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瓶邪種田文 第十章 換裝

作者 ︰

這天晚上我依舊煮了些粥,給小哥送去。不愧是悶油瓶,恢復力也有著驚人的速度。才靜養了一天,我就覺得那些傷口明顯收口了,臉色也紅潤了許多。我本來要囑咐他繼續多休息,結果還沒等到我收完碗筷開口,他就已經自動自覺地爬到床上去閉目沉思了。

我扶額,他娘的,我早該知道發呆、看天和睡覺就是這家伙的本質屬性!

我和胖子草草吃過了晚飯,就開始商量分床鋪的問題。本來小院子旁那兩間草屋一間是那個吳邪的,一間給了被吳氏夫婦收留的胖子,磚瓦屋是吳邪爹媽睡的,總共三張床,正好分完,不過現在被我們三個「鳩佔鵲巢」也是正好。

我們商量的最後結果是將原來吳邪的床從他的草屋里搬到磚瓦屋,以方便我照顧小哥。胖子本來說他也要來照應,被我一句「你來干什麼,雷震子?」給逼了回去。于是住房問題就順利解決了。

這夜我就和悶油瓶睡在一間屋子里,本來我是想要照顧著傷員來的,結果小哥一點也沒有聲息。房間里就只听見我一個人的呼吸聲,我一開始還會看看悶油瓶睡得怎樣,會不會口渴,後來發現他的睡姿萬年不變,我也就放棄了照顧他的想法。而且白天上山確實累得慌,一會就不爭氣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是被胖子喊醒的,悶油瓶也是早就起來抬頭看著房梁,搞的我一陣羞愧,說什麼照顧別人,結果我自己倒睡了個大懶覺。

用青鹽漱了口,打了些井水洗了臉,我想想每天早上都吃粥實在清淡的慌,于是我決定今天除了煮粥外,還額外做點早點改善下伙食。我從院子里摘了些蔥,洗干淨了和在面里,準備在大鍋子里做蔥香薄餅。

喊了胖子燒火,胖子一听到做吃的就一身的力氣,二話不說就開始打起點火石。我等鍋熱了,先在鍋里澆上一勺油,然後開始攤餅,其實這倒真是個技術活,沒有經驗的人做起來不是把餅攤厚了,就是一不小心弄碎了,或者火候控制地不好烤焦了。還好我跟胖子算是有默契的,我一說火大他就撤柴火,一說火小就加柴火,胖子做個伙工還挺有天分。

等把餅做好了,我又用大鍋的余熱烤了些薄點的餅,類似于薄膜狀脆脆的鍋巴一樣的東西,撒上些蔥花和鹽,就可以當零嘴吃了。做完這一切,廚房里就彌漫著蔥油的香氣,胖子盛好粥,我就去喊悶油瓶吃飯。

他現在已經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了,吃飯也不成問題,估計再有個大半月也就好差不多了。這頓早飯吃得十分香甜,我們將那些蔥油餅和鍋巴都消滅了,胖子揉揉肚子直呼過癮。

再也沒有那些要操心的事,我們倒斗鐵三角的全新一天就這麼平淡又溫馨的開始了。

吃完早飯我們決定以後采用輪流洗碗制,悶油瓶有傷暫時豁免,今天就到了胖子洗。胖子再不情願也是沒法,留在廚房里「吭哧吭哧」地干活,悶油瓶回房專心養傷,我則在小院子里給蔬菜除除雜草。

干了一會兒我就腰酸背痛,正仰起頭捶背,就听見院子門「吱呀」一聲開了,還沒看見人影,就听見一個小女孩熟悉的糯糯的聲音︰「吳邪哥哥~~」

我知道是妞妞來了,趕緊答應了聲。果然看見一個胖胖的小丫頭蹦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中年婦女。我猜這就是符里正的老婆、妞妞的媽媽秀姨了,就約模著按照剛學習的方言的語調喊了聲︰「秀姨!」

「哎,吳兄弟不要客氣。我知道前幾天你們收留了一個傷員,想必很麻煩吧?我別的忙也幫不上,前幾天听青山(符里正的名字)說你把自己衣服撕了給那小哥綁傷口。我呀,就尋思著用家里的黑棉布做了兩套長衫,你就拿去穿吧。」我這才看見秀姨的懷里捧著兩疊衣服,折得方方正正。

我一下子想起了前幾天我生病時候的那碗雞湯,一時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手忙腳亂地洗了手,讓秀姨進屋坐會。

秀姨搖搖手說田里還要鋤草,沒空,倒是妞妞想留下來玩,秀姨也是放心我們這的,就把妞妞留下,說吃午飯的時候再領回去,我自然一口答應了。

我把衣服拿進小哥的房里,看見他還是一聲不吭地看著房梁,妞妞奇怪地拉拉我的衣角︰「吳邪哥哥,那個大哥哥在看什麼呢?」我隨口說道︰「他在數瓦片。」

「真的?那……床上的大哥哥,房頂上一共有多少片瓦啊?」妞妞跑到悶油瓶床前問。

我沒想到妞妞真跑去問了,正準備重新解釋,卻听見悶油瓶毫不猶豫地答道︰「2832。」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房梁,靠,這家伙還真的數過瓦片,真是無語。

我把衣服放進衣櫃,忽然想起悶油瓶似乎很久沒有洗頭發了,古代人頭發這麼長,他應該蠻難受的。我越想越覺得他會不舒服,就跟他說︰「小哥,我一會幫你洗個頭,重新梳一下頭發。順便給你換身新的衣服,怎麼樣?」

「嗯。」悶油瓶很快地回答了。看來我猜的沒錯,他是不舒服,但是估計也不想麻煩人,不會主動說。

「妞妞,跟我去燒水,怎麼樣?」我牽著妞妞向廚房走去,心里想著,可不能把小孩留這,估計會被這個悶油瓶子給悶死,問什麼都不睬,還不把小孩哭死。

進了廚房,就有了胖子這個老不正經的陪著小孩玩,我抓緊時間燒水。

燒完水,我扶著悶油瓶在門口的太陽下坐下,將他長長的頭發泡進水里。這里沒有洗發露,我只有用皂角給頭發搓搓,這真的很麻煩,我思忖著以後看看能不能把皂莢熬成汁做個最簡單的肥皂試試。

我怕頭發太長容易打結,一直很小心翼翼地給悶油瓶洗著,過了三遍水已經洗了快半個小時,妞妞在一旁支著胳膊昏昏欲睡,小臉一點一頓地。

終于洗完了,我用干毛巾把頭發擦干,然後讓悶油瓶坐會,進里屋拿梳子。悶油瓶的頭發很不錯,又黑又濃密,發質也很軟,不像我,頭發顏色偏褐色,也不像胖子,頭發硬得可以當針,早上起來基本就是個草窩頭,梳起來不知道斷幾根梳齒。

夏天頭發干得快,等差不多干了,我就給他梳起來,我控制著力道,邊梳邊想起那時候在海底墓的石碑前梳頭的事,一時間真感覺恍如隔世。

梳個頭發也是麻煩事,要梳順還不弄疼悶油瓶真是廢了我好大的勁,等梳完我胳膊都酸了。我也不會梳發型,古代那些玉面公子哥的發型我也就在電視上看過,自己扎頭發也就隨便扎在後腦勺,我也就這麼用褐色布條給悶油瓶在後腦勺扎得高高的,梳完了他站起來,我就給他穿上秀姨剛送來的黑色長袍。

一番換裝後,悶油瓶整個人就讓人眼前一亮。黑色的長袍合身地勾勒出他頎長瘦削的身材,半長的劉海在額頭前細碎得分散開,掩藏不住那雙漆黑的眸子,不濃不淡的劍眉微微上揚,在劉海間時隱時現,再加上他生人勿近的冰山氣質,總覺得比上一世他穿西裝時還要惹眼得要命。乍一看,就以為見到了古裝劇里的英雄俠士,一樣英氣逼人。

我默默在心里感慨上帝的不公,為什麼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個衣服架子?!胖子在一邊也大呼小叫起來︰「小哥你上輩子就該進演藝圈啊,或者這輩子你也可以傍個富婆,那我們仨就可以直接奔小康了!」

悶油瓶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他極長的兩個手指,整了下衣襟,胖子瞬間蔫了,趕緊解釋︰「我可是開玩笑的,天真才不會讓你給富婆保養……」後面的話直接給我用眼刀子攔路斬下。

我看悶油瓶今天精神不錯,就帶著妞妞和他去田里看看,順便讓悶油瓶了解下這個村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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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換裝後,悶油瓶整個人就讓人眼前一亮。黑色的長袍合身地勾勒出他頎長瘦削的身材,半長的劉海在額頭前細碎得分散開,掩藏不住那雙漆黑的眸子,不濃不淡的劍眉微微上揚,在劉海間時隱時現,再加上他生人勿近的冰山氣質,總覺得比上一世他穿西裝時還要惹眼得要命。乍一看,就以為見到了古裝劇里的英雄俠士,一樣的英氣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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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模下巴)︰卡,張影帝,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有點表情……

悶油瓶︰==

導演(撓頭)︰額,我覺得你該露出個……嗯,邪魅的一笑……

悶油瓶︰==

導演(小聲)︰……這樣可以增加我們這個劇的女性收視率……

悶油瓶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他極長的兩個手指,整了下衣襟……

導演(精神一震)︰……這,這一段pass,我們開始拍下一集,各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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