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瓶邪種田文 第十二章 進城

作者 ︰

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終于上了大路,本來龜速的牛車終于快了很多,我的已經覺得坐得發麻,就在牛車上左挪梛,右挪挪,悶油瓶則像在牛車上了生了根一樣,動都沒動一下。

上了大路就等于上了現代的主要公路,看見了很多種交通工具,我真是大開眼界了。有步行的,那就是最普通的行人。有騎驢的,級別大概等于騎自行車。那騎馬的就是開摩托車的,像我們這樣趕牛車的是坐農業用車或者低檔車,比如我年輕時候開的那個破金杯。偶爾有那麼幾輛馬車趾高氣揚地馳騁而過,那就是高級的奔馳寶馬了吧。我覺得這麼類比很有意思,把這跟胖子和悶油瓶一說,胖子也笑了起來。

再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我終于看見了官道盡頭有個石牆城頭,想來終于到城鎮了,我的終于可以得救了。走進了些我終于看見了城牆的全貌,牆體主要有青灰色石塊砌成,外形看上去就和我們在水滸、三國影視城看得差不多,不過這可是原裝貨。

不一會我們就到了城牆腳下,抬頭一看,城牆上書「同仁城」幾個金邊大字,看來確實頗有氣勢。來來往往的商人和平民都很多,我不禁感慨,終于看到沾上人氣的地方了。這時候胖子卻牽著牛車往旁邊走,我忙問他去干嘛,他說這城里除了過路的,不可以隨便帶著車進去,要寄放在旁邊的驛館處,由官府派專人看管。

這也真是太稀奇了,這不就是現代的免費停車場嗎?這古人太聰明了吧,現代社會汽車業發展過快,很多歐美國家主要城市都有規定車輛要停放在郊外,不可進城。這個世界的古代人居然已經想到了這樣的方法以保證城區內的交通順暢,真是不可小覷。

等胖子寄完車,我們三個人順利進了城。進去了沒多久,我就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了清明上河圖的畫卷里。

主街道的兩側是古色古香的建築,一家家店鋪的旌旗掛在門口,隨風飄蕩。這里是比較大的商鋪聚居地,比如有名氣的糧油鋪、點心鋪、藥鋪、文房四寶店、珠寶店、布莊都開在這條街兩側,還有就是高檔的酒樓、客棧和青樓。

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青樓的我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是一看到胖子那一臉猥瑣的想要一探究竟的神情,我就實在不想和他歸為一類人,所以走到青樓門口時我還特意加快了腳步。順便用余光瞥了眼悶油瓶,卻發現他根本就沒有看那個方向,眼楮直視著前方,仍舊不急不緩地走著,倒是快步向前走的我有些做賊心虛的嫌疑。

在主街道往里拐的小巷子里有的地方規定可以擺攤,那就是許多挑著擔子的零散戶的地方了,看著樣子,非常像現代的步行街、夜市的規格。繼續往前走,就可以看見一條小巷子里有專門賣農產品和牲畜、肉類的小攤和小店鋪,這里就是我們現代所稱的菜市場了吧。

我算算要買的東西,決定先買了需要的植物種子、調味品、紙張之類,然後再買幾只母雞和小雞回去,最後再買最重的油、面、柵欄木等物。

實際上這里沒有什麼專門賣作物種子的種子店,因為這里畢竟是重農社會,一般人家都是自己留著種子第二年繼續播種的。所以要買種子還要去小攤子上去淘。至于調味品什麼的就更匱乏了,除了鹽、糖、醬油、醋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但是我心里有其他的想法,我知道很多香料其實都有藥用功能,只要去藥鋪逛逛,說不定會有出乎意料的收獲。我心里自有計較,找起東西也就事半功倍了。

我們先去紙店買草紙,進了紙店,卻發現這里的是沒有衛生紙這類東西賣的,大家都用的一種黃色的硬紙。靠,原來這里的草紙都是這麼硬的,我真想找塊豆腐撞死,很想問問他們這里是不是有很多人得了痔瘡。

不過看著店里人來人往的樣子,看著店小二職業的笑容,我也實在不好意思問,最後只好去文房四寶店買了一堆的宣紙,花了快100文錢。

胖子直呼我就會浪費錢。我白了他一眼,說︰「那你去用那些黃色的砂紙,他娘的,以後得了痔瘡別找我拿醫藥費。」胖子也就乖乖閉嘴了。

之後我們就專心逛起小巷子里那些小攤來,多年在古董攤上淘東西的我忽然有種回到北京琉璃廠淘貨的感覺,一樣都是在一堆東西里找出寶貝來。

我的這雙眼楮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了,甚至瞟一眼就會有直覺。這時候直覺就告訴我眼前這株被放在盆栽攤子上的東西很眼熟。

我盯著這個植物看了半天,旁邊的農夫忙宣傳︰「小兄弟,這植物叫小燈籠,你別看它這會開得花不好看,但是長大了結出的果實可討喜了,紅紅的就像小燈籠一樣。這可是從西域傳來的新鮮玩意啊。」經攤主這麼一提醒,我猛然發現這就是番茄啊,原來這里的人不知道這個可以吃。

我裝作毫不在意地說了一句︰「西域來的倒算是少見,不過結果子的植物多的是,我怎麼知道它有沒有其他的好看,而且你都說了是新品種了,我萬一種不活怎麼辦?」「怎麼會呢,小兄弟,這東西很好成活的!」農夫急了,趕緊解釋。

「那這樣吧,我倒是看中了你這里的茶花和茉莉,我這兩樣都要五棵苗,然後再要五株小燈籠。但是你看我給你這麼多實惠,你也得保障我能把這東西種活啊!」我故意買多點,就是想趁番茄還沒紅起來先搶佔種植的先機,套出種番茄的方法。而且看情況這里的番茄即使作為觀賞植物也沒什麼市場,那麼從這農夫嘴里套話想必不是很難。

那農夫實在不想失了這筆生意,就說︰「小兄弟,要不我送你一些這小燈籠的種子,你要是種不活還有種子替著,你明年三四月還可以種了試試。」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忙問︰「種子是番……小燈籠自己結的?」「是啊」,農夫繼續解釋,「你種的時候要注意要先培育小苗,再分開種,土一定要肥。」我不禁在心里歡呼,這里的村民就是淳樸,問一句,他答十句,我想知道的轉眼就獲得了,根本不用費心鑽營。

「好,那就這樣吧,一共多少錢?」我問,並從腰間解開錢袋。「一共200文。」農民說道。我二話不說,也沒還價,直接掏了錢。

胖子在一旁听見我們的對話,怎麼能不知道我的鬼主意,就也沒還價,那農民只覺得我們都是爽快人,就更覺得千恩萬謝,掏番茄種子的時候也沒有猶豫,給了我一大把。于是我的第二個小伎倆又得逞了。

我們說東西多,先寄放在這,回頭來取,那農夫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誰不知道他王三的信譽最好不過,我看他確實是淳樸良善之人,也就放心地先放在他那。

離了花卉攤,我們繼續淘蔬菜種子。

「怎麼樣?胖子,小爺我剛剛可是做了一筆無本生意啊,過兩天等兩棵番茄結果,我們可以做成菜,向那些酒樓推薦新菜。告訴他們這種新蔬菜是番茄,再把種子和種植技術獨家供應給那家酒樓,你說我們是不是大賺了一筆?」

胖子直呼我奸商,不過看他咧開的嘴也知道他就是跟我抬抬杠,心里都樂開花了。倒是悶油瓶,他在一旁靜靜看著我得意的樣子,一雙眼楮蓄滿笑意。看得我一陣心亂,我就是小奸商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這個討厭的悶油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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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直呼我奸商,不過看他咧開的嘴也知道他就是跟我抬抬杠,其實心里早就都樂開花了。倒是悶油瓶,他在一旁靜靜看看我得意的樣子,一雙眼楮蓄滿笑意。看得我一陣心亂,我就是小奸商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這個討厭的悶油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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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笑的,小哥?」吳邪問道,眼楮閃閃發亮。

「你很可愛。」張影帝回道,眼楮只有吳邪一人。

「真是……」吳邪忽然一陣臉紅。

「卡!拜托,兩位,我們現在還拍戲……能夠按劇本大綱走嗎?」。某只導演伸出頭。

——某著名紅娘胖子扭頭,怒視導演。

——吳邪臉紅,張影帝扭頭,怒視導演。

——眾群眾演員和圍觀而來的觀眾扭頭,怒視導演。

導演扭頭,弱弱道︰「我……我這就去改劇本……」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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