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預料中的,所有人很順利的超到了他們的前面去。蘇曉琪微微一笑,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嘴中碎碎念了一段咒語,手往前一指,指尖便迸發出一束極寒的藍光。頓時,凡是被藍光射中的人便被凍住動彈不得。
見到這一幕,賽場旁端坐的幾位仙風道然的老者一驚,那個女女圭女圭使的竟然是極凍術,三十年前秋寒仙子的獨門武功!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最年長的老者捋了捋胡須,意味深長地感嘆︰「這個女孩子不簡單!」
「是啊,要多多注意她!」老者身旁的另一個較年輕的老者說道。
這邊,蘇曉琪和喻雲飛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悠哉悠哉地一路往上走。被凍住的人惡狠狠地瞪著他們,眼中殺氣凜然。
在二人散步似的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後,星辰石得手,「考官」爺爺們宣布︰「第一場比賽,獲勝者是蘇曉琪、喻雲飛二人,予以祝賀!半時辰後,進行第二場比賽。」
選拔賽一共分為兩場,第二場一共分為三輪,其實第二場比賽說通俗點就是︰打架!打贏的就是第一!
幸虧考官爺爺人好,允許蘇曉琪和喻雲飛兩人為一組,其余的人都是一人一組。不過他們卻都不以為然,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和一個幾歲大的小屁孩能奈何得了他們?
三次鼓擊過後,「第二賽,開始!」
第一輪蘇曉琪兩人組的對手是一個大胖子,拼力氣肯定是拼不過的。好在胖子都有一個共通的缺點,就是身體反應遲鈍,要不然大象怎麼會奈何不了老鼠呢?
由于那胖子先前已經領教過蘇曉琪的極凍術了,所以現在蘇曉琪只要一伸出手指向他,他馬上就會做好「閃」的準備。
蘇曉琪屢屢不得逞,肺都氣炸了,媽的死胖子那麼奸詐!
見蘇曉琪沒招使了,那胖子便向她沖過去。胖子剛要給她一掌,喻雲飛的擒風掌已經狠狠的擊在了他身上。
喻雲飛冷哼一聲︰「找死!」
別看喻雲飛人小,但功夫力氣卻不容小覷,那胖子的胸口受了他一掌,吐了好大一口血昏死了。第一輪他們贏了!那昏死在地的胖子被人抬走,被抬走之前還被蘇曉琪偷偷的狠踩了一腳。胖子啊胖子,這下成死胖子了吧?
這考官爺爺們也真是的,第一輪弄個胖子和他們打,第二輪卻弄個瘦的跟猴子似的人來。那人給蘇曉琪的第一印象就是,此人尖嘴猴腮,肯定很賊溜。
喻雲飛端詳他半晌,湊到蘇曉琪耳邊告誡她,這男的一看就是陰險狡詐之人,小心他來陰的!
唉,剛剛那個看上去憨笨的胖子都那麼奸詐,這個死猴子肯定更毒!
蘇曉琪再次不爽的看向那猴子,那猴子竟然一臉色相的看著她,媽的看什麼看,搞煩了把你眼楮挖出來泡酒!「小美人,哥哥我不忍心傷著你,咱們要不別打了,哥哥帶你去逍遙快活如何?」那猴子的眼里充滿了婬欲。
蘇曉琪听他自稱哥哥都要吐了,要是她沒猜錯這男的也三四十歲了吧!哼,還敢對她意婬,今天不把他命根子打殘她就……額,算了還是別詛咒自己了。「少廢話,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別惡心了我,打不贏就滾!」「哼,胸口那兩坨肉不大,口氣倒不小。看爺今天不把你上了!」蘇曉琪實在受不了他的污穢婬語了,沖上去就狠狠踢了他一腳。
「喲,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就這麼點力氣,還是留著跟爺在床上用吧!」說罷,他突然將蘇曉琪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腳緊緊扣住,一雙骯髒的手順著蘇曉琪的腳踝向上游移,「瞧瞧這腿,多細多長!可想死爺了,不知道把褲子月兌了是如何惹火。」
見蘇曉琪被欺負,喻雲飛的眸子里似乎能噴出火來,那個男的死定了!
喻雲飛拔出他的寶貝玄天劍,往那瘦子一斬,那瘦子後背就綻開了一道很長很深的血口子。「小子,敢壞爺的好事,找死!」由于收到喻雲飛的攻擊,他不得已將蘇曉琪松開,「小美人,等我!待我教訓了那小子便帶你去好地方共享極樂!」
奇怪的是,蘇曉琪被他一松手就像一片羽毛般輕飄飄軟綿綿的癱坐在地上。她的頭好痛,身體中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什麼東西給吸干了。那男人從袖中掏出了個什麼東西,向喻雲飛一揮,邪邪的大笑出聲。
突然,喻雲飛感覺身體中進入了個什麼東西,仿佛還在吸食他的元氣。半晌,他只能勉強用劍撐住自己的身體,半跪在地上。
喻雲飛心中一驚,難道是吸心尸蟲?不好,如果真是這種蟲,那一時半刻他就無法保護蘇曉琪了,那個婬棍不會放過她的!如果那個婬賊敢動蘇曉琪,他定要他萬劫不復!
「小美人,哥哥來了!哈哈哈!」在蘇曉琪的耳中,沒有比他的笑聲更讓她覺得惡心的了!
那婬賊一臉婬笑的抱起她,「美人兒,現在該是咱們翻雲覆雨的時候了。」
眼看那婬賊欲將她抱走,蘇曉琪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寧願死也不能讓他糟蹋了自己。對,寧願死!
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粉舌,一股濃重的腥甜味在嘴里彌漫,嘴角掛著一抹似嘲笑似無奈的笑。
她嘲笑自己沒能力保護自己,受到別人的欺負,只能以死解決。她無奈,看來她注定不能過得好,這一輩子她注定悲慘薄命!
就在她以為她就要離開這不公的人世,手上的那塊吊墜竟然在發光!她感覺到那吊墜仿佛又在向她體內傳輸強大的能量,頓時她又力量滿滿。簡直是滿到爆棚,使她急切的想釋放出來。
此時,在眾多觀戰的人群中,一抹頎長的白衣身影目光定定地鎖住了蘇曉琪手腕上的那串水晶吊墜,在白紗斗篷掩蓋下的俊美臉龐漾開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蘇曉琪趁那惡心男想,入非非之際,素手悄悄一指使出極凍術,他便動彈不得,連臉上那婬糜的表情也被定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