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僵尸傳 第十四章 粗暴的會面

作者 ︰

已到下班時間,奢比尸•子夜還在古宅內瞎轉,有時也和四風打聲招呼說兩句,但基上是對四風懷有戒心,不敢靠得太近。四風見他行為怪異,也不便打擾。

四風想起晚上要見重要客戶,低頭一瞧自己的那一身休閑裝,怎麼也不是去那種場合的打扮,只是自己昨夜並未回家,哪有時間再去換衣服,眼看就要到約定的時間,四風沒再做思量,直接拿了包就往唐皇club趕。

唐皇club里面似煙霧迷漫,光怪陸離,群魔亂舞。四風穿過混雜的人群,通過一條通道,來到後段較為僻靜的包廂內。還未進門口,便被外面幾個高壯大漢給擋下了,幾個超級黑面,在燈光如此幽暗的場所,居然還能帶著墨鏡看清來者,四風不服都不行。

除了三個高壯大漢外,四後卻藏著一個偏瘦,看起來挺文弱的一個人,此人也帶著墨鏡,看不到長相,但他頸上那道閃著幽藍色光的紋身狀物,很讓四風在意。

這種幽幽的藍光,四風記得曾在某時見過,只是現在猛然卻想不起來。幽藍紋身男子走至前方,在還沒征得四風同意的情況,已伸出雙手,快速地將四風全身上下搜了個遍。

四風見這守門之人如此無禮,已是怒火中燒了,猛地一手要將那人推開,誰知對方身手不知高出四風多少倍。四風的手還沒踫觸到對方,就被對手一個反折,死死地扣住了,痛得四風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心想,這還沒見到正主,就已遭些羞辱,要真見到本尊,都不知自己能否過得了關。

正當四風被扣,突然包廂內,傳出幾近野獸的咆哮聲,幾個衣著有點凌亂,神情慌張地從包廂內跑出,有幾個小女孩還眼掛淚痕,臉上脖子上劃著幾道血痕,滿是驚恐,逃命似地跑了出去。守口幾人立即沖進屋內,卻被屋里那個低沉而憤怒的咆哮聲轟了出來。

四風一臉忐忑地推開門,走了進去。門一進門,她便立即聞到一股撲鼻的酒氣,靠牆沙發中間坐著一個身形高大高影,兩邊坐了幾個女孩,衣裝十分性感清涼。只是那沙發處不知為何燈光十分幽暗,根本看不清人的面孔。那黑影與兩邊女孩喝酒打鬧十分瘋狂,完全沒理會站在包廂中央,正一臉尷尬不知如何是好的四風。

「主問是十二王先生嗎?」。四風定了下心神,暗給自己提了把氣,小心問道。

或許是因為這意外之聲讓兩邊的美女們有驚嚇到,一只玻璃杯朝四風腳下甩來,接著一個女孩的慘叫聲,被那黑影一把推倒至地,那氣勢活像一個肆無忌憚的暴君。那黑影將女孩推倒在地,似乎還不解恨,接著還欲施暴。四風不知哪來一股勇氣,一個飛步上前,就擋在了佷地女孩之前,一把手剛好抓住那黑影伸出之手。

此時,四風與黑影靠得十分相近,抬頭朝黑影定楮望去,四風一聲尖叫聲劃破包廂,一張只有半邊臉,另外半包如被大火燒成黑碳似的骷髏面孔,把四風嚇得倒退了兩步,心神恐慌,直朝旁邊櫃角邊緣摔去,幸被那黑骷髏臉一手抓住,一把拉回站定,才逃過一劫。

「你是誰?」那骷髏臉湊近四風,一臉暴怒神情,特別是被頭發遮住的那半張燒燋的骷髏臉,近看更讓人如見鬼魅。四風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四風這時才記起自己的任務。連忙收起心神,硬著頭皮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風影電影公司的員工,是來和你匯報,有關我們這次投拍電影項目的相關事宜。」四風一說完,總覺得哪個部分十分怪異別扭,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的手還被眼前這個恐怖的怪物給抓住。四分發覺這怪手的手如此骨瘦冰涼,毫無生氣。四風費勁才從那怪物手中逃月兌。

只見那怪物揮了揮手,幾個女孩很快便撤出了包廂,臨走前,那怪物操著一把紅閃閃的鈔票扔給了幾人。四風一時苦笑,這才意識到,什麼叫做有錢的派頭,但又感覺這做法,又那麼老套,大概只有在電視當中才有這樣的情結。四風當時這怪物故意顯擺來的,也沒太在意。

這時服務已將包廂包收拾干淨,再按上明亮的燈光,整個包廂內頓時清爽干淨了不少,沒有剛開始的烏煙瘴氣,只是那彌漫的酒味還是久久沒有散去,四風吸進去,似乎也感染了幾分小醉意。四風從包中拿出項目書坐下,欲將項目書好好給對方解讀一下,誰知四風剛一坐下,對方立即下意識地坐到了另一側。似是有意拉開距離,與最初踫面,他與眾女孩喝酒歡鬧的情形,明顯是有嫌棄之感。

此時,燈光通亮,四風這才意識到自己一身休閑裝,實在太不起眼。而對方此時在燈光的照射下,臉部完全呈現在眼中,只是對方似是不太在意,很是淡定。

四風只得老老實實坐在當下,認真詳細地一條條解說,直到對方點頭示意清楚,才算松了口氣。在這整個述說過程中,四風觀察對方,沒有絲毫動靜,一直專注于四風的解說。只有當四風提到男一號奢比尸•子夜時,怪人才眼神才下意識地觸動了,只是很快又恢復安靜。

這一情形,不就代表對方根本毫無興趣。四風心頭一涼,與客戶打交待,客戶的眼神很得要,如果對方專注于你的眼楮,並和你有眼神的交流,說明他听得十分認真仔細,且有被吸引,並在思考事項當中。只是這怪人,一直很安靜,與四風毫無交流。正當四風把握不清對方意圖時,對方猛地開口說話了。

「你不害怕我的臉?」怪人突然將另一邊的頭發拔開,將那半張燒燋骷髏臉擺在了四風眼前。這一突兀的舉動,讓四風迷糊了,心想︰這怪人是在考驗我呢?還是實在沒話題了,找話題化解目前尷尬的局面呢?

「十二王先生,您說笑了,您看我這模樣,沒嚇著您,我就偷笑了!」四風立即拿出職場里該有的識相,趕緊先貶了自己再說。希望能模糊對方焦點,劃過去再說。

「我沒跟你說笑,投與不投,只在我一念之間,你可得想好了!」怪人那臉漠視的表情,已告訴四風,她的回答已讓他不爽了。其實四風也知道,有人愛听真話,有人愛听假話,人心難測,更何況這位出了名的難搞定的客戶。

此時,四風知道不豁出去的話,這刁難的客戶是拿不下了。四風忽然走至怪人跟前,頭湊到了怪人的眼前,四風麻著膽子近距離盯著怪人的半張臉。四風這才發現,那半張臉不是直接靠近火、碳類物,絕不會出現如此焦狀,不但皮膚全部燒毀,連臉部的骨頭都燒傷至黑。可見當時是有多慘烈,一般正常人哪會經受得住這般慘痛。

四風見此情形,一時陷入慘痛之中,四風想用手輕輕地撫模那燒痕,卻立即就被黑骨上滾燙的炙熱之炎給燙傷,四風大驚,趕緊縮回手。再一看,手指皮層已被燙出一道口子,鮮血出來。戰戰兢兢地問道︰「你的臉…!」

怪人一聲冷笑,「這就是地獄之火,我……啊!」怪人話沒說完,一聲慘叫,捂著半邊臉痛苦翻滾。瞪著怒眼,沖著四風大吼道︰「你對我做了什麼?」說完捂著臉怒吼著向四風撲來。四風一明沒弄狀況,直接被怪物撲倒地。

只見那怪物張開大嘴,就朝四風的脖子處咬來,力道之大,讓四風無一絲無抗余地。那瞬間,四風第一次知道什麼要死亡的威脅。就在四風絕望之際。只見听門外三兩下打斗之聲,接著包廂門被一物撞開,只一團火紅之物迅速竄出。瞬間將四風從怪物的魔爪下拉出,閃開一旁。

四風定神,那團火紅之物居然是那天晚上診所內的那個火紅頭發醫生。「你??你怎麼在這?」比起自己被救,四風對于這火紅頭發醫生的出現更為驚奇。

還是那溫柔的語調︰「我偶爾過來玩,這麼巧,在這里遇到了你!」火紅頭發醫生眼神突然犀利地注視到,四風被燙的手指,臉色微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又受傷了!」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創口貼將傷口粘住。接著似又喃喃自語︰「你可千萬別受傷!」語氣中盡是關心,也盡是擔心。四風突然感覺,自己在這火紅頭發心目中,似是十分重要。心中不禁暖暖的。

另一邊,已停止發狂的怪人,正直直地盯著火紅頭發醫生。

醫生找了個借口將四風直接推出了門外,將包廂門反扣住。低頭徑直走到怪物跟前,俯身匍匐在怪物面前。怪物那雙冒著紅色血光的眼楮直瞪著火紅頭發醫生。突然一掌揮去,火紅頭發醫生,被甩在牆壁上,滾落下來。

怪物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像是一種外星語言,又像是完全听不懂的某一國語言。大意是「畜生,你敢擋我?」說完,又是一巴掌揮去,醫生直撞得口吐鮮血。

醫生撲倒在地,跪求道︰「十二王…請您原諒….我…不得不….這麼做!」

這醫生到底是什麼人,與這怪物又是怎樣的關系,請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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