……而她,知道他定在窗外看著,便更是嬌嬈的迎合司城子鸞的凶猛!當然,別了一月,他的身體,她也有些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