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瓶邪種田文 第三十章 釀酒

作者 ︰

我心里亂跳,深呼吸幾下才冷靜下來,也許他所說的「語花社」不是我想的,也許是「雨花社」或者其他讀音相同的戲社。

我心思不寧,和胖子交換了幾個眼神,等那說書的少年休息的時候,我特意詢問了他戲社的具體情況。誰知這少年也是從別處的說書人那里學來的,具體的他也不清楚。

我恨不得這會就長個翅膀飛去京城的語花社,看看那里到底有沒有小花。可是從這里去京城,即使坐馬車,也要兩天,何況現在我還沒扎穩腳跟,光盤纏我就吃不消。

我暗嘆口氣,謝過李子文,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我看,那‘語花社’八九不離十是小花開的。」胖子吐掉嘴里的瓜子殼,抬眼看我。

我點點頭,知道胖子說的沒錯︰「可是我們現在哪有閑錢跑京城一趟。」

「可不是,要是從前啊,一張機票早早搞定,他娘的,現在連匹馬都少見得跟火箭似的。」胖子埋怨道。

我猜悶油瓶大概听不明白我們在說什麼,畢竟他又被「格式化了」,就趕緊解釋了一下︰「小哥,我們懷疑那個‘語花社’是小花辦的,他是我們從前認識的人,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

悶油瓶了然地「嗯」了一聲,沒有多余的評價,我也習慣了他這樣的反應。

我尋思,如果小花能來這里,那其他人應該也會吧?照這麼說,三叔甚至潘子應該也來了?我想想又覺得不對頭,腦子里又形成了另外一個想法,也許因為他們比我們早走很多年,所以他們去的是另一個時代,而我們幾個「升天」的差距不大,所以到了同一個世界的同個時代?這個比較合理,那估計這里也會有其他來自現代世界的人,可是我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這里並沒有什麼現代人存在的痕跡啊,科技還是比較落後的樣子。

難道說,是因為我們幾個在追尋那勞什子「終極」的過程中觸踫了什麼東西,結果gm大神給我們開啟了這個「隱藏任務」?靠,太他媽扯了!

從茶館出來,時間不早不晚,但听說了小花的事之後我們也沒了逛街的心思,直奔糧油店買了上次沒買成的面粉、豆油,再買了些紅豆、黃豆留著吃,沿途正好看見有買西瓜的,就買了四個,匆匆啟程回家。

一路順利,天還沒黑我們就已經到家了,悶油瓶和胖子把東西卸下,我去把兩個小孩的布料給秀姨送去,連帶給了她兩個西瓜,算是謝謝她代為照看小憶和小白。秀姨連說我太客氣,送了這麼好的緞子又送西瓜,我忙讓她別客套,她對我們照拂得夠多了,秀姨听了,爽朗地笑起來,我知道我們兩家的關系更加好了。

妞妞見我來接小憶回去,立馬露出了戀戀不舍的模樣,我差點沒當場笑出聲,這感覺就好像我是個……是個要拉別人夫君充軍的酷吏一樣。

回去簡單忙了晚飯,洗了個澡,稍微散散步,我就爬上床睡覺了。可是這天晚上我有了心事,想到一個人在京城的小花,我就怎麼也睡不著,半夢半醒間一夜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頂著兩個熊貓眼,晃蕩著出了門。悶油瓶看到我那萎靡的樣子,皺了皺眉,想必也是猜到我有心事。他在我肩頭一捏,輕輕回了句「別擔心」,我一愣,心里一暖,頓時覺得自己由頭昏腦脹變得神清氣爽。

我們倆把番茄樹上的成熟番茄都采下來,大概有100個,還有約50個留著過兩天熟了再送去敘雅閣。然後我把昨天買的兩個西瓜吊到井里,這樣下午回來就可以吃到「冰鎮西瓜」了,在沒有冰箱的日子里,井水就成了救命的冷卻劑。

我們趕早進城,曾舒正好今天不在敘雅閣,那個機靈乖巧的小二說他有事進了京,早早支取了銀子,吩咐他稱重結賬。我們把番茄過秤,整好50斤,賺了七兩半。想當初,這些番茄的成本價才100多文,可是等過兩天把最後的50幾個也賣了,就可以賺到12兩銀子了,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

雖然手里有了錢,我卻不敢再亂花,一來,我要開始實施「大棚計劃」,要留著啟動資金;二來,我要存錢留作盤纏去京城找小花,不過相較而言,更重要的還是先把大棚搞起來,畢竟錯過了時間,我就要等到明年了,那代價可就太大了,小花在京城,混得又是風生水起,我估計一時不會有大變動。其實我腦子里已經有了利用這個時代的條件搭大棚的初步設想,但是還少一些細節準備。我還得畫出草圖,指導村里人去建造,不過這對學建築的我來說不算難事。

終于有了筆不小的財富,我的心里果真踏實了一些,特別想喝酒慶祝慶祝,可是這里的酒要麼極其清淡,就像敘雅閣的梅子酒,要麼就極其濃烈,酒精度高得堪比燒刀子,媽的,我真是無比懷念從前葡萄酒的滋味,想到曾經自己酒窖里的波爾多,我更是心里癢癢。

這麼一想,我就催促著趕快回家,讓悶油瓶去西山采葡萄釀酒喝。

胖子一听,那酒蟲也被勾了起來,也催著回家,看樣子比我還急。我也懶得笑他,買了三斤多的白糖回去,用以發酵葡萄,然後去黃酒店買了些酒泥封壇子,就直接打道回府。

一路上胖子趕牛車都猴急猴急的,上跟長了刺一樣。我嗤笑他即使再會「拍牛屁」也沒用,不如扛著牛一路狂奔回去。胖子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說人家牛才不干,牛會害羞。

我說那有什麼,人家豬八戒可以背媳婦,你王胖子背個牛也不算什麼。

腰包鼓了,這心情跟著也好起來,我們一路嘻嘻笑笑地就到了家,大家也沒休息,還了牛車就立馬去西山采葡萄。

其實西山的葡萄真不多了,靠,那些鳥真不留口德!我們左瞧瞧右看看,就像鬼子進村,一顆幸存的葡萄都不肯放過。悶油瓶被我和胖子用作「采葡萄器」,我和胖子不斷地呼來喚去,他就在葡萄藤下跳來跳去。

我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馬戲團里那些受小魚誘惑,蹦來蹦去的海獅,偏偏這還是只「面癱海獅」。我被自己腦海里的想法逗樂了,一個人站在那傻笑,換來兩個人尋求解釋的目光,我趕緊捂住嘴。他娘的,誓死不說,不然小爺就真的會死。

我們把整個西山都走遍了,也才湊了差不多十斤的葡萄,拎回去挑挑揀揀,留下些顏色深紫,梗睫完好的葡萄釀酒,最後也就剩八斤了。

我把挑出來的葡萄洗淨,放在籃子里吹風加速晾干,然後拿出個陶壇子洗淨當作酒壇。接著我洗干淨雙手,等葡萄晾干就開始捏葡萄,抓起一把使勁一握,然後放進壇子里,再把三斤糖都倒了進去,這樣釀的葡萄酒酒精度會稍高一點,而且會有甜味。最後我把買來的酒泥和了水,糊住封口,把酒壇子放到了堂屋的角落里,那里既陰涼又沒有直射的陽光,現在就等它自己慢慢發酵了。

釀葡萄酒就這麼簡單,工序不復雜,不過要控制好葡萄和糖的配比,還要十分注意密封和衛生。

按照這麼個天氣,我估計一個月不到,咱仨就可以喝到新鮮的葡萄酒了。到時候「葡萄美酒夜光杯」,舉杯邀月,三人對飲,光想想都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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